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终于好了!”常言摇晃着虚弱的身体。
“安宁晕倒了。不会有事吧?是不是中毒了?”我不担心常言,第一他站我面前没事,第二,我这样全是为了他好不,而且他还整天的欺负我。
“没事,那傻,吸东西不知道换气,小样,大脑缺氧了吧!”常言鄙夷的笑着,但看我的眼神咋那么感伤呢。靠,不是给我吸次毒,还觉得委屈想跟我要钱吧。很担心!
“哦,谢谢你!”虽然我心里对常言一点感激都没有,但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我可不像常言这个变态。
“你不用跟我客气,这年头虽然像你这样的大胃王很难找,但你这么便宜,不要命的劳动力也很少啊!”常言妩媚的笑,笑得我想用武力。
看在他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我原谅他了。虽然我很想爆揍他一顿,但我现在这德行甭说打人了,自卫都够呛了。何况平时我也打不过他。
“你要能走就自己走吧!”我靠,真亏这家伙能说得出口,我都这德性了,咋走啊!
“走不了,要不你背我,要不你找人抬我。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我耍赖的躺在地上,就是我能走也不走,惯啥毛病是啥毛病。
“我想你清楚一点,我没要求你救我。如果你不走,我走了,你在这里趴着吧!”常言边说边弄好了张雅丽的尸体,然后让人抬了出去,剩下他一个人,收拾收拾,背着包就大步流星离开了。
“你姥姥大花脸!”我艰难的爬了起来,靠,无人性无风度无道德无良心,常言正符合这四无青年。
其实我爬起来也没用,瞬间又倒下了。都别说我这个妖精没用,把谁腿上割下半斤肉谁也都废物。不过我也实在不想在这个屋子多停留一刻啦,不知道为啥就那么阴森呢。一朝被鬼吓,百年不夜行。
我只能在地下艰难的爬行,常言这个王八蛋也够不要脸的,我明明是救了他才这样的,还真把我一个人扔这里了。我***也是贱种,救他干啥啊,给女鬼陪葬算了。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打鸡血了,还是脑袋进水了。
终于爬到门口了,已经满头大汗了。伤口虽然被绷带绑好了,但移动之后又忽忽冒血了。苍天啊,能派个人救救我吗?啥人都行!
苍天终于听见我的期盼了,一个高大的影子终于出现在我头顶了。我惊喜的抬头,泪流满面的现是犬夜神那块万年寒冰,我不介意别人跟我装冰块,但我介意他身上带着浓重的狗骚味。
老天爷啊,我是说啥人来救我都行,但眼前这位明显不是人,是个狗好不好。
“我背你!”犬夜神你多说一个字会死啊。
“不用了,其实我行动挺方便的。没事,你忙吧。”我假装一笑,看了看身后那几只藏獒咽了咽吐沫。
“是吗?”犬夜神用冰冷的眼神望着我躲闪心慌的眼神。
“啊,疼疼……”犬夜神这个王八蛋跟常言学不出好德行来。我拒绝他的请求之后他居然用手指头戳我的伤口。妈的,太变态了。
“我背你。”犬夜神这贱人又重复了一次。
“行行行,别戳了,我让你背。”我现了我要是不让他背着我,他就能就地戳死我。
犬夜神生硬的把满是都是汗珠的我扶了起来,然后往背上一扔,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我虽然表面很听话,内心里邪恶的啥话都骂出来了。
“常言晕了,估计中了点尸毒。所以让我来接你。”啥,中了尸毒?听了犬夜神的话,才明白我还真是错怪他了。
“哦,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他是让你来接我的,可你却来折磨我,你好意思吗?”我必须伸冤,这太过分了。看来相比之下,常言还是温柔得那么一点点。
“常言说,你不跟我走,就让我戳死你,我已经手下留情了。”犬夜神面无表情的话,让我痛苦的埋怨自己对常言的妄下评断,常言啊,贱人啊,有朝一日老娘我出息了,一定在你脑袋顶上拉屎。
不过,这场劫难终于过去了。犬夜神的背真结实,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我居然还有点困,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我在家里休息了几日,也就胡吃海喝了几天,桌上桌下被常欢伺候着,常言还是聒噪的说我偷懒,其实确实我的伤好得很快,要不咋叫妖精呢。但我决定把不要脸进行到底。
不过这种不要脸的最高限度也就几天而已,休假的结束就源于常言的一句话:四天后开工资,钱数多少要看具体态度。
我立马精神了,万一再懒下去,常言无耻的说,你这个月某天如何如何的扣掉啥啥工资,那就太悲剧了。所以有病痛也要忍着,没病痛假装病痛也要忍着上班。而且还有警局那一万块呢,我觉得我的小宇宙就要爆了。
常言非常满意我的觉悟,觉得既然保姆,保镖,助理,清洁工等等都已经上岗了,就把常欢从哪里来的,撵回了哪里去。尽管我很舍不得这个欺负惯了的小弟弟,因为他还欠我好几箱猫粮钱呢,但这是没办法的事。
常欢走后,苦日子来了。常言一上午就把我带到了法院。别误会,我是遵纪守法的良民,不是我犯事了,是庭审秃顶王。
这一天是我见到最气愤的一天。台上的秃顶王咋地也算个死罪吧。可那个律师愣是把那个罪证录像带和录音带给说成了秃顶王正当防卫过当。最后只判了五年零四个月。妈的,没天理了。我真想惹怒秃顶王,然后动手后整死他,然后也说我是正当防卫成不成?
我把这个想法说给了常言听。
“要不你去试试,估计最后的结局是给你一枪子!没打死就送研究所去。”常言有气无力的媚笑着,真人妖。
“那咋整,让他这么嚣张下去?”法庭的宣判结果下来时,秃顶王朝我得意嚣张的一笑。真***想给他开瓢啊。
“我有什么办法。”常言白了我一眼,死样吧,你!
“张雅丽白死了。”我继续嘀咕。
“白死不白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找王贵去,再说不白死,你还要干什么啊?”常言好像挺讨厌我多管闲事的,明显很不开心的德行,不过看他这么郁闷,我咋就那么爽呢。
虽然常言嘴上这么说,还是打开了一个黑色的口袋,一股青烟飞了出去,紧紧的落在秃顶王的肩头上。
“张雅丽的亡魂?”我吃惊不小,常言胆子还真大,这也敢放。
“我说过我没办法,但不见得她没办法。笨蛋,学着点吧不过别因为崇拜然后看上我!”常言见我吃惊的看着他,他就开始得瑟上了。扭着水蛇腰离开了法庭。
呸,老娘不稀罕牛粪。你这陀屎还是留着自己闻味吧!我冲着常言背后吐口水,过过瘾得了,在常言面我尽量收敛着点。毕竟钱的日子就在不久的将来啦。
除了法院就看见肚脐眼坐在法院台阶上抽烟,从一地的烟蒂和清洁工憎恨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挺焦虑的。
“怎么样?”肚脐眼向我飞奔过来,张口就询问秃顶王的下场,我也不知道该咋说了。张张嘴没出声。我觉得这种伤人心的事只有常言最适合干了。
“判了,五年零四个月!”果然常言这人最喜欢干这种事,见我不搭腔就屁颠屁颠的刺激肚脐眼去了。
“别担心,如果你相信我,那个死秃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看着肚脐眼点头悲愤的样子心里就不是滋味,但我想相信秃顶王会死得很惨,不是因为相信报应啊,苍天有眼啊这些有的没的,我是坚信常言这贱人损起来人神共惧啊!
肚脐眼笑了,样子别提多凄凉了。突然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身体不停的在颤抖,肩膀上湿了一大块。靠,吃老娘豆腐也就算了,还给老娘的衣服弄脏了,这孩子真是祸害人啊。不过看在他刚死了媳妇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好了,以后有啥打算没!”如果有啥好打算,我好跟着混之,早点脱离常言这个死变态。
“没有,走一步说一步,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养伤。”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一般遇到点挫折的,事后都准备当废物,古往今来男人都这个德行。这种事我都看了一千年了,不稀奇了。但我的未来啊,寄托给谁都不靠谱啊!
“那慢慢走,我走了!”我真不想浪费时间了。我觉得我应该去吃点好吃的犒劳自己。顺便跟常言打听下那一万块啥时候到帐。
肚脐眼看着我一笑,我和常言向左,他向右各走各的路。今天常言心情好像不错,约着安宁一起来到了一个叫呷哺的火锅店,里面人还挺多。
坐下来之后,我刚要拿菜单,就被常言那吝啬鬼抢走了。翻着白眼说:“你点?估计得吓坏服务员。你健不健康我就不管了,但最好不要影响别人。”常言这个死变态使劲的埋汰我。我要是能吓死人,我希望我早点吓死他。
“服务员,羊肉来四盘,牛肉四盘。”常言开始点菜了,但字数都控制在个位数上。
“服务员羊肉四十盘,牛肉四十盘。谢谢!”我看着常言真费劲,这又不是生孩子,一点点的点菜也不嫌费劲。
“多少?”服务员嘴巴长挺大,好像看见我杀人了似的。
“羊肉和牛肉各四十盘!”我很认真的重复一句,我肚子已经咕咕叫了。他在墨迹我就挠他。
“小姐,我觉得你们三个吃不了那么多吧?”这服务员咋这么多事呢,啰唆个p啊。
“经理!”我怒了,老娘不威,当我是烂柿子吧,
“小姐,你……”服务员好像不知道咋惹到我了,样子挺慌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小啥小,姐啥姐。点菜你不会啊磨磨唧唧的,装啥唐僧啊。快点给老娘上菜。”我一口气说完话,服务员一溜烟的端来好几盘羊肉,我心满意足的都倒锅里了。
常言用绝望冰冷的眼神看着我说:“张小花,你就不能别给我丢脸?”
安宁尴尬的一笑说:“小花啊,别这样对那些服务员,他们也挺不容易的。”
常言继续蔑视我说:“张小花,你是猪也就算了,但你不能阻止别人说你是猪。”
安宁瞪了常言一眼,温柔的说:“在外面就不要吃那么多了,回家咱愿意怎么吃就怎么吃啊!”
常言撇了撇嘴说:“她有那个觉悟就不是张小花了。”
安宁淡淡一笑说:“小花啊,别生气……”
“你们俩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都给我滚蛋,不想吃把钱交了,我自己吃!”我怒了,一群贱人,老娘天生就是胃口好,嫉妒你们也吃这么多啊。
俩人都沉默了,看来都开始怕老娘生气了。以后要提高爆次数了啊!
不过很另人纠结的是,俩人沉默不是为了我,俩变态色狼正盯着一个漂亮妖娆的美女愣呢。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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