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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李一官起身大笑,道,“营中挑事?李爷,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到了这步田地,李耀和李一官大体上算是撕破脸了。要说起来,李一官这般敢和战兵叫板的在水师营里却也罕见,只是李耀已顾不得那么许多,终究他的身份要高,哪怕剁了眼前几人大不了花些银子也就是了。眼见李耀脸上青筋猛跳,李一官便知他是动了杀心,不过李一官也是有胆的,又哪里怕他?
只听李一官又开口说道:“李爷,我兄弟进水师原是迫不得已,这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我李国助扪心自问,来在水师之后,对李爷你也称得上一个‘敬’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上回在船上的事你我心知肚明,如今李爷既来了,我看有些话还是要摆摆明白。不论如何,咱们还算是一条船上的人。红毛来犯在即,上了战场免不得相互帮衬,呵呵,李爷今日不来,这两日我也是要去拜访的。”
李一官不急不徐地说道:“有些话你我也不必说出口了,这样可好,李爷若自认还是个爷们,咱们切磋一番!李爷若胜了,我李国助和手下的弟兄们唯李爷马首是瞻,是杀是罚,也全凭李爷一句话,便是李爷要我的性命也不必李爷动手。若我侥幸胜了李爷一招半式……呵呵,不求别的,只要李爷不再为难兄弟,我兄弟对李爷照样是礼敬有加,如何!”
这番话说出来,在场之人无不动容。看起来,这不论谁赢谁输似乎都是李耀占了便宜,不过,这几句话说出来却是李一官完全破了李耀的打算,反将了李耀一军。这一里一外,李一官与李耀之高下就已经明白了。李一官只是个卑贱的水手,李耀却知道自己是不得不战,而且不论输赢,他都不好再寻李一官的麻烦了。李耀心思急动,却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只得应下李一官的挑战。
“哼!好,难得你有这份胆量!不过,我李耀也不占你便宜。咱们比武切磋,我胜了,你们兄弟老实听话,咱们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胜了,嘿嘿,这条船上从此你说了算!”
李一官一抬手,道:“请!”
立刻便有人关了门窗,又将床铺等一干物事搬去角落,在屋内腾出一块地方来。跟随李耀前来的几个战兵,除了两人在门外把手外,其余人等皆同屋内的水手一般靠在墙边,转眼之间,屋内便只留李耀和李一官二人在当间相向而立。
李耀与李一官面对面站定,各自撩起了衣服前摆掖在了腰间,又撸起袖口,拉开了架势,便听李一官道:“李爷,大敌当前,咱们只论输赢,不判生死,点到为止如何!”
“哈哈哈哈!”李耀却不信自己会输了,他转转臂膀,道,“好!依你。”
说完这句话,二李互相拱一拱手,各自向后退了半步。
论身材,李耀比李一官高了半头,不过李一官却要粗壮许多。李一官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侧身面对李耀。他双拳微握,垂在身侧,肢体放松,只是双眼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李耀的一举一动。李一官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赢了败了都是个普通水手,但李耀却是赢得输不得。所以,李一官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走后发制人的路子。果不其然,两人相持片刻之后,李耀怪叫一声,提着拳头一个箭步向前,便向李一官冲了过来。
李一官自幼习武又长年在外奔波,杀伐经验甚多,他敢向李耀挑战正式凭借了这些。但李一官毕竟不知李耀的虚实,是以并不硬接,反而迅速闪身躲过了李耀的一击。李耀这一拳也是试探居多,一击不中便立刻回身,再次与李一官相向而立。只是正如李一官所料,李耀的身份此时成了累赘,逼得他不得不再次主动出手。方才,李耀的一击,已叫李一官大体摸清了李耀的路数,尤其是知道了李耀的速度和力量,这一回李一官就没有闪躲。
但见李耀一拳挥到,李一官迅速躬身下蹲,同时身体坐移。李一官欲从低位攻击李耀的腰腹,但李耀那一拳竟也是虚招,李一官身形方动李耀右膝便已经掀起。原来这一腿才是李耀的主攻,劲道十足,李一官一旦被他击中,纵得不死也要被撞断几根肋骨,甚至昏了脑袋。
李一官终究是几经生死的汉子!李耀右腿一动,他便知道了李耀的心思。当下李一官双手下压侧推,拼尽全力避开了这一腿,同时他右肘前出,在同李耀搓身而过的一瞬猛击在李耀腰间,直将李耀顶得飞了出去。
这一击出手虽有大半力道用在拨开李耀的右膝,但他手肘端正击在李耀的腹间,即便力道有限也令李耀痛苦万分,加上李耀被李一官撞得失去平衡,竟直挺挺地摔在地上,这一击之下李耀却是半晌没能起身。
李一官的身手那都是经历生死打拼出来的,若是生死相搏,他此刻定要扑身上前彻底了断了眼前之人。不过,他们这番毕竟是切磋技艺,是以李一官一击之后便未再追击,只是站在距离李耀三步远处注视着李耀的举动。
李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不住地抽搐。李一官这一击不致命,却让打乱了他的呼吸,让他暂时丧失了战力。同时,这一击也使得李耀明白李一官的功夫在自己之上。这个念头让他愈发苦恼,堂堂李耀败在一个新来的水手手里,叫他颜面何存?再说方才两人有一番约定,难道从此真要听从那厮指使?如此丢人的事情李耀做不出来,但是出尔反尔之事李耀也没脸去做。结果,左右为难之下,李耀竟卧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李一官等了片刻不见李耀起身,倒也猜出他的些许心思。李一官本来也不打算在水师久留,只要李耀不来寻他麻烦也就是了,于是李一官向前两步,向李耀拱手道:“李爷,红毛大敌当前,咱们兄弟还要和衷共济才是。咱们有言在先,我若侥幸胜了一招半式,只求李爷不为难我兄弟,我兄弟仍遵从李爷号令,李爷,过去的事便叫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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