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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上午可真没少干活儿,来回已经送四趟粪了,艳君问:“二水兄弟,咱们还干活儿吗?”马二水抬头看了看太阳,说:“再送最后一次,这时候收工太早了点儿。”于是他又跳进猪圈里,片刻的功夫一大堆猪粪又甩了上来。艳君心想:“这小子还真挺能干!”
太阳已经到了树梢上,汗水把二人的头发都浸湿了,直冒水汽。二水干脆脱掉棉袄,抡着膀子往车里装粪,艳君也借来一把木锨跟着装。她也太热了,脱下了棉袄。
艳君的余光瞥见马二水只穿着紧身秋衣,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大肌棱角鲜明地凸起,滚圆的肌肉好像是大理石雕成的。
装完车,二水说道:“咱们先歇一会儿吧!”说着卷上一卷旱烟抽了起来,艳君也趁机喘口气。二水直到这时才注意到这个新媳妇:高高的个条,不胖不瘦,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到肩头,皮肤白嫩光滑,弯弯的眉毛又细又黑,好像精心修剪、描画过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晶莹剔透,柔情无限,水红的嘴唇泛着光泽,白白的脸蛋儿微微有些红润。汗水湿透了她的洁白的秋衣,紧紧贴在身上,一对丰满的尤物上下颤动,圆圆的红枣儿在鼓鼓的峰峦上挺立着,葱根似的手指纤细而又匀称。
二水的手突然一哆嗦,烟烧到头儿烫着手指了。
卸完车,二水依旧坐在车辕子后面赶着车准备回生产队。拉车的马也累了,走得很慢。他用鞭子抽了几下马屁股,喊着:“驾、驾!”
他随意地跟艳君聊天说:“你中午到家还要做饭吧?”说完之后却没人搭理自己,他也没理会。前面有一个大坑,马车没有躲过去,上下颠簸得挺厉害。他马上问后面:“你没事儿吧?”后面依然没有人回答。二水回头一看,怎么人没了?他喊了一声:“迂……”拉住车闸,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
过了好长时间也看见她,于是他跳下车,空旷的田野上除了自己一个人什么也没有。二水左顾右盼,还是瞧不见她的影子。二水心里想:她不可能在马车前面。于是往回找。
不远处有一个水渠,冬天的时候一点水也不没有。二水站到渠埂上往渠里一瞧,只见她正蹲在那里方便,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
二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扭过头去往马车那里走去。此时他的心跳得厉害,暗暗庆幸她没有看见自己。
回到车上,他仍旧坐在车辕子的后面等着,她那白白屁股的形象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不时在他眼前出现。
二水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稀里糊涂地就回到了生产队,也不知他俩是怎样离开的。艳君也挺纳闷:刚才他的话还挺多,怎么这会儿一句话也不说了?
回到家,会珍已经做好了饭等着她回来吃。艳君说:“你先吃吧!我先歇会儿。”说着躺在了炕上。会珍看着她那个样子也挺心疼的,给她脱了鞋,又拆了被垛拿被给她盖上。
艳君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眼睛,男人不在屋里。她下了地揭开锅盖,饭在锅里热着,用手一摸,还热乎着呢!
吃完饭,艳君又往锅里填满了水,往灶里塞了不少柴禾点着了火。
会珍串了半天门子,现在想回家看看媳妇起来了没有。一进堂屋就他听见里屋有哗哗地水响,是女人在洗衣服吧?会珍轻轻地推开里屋门一看,艳君正光着身子大盆里洗澡呢!他慢慢地关上门,坐在炕沿上欣赏着自己的女人。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一个多月了,但还没看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
会珍张着大嘴,连气都不出了。艳君只顾搓身上的泥,男人进来竟没发现,猛地一抬头把她吓了一大跳,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会珍亲昵地笑了笑,说:“你紧张啥?咱俩是两口子,你还怕我看见!”艳君听了觉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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