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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我狂风暴雨之后的凯瑟琳,宛若一只献祭的羔羊,奄奄一息。我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仔细地观察着她的神色,很好,兴奋地余韵过后,粉红的肌肤还在轻轻地抽搐。
眉目间已经不见了凌厉,代之以的是迷茫和恐惧。作为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这是她本能的反应。
“我的天使,舒服吗。”我轻声的在她的耳边呢喃,被我的声音唤醒,她如梦中醒过来一般,愣愣地看着我,慢慢地目光柔和了下来,轻轻的点了下头。
我心中一喜,虽然急切的口供中我了解了一切,可还是比不上一个清醒的线人更好,我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温柔而坚定的又一次进入了她。
立刻她的神情茫然而欢快起来,我知道,我成功了。
此时我没有剧烈的动作,而是轻柔地把她抱了起来,被我凌虐过之后的孔洞还在微微颤抖,我用最暴力的动作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了她巨大的杀伤,这娇嫩的菊花正带着血丝绽开着,仿佛在诉说刚才的漏*点。
在我手指抚过时,甚至带来她浑身的颤抖,“撒旦教的人是一早就潜伏在城内的?”我故意提起这话,同时温柔的按住那处,轻轻地抖动着。
听到撒旦的名字,她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就迷失在我温柔的动作里,颤抖着点了点头,很好,我继续追问着,从她的回答中,我逐渐地连接起来事情的真相。
原来他们得到撒旦的指示,要在奥运会前夕来到这个地方,在预定的时间占据这座城市,据说是这样一来就可以寻找失落的圣物,让撒旦复活。
而他们这一支仅仅是负责分散守军的注意力,同时找到大都会振凯恩的驻地,并且里应外合打开城门。而我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置于亚历山大倒的确是外围的成员,不过是偶然的发觉我们,担心会出现变故,而故意的试探。没想到我竟然赢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顺手推舟把他的顶头上司凯瑟琳送给我。
反正在他们的计划中,很快就会发动进攻,恐怕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竟然因为我启动了地道,而惹得凯瑟琳发动突袭,以至于被我反击一举俘获
听到他们并不是专门针对我的,让我松了一口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一群疯子记挂这毕竟不是好事,只不过他们究竟在寻找甚么?
她们的撒旦又是怎么一回事?
听凯瑟琳说,这个撒旦会在他们的子民众选择一些人作为代言人,有的会消失不见,据说是得到了撒旦的恩宠,而另外一些则会在一些神殿被洗礼?
而她就是在一座神殿中长大的,可是奇怪的是那些长老一样的人,似乎只是对她进行了据说是为了服侍撒旦所必需的训练,比如锻炼体内的那些肌肉?或者是被鞭打而兴奋?
更奇怪的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更接近撒旦?
从凯瑟琳的回忆中,她似乎只是被一具木棒夺走了贞操?而且撒旦的使者每个月都会在特定的日子利用一个木棒来给她洗礼?
这是甚么逻辑?
我头脑里反复的思考着这个邪教的意图,如果真有撒旦,以他老人家的法力,哪里还需要指示些跑腿?
分明是有人假借撒旦的名义灌输这些什么,或者是操纵什么。
而这一次城内的叛乱很可能是和她们寻找的甚么圣物有关,能保存在城内的圣物?
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如果说对方只是为了寻找一件东西,应该悄悄地找才对,以我对这座城堡的观察来看,防守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而城门口几乎可以说是不设防的,如果悄悄地前附近来,仔细的调查,必定会更加的有效率,可是如今他们大张旗鼓地又为了甚么呢?
毫无道理啊,任何一个懂得智谋和兵法的人都不会轻易地如此做,因为这样一来不光兴师动众,关键还在于其他国家的反应。
等等,其他国家的反应,我猛然想到这一点!会不会是。。。。。。我隐隐约约地似乎想到了甚么,却又没有头绪,究竟是甚么呢?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隐约的声响。
不好!
我猛地惊醒过来,怀中的凯瑟琳紧张地看了我一眼,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在进来的时候留了留了。。。。我。
我反而长出
气,不是因为来了敌人而兴奋,而是最终没有浪费我这个女人似乎把我看作了依靠,对我说了实情。
所以虽然有人进入了密室,我倒没有太紧张,如果对方是在寻找甚么的话,那么这栋古老的房子里所当然会被他们仔细的检查。
听声音,他们似乎只是发觉了入口,距离这里还有一段时间。
我飞快的打了几个手势,跳了起来,跑到了门边,果断的把里面的门放了下来,又把周围几个类似的东西安置妥当。
哼哼,既然设置在了这里一定会有用处,我才不相信密室的主人没有考虑到这一情况,而当时我来的时候之所以没有甚么动静,应该是祸起萧墙的样子。
这些疯狂的教徒要想没事就要祈祷它们的撒旦保佑了,如果这里的防卫措施完好,嘿嘿。不知道他们的撒旦大神会不会仙灵附体呢?
我犹自笑了笑,同情地望了望隐藏在黑暗中的方向。
退一万步讲,即使没有别的机关,光凭借着铁制的大门毫无把手,只要被插上了,那就不是对方轻易打的开的。
如果再考虑到我面前这个女人的地位,似乎不是很低,这样的话,短时间内他们无法暴力破门,只不过因为他们是发觉了留下的暗记才找到的入口,所以这个门是无法出去了。
不过既然死在这里的少女都看着另外的方向,就说明那边才是正式的通道。
此刻凯瑟琳已经在我的指令下飞快的穿起了衣服,看着娇美的**隐匿在织物的后面,我无比欣慰,面前的这个女人倒是不简单啊,在我无比小心的情况下,还可以留下暗记就证明了这一点。
而我能驯服她足以值得自豪了,嗯,虽然咱的手段未必凳得上大雅之堂,可胜利者是不受责怪的,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
胡思乱想中,我飞快的收拾着到过这里的痕迹,其他的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无法从这痕迹上发觉我的身份,最后轻车熟路的领着凯瑟琳朝另外的暗门走去。
对于宗教人士来说,思想上的背叛是最致命的打击,此刻凯瑟琳因为在**面前暂时的迷失而陷入了迷茫,不自觉的把我当作了新的依靠,这就是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而一旦在她的心中树立起了权威的地位,我就是她至高无上的主人,对于她这种心理被从小摧残,已经有强迫症迹象的人来说,是必须有个主人的,否则会无所适从。
我在摧毁她理念的同时,把新的坐标在她的心中树立了起来。
而一旦她确立了新的主人,立刻恢复了理智,这可以说是最佳的奴隶人选,我相信即使命令她做任何事,都会被遵照执行。
好在我不应该算坏人,嘿嘿,至少我还没主动侵犯过谁,抬头看看天,还好,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暗无天日,不用担心被老天爷雷劈。
来到宽大的密室中,无数的书柜依旧空荡荡的,我心中一动,不由地问道:“你们就是在寻找这个吗?”被我领进这里以后,凯瑟琳带着好奇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得出来从宗教中解脱出来之后,她的目光清澈了许多,行动也带着更多的纯真。
听到我的问话,欣喜的点了点头,像是终于能有机会为主人做事的小奴仆一样可爱,“是的,我们被派出来寻找一个拥有好多书籍的密室,据说里面存放着一件圣物,只要找到圣物,撒。。。。旦,撒旦就会降临。。。
在说到她旧主子的名字时,迫于原始的恐惧停顿了一下,而我则恰当的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下,这才让她吐出了撒旦的名字。
这个名字如同恶咒一样,说出来之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我知道,现在她距离那个装神弄鬼的撒旦越来越远了。
如果撒旦真的神通广大,还需要寻找圣物吗?
而借用器具来挑逗这些献祭的女人,则更像是借机敛财敛色的邪教组织,至于为何没有男人动手吗,要么是她被人催眠了没意识到,要么。。。
我回头扫视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大书柜,这些巨大的家具遮住了几乎大部分的空间,到底是被人都搬空了呢,还是原本就如此?
如果在此地的地面上掩藏甚么东西,倒是个绝佳的好去处,来到这里的人一定只会注意到那些巨大的书柜,而忽视这些书柜低下的空间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是此刻绝对不是一个适当的时机,看这些笨重的东西,先不说搬动起来会如何,单单的要找到适当的位置,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弄得完的。
只能寄希望于那些人的愚蠢,能把他们都骗过去才好,这座城堡毕竟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地盘,只要是他们得到消息,那么在援军到来之后,这些人也就只能撤退了。
即使撒旦教徒再强大,在教会控制的地面也无法维持太久,这里基督教的组织被攻击的消息只要穿出去,恐怕就会惊动无数的援军。
到时候应该很容易的收复这里,毕竟城堡的外面还有着一个巨大的纪念性建筑,那就是奥林匹克运动场,如果这座城市被占领,不用问,奥运会也就不必开了。
虽说这是哪个时代还不清楚,可是政治家们的大脑大多构造相同,他们绝对不会无视这里被占据,甚至可以说援军指日可待了。
毕竟如果放任不管,他们的脸也丢的太大了。
更何况这座运动场之所以建筑在这里,还有着本身的纪念意义,加上当年是各国共同建造的,可以说未来的五国都可能出兵助战。
可是这些撒旦教徒都不知道吗?就算他们给洗了脑子,可是在这些根本性的地方,我还是无法相信他们会忽然没有了智慧,要知道即使有宗教信仰的不同,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基本认知还是在的,否则那就不是教徒,而是疯子了。
他们究竟想干甚么呢?
此刻外面忽然起了一连串清脆的铃声,叮铃铃铃。。。。闻声看去,墙上原本一个装饰的桐铃忽然响了起来,与此同时隔壁传来沉重的撞击声。
糟了,看来那些人已经开始了行动,试图破门而入了,转身刚要离开,就听外面忽然想起了惨叫声,空旷的屋子中音波不住的反射,即使隔了这个机关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赶紧把背后的圣母玛利想恢复原状。
同时暗自庆幸,当时我开始探索的时候此地并没有被安置机关,否则我的下场未必好。
这些惨叫声好可怜啊,他们有了甚么奇异的遭遇呢?
我无耻的好奇心忽然的高涨起来,几乎让我想调回头去看个痛快,好在凯瑟琳忽然停住了。。。。
这所巨大的房子尽头就是我曾经见过的圣母玛利亚浮雕,此刻在油灯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诡异,我如法炮制,终于又一次地打开了暗门。
一股清新的风迎面吹来,几乎把油灯吹灭,此刻我多了几份闲情逸致,除了有位美女在一旁执灯以外,更因为刚才的惨叫声,让我知道那些追兵一时半会还过不来,最起码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的。
头脑一清楚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说我刚才的想法是正确的话,那么这排宽大的书架底下应该另有机关,否则没有哪个人会在密室的外面放置珍贵的东西。
很明显这漆黑的暗道是没有装修过的,而走了不远我甚至还看到了上次打翻的油灯。一切如常,连只耗子都没有,可我知道,如果顺着之前的路往前走就会经过那个布满尸骨的洞穴了。
而我感兴趣的则是那个曾经听到过凯恩和斯蒂芬牧师奸情的水沟处,凯瑟琳好奇地看着周围,小心翼翼地护着油灯,背后的机关被我小心的合上了,虽然没指望这个同样的门户能挡住闯入的人,可心理上还是会轻松不少,毕竟那些是在三道门之后了。
上次我来过之后,已经用石子在靠近底部的通道处做了标记,只要沿着走就可以了,可是更重要的是,这里面有着无数的通路,不知道它们都通向哪里。
可惜就在此时,随着凯瑟琳的轻声惊叫,她手中的***忽然熄灭了。
我暗自笑了笑,看起来我们呆在地下的时间不短了,之前加得满满的灯油已经耗尽,仔细一算从我们来到暗道中,到逼奸凯瑟琳,中间耗费了无数的时间。 ========== + f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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