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芸慧,红玉觉得手背上的痛感一点点加重,看起来划痕处好象有些化脓。
司马强看了看,心中很奇怪,不过是小小的一道浅浅的划痕,为何会如此状况?
“红玉,是不是小五划伤你,是丽妃指使?如果只是单纯的划伤,应该不会有化脓的情况出现。丽妃是乌蒙国的公主,乌蒙国善使毒药,如果她下了毒——我看还是快请太医来看看吧。”
红玉心中一紧,不会吧!小五有如此心计吗?月娇死了,小五进了宫,而且被丽妃留在身边?难道小五发现了药是乌蒙国的?怀疑是那日她调换了药?自己真是疏忽,那是看她买药,就应该想到,既然有人可以给出药方,就説明一定有人知道药来自乌蒙国!
难道丽妃认识月娇?还是,司马锐介入了此事!
司马强对小五這个人非常的怀疑,他总觉得,這个小五的身后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打听过月娇,也隐约知道月娇的存在,但月娇是与司马锐有关系的人,为何那日司马哲和红玉会谈论到她?
只有找到小五才可以问明白。所以,他决定悄悄进入暖玉阁的丽苑,劫走小五,问清楚,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如果出了事,祖母也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就如何的责罚他。
小五正安静的睡着,睡像很踏实,象个小孩子。
突然,小五觉得,口鼻一阵发闷,身子似乎是飘了起来,感觉到隐约的凉意越来越重,闻到外面的树木和花草的味道。
然后,停了下来,身体落在一片软软湿湿的草地上,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看到了站在面前的司马强,一时之间,呼吸几乎停止了,他怎么敢?敢到皇上的丽苑里去劫持人!
司马强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好象要一下子吃了她。
就在這个时候,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划过,连她都没有听的真切。“别怕,我就在附近。”她下意识四下看了看,除了花草树木,好象什么也没有,但那个声音却是熟悉的。
“你看什么看?没有人会来救你!”司马强狠狠的説,“是不是丽妃指使你的?红玉手背上的伤是不是丽妃指使了你用了毒?”
小五心跳如鼓,眼泪在眼中打转,“与丽妃娘娘无关,只是小五手拙,不小心划伤了二太子妃。”
“月娇是什么人?”司马强恶恶的声音,心説,你要是敢撒谎,我就立刻杀了你,死了一个小丫头,在皇宫里没有人会太在意,而且這儿是他二太子的府邸的后花园,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敢闯进来,当时他把雅丽就关在這个地方的一个花窑中。
小五有些紧张,不知要如何説才好。
司马强向前欺进,离小五不过尺余之地,小五立刻紧张的抓拢自己胸前的衣服,因为她发现她只是穿了单薄的衣服就被抓了出来,司马强离她如此之近,她的衣服根本就不起作用了。
“你,你离我远些,如果要问事情你随便问,你是个男的,我是个女的,我们男女授受不亲!纵然你是小五的主子也不行!小姐嘱咐过小五的。”
司马强一撇嘴,“就你這样的,送到我面前我也不会要。”嘴里虽然這样説,心里到没怎么笑话,如此弱女子,此种情况下还记得维护自己的清白,到让他心中一动。
小五低着头,好半天没吭声,浑身都在发抖。
“我问你,月娇与你是什么关系?”
“月娇姑娘是小五的主人。”小五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总不能连累别人,看此情形,這个司马强是一定不会放了她的,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替丽妃娘娘和四太子开脱一些责任的好,“前段时间,小姐不舒服,四太子请丽妃娘娘帮着诊治,后来,后来小姐因为病情过重,就过世了,四太子就将小五交给丽妃娘娘带着,説丽妃娘娘身边没个人照料,觉得小五还细心,太后就应允了。那日,小五见到了二太子妃,实在不是故意,只是瞧着二太子妃和小姐长得有些相像,一时心中难过,就错手伤到了二太子妃,此事与丽妃娘娘绝无任何关系,都怪小五手拙,二太子要杀要剐随便,只求莫要怪责丽妃娘娘。”
“月娇长得有些像红玉?”司马强愣了一下,突然问,“我再问你,平常去看月娇的是司马锐还是另外有人?”
小五立刻回答:“月娇小姐是四太子的人,這谁都知道,這话若是让四太子听到了,定是不依不饶,你平白的在這儿抹我家小姐的黑作什么。月娇小姐虽然是醉花楼的头牌,但一直卖艺不卖身,哪里来得别人。”
司马强一愣,到不知説什么才好。
暗夜中有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他静静的站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没有任何的声息,虽然就站在离司马强不过五米外的地方,但司马强就是没有发现他。
“丽妃果真与此事无关?”司马强有些怀疑的问。
小五点了点头。
“那司马锐呢?”司马强不放心的问。
“四太子是念在月娇小姐的份上照应了奴婢,小姐临去之前将奴婢托付给四太子,四太子想到丽妃娘娘认识奴婢,就将奴婢交给了丽妃娘娘。”小五心中慢慢平静下来,语气也顺畅多了。其实她到是慢慢适应了周围的黑暗,隐约的看见的那棵大树后面的人,已经想起了声音的主人是谁,有他在,自己绝对不会有事!
“司马锐有没有嘱咐过你什么?”司马强有些怀疑的问。
小五立刻摇了摇头,低声説:“小五只是个奴婢,平常四太子来了只是看我家小姐跳舞,并不与做下人们的説话,也只是每次见了有些个印象罢啦。”
司马强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你回去吧,不许对任何人提起此事,如若走露一点风声,我立刻就会杀了你!”
小五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有些迟疑的説:“奴婢要如何离开此地?這儿奴婢是第一次来,又不是知如何到来的,要如何回去呢?”
“从后门出去,顺着路一直往前走,到了外面自然就会碰到巡夜的人,你身上有丽苑的令牌,他们问起,你只説有事到二太子府里一趟,如今出来,不知怎地迷路了,他们就会告诉你要如何走。”司马强不耐烦的説。
小五道了声谢,看了看自己,就自己這身打扮,巡夜的会相信她是半夜三更办正事的吗?“能不能麻烦二太子您帮奴婢找身衣服来,就奴婢這身打扮出去,怕是没有人肯相信奴婢到二太子府是办正经事情的,説不定还会乱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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