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弥陀佛,任我狂已经上山了,我们快快出去迎接他吧!”达摩老祖站了起来。
“是方丈!”达摩二使与十八罗汉都出了大雄宝殿。任我狂轻功绝顶,片刻之间已到少林寺。
“任施主,别来无恙!”
任我狂大惊:“达摩祖师!”一群和尚从里走出。
“达摩祖师果然神机妙算,我刚到少林,祖师就已知晓!”
慧光道:“达摩祖师闭关九载,闻山下蚁斗如雷霆,何况施主只是人罢了!”
“多谢慧光使者说我是人,天下人皆说我是魔头,只有使者说我是人!”
达摩道:“任施主眉宇间杀气腾腾,莫不是想杀上少林吧!”
“非也,在下只是痛恨天下人愚昧,只是痛恨候景卑鄙,只是心疼建康十万生灵!”
“任施主能够为天下苍生着想,乃是苍生之福!”
“可惜我有心联合天下有志之士挽狂澜于既倒,奈何天下人皆说我是魔,不信我,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弥陀佛,老衲其实和施主神交已久,果然不了我所料,施主乃是百年一遇的武林奇才,其实是佛是魔并不重要,只要心中慈善,魔也可为佛,不过只是苍生妄执于名利罢了,我到觉得施主心肠慈善,一生受环境响罢了,施主与众不同,凡脱俗,不执于名,实乃世上少有之眼光深远之士!”
“达摩祖师果然不同与那些愚昧的江湖人士,真乃得道神僧!”
“如今群魔乱舞,世道浑浊,这一群天下群魔的重任,就要落在施主身上了!”
“晚辈定当诛除候景,以慰苍生!”
“施主你上少林可是为你长兄而来?”
任我狂狠道:“只是其一,其二,晚辈想求方丈交出了明,了缘,法静三人!”
“施主,心中怨气太深,已起杀念!”达摩微笑道。
任我狂冷笑道:“不错,血海深仇,非报不可!”
“人死不死复生,报仇又有何用?”
“方丈此言差矣,报仇可泄我心中怨气,报仇可还死者公道!”
达摩呵呵一笑:“气在心中,怨在心中,杀人也只能泄一时之气罢了,施主只要平心中怨气,只要静下心来,抛开一切即可,不一定要杀人啊!”
“方丈此言错矣,不杀仇人,何以慰父母,何以为人子孙,杀人者不偿命,天理何在,方丈慈悲之心的确可敬,除一魔能救众人乃是善举!”
“他三人已经归依我佛,心中即无恶念,施主为什么就不能饶他们呢?”
任我狂怒目圆瞪:“哼,有仇不报非君子,达摩祖师若真的要袒护弟子,我也只好说声得罪了!”
“施主本性不坏,不过太执着于报仇,心念已被魔性所忧,成佛成魔只在一念只错,施主不可妄纵心念,助长魔性!”
“做魔有什么不好,我可以不受世俗那种约束,只要我心存善念,也可为佛,这可是祖师说的!”
“可施主如今心生杀念,乃是恶念,施主切不可枉开杀戒,造下无边罪孽,乃至沉沦地狱,永不生啊!”
“一日为魔,终生为魔,自从我第一次杀了我娘之后,我早已知晓会万劫不复,永不生!”
“罪过,罪过,一日为魔,岂可终生为魔!”
“祖师乃是出家之人,出家人六根清静,你当然不明白,我仇有多深,怨有多深!”
“阿弥陀佛,世人痴迷,乃至于受困于喜、乐、哀、愁、忧、恐,惊七苦,需知世间一切皆是水月镜花,何苦自寻烦恼!”
“此言差矣,如果人没有七情六欲的话,与树木野兽何异!”
“万物一般,众生平等!”
“可惜我是人,是人就应该有七情六欲,祖师不必再阻拦了,今天我非杀他们不可!”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他们既然已经渡化,归依我佛,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哼,什矣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上天真的有好生之德,为什么让候景乱杀无辜,说什么我佛慈悲,如果真有大慈大悲的菩萨,为什么我两代人都会惨死,,盡在..文.學網说什么因果关系,如果真的有因果关系,我要杀任何人都不需要什么理由,只需说是你前生欠我的便可。我说这是佛祖在愚弄众生才对!”
“阿弥陀佛,佛法只能拯救一些误入岐途之人,让他们迷途知返,脱离苦海,又岂似你说的那般万般皆能的,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好一句时候未到,似夏候英霸等作恶多端,他如今年逾古稀,却已饱享荣华富贵,如今到了风烛残年才来报应,这报应也未免来得太晚了吧,原来长伴青灯佛经就是报应,这报应也未免太轻了,死者含冤地下,他虽无往日威风,却尚在人间,这算什么报应,我说应该是人善人欺,马善人骑才对,人太善良了,老天都会欺负你!”任我狂怒冲冠。
“罢了,罢了,施主也是从小心灵受创,怨恨太深,心病尚需心药医或许只有你爹娘重生,方可消除你心中怨气,我劝施主不可妄开杀戒!”
“如果我爹娘重生,我便相信善恶有报,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祖师也不必再劝了,若论名利,九死一生我早就看透了,只是九死一生之后,反而对情仇二字更为执着,似我这般顽固之人,祖师不必再劝了!”
“任施主,你自认武功如何!”
“在下从来不曾想过天下第一,只是想报仇以慰父母,杀贼人以谢天下!”
“久闻施主武功盖世,如果你败在我少林门下,你可否饶我少林弟子三人性命!”
“好,久闻少林武功了得,如果我败在少林门下,自然可以饶了少林弟子!”
“好,慧光,僧稠你二人陪任施主过过招吧!”
“是方丈!”
“好,看在当年达摩老祖有恩于我父亲的份上,我就不用天魔十六刀,只以降龙十八掌领教少林武功!”
龙啸天在旁暗自冷冷笑:“任我狂,达摩二使武功深不可测,你武功再高,也难敌二人联手!”
慧光与稠僧站了了来:“任施主请!”
任我狂豪气顿道:“慢着,二位使者可在十八罗汉中选出一人与我决斗,当日在华山一战,贵派达摩七式中的那招“长江三叠浪”厉害无比,今日我倒想再试试!”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只是比武,如果我们三人联手伤了施主,岂不是罪过!”
“二位使者不必担心,任某武功已经今非昔比,怕只怕你三人联手也不挡不住降龙十八掌,此掌威力甚猛,我怕惟恐伤了二位神僧!”
“阿弥陀佛,方丈,不闻愿与二位使者一起会会任帮主!”
达摩笑道:“好吧,任施主果然武功了得,我二位弟子,随便一人的武功都非同小可,施主竟然不把他二人放在眼中,降龙十八掌的威力可想而知了!”
“祖师乃是当世神人,如果我打败了这些僧人,最后还要会一会达摩祖师绝技!”
任我狂负手笑道:“三位神僧请出招!”
“施主得罪了!”僧稠出手就是金刚伏魔神通,此用至刚至阳武功,任我狂纵身躲过一掌,一块巨石被掌力击碎。慧光猛的卸下袈裟,手一拧如同一根巨杵击向任我狂。任我狂微微一笑,右手抓住袈裟,慧光竟也夺不走,僧稠见状,伸拳夹攻,任我狂左手抵挡僧稠双掌,右手内力一催,那袈裟如同灌了气一般,二人拼着内力袈裟砰的一声,炸成碎片,化为灰烬。不闻见了使出大力金刚掌来攻,慧光袈裟已毁,只好使出波若金刚掌来攻。四人打得难分难解,一时劲气飞荡,打得天昏地暗。任我狂斗得兴起,突然大吼一声“亢龙有悔!”降龙十八掌一出,劲力奇绝,一条银龙呼啸而出,三人各中一掌,栽倒在地。
僧稠大吼一声:“长江三叠浪!”顿时三人纷纷飞起,架起一座人梯。
慧光大吼一声:“出掌!”
任我狂知道一人联手威力无穷,急吼一声:“见龙在田!”只听一声天崩地裂,三人全被打飞,不问口角流出一丝鲜血,任我狂安然无恙。
“降龙十八掌果然天下无双!”达摩老祖赞道。
慧光奇怪道:“想不到才别数月,任施主的武功进步如此神,真乃奇才矣!”
任我狂笑道:“哪里,哪里,是三位神僧手下留情罢了!”
龙啸天此刻吓得面无血色,心中暗暗叫苦:“唉呀!完了,完了,原本想让这两个老和尚打败任我狂,不想这小子的武功如此高强,他们三人联手竟然还抵不过他,唉呀!死定了!”龙啸天心中暗自叫苦,不由心生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
龙啸天喊了一声佛号,走到慧光面前道:“弟子应该扫地去了,请尊者恩准!”慧光道:“去吧!”龙啸天闻言心中轻松了许多,转身欲走。
任我狂道:“龙啸天你小惺惺作态,等我打败诸位神僧,于取你狗命!”
龙啸天心中暗自得意:“哼,等你打败这些臭和尚,我早就逃之夭夭,还等你来取我性命,我才不会那么傻呢!”龙啸天偷偷走入院中,心念一转:“还是再看看这战打斗如何!”龙啸天偷偷身在柱子后面偷看。
达摩笑道:“任施主的武功的确是高深莫测,老衲生平未见啊!”
“达摩祖师过讲了,你创下七十二项绝技,晚辈对你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好,现在就让你尝尝少林七十二项绝技,布罗汉阵!”慧兴一声大喝。十八罗汉纷纷围住任我狂。
“好,今天有幸会一会少林七十二绝技,晚辈心中真是高兴,诸位神僧千万莫要手下留情!”十八人围着任我狂走动着,顿时十八罗汉好似成了一百零八人,好似铜墙铁壁。
“这罗汉阵果然名不虚传!”任我儿大赞。突然只听不问大吼一声:“无相劫指!”一缕无形指力躲向任我狂。
“好厉害的指力!”任我狂脚步踏幽灵鬼步闪避着。“般若多尼掌!”一掌自背后袭,任我狂大吼一声:“神龙摆尾!”,突然又是两声大吼,两外僧人趁任我狂还手之机出手:“阴幻指”“波若金刚掌!”
“好厉害的罗汉阵,我一出手,他们便有机可趁,我若不出手,那就只能坐以待毙!”情急之中,任我狂稳扎马步,抱气含元。“砰,砰,砰!”身上已经中了两掌一指,却安然无恙。罗汉阵越宿越小。“这罗汉阵防守严密,有如铜墙铁壁,当真是水泄不通啊,我根本没机会还手,看来最好的办法是引他们出手,
任我狂运足内气,顿时周身白气弥漫。
达摩老祖略惊:“果然是旷世奇才,居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十八罗阵越缩越小,陡然间十八人同时出手攻向任我狂,任我狂冷笑一声,身上中了数不清的掌力指力,三十六臂已经按在任我狂肩上,任我狂陡然大吼一声,双臂一展,顿时十八罗汉全被摔开。
“好厉害啊!身中少林七十二绝技,居然安然无恙,唉呀!”这次死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龙啸天吓得魂不附体,急忙从后山溜下。
“阿弥陀佛,任施主武功果然深不可测,中我少林七十二绝技居然安然无恙,能破我七十二绝技的,只有你一人!”
“达摩祖师过讲了,若我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此刻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少林武功果然旷古绝今,包罗天下武学,实乃武学之正宗!”
“任施主心中是否还有怨气?”“当然!”
达摩祖师微笑道:“那就把天下所有的罪孽都加到老衲身上吧,把你身上的怨气泄在我身上吧,阿弥陀佛,我不下地狱,谁下在狱!”
“好,好我就试试达摩老祖与天魔到底谁厉害!”任我狂眼中凶光闪:“飞龙在天!”一掌拍向达摩,达摩老祖微微一笑,轻抬右掌,轻轻接了下来。
任我狂大惊失色:“我这等凶猛掌力,他却视同儿戏,达摩老祖武功之高,简直可以惊天动地骇鬼神!”
这两大绝世高人一场打斗,打得天昏地暗,一个是佛门神僧,一个是魔中之魔,一个吏的是七十二项绝技,千变万化,一个使的是降龙十八掌,以不变应万变,真似一个神魔大战,二人从少室山上打到山下,一时树木歪斜,岩石粉碎,掌声连绵不绝,尤如惊天霹雳,二人从中午打到黄昏。仍然不分胜负,天下群雄目瞪口呆的盯着这场空前绝后的大战,只苦了那些少林僧人,四处追随,这一战打得天翻地覆,山崩海裂,日月移位,天地变色,二人功力绝顶,视黑夜如白昼,仍是大战,一些和尚纷纷点亮火把。只听任我狂一声:“亢龙有悔,鸿渐于陆,利涉大川,震惊百里,密云不雨,损则有孚,……!”
这一场激战打了三天三夜,仍然难分高低,已是第四天中午,任我狂此刻头上已见汗珠,功力消耗过度,达摩老祖依然精神饱满。“达摩老祖的武功当真是神鬼难敌,如此再打下去,我必输无疑,看来我只也一击定胜负!”任我狂心念一转,一咬牙钢牙,双掌平胸一推。大吼一声:“降龙十八掌”内力提至极点,闪电般劈出十八掌,顿时狂风乍起,众人都睁不开眼睛,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力如同惊涛骇浪,狂涌而至。达摩老祖微微一笑,双掌一合,这十八掌全打在达摩老祖身上,顿时任我狂被强大的反震力道震的倒飞几丈,三天三夜之战终于定下胜负,任我狂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大吼道:“不可能,我的降龙十八掌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达摩祖师居然安然无恙,达摩老祖非人矣,乃是真神,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有眼不识真佛,请受晚辈一拜!”
“阿弥陀佛,施主太抬举老衲了,什么佛不佛的,和尚了只是凡胎**,老衲自认是武学奇才,不想施主天资不比我差,普天之下也只有天魔可与达摩配敌啊!”达摩老祖呵呵大笑。
任我狂也笑了:“普天之下之下也只有达摩老祖可以打到我说个服字,能败在达摩祖师手下,我虽败尤荣,今天我终于知道谁是天外的天人,人外的人,天魔终就不敌达摩!”任我狂也豪爽大笑。
“施主性情豪迈,和尚甚是喜欢!”“任施主,如今你心中怒气,怨气可否泄完!”
任我狂道:“这一战就是三天三夜,我心中怨恨之气已经泄完了,我答应祖师,如果他们三人真的已经悔过自新,我绝不会再为难他们!”
“善哉,善哉,施主终于能够醒悟了,请施主随我前去看望令兄!”
“多谢达摩祖师!”任我狂一阵泄,心中痛快了许多,随他步入少林寺。
少林寺雄伟壮观,任我狂心情大悦,不知怎的,此刻他到觉得杀不杀仇人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慧光,有请施主!”
“是!”慧光步入禅房,请出任我疯。
“大哥!”任我狂大喜。“二弟兄”兄弟二人皆大欢喜,抱在了一起。
“怎么二弟,你也是被抓上少林来了!”
“大哥不必惊慌,达摩老祖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二弟,我们兄弟联手,也未必会怕这些和尚,我们联手杀了龙啸天为爹娘报仇吧!”
“大哥,其实达摩祖师说得对,人死为能复生,既然他们已经改过自新,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世间万物皆是虚幻之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弟如今想的只是天下百姓疾苦!”
“二弟,你往日雄心万丈,不可一世,怎只败一场,就如此气馁呢?这不是二弟的所为吧!”
“大哥不必惊奇,是达摩老祖一句万物皆空,使为弟大彻大悟。世间一切皆空,名利不过只是过眼浮云,恩仇是世人的愚昧,既然一切皆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把握现在,而要去为名利为恩仇,你死我活,尔虞我诈,仇怨只是一口气罢了,泄了怨气,恩仇就不重要了。昔日为弟为了一口怨气,而迁怒天下,愤世嫉俗,如今想想真是可笑,可悲,真是天下本无事,庸自扰之,一切仇恨只因我心而起,或许这就是佛家说的心魔吧,如今为弟能够驱除心魔,不再受仇恨所困,大哥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只是为弟心中还是放不下一个情字!”
“阿弥陀佛,施主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中自然放不下情字,施主能够看透仇恨便是了不起了!”
“祖师教训得极是,我会紧记达摩祖师之言,少开杀戒,不候景我非杀不可!“
“阿弥陀佛,杀一人能救苍生,此举乃是替天行道,乃是善举!”
“多谢祖师指点,那么我在杀候景的时候,心中就不会不安了!”
“任帮主,擒贼先擒王,那些兵士只是奉命行事,老衲希望你能饶且饶,若执迷不悟的,也只好开杀戒!”
“晚辈定会紧记祖师之言,少造杀孽!”
“启禀方丈,法静打伤几名弟子,逃了少林寺!”
任我狂恨道:“好一个龙啸天,你果然是借少林掩身,这次看你逃到哪儿去!”
“唉!其实老衲早就自龙啸天眼光中看出,他并非诚心向佛,老衲让他躲入少林寺,让他陪着佛经,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醒悟,不想此人执迷不悟,他如此糊涂,必定招至杀身之祸,阿弥陀佛,老衲不能渡化他,的确是罪过!”
“达摩祖师不必自责,祖师心肠慈善,给他一条活路,不想他却执迷不悟,他入魔太深,造孽太深,晚辈定当诛杀此魔!”
“晚辈求祖师两件事?”
“你可是想让我少林为你证明清白!”
“不错,候景这招借刀杀人计太厉害了,让我与天下武林为敌,少林乃是武林泰斗,祖师若能相助,定可还我清白!”
“世人痴迷,被五色迷雾所迷惑,需知世间一切皆是虚幻,有时肉眼所见也非真状,只有心眼,才是真正明辨是非眼,只怕天下人也不会相信少林寺,不过老衲答应替你说句公道话!”
任我狂道:“多谢祖师!”
“任帮主第二件可是想见你外公?”
任我狂大惊:“祖师真乃神人矣,我心中所想,祖师居然全都知道!”
达摩微微一笑:“施主可知“拈花一笑”的典故?”
“晚辈不知,愿闻其祥!”
“昔日,佛祖释迦牟尼在传衣钵时,召集全体弟子于座前,众弟子皆以为世尊要讲经说法,然而世尊端坐无言。正在大家奇怪之时,唯有迦叶对世尊一笔,世尊旋即将手中之手传给迦叶,并声明已将衣钵全部传给迦顺,这就是“拈花一笑”的典故!”
任我狂微笑道:“祖师可是想说,因为我心存善念,报以祖师以常人眼看,就看透我的心思!”
“呵……呵……施主果然聪明!”“慧光,把白施主带出来,让两位施主好好叙叙亲情!”
“是!”一会儿慧光领出…一疯疯颠颠的老头子,此人正是白庭峰。任我疯眼眶一热:“他就是我外公!”
“是!”任我狂喉咙一哽咽,兄弟二人都跪在地上喊道:“外孙拜见外公!”
“起来,起来!”白庭峰突然大喜,急忙扶起二人。
“外公,你好了!”任我狂大喜。
“少雄啊,你怎么许久不来看望岳父啊,咦!如风怎么没来啊!”白庭峰依然说着疯话。
“外公,你认错了,我是狂儿啊!”
“狂儿,狂儿是谁啊?”白庭峰极力思索,一会儿又变得疯疯颠颠。大喊:“如风你在哪儿啊!”随即冲入院中四处寻找!”
“唉!外公还是这样子!”任我狂叹道。
任我疯突然跪了下来:“达摩祖师,佛法高深。神通广大,乃当世神人,求祖师医好我外公,任我疯愿为祖师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任教主请起,心病需要心药医,老衲也无能为力啊!”
任我疯叹道:“连祖师都有医不好我外公,难道他真的无药可救!”
了明沉痛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白施主疯疯颠颠全是贫僧的罪过,想当初他和我是八拜之交,白施主曾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我却听傲天行的话,几次三番想取他性命,后因任产雄与白如风之死,他受刺激太大,方才落下心病,变成这等模样,若想让白施主复原,恐怕只有你家人复活,方有希望!”
了明扑嗵一声跪下来,痛苦道:“方丈,了明每每回想往日所作所为,心中痛苦万分,久久不能来静,心中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有些想回到从前!”
“了明,记住不要太内疚,你心中痛苦只是暂时的,千万不可再想回到从前,此刻心魔在你体内作怪,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记住了你是了明,不是夏候英霸!”
“可错始终是错啊,再怎么后悔还是错啊!”
“阿弥陀佛,你万不可一错再错,一日为魔岂可终生为魔,了明,一入佛门,四大皆空,记住夏候英霸已死,你如今只是了明!”
“多谢方丈之言,了明一定会控制住心魔!”
“方丈如今我兄弟二人之事已了,晚辈还要想办法对付候景,我外公就麻烦少林寺照顾了!”
“任帮主,任教主放心便是!”
“如此我兄弟就此告辞了!”
“阿弥陀佛,我送二位施主下山,顺便向天下英雄解释,还二位清白!”“那就多谢方丈了!”
众人来到少室山下,四周群雄仍未散去。“阿弥陀佛,各位英雄为何还逗留此地啊!”众人见他兄弟二人与达摩老祖结伴而行,不由万分惊奇:“我们天下英雄开这灭大会,就是要铲除这两个魔头,达摩祖师神通广大,他二人皆不是你的对手,为何祖师不趁机,除掉这两个魔头,为天下百姓解除苦难!”
“阿弥陀佛,佛门清静之地,岂可妄开杀戒,何况二位施主心肠并不坏,至于有人说他与候景合谋,那定是候景使的离间计,让他二人与天下武林为敌!”
“祖师说这话可有证据?”
“如任我狂所说,以他的武功要杀光你们并非难事,他根本不需要与候景联手,降龙十八掌举世无双,他已是丐帮帮主,手下有数千弟子,他大哥是明教教主,他二人联手,你们是抵挡不住的!”
“哼,我就不信任我狂有这等本事,能杀光天下英雄,就算他有这本事,为了掩人耳目,他就有可能联合候景,以羯人之力帮他达到武林盟主地位,大家可想而知,今日他引导羯人进攻建康,他日引导羯人北上的,定又是此贼喊捉贼,大家还犹豫什么呢?”
“阿弥陀佛,此言差矣,如果任我狂真的要掩人耳目,为何会让探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来通报军情,这分明是受人陷害!”
“这……这……!”那人一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任我狂道:“你们这些蠢才,上了候景的当也不知道,多谢祖师还我清白,我必取候景人头以谢天下!”
“好,如果你兄弟二人杀了候景,我们不但不追究往日之事,还尊你丐帮为天下第一帮,明教为天下第一教!”
“好,一言为定,各位英雄为鉴,纵是一死,我兄弟二人也必取候景人头!”
“达摩祖师,诸位神僧多多保重,我兄弟二人就此告辞!”
“二位施主多保重!”/div>h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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