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嘿嘿”笑道:“***,掌法不错!”却是身子一曲,如团圆球自天滚下,落在地上,滑溜一圈,来了一招“摇身一变”,冒起身子,紧跟一式“白日升天”,拿向江昊下身。江昊一惊,双手一捂,气道:“亏你是个前辈,怎么使出下三滥招数。”
岂不料老头爪势一变,并未攻取江昊下身,而是快逾闪电抓住江昊腰带,用力一扯。“哧”一声,江昊腰带便被撕将下来。老头这两招当真是妙如毫颠,且手法之快,恐怕世上少有人难逾。老头将腰带拿在手上,一看,故意皱眉道:“这么多血,腥死啦!”说着手一扬,将那腰带扔在地上。
江昊气急,索性将外衫脱将下来,双腿迈开,拉开阵势,不以逍遥武学精妙招式相攻,转而灵山武学,以内力相拼。闻得风声四起,掌随身行,已然攻将上去。
老头生性好斗,偏世上难有敌手,今日见江昊招数如此精妙,更起了长斗之心,眼瞧江昊劈风斩浪般袭来,叫道:“***,比内力,敢情好!”说罢,真气凝聚,卷起风浪,揉身上去。
两人闪电般对攻了数十余招,竟是不相伯仲。那老头“嘿嘿”叫道:“小孙子不赖,世上有你这般武功之人,还屈指可数。不过,爷爷刚才让你了几招,现在来真的了。”说着身形突变,旋风般撞向江昊。江昊只觉对方如移山般猛击而来。万万没料到,对方内力强至如斯,真是世间少有。约莫估来,胜师父庄铁杉与逍遥仙李梦龙,绰绰有余。
江昊哪敢硬接,慌忙施展逍遥步法躲开。对方“咦”了声,叫道:“好步法!”随即脚下奇踩,身子左倾右斜,前倾后仰,却是另一套飘逸步法,比起逍遥步法,更胜半筹。江昊大惊,知道自己遇到了高人,眼瞧对方奇步跟上,流星般打出一掌来。这一掌轻飘飘却是势如山倒,江昊逃遁不过,只得硬着头皮与出掌硬接。闻得“轰”然巨响,江昊只觉手臂一麻,身子两颤,便仰翻在地上。
老头沾沾自喜,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先拿下你再说,飞身上来,手指一伸,使得一招“指树为姓”,点江昊上身“天府”穴。哪知手指还未递进,一只胖掌飘飘然打来,定睛一瞧,却是傻敦扑身上来。原来傻敦被老头带出草棚,外面空气为之清新,酒香亦是少了许多。傻敦呼吸新鲜空气,渐渐从酒香熏陶中醒转,眼瞧江昊落败,右掌送出,正是一式“中规中矩”。
老头受阻,见是傻敦,叫道:“小胖子,敢伤爷爷小红马,看招!”手掌在傻敦面前一摆,却是一式“鸾姿凤态”。傻敦眼前蓦花,情急中,胡乱拍出一掌。老头得意一笑,轻易化解来掌,左手奇攻,一招之下便按住傻敦“肩髃”穴。傻敦不料对方手法这么快,自己根本就没看清,正欲运力反抗,只觉对方手上用力,当即“哎唷”一声大叫,跪倒在地上。老头见状,笑道:“小胖子,给爷爷下跪吗?”傻敦道:“鬼才给你下跪……哎唷……”
却听江昊正声道:“放下傻敦,我们再来打过。”那老头道:“小胖子伤了爷爷的小红马,岂能放他?”江昊道:“什么小红马,有人的性命重要吗?”老头道:“怎么没有,爷爷那小红马天下仅此一匹,你说重不重要?”说着,打了个响亮口哨,闻得一声长鸣,一匹神俊非凡的大红马奔将过来。
江昊一见那红马,眼泪禁不住就“哗啦啦”淌将出来,忙唤道:“血凤凰。”老头纠正道:“什么‘血凤凰’,是小红马。”江昊置若未闻,继续唤道:“血凤凰。”那红马一声欢嘶,奔将过来,在江昊脸上一阵乱蹭,尾巴摆动不停,显是十分高兴。老头却看傻眼了,忙唤道:“小红马、小红马。”那红马却是叫得两声,赖着江昊不走。老头气急,指着江昊道:“小孙子,你敢拐走爷爷的小红马!”
五年前血凤凰离开自己的情景依稀在目,江昊抚摸红马脸脯,长泪直流。老头气得暴跳如雷,一会儿骂小红马没良心,一会骂江昊是个小贼子。江昊与血凤凰亲昵一阵,站身出来,指着老头道:“我先前看你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会过面。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五年前就是你拐走我的血凤凰的。”老头摆手道:“胡说,胡说,小红马本来就是爷爷的,爷爷怎么会拐他,一踏胡言!”江昊气道:“死老头,还不认帐!看招!”说罢正宫踏进,挥拳打去。
老头一把抓住江昊手腕,一变正经道:“慢着、慢着,有件事你没弄清楚。”江昊道:“什么事?”老头将江昊手腕一松,道:“小红马陪了你多久?”江昊道:“自打我出生,便一直陪着我。”老头道:“是了,那你可知道小红马从何而来?”江昊一怔,道:“妈没给我说过。”老头“嘿嘿”笑道:“她自然不会给你说了。因为是你老子从爷爷手上抢的。”江昊全身一颤,关于自己爹妈之事,外人还很少道起,奇道:“你……你认识我爹妈?”老头道:“岂不认识,你爹当年抢了爷爷的小红马和百花露,爷爷我一辈子都记得。”
江昊惊疑不定,道:“你胡说,我爹光明磊落,是个大英雄,怎么会做贼子勾当?”老头眯着眼睛,道:“你不信?那你能说出小红马的来历吗?”
见江昊不答话,老头继道:“我姓龙的平日看似没个正儿八经,但一言九鼎,从不撒谎!说起小红马来历,那可是个稀奇事情了。爷爷我年轻时到西北天山游玩,在天山的天池处,现两匹神骏非凡的红马在池中饮水,嘿嘿,爷爷我遍足天下,从未看见过如此神骏良驹,当时便起了驯服之心。随即跟去,却不料两马桀骜不顺之极。爷爷我足足花了一年时间,也没将其驯服。但我当时并不灰心,心想好事多磨,不论什么事情,多花些时间和功夫总能成功的。于是死死守住二马,毫不松懈。
第二年春,二马交合,母马肚子渐渐隆起。我当时瞧见,也为二马高兴。却不料就在母马即将临盆之际,天山上的雪峰突然间崩塌,母马奋尽全力生下一只小红马。我当时一直守着二马不远,情急之中,将小红马抱住,往山下一阵狂奔。奔到山底,又奔了两里之地,回头一瞧,敢情山峰坍塌,后方全给覆盖了。我料定二马没了生机,便牵了小红马出天山,返回中原。小红马在爷爷我悉心照料下,逐渐茁壮。它承袭了它爹妈的威猛神骏,爷爷瞧来,大为欢喜。”
老头说着,翻身骑在马背上,对江昊道:“小孙子,小红马是爷爷我的,你若再打它主意,我便对你不客气!”江昊听老头一席话,不知该信该疑。老头又道:“爷爷我念你照顾小红马十余载,今日毁酒之事不再计较,你切莫再追赶爷爷!”老头生怕江昊再来纠缠小红马,说罢,在红马屁股上一拍,长长吆喝道:“走勒!”红马转头瞧了瞧江昊,目光竟是依依不舍。留恋片刻,四蹄轻迈,载着老头悠悠而去。只闻老头的歌声由近及远:“莫道尘事纷繁,不过是过眼云烟……”
江昊还沉浸在老头那席话中,傻敦见江昊兀自呆立不动,忙上前叫道:“江昊,江昊。”江昊打了个激灵,四下一看,问道:“老头呢?”傻敦道:“走啦!”江昊道:“去哪了?”傻敦指着出林小径道:“往那儿去了!”江昊道:“死老头,敢骗我!”说着,拔足一迈,飞奔上小径。傻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嘟囔道:“骗你了么,我咋没看出来!”眼看江昊已奔得远了,忙连声叫道:“江昊,等等我……”脚下步子一溜,追江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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