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昊傻敦俱都大奇,只听江昊道:“百花催神露与地龙花籽都是何物,那俪道清竟愿花二十余年心血,加上亲生女儿去赢取?”梦省道:“你这便有所不知了。百花催神露是百花门一大奇露,喝一瓶,便可增强两年功力,俪道清用二十年心血与亲生女儿换得五瓶百花催神露,就当如增加了十年功力。像他这等痴武汉子,自是划算之极。置于那地龙籽嘛,乃是一颗妖籽,妈的,老子就曾上过它的当,不说也罢!”梦省说着,移步欲走。傻敦忙道:“你要去哪里?”梦省笑道:“我知道我要找的宝贝在哪里了,我找宝贝去了。”说罢,混身人群不见了踪影。
江昊见梦省离去,却一时不知道到哪里找血凤凰。却见傻敦眼睛直勾勾盯着百花宫,嘴角已流出口水,不禁皱眉道:“你不会要去宫中骗吃骗喝吧?”傻敦眼珠滴流一转,“嘿嘿”笑道:“百花宫人多,说不定可以打听到血凤凰下落。”江昊给了他屁股一巴掌,道:“想吃东西就明说。”说罢,大踏步朝百花宫中而去。傻敦虽是屁股受了一巴掌,但见江昊已经同意,高兴万分,笑呵呵紧跟而去。
两人进得百花宫大殿,只见大殿之上,玉砌圆形大桌盛满山珍海味。傻敦瞧见,口水直流,不等众人入座,便抢先上去,一手抓了只肥鸡,一手撕下只羊腿,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大嚼起来。众人瞧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纷纷嘲笑,都以为他是哪个堡寨的弟子。百花门一袭青纱女子带领众人入座,众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吃得欢畅之极。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江昊眼瞧众人吃得欢,肚子也不由得咕咕叫起来,眼瞧傻敦又拿了只大鸡腿。江昊一下抢过来,撕下一块肉就吞进肚里。傻敦两眼愣道:“你不晓得在盘子里拿。”江昊瞥他一眼,道:“我高兴抢你的,咋的?”傻敦大气,又到盘子里抓了一只。就在这时,突听旁边一桌的青纱女子低声道:“你说这个计策能不能引来龙飞啸?”她同桌女子道:“听宫主说龙飞啸一生最喜两样东西,一是酒,二就是他的小红马。你放心,他爱马如命,不来才怪。”先前女子道:“这次决计不能让他跑了。”同桌女子道:“我将那小红马拴在后山马厩里,周围布满了机关,就等他落网。”两名青纱女子说到此处都是一笑,各自吃起饭食来。
江昊听到此处,心下狂喜,忙拉了傻敦就走。傻敦满嘴是油,衔了块牛肉还未吞进肚去,急道:“拉我去哪里,我还没吃饱呢!”江昊低声道:“别吃了,我知道血凤凰在哪里了。”傻敦双手伸进盘里,抓了两只猪蹄在手上,问道:“在哪里?”江昊道:“后山马厩里。趁百花门门人都在这里吃饭,我们正好下手。”傻敦极不情愿,被江昊强行拉着,跌跌撞撞,挤出大殿。
只见一条幽静小道弯弯曲曲,穿过百花丛林直通百花宫后方。两人料想,此径就是通往后山之路,便顺着小道行走。走得一程,百花深处,却是分出四五条小径,通向东西南北各个方向。傻敦边啃猪蹄边道:“走哪条路才对?”江昊见花树丛生,笼盖头顶,一时也辨不出方向。
就在这时,突闻一阵窸窣脚步声传来,江昊傻敦一惊,连忙闪身到一侧花丛中。傻敦仍自啃着猪蹄,“叭叭”作响,江昊忙道:“小声,别吃了。”傻敦“嘿嘿”一笑,将猪蹄扔在地上,低头瞅了两眼,又似不甘心。不稍片刻,见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两女子各端了茶点,一副丫鬟模样打扮。只听一女子嘟着樱桃小嘴埋怨道:“少主天天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到底要吃什么呢?”另一女子道:“烦死啦,他自己不吃,饿坏了身体,宫主却又来怪我们下人。”先前女子道:“就是,我都被宫主骂了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可能小命就不报了。”另一女子叹气落泪道:“谁叫我们是下人,是丫鬟,天生就是被责骂的命。”两人都是哀伤,抽泣成声。
突然之间,远处群花一阵抖动。两名女子惊得花容失色,生怕自己的言语被旁人听见,忙道:“是谁?”话音刚落,突见两片花瓣破空飞来。分击两人胸部穴道。两人只觉全身一麻,顿时不能动弹。两人何时遇到这等诡异之事,当真是吓得心胆破裂。远处花丛陡然掀开,两个年轻小伙子爬了出来。
其中一个稍瘦的道:“我是二十一堡寨的人,你们两个居然敢背后议论宫主的不是,该当何罪?”两名女子吓得瑟瑟抖,说不得话来。那人又道:“若是我告诉了花宫主,你们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其中一个女子忍将不住,哀声求道:“少侠,求你别告诉花宫主,宫主一怒之下,为将我俩解肢充当花肥的。”那人一听,皱了皱眉,佯装正经道:“你们在宫主背后诋毁她,我不告诉宫主,枉为百花门门人了。”两女子闻言,不知如何办才好,心中害怕得要死,眼泪哗啦啦淌个不停。
那年轻小伙子心中暗暗笑,见两女子哭得伤心,又心生不忍。旁边傻敦可就瞧不过去了,他知道江昊用计,无非是套出去后山马厩的路。便上前一步道:“两位姐姐不要害怕,只要你俩说出去后山马厩走哪条路,我俩就放了你们。”两名女子早已吓得心胆俱碎,闻言忙道:“去后山马厩走中间这条小径,走出花丛,向右转个弯,过一条石拱桥,再钻一个山洞就到了。”傻敦听得一连串,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有这么麻烦吗?”江昊却全记在心里了,解了两女子穴道,赔笑道:“先前稍有得罪,望两位姐姐见谅。”说罢拉了傻敦沿中间小径而去。
两人钻出花丛,向右转了个弯,果见前面有座石拱桥。走过石拱桥,前方出现一座假山,假山有两人来高,两边一夹,正好有个山洞。两人穿过山洞,见前方一排茅草房,草房盖制简陋,却有无数花藤绕上,将草房编制的红绿一片。这正是一座马厩。马厩中马匹无数,膘肥强健,黑白皆有。两人搜寻一阵,见马厩最左方,一匹红色健马威风凌凌,正是血凤凰。江昊瞧见心爱的血凤凰,眼泪哗啦啦就流了出来,一时高兴,竟然忘了刚才在大殿处所听言语,脚下生风,便奔了过去。傻敦见江昊欢喜得紧,亦是高兴,笑呵呵跟上前去。
两人都是高兴,却没现脚下地面的蹊跷之处。眼看离血凤凰越来越近。突然,脚下土质变得松软,两人来不及反映,连声惊呼,陷入地面之下。闻得“邦邦”两声,两人被摔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只觉屁股痛的都快成了两半。
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一连串的泥土,“哗啦啦”的从脑袋上掉下。傻敦一不留意,吃了一嘴巴泥土,连声“呸呸”。江昊强忍痛楚,爬身起来。四面一看,只见光线微弱,辨不清这是个什么地方。抬头一看,头顶百丈开外有一口圆洞,敢情自己和傻敦就是从那圆洞掉下来的,掉进了个极深的陷阱中。只是洞口离得太高,加之不了解四周地形,无攀附之物,就算轻功再好,也难飞越的上去。
江昊心下不由懊悔,自己在大殿处,明明听见两青纱女子说设了陷阱,见了血凤凰一时高兴,把危险尽都抛诸脑后了。江昊心想现在千万不能慌,得想个办法出去。便在这时,突听傻敦道:“哇,什么味道,臭死人啦!”江昊闻言,抽了抽鼻子,只觉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正阵阵袭来,那味道夹带腐烂之味,仿佛是从死尸身上散。江昊立时警觉,对傻敦道:“屏住呼吸,这臭味可能是毒气。”傻敦闻言,连忙止住呼吸。江昊屏气凝神,眼睛却扫视周围一切。
光线虽然暗淡,江昊内力浑厚,五官自是通灵得多。模糊之中,见远处竟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江昊心下一紧,顿起防备之心。
江昊心想,此处暗淡无光,绝不能久留,若被百花门弟子现,就只有束手就擒,得尽快想办法出去才是。眼瞧前方也有道道微弱光线射入,江昊心道有光就可能有出口,拉了傻敦朝光线处走去。
走了片刻,傻敦“哇”的一声长吐一口气道:“江昊,我憋不住了。”江昊紧闭双唇,挤出几个字来:“憋不住也要憋。”傻敦心想,先吸一口气再憋,也能憋得久些。于是张大嘴巴,重重长吸了一口气。这一吸,鼻子也参与了进来,顿觉臭味难当。傻敦吸了一半,连忙闭住。
就在这时,傻敦眼光一瞥,挤声道:“江昊,我左边有东西在动。”傻敦虽是瞧见有物事蠕动,看去却是黑乎乎一团,不知是什么东西。傻敦生性好奇,伸手便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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