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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库里尼奇急不可耐的邀请,钱长友倒也没有再推辞
此行在日程安排上或许仓促一些,但可能带来巨大利益的诱惑,却是颇有雄心的钱长友所无法拒绝的。
“这样吧,库里尼奇,我们吃完饭后,您先回到房间好好休息。而我就去召集部下,开个碰头会,安排一下我不在时他们需要代管的生意。晚上我来看您,顺便再用我的功夫,为您减轻一下病痛。或许,我们还有时间像现在这样共进晚餐。”
库里尼奇欣然应允,等钱长友送他回房间后,又耐心地帮着拿药倒水,还体贴地扶他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时,库里尼奇感动地说道:“亲爱的钱,你真是一个热心的好孩子,这让我更加想念远在莫斯科的亲人。”
钱长友微微一笑,“库里尼奇大叔,您还是好好地休息吧,只要您养好了身体,就可以随时去莫斯科了。”
见俄罗斯老头儿躺好了,钱长友便轻轻地出了客房,离开了酒店。
现在,外面的太阳,毫不吝啬地播撒着日光,照在雪地上,都有些难受地晃眼,但钱长友却很享受这种阳光明媚的感觉。
返到住处时,李志国和吴云飞已经回来了,他们向钱长友汇报了一下,刚刚到的这批货物,明天就可以发到俄罗斯去了。
钱长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们做边贸的时间很短,但成效绝对是一流的。这主要归功于钱长友的信心和眼光,以及在各种环节上舍得花钱打点地气魄。
既然大家都在,钱长友就开始布置起来。“今天上午我和达发遇到了一个俄罗斯老头儿,没想到他还是一位地方大员,副州长。我们两个人很谈得来。并且他邀请我去一趟符拉迪沃斯托克,说是可以帮我联系一下生意,明天就要出发。所以,在我离开的这些天里,接下来的生意,就要由大家齐心合力来完成。”
李志国,吴云飞和冯达发纷纷点头,让钱长友尽管放心。
实际上,钱长友还是非常信任他们地。几个人的家都是一个乡里的,知根知底。交情也与日俱增。临来的时候,钱长友以安家费的名义,给他们三家各自五百块钱,这三个人感动的不行,但却都坚决地推辞掉了。后来钱长友一寻思。李志国和吴云飞的家里还算人丁兴旺,但冯达发家里只有老娘一人,非常的困难。钱长友便硬塞给了冯达发一千块钱。
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钱长友对待部下的真诚和厚道,换取了他们的真心和拥戴。钱长友做事时地气魄和眼光,赢得了他们无比的敬佩和信赖。
正因为如此,钱长友吩咐他们各负其责的同时,把存折也交给眼前三人共同保管。
上午给邹永泰打了八万货款,存折上面还有两万多块钱,这是让他们在目前的渠道上。继续“滚雪球”的本钱。而自己身上携带地两万多块钱,就留作将来备用了。
细致地商讨完各项事宜以后,大家就散开。各自忙手头上负责的事情去了,
钱长友又联系到了谢天宇。打听了一下那位俄罗斯商人最近的动向,这才算是将各项工作料理完毕。
大约在吃晚饭地时候,钱长友又来到了库里尼奇下榻的东兴大酒店,不过这位俄罗斯老头儿却不在客房里。打听过了服务员才知道,他去打电话了。
等了一段时间,当库里尼奇回来时,一见到钱长友,便立即满面春风地和他拥抱了一下,“亲爱的钱,我已经和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老朋友们打过招呼了,等我们一到那里,他们就会热情地招待我们的。”
钱长友报以微笑,“库里尼奇,看起来您的身体休息得很充分,精神比上午好了很多。”
“好不好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亲爱的钱,我一见到你,就马上感觉非常的好。”
两个人这次见面,更加的亲热。尤其是在吃晚饭的时候,钱长友鉴于中午老头儿虽然吃得兴致勃勃,但饭量不大,所以特意征求他地意见,为他点了适合肝病患者的清淡菜肴。
钱长友持续不断地打的这张亲情牌,成效越来越大。
库里尼奇最后感动地问道:“亲爱地孩子,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钱长友现在的身高,已经接近了一米七,而且扮相老成,这些天遇到生意上地朋友需要自我介绍时,如果对方问到了
岁数,他都回答,二十岁。
现在,给库里尼奇的,自然也是这个答案。
库里尼奇脸上的神色愈发赞赏,“小伙子,你比我的儿女都要小,可你却非常地有才干。”
钱长友笑道:“库里尼奇大叔,既然您又想起了您的儿女,那在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路上,我会更加细心地照顾您的生活,让您感觉到有亲人相伴左右的温暖。”
库里尼奇殷切地说道,“钱,既然我们一见如故,不如以后你就称呼我叔叔吧。因为我的叔叔在战场上牺牲得早,便没有留下儿女。如果从此以后有了你这位中国侄子,我会非常非常开心的。”
钱长友点了点头,“好的,叔叔,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不过,叔叔,您也应该按照我们中国的习惯,称呼我的名,长友。”
库里尼奇笑得很开心,“长友,我亲爱的侄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就这样,钱长友有了一位“洋亲戚”。
其实,俄罗斯人向来都以欧洲人自居,那种所谓的自视高人一等的傲慢,有时候是怎么掩饰也隐藏不住的。
可库里尼奇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谦虚有礼,这也是钱长友曾经说过的,他是一位十分开明的俄罗斯人的缘故,同时也赢得了钱长友的好感。
而且,作为副州长,一位政治人物,库里尼奇肯定有他的“狡猾”之处,但这个俄罗斯老头儿,对钱长友总是以诚相待。
不管这里面是否真得因为“亲情”,还是库里尼奇别有目的地有求于自己的“中国功夫”,钱长友都已经认同了当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通常来讲,除了父母的亲情纯粹以外,又能有多少种人际关系是不参杂任何功利和目的呢?
何况,钱长友本身对库里尼奇的官员身份就格外感兴趣。
晚饭结束后,钱长友为自己开了一间客房后,便到了库里尼奇的房间,运用异能“圣光”,为他治疗了一下。
钱长友没有事实的根据,去判断异能“圣光”对库里尼奇的病症是否真的有效,但从俄罗斯老头儿的反应来看,至少减轻了病痛。
据库里尼奇自己讲,原来腹部的那种坠胀不适,下午已经基本消失了。
既然如此,那就死马当活马医,放手施为吧。
有了库里尼奇这个活生生的病例,自己对异能“圣光”也能够多一分了解。
“实验科学”么,不“实验”,怎么“科学”?
……
火车过了俄罗斯国境换装站格罗捷阔沃,便驶上了著名的西伯利亚大铁路,这也算是钱长友在重生以后,第一次真正地出了国。
西伯利亚大铁路于一**一年始建,一九一六年全线通车,
这条铁路西起俄罗斯平原中部的莫斯科,穿越过分割欧亚大陆的乌拉尔山脉,在西伯利亚的针叶林和大草原上延伸着,直至最东端太平洋沿岸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全长9288公里右,是世界上最长的铁路。
它被称为俄罗斯的“脊柱”,对俄罗斯乃至欧亚的经济、安全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钱长友想着书上介绍的资料,看着窗外的风光,除了感叹这条铁路的宏伟工程以外,还微微想到了历史的厚重。
不久前,火车经过了中国传统名称为“双城子”的乌苏里斯克,
据清光绪年间曹廷杰著《伯利探路记》称:“双城子……以东西两城得名,相距四里许。俄国占东城,其城以土为之,高可丈余,城南北长,东西短。……按双城子古为肃慎国地,亦女真部地。唐为北沃,明为建州卫与野人卫交界之处,国初属瓦尔喀部。《大清一统舆地图》东城日富尔丹,西城日朱尔根,未知创自何时。”
沙皇俄国于80年占领该城,92年命名为“尼科尔斯克一乌苏里斯克”,935至957年改称“伏罗希罗夫”,957年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又将此地改名为“乌苏里斯克”,因位于乌苏里地区而得名。
不管地名怎么改,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钱长友忽然觉得,如果不趁眼前的大好时机,在俄罗斯狠狠地大捞几笔,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 + f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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