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的时候正迷糊的难受呢,胃里火烧火燎的。听见犬夜神那家伙又跑进常言的卧室里来了。
“怎么样?好点没?”犬夜神的话让觉得常言可能菊花残了,不然犬夜神的语气怎么这么温柔呢。
“好个屁啊,估计我活不了多久了。”常言的话啥意思呢,好像犬夜神要把他折磨死了。我在床底下开始怨念俩人,你说明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还天天腻腻歪歪的,就不知道收敛点?
“别胡说,会有办法的。”犬夜神的声音没有半点冰冷了,带着一点感伤。这俩人咋还这个态度呢。难道因为世俗不能接受他们,他们就要殉情。希望是我喝多了在胡思乱想吧,我对他们谁死谁活不敢兴趣,顶多糟蹋俩帅哥,但天下帅哥千千万,也不差这一两个。主要是我老板死了,也就意味着我失业了。这很严重。
“等我死了,把我的家产留给常欢和小花吧。”常言说这话的时候我热泪盈眶的,可算是说句有良心的话,而且我开始关心常言到底有有多少钱。
“你就拉倒吧,你还欠十几万的贷款呢,把你那点东西卖了,你弟弟还得替你背债。”犬夜神说完这句话我恨不得冲出去挠常言去,太坏了,原来这贱人的家产就是贷款啊?
“呵呵,所以拉小花给我弟弟垫背啊。”常言还有脸说。我躺在床底上准备趁他们**相对的时候,我糗死他们,最好抢着他们的手机,拍下照片留着证据,方便以后敲诈用。
“啊,疼疼,你就不能轻点。”这犬夜神也太狠了,从常言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到享受的意思啊。不过也活该,谁让这变态老欺负我了。
“你别跟我叫唤,受这罪你应该去找小花去。”犬夜神说这话我挺生气的,丫的,男人他要了,常言菊花疼还找我。花常言钱,吃常言好吃的咋没一个人不想想呢?越想我就越生气,一骨碌从床底上滚了出来。
“你个癞皮狗,你霸占了常言,却让他找我负责?你媳妇生孩子还找我给你养孩子呗?那你媳妇咋不和我睡觉呢?”我愤怒的对着床一阵乱骂,结果现犬夜神手里拿着一个小酒杯一样的东西放在常言光洁的背上。而俩人看我都愣了。
“张小花,你还要脸不?”常言愣了半天嘣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咋不要脸了?耽误你俩我就不要脸了
“恩,虽然我很开放,但你这个样子确实有点不像话。”犬夜神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些许的笑意,笑你妈啊。你俩从那里唧唧歪歪的说我坏话就像话了?
“张小花,你还站着干什么?”常言跟我俩就不能有点好脸色,我不站着我还趴下跟你说话啊。
“你那意思我躺下呗?”我使劲瞪常言和犬夜神,俩不要脸的,出来还玩,而且还不按套路走,人家都用蜡烛皮鞭啥的,他俩又酒杯。
“张小花,你穿上衣服和我们说话好不?”犬夜神看了我一眼无奈的了。我也看了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啊?流氓,都给我滚。”我啥时候变回人形的?而且居然没穿衣服,被这俩臭男人看了个遍。我抄起旁边的椅子扔了过去。常言和犬夜神手脚灵活的跳开了。
“真够好意思的,在我屋里不穿衣服,还让我滚。”常言嘟嘟囔囔的慌忙跑开了。我赶紧跑过去堵门。
“找我干啥?”痞子那贱人还没等我堵门呢,他就钻了进来。气死我了,他完全就是上天派来整我的。
“你个死流氓,我叫你侮辱我。”我没头没脸的拍了下来。使劲抽痞子这丫的。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起这个名,我走了,别打了。”痞子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我连忙把门锁了起来。一看屋子里居然没我的衣服,凑合的把常言的裤子套上了,又穿上了常言的汗衫。躲屋里不敢出去,太丢人了。呜呜……
“张小花,你出来行不,我还要睡觉呢。”俩小时后常言开始在门外叽歪上了。
“你不出来我放狗了啊。”靠,犬夜神威胁我,放狗咬死我吧,反正丢人也丢死了,还不如被狗咬死。我不出声也不出去。
“小花我错了,我自挖双目行不,你出来吧。”痞子的声音很真诚。
“行,你自挖双目我就出去。”不过也就是声音真诚而已,就不出去,爱咋地咋地,有招想去。结果门外的痞子半天没吭声。
虽然我一直坚守阵地,但最后常言实在受不了了,还是把门撞开了,看见常言他们几个,我连忙钻床底下去了。虽然平时老跟别人耍流氓,但从来没有赤身**的耍过流氓啊。
“出来吧,你这样半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们习惯了。”常言好言相劝的话在我耳朵里咋就那么刺耳呢。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压根也没什么感觉。”犬夜神的话让我觉得我还是死了算了。不出去不见人的信心更加坚定了。
“其实,小花说实话,我觉得吧,你还是不穿衣服更好看。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穿衣服让你看,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痞子性格咋和他的名字有这么大的契合度呢。
“小花,别这样,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很纯洁。”常欢的话让我泪流满面,我纯洁一千多年了,是不是就是个悲剧?
“小花姐姐,有蛇钻进床底下去了。”肠子那孩子声音冷冷的吓唬我。啊,蛇?突然一条蠕动的生物爬了进来。我连忙就往外爬。出来的时候看见肠子拎着一个皮带从我笑笑。靠,原来“蛇”就是这个啊。看来这里面属肠子这孩子最坏,以后使劲欺负他。
“出来了?”大家看着我笑,我想一头撞死得了。
“笑啥笑,你俩搞背背都不嫌丢人。有脸笑话我吗?”想到我如今这个样子都是犬夜神和常言害的我就有气。我没脸活了,你们也别想好。老娘就这么阴险了。
“什么叫背背?”痞子貌似纯良的看着我。我无语了,这家伙除了会跑尸,还已经被灭,网络上那些东西他是啥也没记啊。
“我觉得已经是象棋之类的游戏吧,没准是工作时间玩游戏被小花看到了。不过小花是无心的,哥,你老是工作时间玩背背,确实不好。”常欢解释完我彻底崩溃了。这叫纯洁啊,还是叫傻啊。
“你已经成功的转移注意力了。现在你可以去睡觉去了吗?”常言无力的坐在床边,一副谁爱看你那破身体那个德行。老娘这身体叫健康,常言小身板叫糟糠。
“哼,走就走。”我借坡就下驴吧,再这里丢人现眼的干啥。刚一出来痞子就跟出来了。还神经兮兮的给我拉到一个角落里。
“他俩真有那事吗?什么姿势?谁攻谁受?”痞子那俩斗鼠子眼睛都噼里啪啦的冒光火。
“滚,你不是不知道背背是啥意思吗?”我级鄙视这样的,为了不得罪老板装傻充愣耍滑使诈毁灭良知没脸没皮,仔细算下,这流氓还是人吗?简直禽兽不如啊。
“呵呵,小花最聪明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是跟人家打工的,你就告诉我呗。”痞子就快要跟我叫奶奶了,看来也是八卦中的同道中人。不过我就不告诉他,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管你是同道中人,还是同道中的流氓。
痞子看我态度很坚决,连忙掏了掏兜,红色的票票就要递到我面前。
“张小花,你进来一下。”还没等我接到钱呢,常言那个死人妖就冒出头喊我。痞子连忙把百元大钞装了回去。我靠,眼看就要到手了,怀疑常言是不是故意的啊。***,真点背。
“干啥?”我满肚子的怨气走到常言面前,影响我一百块钱的收入,这态度我觉得我就不错了。
“进来说话。”常言侧了侧身子,让我进去。
“有话快说有屁就快放,进去干啥?刚才还没羞辱够?”我觉得常言肯定没啥好事,估计进去了就把我杀人灭口了。人咋就这么虚伪呢,明明爱着男人,还假装他对异性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被现还要杀人灭口。我慌,准备随时逃跑。
不过还没等我跑呢,就被身后一股力量给推了进去,直接来一个非常完美的狗啃屎。
“谁谁推老娘?胆肥了是吧?”我怒啊,他家十八辈祖宗,连我都敢推。不过我一回头看到犬夜神那张冰棍脸,还有身后那几只流着哈喇子的嘴巴就一个屁也放不出来了。
“呵呵,啥事啊,这么郑重啊。对了,杀人犯法。打人别打脸。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我努力的使态度很谦卑,只要不弄死我,我就忍了。虽说他俩让我也挺丢人,我也想扁他们俩,但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根本打不过他们,所以只能忍气吞声了。唉,做人真不容易,做猫妖就更不容易了。
“杀人犯法,我们还没那么傻。”常言和犬夜神坐在椅子上,跟审贼似的看着我。
“跟你商量点事行吗?管住那张嘴行吗?我们两个怎么背了?”常言都做出来了,你俩咋背的我哪儿知道呢,谁做的谁清楚呗。
“你俩老是在工作时玩叫背背的象棋,太,太不像话了。”我翻肠倒肚编白话,都不知道咋瞎掰好了。但求留条活口给我。
“行,别装了。我们俩真的没什么,你也别瞎说了。”犬夜神说话还是那么冰冷,太无情了,他这是想对常言不负责任吧。可怜的人妖常啊,最后还是被抛弃了。
我决定答应他们,然后马上出去好抓紧赚痞子那一百块钱去。他让我别瞎说我就不瞎说呗,那我正经八本的说呗,或者写下来也行。
我刚想答应他们俩,然后准备当面说一套,背后来一套,这玩意我最拿手了。可就在这些时候,感觉有风声从窗户飞了过来了。还没明白咋回事呢,一个黑线就飞向了常言。接着接二连三的黑线从外面飞来。四周是玻璃破碎的声音,那叫一个刺耳啊。、
我愣住了,下意识的挡在常言的身前,顺便推到了犬夜神,接着那飞来的黑线都飞落在我身上了。感觉剧痛从身体上传来,然后身体就好像有啥往外流失。我一摸胳膊和胸口粘糊糊的,完了,***又中标了。估计都是血,我没敢看,就感觉特别的冷和迷糊。
黑线终于不飞来了。常言抱住了我唧唧歪歪的说:“小花,小花,没事吧?”
“没事你试试,咋可能没事,都快要疼死我了。咋回事啊?”我感觉奇冷无比,身体好像有啥东西在流逝。
“你中弹了!快告诉我你现在怎么样了?”常言苍白的脸上看起来好像挺担心我,不过以后都担心不着了,感觉那子弹射进胸膛里了,浑身撕心裂肺的疼。
“估计快翘辫子了。真冷!”这跟放屁没啥两样!还能咋样了,除了被打死就是流血致死。你说,我多倒霉,被人叫进来训话都能挨枪子,我还真不如替好人死了。
“别胡说,你不会死的。”常言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这下子暖和了,不过气也出不来了。估计常言是怕我死不了,顺便再闷死我得了。靠,太歹毒了。
我能感觉到常言的战栗,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就算是常言扒拉我眼皮我都没办法反抗,不过也足以说明常言多变态了。我都这样了还有空检查我是不是割双眼皮。这人是不是脑袋不正常。
“啊……啊……小花!”扒拉我眼皮后,常言突然疯了,嗷嗷的喊,就感情我死了似的。我就埋汰他两句,可我说不出话,就动动手指都特别困难。慢慢的身体变得很轻,只要常言一松手,我就能飞起来。可常言跟抱着人民币似的,那叫一个亲密啊,死活不撒手。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受伤了。”耳边犬夜神的声音第一次听出了焦急和关怀。看来常言又犯病了。看把犬夜神给急的。
接着屋子里有着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感觉有人撕扯着常言,可他常言这一根筋就死活不松手。我还是被他抱着紧紧的,根本就飞不起来。急得我一身都白毛汗啊。
“如果换,我宁愿躺在你怀里。你这是折磨我?醒过来,给我醒过来。”靠,常言这个死变态啪啪打我耳光,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那手劲我能感觉出来,就是往毁容的程度上抽。
“哥,哥,哥,你别这样。别这样。”终于有个思维正常的过来了,常欢也在撕扯着我的身体,可被常言抱得紧紧的。常欢也无能为力。接着一屋子的人都在哭天喊地,估计都为常言疯了感到惋惜吧。
“放开,快点放开。再不放开她就死了。我能救她,快点放手相信我。”终于有人来解救我了,可算把我从常言的怀里给我拯救出来了。刚想飞,可来者啪啪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轻盈的身体又变得异常的沉重了。靠,这谁啊,这么缺德啊。耳边听见常欢那几个人在念叨啥玩意的。我也没听清,如果真是他,我就弄死他。都来这么远的地方逼亲祸害我。
其实这个说给我瞧病的人在给我身上鼓捣啥呢我一点也不知道。估计肝啊肾啊捣鼓没了我都不知道。一直有意识的就是有一双冰冷无力的手一直紧握着我的手,给我捏出汗了,我一直担心着家伙要是有手气可咋整,会不会传染给我啊。
后来慢慢的感觉到的疼痛了,我现在才知道替别人挡子弹是啥滋味了。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啊。我觉得如果常言每个月给我点挡子弹的钱就好了,不然这身血就白流了。
意识开始慢慢恢复,我也开始哼哼上了。虽然哼哼还是很疼,但至少让屋子里其他也不消停才行。
“你怎么这么笨,这么傻,这种挡命的事该由我来为你做。”常言在我耳朵边上嘀嘀咕咕的,都快要烦死我了。啥玩意儿挡命不挡命的,你要是嗝屁了,我还是一样得饿死。不过这屋子外面咋能飞子弹呢?看来常言这变态人品差到一个顶点了,人家都派拿枪的杀手收拾他了。
“行了,你也不要自责了。这是她的命。如果不是你把她一身的毒都吸到你身上。也许她也活不到今天。”犬夜神安慰常言的时候,我脑袋嗡的一声。耳朵像是塞了棉花一样。他说啥玩意。常言这个病秧子是因为我?可他为啥从来不跟我说呢?我感觉到深深的难过,这样他救我,我再救他,也毫无意义了,这玩意挡命费也不好意思张口了。我纠结啊。
“保护她是应该的。”常言的声音忧伤的妩媚,虽然声音还是那么娘,但说这话的时候真爷们。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眼泪顺着眼角簌簌的往下无声无息的落。记忆开始撕扯,好像好多好多年也有人跟我这么说过,是谁跟我这么说过,后来我们的结局却死也不记得。
“好了,别自责了。她现在需要的休息。等她醒来再说吧。”犬夜神使劲把那双手从我手中扯了出去,我想抓紧却没有力量,其实我挺不愿意常言离开的,有好多话想说。可我现在这个德行屁也放不出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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