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毛头小子?”成政跟看怪物似的看了看何律,道,“何总,你太轻敌了,这几个人,比李毅明还难对付。”
“有这么严重吗?”何律打心底就看不起长沙满哥他们,所以依然是这种态度,“你说说他们有哪些难对付的地方。”
“昨天的寻尸广告看了吧?”成政冷不防的朝何律问道。
“看了啊?”何律有些迷糊,“不是你在昨天下午就给我电话了吗?而且我昨天晚上马上召回了阿海,不是都到你那里自首了吗?”
“你有什么看法?”成政笑眯眯的望着何律。
“看法?”何律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道,“我说我的成局长,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好了,你今天都卖了一天关子了。”
“我想这是长沙满哥他们的一脚棋。”
“一脚棋?”何律显然没有想到这跟长沙满哥能够联系到一起,加大声音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护城河里的女尸跟那个叫长沙满哥的有关系?”
“没错。”成政摆了摆手要何律坐了下来,然后自己也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昨天下午我到了女尸现场,看到女尸的时候我马上就想到了你刚处理的女孩子杨海媚,她的各方面特征都很像,但是我后来想想有些不对啊,从洞庭湖到星城少说也有几百里的水路,就算前几天刮台风,也不容易这么快就能吹到星城来啊!”
“你想的这些问题我昨天都想到了,但是我还是按照你吩咐的去办了。”何律道,“我将阿海都送到你那里去自首了,你现在跟我分析这些到底什么意思呢?”
“何总别激动,你听我说。”此刻的成政已经完全反客为主了,他甚至拍了拍何律的肩膀,道,“你我都是成大事之人,激动是没有任何用途的。”
“你说吧。”此刻的何律知道成政的心里已经有一整套的方案要告诉自己,看样子刚才的支票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相反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甚至还有一种胜利者的心态,这些年在成政身上的花费并没有白费。
“所以我怀疑这是一局谜棋,这个下棋者就是长沙满哥,他就想扰乱我们的心态,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成政说着端了一下水杯,望了一下见里面没有水又将水杯放下,何律不顾及自己星城首富的身份,起身给成政倒了一杯水,这时候成政接着道:“所以我马上打电话给你,要你把阿海找回来,第一是现在阿海已经暴露,而且阿海本来就是杀火车站派出所警察的凶手,我作为一个公安局长,在知情的情况下肯定是不会讲任何私情的。”成政知道这话何律中听,作为一个首富级的人物,牺牲一两个手下是经常的事情,弃卒保车是他们惯用的方法,而且成政也知道何律早就有牺牲阿海的想法,这个是逃不过一个公安局长的眼睛的。
“说,继续说下去。”何律眯着眼睛望着成政道。
“第二让阿海在我们警察的眼皮底下至少比他在外面好,如果他落到了长沙满哥的手里,后果是很严重的。”成政分析道,“因为我有种感觉,杨海媚很可能被人救走了。”
“什么?”何律差点跳了起来,今天他可是遇到鬼了,刚才成政说李毅明可能没有死,现在又说杨海媚可能被人救走了,这世界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明天有人告诉我萨达姆又活了吧?
“没错,之前我本来只是猜测。”成政喝了一口水,发现很烫,又将水杯放下,“昨天我跟阿海谈了一会话,他说当他把铁锚拉上来的时候没有了杨海媚,我就感觉到事情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从年嘉湖如果打隧道的话大约十公里就可以到达湘江。”
“等等!”何律的眼睛差点暴了出来,“你该不会说是李毅明下水去救了杨海媚吧。”
“当然不是,李毅明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气了。”水已经不是很烫了,成政利用何律插嘴的时候喝了一口水,道,“但是并不代表李毅明的手下就不会去救杨海媚,而且我的一个手下昨天跟我说,他前天看到有人开着一辆车冲进了年嘉湖,要知道年嘉湖现在还在修筑工事,还没有正式向游客开放,到处都被武警把守着,而且我的手下证实,这辆车正是失踪了很久的李毅明以前的那辆坐骑,而且开车的人正是长沙满哥,而车里,坐着的是另外一个人,那就是长沙满哥的手下,肥鸭。”
“你该不是要告诉我,长沙满哥已经联合李毅明,或者说李毅明跟长沙满哥本来就是一伙的吧?”何律有点嘲讽的味道道,“这事情你有没有跟钟铁牛说?”
“暂时还没有。”成政猛的端起茶几上的那杯水,一口气干完,望着何律道,“我想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甚至你比钟铁牛更重要,更应该妥善解决。”
“刚好现在阿海已经身犯重案了,要不然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接近长沙满哥?”何律试探性的问道。
成政本想起身去倒水,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盯着何律,有些不太相信的道:“你想杀人灭口?”
何律吸了一口烟,流氓气味十足的道:“除了这样,我们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呢?你说对不对?”
“不对,不但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此刻的成政似乎不给何律一点点的面子,回答得斩钉截铁,“杀人,永远都是下下之策。”
“你以为我想杀人吗?”何律站了起来,两只手在面前晃了晃,“我也不想杀人啊,但是有时候真的没有办法,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啊!”然后狠狠的将手里头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有些不服气的朝成政翻了翻白眼,嘴巴一撇道,“你以为我想杀人啊,谁都知道采取的方法越极端,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可是我的成局长,当你面临绝境的时候,当你无法选择的时候,当你手里握着枪而你的仇人又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告诉我你会怎么样做?”
“也许你有你的理论,我今天来,也不是来跟你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何律的话让成政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对喻建波下的毒手,是啊,当一个人掌握了你太多秘密的时候,你就只能让他死,因为除了这个方法,你找不到别的方式,于是他放慢了说话的速度,转头望了望湘江优美的景色,略带伤感的道,“太平盛世,谁愿意往自己的脑袋上加上人命啊,而且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动刀动枪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如果当初你听我的,对阿三的两个手下,以及杨海媚不采取这样的方法,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了。”
“哦。”说到这上面,何律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成政道,“阿海说老三的两个手下其中有个叫杨畅,就是在阿海枪口下逃走的那个,是杨海媚的哥哥,已经被阿海给解决了,至于是怎么样被他解决的,阿海没有跟我多说,不过我后来找到了他租用的那条船,那个船长在我的手段下承认是曾经有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跑上了船,还要带杨海媚走,被阿海发现,狠狠的揍了个半死,最后和杨海媚一起被扔进了洞庭湖里,而且他把他们抛尸的地方告诉了我,我想这是你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成政没有说话,但是他却被何律这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方法震惊了一下,是否也会有那么一天,他也会把自己当成一个礼物送给另外一个人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成政才稍微的缓过神来,缓缓的坐回到沙发上,并扔给何律一根烟,自我解嘲般的道:“也许是我多虑了,或许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情,那,那个塞翁不是说过,失马焉知祸福嘛?再说**还说过,坏事有时候还能变成好事呢?我们完全可以换个角度,化不利的因素为有力因素啊!
何律猜不透成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的望了望成政,好大一会才张口问道:“成局,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来对付这件事情啊?”
成政悠闲的抽着烟,沉吟了片刻后道:“我思考了很久,有条路我们不妨尝试着走走,这条路有一定的风险,不过,也是我们目前唯一可以走的一条路。”
“你仔细说说。”何律双说扣十,着急的问道。
“欲擒故纵!”成政说完这话,就微笑着回头望了望何律。
“你是说?”何律把话说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些话,让成政来说显然更恰当一些。
“对!”成政似乎看出了何律的心中所想,微笑着道,“这个叫长沙满哥的家伙不是一直想查你吗?我们就让他查,看他能查出什么玩意来。”说着顿了顿道,“我差点忘记跟你说了,这个长沙满哥还把他的爪子伸到我的身上来了,今天上午我的一个助手竟然受到他的邀请,约他见面,我故意给他下了早班,而且还透露了信息给他,已经有人来自首关于女尸的事情了,很显然长沙满哥不是一个人,肯定他的后面有人,只要他向他的主子报告,我们马上就能够查到蛛丝马迹,只要把他的幕后老板一找出来,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高,真是太高明了,这样的这个叫长沙满哥的家伙就觉得我们被他麻痹着,我们完全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一些应急处理的事情!”何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两眼放光的朝成政竖起了大拇指,“到时候就算上头要追求起谁的责任,我们也完全可以把他们给推了出去。”
成政摸这胡子,点了点头。
以此同时,在湘江的另外一条水岸上,满哥、肥鸭、佘煜伟还有杨海媚望着成政助手离去的车影,肥鸭转头对满哥道:“看样子何律的动作还挺快的,这么快就把阿海这个替罪羊推了出来。”
“你有没有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满哥转过头来望着肥鸭问道。
“奇怪?”肥鸭若有所思的道,“按道理来说,有人来自首这种事情属于他们的工作机密,他作为成政的助手,不应该这么简单的告诉我们。”
满哥满意的朝肥鸭点了点头。
“你是说。”佘煜伟插嘴道,“成政特意给我们放烟雾弹,用假消息来麻痹我们?”
“既然有人放烟雾弹。”满哥笑了笑道,“那正是我们趁火打劫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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