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所言极是,不过兵法曰:置之死地而后生。越危险的地方也越安全,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会躲在他们眼皮底下,虽说有些冒险,但躲到别的地方反而更容易被现,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啊!”
“剑南所言甚是,我们快快赶路吧!”
终于到了天台山,只见街上车水马龙,各种物品玲琅满目,商贾云集,好不热闹。四人无心观赏江南风景,驰过闹市。任剑南打马冲入一个小村庄,此处地处僻野,却也景色宜人,处处透着江南气息。
只见一户人家,院深宅阔,一年约三十几的少*妇正在练剑,那少*妇生得美貌,手握长剑,舞得龙飞风舞,倒也有几分功力。任剑南喊了一声:“姐姐”!那女的蓦然停剑,一双美目盯着任剑南。
“表姐,我是剑南啊!”任剑南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说话时声音颤抖。
“剑南,果然是剑南!”那女的大喊一声,双目一酸,热泪夺眶而出,急奔过来,双手紧抓任剑南,仔细端详,当她看清真是任剑南时,万分激动,口中喃道:“不错是剑南,的确是剑南!”此时姐弟重逢。虽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喜悦之情化作热泪流下。任剑南极力忍住眼泪,良久,从巨喜中回过神来,喜道:“表姐,为弟已经成家了!”说罢便让谢婉琴,吴南风一一引见,那女的对任少雄更是喜爱,任少雄倒也乖巧,一口一个姑姑,喊得那女的心花怒放。“我们进屋再谈吧!”
“姐姐,怎么不见姐夫啊!”
“弟弟有所不知,自你上天山学艺后,你姐夫遭人陷害,被逐师门,昔日的无极门大弟子,如今变成了一个只痴于酒和赌的废人了!”言罢,愁容满面,双目流下泪来。
“姐姐,姐夫究竟受了什么委屈啊!”
“唉!说来话长,十年前我和你姐夫本是无极门弟子,我和你姐夫本是一对恩爱情侣,我和你姐夫约定在无极门终南山下成亲,禀明家师,师父恩准。殊知成亲之日,突然有一伙蒙面贼人杀出,那群蒙面人武功高强,我渐渐有些不敌,你姐夫见我有难,情急之中使出无极神指。将其中一人击伤。其余众人四散逃走。谁知伤者竟是我们的三师弟,你姐夫见此情,顾不得多想,急送三师弟回无极门疗伤,那知三师弟伤势太重,流血过多而亡。三师弟告诉你姐夫,他只是想惊吓一下我们,他们只是取闹而以,不想却送了命,你姐夫当时心痛万分。你姐夫和三师兄向来不和,乃是人所共知,家师责你姐夫不顾同门手足之情,出手太狠,将你姐夫赶出终南山,逐出无极门。你姐夫自觉有愧师弟,从此意志消沉,终日以酒浇愁,沦落为一个赌徒,成为江湖人人骂的败类!”
“想不到姐夫会有这种遭遇!”
“剑南的所不知,无极神指在无极门只有师父和你姐夫才会,事以至此,不罚不足平众怒,师父也是痛心疾,师父将他逐出师门乃是英明之举!其实你姐夫也是无心之举,只怪那三师弟搞恶作剧也太逼真了,他手手是杀招,哪像是闹着玩。十余年来,你姐夫终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以酒消愁。真是令人伤感!”那女子说到此处,不由泪痕满面,泣不成声。
“姐姐不必伤心,姐夫在哪,待我好好开导他!”
“还会在哪儿,一定在赌场!”那女的苦笑道。
四人一同来到赌场,只见群群赌鬼之中,一年约三十几的壮汉正在喝五吆六,此人身材魁梧,面貌英俊,只是一脸愁容,此人真是晦气,连押几把都输了,一把银子又输光了。“输了又输了!”那人苦叹一声,摇了摇头。高举酒坛向口中狂灌。突然一人伸手接下了酒坛。
“剑南,你没死!”那人先是一脸惊诧,后是一脸惊喜,那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少见的笑容。“走,陪姐夫喝个痛快去”!那人拍着任剑南的肩膀拉他回去。
瞬间一桌酒席摆好,一家人欢天喜地,团团坐下,任剑南将谢婉琴等一一介绍给柳行舟夫妇。
“剑南你死里逃生,真乃苍天有眼,今天是姐夫最高兴的一天,来姐夫敬你一杯!”
“多谢姐夫!”二人一干为尽。
“我这位弟妹果真是国色天香,剑南好眼光,来我也敬弟妹一杯,祝你们夫妻二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多谢姐夫,谢婉琴轻启朱唇一饮而尽。
“吴兄,久仰大名,我也敬你一杯!”
“岂敢,岂敢,吴某曾是魔道中人,柳兄如此看得起,我怎担当得起啊!”
“吴兄不喝是看不起在下了吧!”
“不敢,不敢,绝无此意!”
“你既是剑南义兄,也是我的兄弟,如果你看得起在下就举杯,看不起我无话可说!”
“柳兄话说一这份,我岂能不喝,来柳兄,我们一干为尽!”众边说边吃,好不热闹,少顷,酒酣耳热,众人不胜酒力各自睡去,只剩下任剑南和柳行舟二人。
“来,喝,再喝一杯,一醉解千愁!”柳行舟醉薰薰举杯。
“好,我们今天不醉不归!”两人又大干两大杯。任剑南长叹一声:“姐夫,你我可是同病相怜啊!天下人眼中已没有你我二人了!”
“我不甘心啊!我那一指明明只用三四成功力,根本不会置人死地,凶手定是另有其人,可是我百口莫辩,因为天下人根本不会相信我!”柳行舟微醉叹道。
“姐夫,世事无常,黑白颠倒也是常事,你就认命吧!”
“不行,我凭什么要认命,我是冤枉的!”
“唉!只要行得正坐得稳,怕什么人嚼舌头!”
“剑南,人言可畏啊!”二人说着说着,都伏在桌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任剑南方才起床,他早早打开门练剑。微风徐徐送来缕缕花香。任剑南兴致大增,精力充沛,神龙剑法舞得神鬼没。兴致未尽,又练了一遍“北冥神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凌波微步”练完功后,任剑南只觉体内热血翻涌。真气澎湃。浑身上下精力无穷。
“好功夫,好功夫!”柳行舟不知何时已站在他后面。
“姐夫过讲了!”
“久闻天山派的“神龙剑法”“北冥神功”乃是武林绝学,今日一看果真名不虚传!”
“姐夫过讲了,你们无极门的“无极神掌”“无极神指”才真是独步天下啊!”
“剑南过讲!”
“剑南久闻无极神指威力无穷,伤人于无形,可否让我见识一下无极门绝学!”
“说到功夫,家师可算是登峰造极,无极神指向来不外传,师父定下门规,非大奸大恶之万恶不赦之徒,不可大开杀戒,回顾往事,痛心痴,我不遵师命酿成大祸,贻笑天下,遗憾终身!”柳行舟说到此处不由大声叹气。
“剑南陪我喝酒去吧!”
“姐夫,酒入愁肠愁更愁,杯中之物少贪为妙!”
柳行舟苦笑道:“一醉解千愁,醉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岂不更好!”
任剑南恼道:“醉你能醉多久,你醉了之后还是要醒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明日愁!”
“像你这种逃避现实的酒鬼还不如死了的好,死后你也不用再喝酒了,你可以醉一千年,醉一万年,死了就一了百了啊!多痛快!”任剑南话到此处已是万分愤怒。
“那我该如何,我柳行舟只是一个人人唾骂的败类,你要我醒着去面对那些流言蜚语,我做不到,你让我死,我也不甘心,我只能醉着!”柳行舟双目通红,他心中的怒火终于泄出来了。
“你不是说当时你出手不足以杀死你三师弟吗?明明凶手另的其人,你却只知终日痴酒,你是儒夫,你不敢面对现实,你怕万一当年的凶手真的是你自已的话,你就无颜面对自已,就没有活下来的勇气!”任剑南怒如狂狮。
“是的,我是儒夫,我真的很怕凶手会是我,现在至少我心中还有一丝侥幸,我暗暗告诉自已,我不是凶手,失去这个信念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想查清一切,可我没勇气也没线索!”
“姐夫,你不能让人冤枉一生一世,你必须鼓起勇气去查清一切,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的,还自己一个清白。不为别的,只为相信世上还有公道,人间尚有真理!”“谢谢你剑南,被你一骂,我茅塞顿开。我不能再颓废下去了!”柳行舟找回自信,随手扔掉酒坛,二人哈哈大笑。“姐夫,我这次来天台山还要找一个人!”“剑南找的是谁?”“五虎老大飞天虎,当年五虎当着天下英雄之面污蔑我,我一定要查清他们是受何人指使。五虎中四虎早已毙命于昆仑掌门石贯英之手,飞天虎却下落不明,我定要找到此人查个水落石出!”“剑南,我估计五虎后面一定有一个强大的后盾,目的便是挑起武林浩劫,坐受渔翁之利!”“姐夫所言极是,我怀疑嫁祸姐夫的那伙人我陷害我的那人是同一伙,有可能是一人所为!”“如果那样就太可怕了,此人身兼神龙剑法,无极神指的确太可怕了,必是武林一大祸害!”“姐夫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飞天虎!”“可人海茫茫哪里找呀!”“我想除非他会飞天遁地,否则定在人间,只要在世我定要的找到他!”
从此任剑南四人在柳行舟家住了下来,终日练剑习武,四处打听飞天虎的下落,闲暇之余也教教任少雄武功。不知不觉又勿勿过了四载。任剑南等人武功大进,那任少雄天资聪颖,武功倒也小有成就。任剑南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只是四年来仍未打听到飞天虎下落。“剑南,我们找遍了整个江南仍不见飞天虎,你想想他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啊。”“师妹,你说飞天虎会不会在天目山什么地方啊!”“不会吧,天目教人又不是傻瓜,干嘛还要留一个祸害,与昆仑结仇!”“姐夫所言也是,不过必需冒险去天目教打听打听,或许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剑南,神龙剑法在天山有几人会!”“姐夫怎么会忽然问这些!”“我怀疑嫁祸给你的人可能是你的师兄,你平时可曾和二位师兄结怨?”“倒不曾,不过二师兄心胸狭窄,城俯又深,似乎对师父教我神龙剑法有些不满。”“那好,我们就从你二师兄查起,!”“那飞天虎呢?”“这个由我和吴兄弟来查!”
次日清晨几人兵分两路,一路由任剑南夫妇二人乔装前往天山查探,一路由吴南风和柳行舟二人继续打听飞天虎的下落,他二人必需深入天目教腹地。
任剑南夫妇二人早就按纳不住心中的冲动,二人乘上快马,十几天下来不觉已见天山雪峰高耸。天渐渐黑了,为免引人非议,二人换上夜行衣,蒙上面孔,弃马飞奔天山漂渺峰,天山门规甚严,闲杂人等不可入天山。二来到飘渺峰外,守第一关的便是梅花仙子,谢婉琴心中激动万分,口中喃道:“十几年不见不知爹娘身体如何!”只见天空瑞雪纷飞,四周一片苍茫。只见不远处盛开一丛丛梅花。梅花香飘数里,薰人欲醉,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何方贵客,夜上天山,老身身体不便,请诸位自便,若要上天山,得过这“**阵!”多少年来,许多武林豪杰不曾破阵,识相的还是退下天山!”说话之人声音优美婉转,谢婉琴闻声欣喜万分:“十年来无日无夜在思念爹娘,看来今日可见上一面!”她多想放声高喊一声:“娘!”可又怕别人听见,只好低声哽咽:“剑南,你有把握过这关吗?”
“婉琴放心,虽然师娘不曾教我破阵之法,但是凭着“凌波微步”和“天山折梅手”我自信过关!”说罢,任剑南脚尖点地,飞入梅林中,身轻如燕。任剑南自吸吴南风内力,再加上十余年的苦练,武功突飞猛进,轻功更是了得,再加上天下绝顶轻功“凌波微步”出入梅丛进出自如。他回头却不见谢婉琴跟上,他哪知自已轻功绝顶,谢婉琴跟不上来。
“剑南你在哪儿啊”!传来谢婉琴焦急的喊声。“婉琴我在这儿!”任剑南急奔呼声而去,无奈梅花太多,障人眼目,一时竟也分不出东西南北。突然一条人影一掠而过,任剑南来不及多想,紧跟而上。那黑影一落地,谢婉琴只觉脖子上一麻,颈上穴道被点,浑身不能动弹。
“说剑南是谁!婉琴是谁?你们来天山做什么!”说话之人声音冰冷,谢婉琴与那人背影相对,又是黑夜,听得声音,心中激动。颤抖的叫了声:“娘!”
“婉琴,你是婉琴!”黑衣妇人惊喜万分。
“娘!”谢婉琴又唤了一声。十几年相思苦,化作两行热泪下。
“婉琴,果真是我女儿婉琴!”梅花惊喜万分。急忙解开她穴道。“娘”谢婉琴一头倒在梅花怀中,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任剑南静静的站在后面看着这幕喜剧。
“娘,女儿十几年来无日无夜的思念娘亲!”
“娘也是无日无夜的思念你们,十几年没有娘的日子,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来让娘好好看看我乖女儿!”梅花仙子手扶谢婉琴脸颊,借着白雪的映衬,细细的端详着。“女儿,你成熟了许多,也比以前更漂亮了!”
“谢谢娘的夸讲!”
“不是娘夸你,我女儿就是靓嘛!”
谢婉琴抺干眼泪,笑道:“娘,我已经和剑南成亲了,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呢!”
梅花大喜:“哦!那太好了,剑南一定是个好丈夫!”
“娘你也这么认为啊”谢婉琴笑道。
“咦!剑南在哪儿啊!”
谢婉琴笑道:“就在你身后啊!”
梅花转过头去,任剑南果然在面前。
任剑南笑道:“刚才多谢师母夸讲!”
梅花喜道:“你的轻功果然了得,我竟未现你在我身后!”
“承蒙恩师的栽培!”
“剑南,你以后得改口叫我岳母大人了吧!”
“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不必了,一家人何必多礼呢!”“剑南,十几年来你们受苦了吧!”
“十几年来我们被江湖中人所唾骂所冤枉,全是拜一人所赐,这次我们重现江湖就是为了一洗十几前给师门留下的耻辱,弟子此次来天山,就是想查一个人!”
“剑南,你莫不是怀疑天山有人害你们吧!”
“岳母可记得童大海是怎么死的?”
“我当然知道是五虎所为,以你的武功,要杀他,是不必下毒的!”
“岳母错了,凶手另有其人,不是五虎,童大海的确是伤在神龙剑法之下,当时剑南辩不过石贯英,怕他强词夺理祸及天山。一时气愤,方才一口承认的!”
“师母当然知道是有人污陷你的,快说你怀疑凶手是谁!”
“师父一直以为是天目教干的,可是神龙剑法举世无双,当今天下只有我们师徒四人会,若说偷学,没一定根基是学不成的,二师兄鸡肚心肠,对我颇为不满!”
“你怀疑龙啸天?”梅花大惊,又喃:“不可能,你们三人都是我和你师父调教出来的,我绝不相信你们之中有人是叛徒!”
“岳母大人不必惊慌,剑南只是怀疑而以,至于真凶,现在谁也不知道!”
梅花道:“你们放心,我一定帮你们查出真相,不过暂时不可打草惊蛇!”
“岳母大人说得极是!”
“娘,爹他老人家还好吧?”
“你爹他……唉!”
谢婉琴万分着急:“爹他怎么了!”
“十几年来你爹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终日对天长叹!”
“都是女儿害了爹爹!”谢婉琴泪流满面。
“这次如果你爹见到你们还活着,他一定会高兴的,剑南你和婉琴今晚就和我一起去见你岳父吧!”
“好啊!这些年来,徒儿也是十分想念师父”
二人依然一番夜衣,尾随梅花上了天山缥缈峰,三人轻轻潜入观内,只见一年过五旬老道正盘腿练功,那人一口真气运遍全身,周身上下顿时弥漫着白气,内力之深厚当今天下少有。老道双目微闭:“何方贵客来访,请坐吧!”
“师兄你睁眼瞧瞧是谁来了!”
无尘睁开眼来,定睛一瞧,时隔十四年,他一时竟未能认出二人。
梅花仙子声音激动:“你可瞧仔细了!”
六目相对,无尘声音激动:“是我女儿和剑南!”无尘声音略带凄凉,有些颤,有一种近乎乞求的感觉。
“爹!”谢婉琴再也忍不住了,扑倒在无尘怀中,却又不敢放声大哭,只得低声抽泣。无尘一世英雄,此刻不由老泪纵横,悲喜交加,此情此景,看得人心酸。
“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了……”无尘感触良深的叹道。叹罢,用袖擦了擦眼泪,又笑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无尘笑颜逐开:“好,好,你们终于成亲了!”
梅花笑道:“师兄,当初我安慰你说吉人自有天助,不想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啊!”
却说吴南风和柳行舟二人乔装一番,乘夜色正浓时,潜入天目山,吴南风对天目教非常熟悉,二人一路飞奔,竟未碰到麻烦。二人四处寻找着飞天虎的踪迹。
“吴兄,飞天虎家中可有妻小!”
“有是有过,不过已都毙命于昆仑弟子手下!”
“吴兄,不如我们去飞天虎家里找找,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也好!”二人施展轻功,飞奔天目山腹地。奔了一会儿,一座房子立于眼前,二人左顾右盼四周无人。二人轻轻潜入屋内,屋内寂静,里面的东西摆放整齐,桌上椅上都有一层厚厚的尘埃,显然很久不曾住过人,二人仔细寻找,仍是一无所获。
“哈……哈……!”一阵阵笑声从屋外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令人毛骨悚然。“四弟,别来无恙吧!”
“糟了,是白骨魔王!”吴南风大惊,二人急跃出门外,只见四周亮起无数火把,为的人正是白骨魔王。
“四弟记性还是那么好,整整十几年了,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
二人知道一场恶战又免不了。“大哥十几年不见了,你还是那么精明,猜到我们会这儿!”
白骨魔王冷笑道:“是你们自已关上门来的,可不能怪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柳行舟反唇相讥:“恐怕得费一到番功夫了!”
白骨魔王冷哼:“柳行舟你这地无耻小人,有何资格在此狂言!”
“哼!说起心狠手辣,我又怎极得上法王万分之一呢!”
吴南风冷笑道:“大哥是否决定了抓我回教!”
“听说你和任剑南结拜为兄弟了,是不是!”
“不错!”
柳行舟怒道:“白庭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白骨魔王怒道:“我和四弟说话,你少插嘴!”欺身而上向身柳行舟连劈数掌。白骨魔王一出招当真非同小可,一时阴气飞荡,随便一掌,就有千钧之力,且掌法之快,令人咋舌。柳行舟乃无极门大弟子,武功也自然非同小可,二人眨眼间已过数招。“柳行舟你武功不错吗?不愧为无极门大弟子!”当下掌法连变,快如闪电,急拍柳行舟周身上下。“腐尸掌”厉害无比,柳行舟大急:“就让你这魔头尝尝无极神指的厉害吧!”
“无极神指!”白骨魔王闻言脸色一变,他深知无极神指的厉害。只见柳行舟缓缓提气,气运手指,右手中指一弹,一缕指力真射白骨魔王。
白骨魔王深知厉害,闪身躲开,只听的一声响,石壁留下一个洞,柳行舟又弹一指,一个教徒应声倒地而死。
“无极神指果然厉害,我让你尝尝我的“白骨爪”和“催心掌!”白骨魔王猛一提身。跃起数丈,铁掌声纷飞,如暴风骤雨狂劈下来。柳行舟连出两指,内力消耗过度。吴南风大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多想,纵身接下一掌。白骨魔王的功力远在他之上,这一掌力度奇强,掌中又含有剧毒,吴南风怎能接得下此一掌,顿时被击飞。“无极神指”柳行舟盛怒下,聚集毕生功力再出一指,一缕指力穿透了挡在白骨魔王身前的一个教徒,将他左臂射伤。
白骨魔王捂臂冷笑:“很好,不愧为无极门大弟子,无极神指果然厉害,我若没猜错的话,你的无极神指应该还没练到收自如的境界吧,我此刻要杀你们易如反掌,不过看在吴南风为你挡了一掌的份上,看你是条汉子的份上我且饶你们一命!”
吴南风低声道:“多谢大哥不杀之恩!”
“吴南风你不必谢我,你中了我的蚀骨掌活不了一个月,你且让任剑南来我这里拿来解药!”说罢,率众而去。
柳行舟大急:“吴兄你怎么样了!”
“我……我……暂时还死不了“吴兄,对不起了,你不应该为我挡这掌!”
吴南风忍痛道:“柳兄休说那些客气话,我们快快离开这里,要是碰上莫冠英,你我就必死无疑了!”
“唉!白骨魔王说得没错,我的无极神指还没练到收自如的地步,早知今日,当初就少喝酒多练功!”吴南风伤势严重,已经昏迷过去,柳行舟不再叹气,急忙背起他,飞奔下天目山。
“啊……啊……!”吴南风卧床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义父你很痛吗!”任少雄关切的问。
“水……水……!”吴南风声音微弱。任少雄倒了杯热茶送到了唇边。吴南风刚喝一口,又全吐了出来,脸色惨白,一阵咳嗽。
任少雄安慰道:“义父千万要振作,姑父已经上天山找爹娘去了!”
吴南风微微一笑:“少雄,如果义父有什么不测的话,千万不要让你爹娘替我报仇!”
“为什么?”
“因为白骨魔王武功太高,而且曾有恩于我,今日伤在他手上,我并无怨言!”
任少雄哭了:“义父不会死的!”
“来,让义父抱抱你!”吴南风脸色苍白,每说一句话,心口就一阵绞痛。
“义父!”任少雄哭了,一头倒在吴南风怀中。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不许哭!”吴南风轻拂任少雄的头轻声说。
“对,我是男子汉,我不会哭,我只是伤心!”说罢,真的擦干眼泪,强装笑颜。
“乖孩子!”吴南风开心的轻拍了拍他的头,父子二人渐渐睡着了。
天山与江南相距几千余里,柳行舟星夜兼程,马不停蹄,十余日行程下来,那匹日行千里的宝马也受不了,天山已经遥遥可见。柳行舟急忙弃马飞奔,一路狂奔,已经疲惫不堪,终于到了飘渺峰,一些无边无际的梅花挡了他的视线,花香扑鼻,无路可走。柳行舟万分着急,不由气沉丹田。大声喊道:“晚辈无极门弟子柳行舟骨要事求见无尘师叔!”话音刚毕。一条黑影落地。
“柳行舟拜见师姑!”柳行舟对着梅花跪了下来。
“柳行舟你有何事!”
“回禀师姑,剑南义兄吴南风中了白骨魔王一掌,命在旦夕,白骨魔王扬言要剑南去拿解药,求师姑网开一面让我上天山!”
“真有此事!”
“弟子绝不敢欺骗师姑!”
“天山不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我会去跟剑南说,你在此稍后!”
“多谢师姑!”
“剑南,你在哪里!”梅花轻唤。
“岳母大人有何吩咐!”
“剑南,你姐夫柳行舟前来禀报,说你义兄被白骨魔王打伤,那魔头要你去拿解药!”
任剑南一惊:“义兄有难,弟子有责任救他,求师母让我下山救人!”
“即是你义兄,自然应该去救,只是那白骨魔王要你去拿解药,你可要小心!”
“多谢岳母赐言,那白骨魔王倒是个棘手人物,不过弟子会小心的!”
“那好,你就下山吧!”
“娘,我也要去!”
任剑南道:“此去凶险,难得回天山,你就多住几天吧!”
“不,既然危险,我更不能让你一人前去,你我说好的,到哪里都不分开的!”
“好啊!婉琴,你也就和剑南一起去吧!”
“爹娘多多保重!”二人急下山。柳行舟等候多时,任南剑打马先走:“姐夫,你和婉琴一路小心,我先走了!”
已过数日,吴南风伤势越来越重,痛苦倍增。
“义父,你不用担心,爹爹很快就会回来了!”任少雄安慰道。
“少雄,你千万不可让你爹上天目山,听见没有,那白骨魔王就是要你爹上了天目山再对付他啊!”
“义父,为什么白骨魔王要害我爹啊!”
“因为你爹曾经打败过他啊,所以他要报仇!”
“为什么那些人这么不讲道理啊!”任少雄气愤道。
“小子别问了,江湖上几时有过讲道理的人,少雄你还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不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想当年我和白骨魔王也曾是兄弟,如今反成仇人,我们并无恩怨,这中间的原由谁能说清是为什么,怪只怪老天捉弄人,让我生在江湖!”吴南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想不到那白骨魔王居然如此狠毒,对兄弟也下此毒手”任少雄恨恨道。
“义父你的伤势怎么样啊!”
“你放心,一个月内,义父死不了!”
“可是天山路途遥远。如果爹回来迟了,义父你岂不……?”
吴南风笑道:“生死由命,岂能强求,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并不可怕,小子你不必为义父难过!”
“不行,人生只有一世,草木只有一春,义父,孩儿一定要想办法救你!”任少雄眼中露出坚毅的目光。
吴南风大急:“孩子切不可胡来,白骨魔王武功厉害,若是你爹在,他还有三分畏忌,你去只是白白送死,你千万不可再给你爹娘添麻烦!”吴南风万分焦急,但是重伤在身,不能动弹,一时无可奈何。
“为了义父的安危,孩儿一定要去会会那白骨魔王!”
“少雄,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千万不可莽撞行事!”
“义父保重,孩儿一定要去!”
吴南风大怒:“你若执意要去,你我父子之情一刀两断,你任家一脉单传,不能没有你,你若有闪失,我如何面对你爹娘!”
“义父请恕孩儿不孝,我一定要去天目山!”言罢一扭头,义无反顾的走了。吴南风气急,却也无可奈何。
“吴大侠,你怎么了!”柳行舟妻子端了一碗热汤走了进来。吴南风有气无力喊道:“嫂嫂快快去追回你那倔侄儿,他可要上天目山给我要解药!”那女的闻言冲出门外,哪里瞧得见人影。
天目山绵延百里,天目教声势浩大,白骨魔王身份尊贵,任少雄要见他谈何容易。任少雄一副武士打扮,年纪虽小却是英气勃勃,胆色过人。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任少雄一路打听白骨魔王,他那知江湖险恶,天目教耳目众多,他一路打听早就被天目教弟子察觉,可怜羊入虎口尤未醒。日正当中,天气有些闷热,任少雄行了一程路不由汗流满面,远处有一片树林,林深草茂倒是个歇凉的好地方,任少雄走了过去,选了片干净的地方坐下歇息。突然从树下跳下几个手持大刀的汉子。为壮汉喝道:“毛小子,你为什么四处打听天目教!”
“小爷为什么告诉你!”任少雄人小胆大,面对几个持刀大汉全然不惧。
“好小子,你有种,老子就是天目教的人,你小子不从实招来,有你苦受!”
任少雄怒道:“哼!我最恨天目教鹰犬,你们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任少雄这几年来学了北冥神功的内功心法和一些武功招式,武功已经略有小成,自信能对付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你们打算一起来还是一个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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