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叫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停住。
但在这短短的等待之中,她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当最后的声音提示该挂机的时候,女皇目视前方,手指一弹,“啪”地一声手机合起。
她慢慢地挺直了身子,转身走出兰生的房间,伸手,将门慢慢地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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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翻来覆去,辗转夜半,终究是睡不着,在床上枕着双臂,于黑暗里想了好大一会,轻手轻脚下楼,去车库取了一辆车,趁着深沉夜色悄无声息开出了安家大门。
他曾经在周家住过一阵子,路自然也是记得极熟悉的,凌晨的马路上很少人行,常之觉得闷热,索性半途脱了外套,又扯了扯出门前系好的衬衣领子让他们敞开,过了一会,再开了车窗,微微有点凉意的风扑了进来,吹到脸跟裸露的脖子上,这才觉得有一点畅快了。
见了那人,该怎么说?说自己不放心特意来看看么?又或者,看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是否真的鼓足勇气去见她,也是未知。想到这里,扣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都有些略微颤抖,一扭头发现路边还未打烊的酒馆,心中一动,将车打了个弯,便停在了旁边。
小弟上前替他将车子停好,常之迈步走进去,觉得这馆子倒也幽静,虽然零零落落有不少的人,但均都放低了声音说话,常之随便看了看。便挑了个少人的角落坐好。立刻有侍者上前询问他喝什么。
常之想了想,他对这些酒品通常不怎么上心,此刻也不知喝什么才好,正在犹豫,忽然记起某次似乎听连城靖骂过南者,说他“怎么没有溺死在兰姆酒里面”,见侍者问,便回答:“要一杯兰姆酒吧。”那小侍者脸上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随即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一会侍者端着一个托盘归来。盘子里除了一杯色泽金黄地液体之外,另有一杯色彩看起来很鲜艳地,常之微微皱皱眉,那侍者便端起那杯金色的放在常之面前,低声说:“这是您的。”又将那杯彩色的拿下来:“这杯鸡尾酒是那边那位女士请您的。”
常之略微觉得惊诧,他在这里应该没有认识的人。随着侍者的目光看过去,却看到在对面。有个卷发披肩的女子,正冲着他露出了淡淡笑容。
她的年纪看起来已经不轻,卷发遮掩的眼角边上,仔细看会见到细小皱纹,只是笑容却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特有地性感跟诱惑气息。常之心头略微一梗。收回视线默默不语,先将自己那杯酒端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口,原先听连城靖那般狠毒地咒着南者。还以为是什么烈酒,没想到入口竟是意外的温和平稳,常之心头大为郁闷,三口两口将酒喝光,想了想,又伸手将面前那杯五颜六色的端了过来,轻轻喝了一口。
这次的感觉倒是酸酸甜甜,没什么大意思,常之不耐,将酒杯放在一边,招侍者前来,重又要了一杯兰姆。那女士见他不喝鸡尾酒,脸上露出一丝失望表情,但等见他又面不改色的喝下了两杯兰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见到了什么叫人惊异地东西。
常之被那种眼神看的不耐烦,三杯过后,还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口倒是越发燥热了起来,他招侍者前来,算了账之后起身便出了酒馆。
谁知刚出了门口,风一吹,头居然有点昏,脚下看不清路,脚一歪踏错了台阶,只听身边有个声音叫了一声:“小心啊。”
一只裸露在外地,珠圆玉润的手臂伸出来,缠上了常之的手臂。
常之转头,却看到方才在酒馆中的女人,风韵犹存的大眼睛盯着他,嘴角似笑非笑地,那副样子,就好像捡到了天上掉下地宝贝。
常之抽出手臂,下了台阶,此时小弟已经将车取回来,常之开车门,正要弯腰进去,那女人上前一步,手搭在车门上,拦着他幽幽地说:“你喝醉了,还能开车吗?这么晚还一个人,又喝了那么多闷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不如我们……”
长长的假睫毛闪了闪,剩下地话,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常之只想推开此人,然后绝尘而去,不知为何,目光盯上她眼角的细纹,眼前不知不觉竟出现昔日在那高高的妙高台上,那睥睨天下的人儿她背对自己,傲然独立的风姿,想到那一幕,心头大热,手一伸,将那女子脸颊边上的细发撂倒耳后。
女人见这么热络的举动,还以为对方答应,看着对方那生动之极的眉眼,自然轻车熟路的依偎过来,娇香的身子凑在常之怀里,发声说道:“去你那里还是我……”
常之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双手不知不觉竟抱上她的肩头,脑中只想着是那人在自己怀里,若是也这样毫无顾忌的抱着,揉着,然后……正想的无法自已浑身燥热,耳畔却传来这完全陌生的声音,常之大惧,夜风吹来头脑冰冷,虽然一时无法控制身子变化,手臂却是松开了那女子顺势向外一推,匆匆忙忙扔下一句:“对不住。”转身跳上车子,飞快的发动起来,这次是真的绝尘而去。
那美妇忽然被推开,身子踉跄后退了两步,自是有两旁的侍者来扶住她,口称:“罗太,没事么?”
罗太太眼睛却不看别处,只望着那飞速消失在夜色中的车辆,眼底虽飘着一丝幽怨,心底却是想:这般一个妙人儿,本来就要到手,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又跑掉了,不过……山长水远,能遇到的,还是会遇到的。
方才碰到他身子时候。那在薄薄的衬衫底下结实又柔什么都未作竟都有种别样**地感觉,美妇只觉得口干舌燥,银牙一咬红唇,冷着声音说:“取我的车子来吧。”
侍者松开她的手臂,转身取车。美妇却兀自在想那在眼前一闪即逝的车牌号:那么熟悉的车牌,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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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一口气驱车来到周家门外。他在周家居住的时候,周竹生曾经给他配备过钥匙,他离开之后,也未来得及将钥匙交回。
坐在车内。头脑有点乱,常之透过敞开的车窗向着那座熟悉的房子看去,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判断那个人现在住在哪里。而那个地方,毫无疑问是他最想要去。
但是此时此刻,就连动脚下车居然也觉得困难。方才在酒吧里喝地那几杯酒,入口绵软无力。倒还不觉得怎样,现在竟慢慢发作起来。眼前的景物都觉得有点陌生。
常之拼命压抑,才将胸中不听翻腾的酒意给压制下去。而这股涌起的混沌酒意过后,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常之地眼睛在暗夜之中晶莹发亮,他终于伸手推开车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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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伸手挠了挠胸口。略微觉得有点不安。
先前为周竹生庆祝生日的时候,一时高兴,竟多喝了两杯。又在周绣生等地挽留下住在了周家,这顿重回故地,心中未免想了太多的事情,辗转到凌晨一点左右才算模糊睡着。
过了片刻,却又是醒了过来,梦中见到兰生那张温润不惊的脸,于黑暗里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
忽然女皇陛下愣住,眼睛瞥向黑暗内的一道黑影,起初还以为是错觉,伸出手来扶了扶头又认真看了一下,才失笑问道:“是你……”
一声刚出,对方身子一抖,居然伸出手臂抱了上来。
女皇皱起了眉:“常之,你夜半不睡,跑到这里来,是担心朕吗?”
对方不语,浑身只是抖个不停,又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怕冷似地,女皇哑然失笑:“放心,朕不会有事,朕只是……喂,你先放开朕……”
才说到这里,抱着自己地人抗议般地加紧了双臂,嘴里也呢喃似的说:“不,不放。不放。”
女皇有点惊愕,常之是个不会反抗自己的人,现在居然如此反常,难道……正疑惑间,忽然嗅到了他嘴里浓浓地酒气,倒不怎么难闻,还带着浅浅的香,于是明白了几分,不得已只好伸出手推在他的腰间:“常之,你喝醉了,来,放开朕……”
不料这双手触到常之的腰,就好像点火的导火索一样,常之浑身一阵轻颤,头脑之中仅存的一丝清醒在这双手亲燃的欲火之下被燃烧殆尽。
常之低低地吼了一声,挺身上来,将怀中的女子重重压倒在床上。
女皇这才发觉不妥,男人身上异常明显的变化让她心中略微觉得战栗,而他丝毫解释的话都不说,同时也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便探头上来,狠狠压住了她的嘴唇。
就好像真的浑身着了火,而她的双唇之间便有解渴的甘泉,常之拼命吸吮着这双娇嫩的唇瓣,死死不放辗转缠绵。
他的技巧十分生涩,吻在女皇的双唇上,都觉得丝丝的疼痛,但是经过最初的不适应,男人的舌尖轻轻挑动,无师自通地闯入了她的嘴里,擭住她的舌尖,绞缠起来。
女皇身上只穿着旧日的睡衣,常之三下两下,已经轻易将那旧式的宽松的睡衣给拽下来。整个人压上了床,终于松开了她的双唇,顺着脖子向下,吻上女皇的身。
“常之,常之……”女皇嘴角一动,试图阻止他。但才发声,便听到从自己刚才被他吻的生疼的双唇中吐出来的名字,嘶哑低沉,听起来竟是诱惑多过于阻止。
女皇心头一慌,又怕大声的话恐会惊醒周家人,想了想只得伸手,用力硬生生挑起了常之的下巴:沉声喝道:“常之,是朕,你看清楚,是朕!”
幽深的双眼,在黑暗里望了过来。接触到这双带着痛楚跟**的眼睛,女皇不由地住了声音。
而常之微微愣了愣,脑中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一松,自女皇的腰上轻轻滑掉。
“常之,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么?”女皇的手顺势向上,摸上他的头顶,好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常之身子一抖,更加迷惘地看着眼前人。
“乖,起身,松开朕,然后对朕说,究竟发生了何事。万事都有朕替你做主。”一手抚慰他的头顶,一手不动声色地提了提自己被褪至腰间的睡衣:这状况,可怎么收场。只希望明日酒醒之后,眼前这人不记得自己曾做了什么。
不知女皇心内想法。眼前那仿佛神志恍惚的人听了她的话,忽然清醒过来,眼睛一亮,大手猛地覆上她的手,紧紧握住不放。
“喜欢……”常之嘶哑着声音,柔情万种地看着身下的人,忽然慢慢地说,“臣……喜欢陛下。”
女皇猛地惊了惊,动作也随之骤停,眼睛望着昔日爱将,心底有个声音不肯相信地惨呼起来:常之啊常之,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对朕说什么?========== + f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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