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王长福往脑勺后面摸了一把,感觉湿漉漉黏糊糊的,难道把脑浆子都打出来了,等他将手掌撤回来才放心,还好只是点黏稠的血液而已,大概最近的营养摄取不是太好,有点血稠,与此同时王长福那张大胖脸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小男人可能平时没有怎么打过仗,也没有料到他这么狠狠地冲着对方脑袋上来一下,就会砸出鲜血来。他记得看电视里面播的电视剧,挨了好几下也没事儿的人大有人在,怎么这个看起来挺胖挺壮实的人,就这么的不经打。
他心中怕得厉害,那小小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在怀里乱跳,他恨不得立刻就将手中的石块扔了,然后撒腿就溜走,可再一想还有自己的女友在旁边,就这样落跑的话一定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
就在这个小男人为了是否离开的时候,王长福已经怒不可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很是熟练地先赏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那小男人只觉得双耳一阵嗡嗡的作响,就连刚才抓在手上的石块也掉在了地上,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王长福虽然是打了两个耳光,但还是觉得不解恨,因为他可是镇上的风云人物,要是这事情传出去,说自己被人乳臭未干的小子将脑袋挂彩了,那岂不是让耻笑自己的无能。越想到这儿他就感觉越生气,举起拳头就要对着那小男人一顿暴打。
胡强在暗中将事情看得很是清楚,这完全是王长福自找的,根本就怨不得那对儿情侣,见小男人这回是要吃大亏,自己这个暗中的英雄要想办法帮帮他,正好也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教训王长福。
说时迟那时快,当速度达到急速的时候,以普通人类的视力来看,那也只不过是一道黑影而已,王长福还没等到有时间去察觉,胡强就已经飘然站在了那小男人的身后,同时将一只手掌抵住了他的背后。
小男人正在惊恐万分的当头,只觉得身体中似是从背后,被注入了一股热流,那股奇特的感觉,顺着七经八脉流散开来,此刻觉得全身为之一振,似是每块身上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一样。
王长福没意识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当然胡强更不能让他见到自己的出现,所以只是将体内少许的元气,强行输送给那个小男人,之后就迅速地离去躲了起来暗中继续观察。
但,就只是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元气,就使那个小男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王长福又一次挥拳打来的时候,小男人竟然猛地爆发抓住了王长福的手腕,然后向空中一扬,将王长福折了个大跟头。
王长福圆滚滚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两三圈,就跟个大皮球一样滚了出去,等他好不容易拖着庞大的身体站起来了,再去找那个小男人,他已经拉着自己的女友朝着镇外跑去了,拐着拐着就消失不见了。
他娘的,这小子咋这么大劲儿!
王长福恨恨地骂了一句,拍了拍衣服上粘上的雪和泥土,可是他就这么一晃神的个工夫,等他再一抬头的时候,发现面前突然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用一种挑衅的眼神望着自己,看得自己本就不爽的他立刻火气。
小崽子,你瞅个屎球球。
这个陌生的少年是谁?自然是胡强莫属,见保住了小男人的小命,没有什么碍手碍脚的人了,尽管刚才无意间被那小男人的女友见到了自己的身形,但是可以保证他没有记住自己的相貌,
胡强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王长福的恶语相向,而变得情绪浮躁,反倒心平气和地反问了一句。
屎球球?你想象力还真挺丰富的,我没看谁,在我面前现在只有你而已,你说我还能看谁,难不成你是屎球球,那可真是幸会了。
他娘的,小子你找死。
经过接连不断的撩拨,王长福终于怒而向胡强挥拳,要说他的拳头的确挺硬,如果要是普通人的话,被打了这么一拳的话,少说也要在家中将养个半个月才能够起的床来。
不过,胡强现在不属于普通人范畴之类,就算之前的他也跟普通人有些差别,所以王长福看似凶猛非常的招式,在此刻的他也仿佛像是在看小把戏一样,那一招一式都慢的像是在看故意放慢的影片,只要他想出手的话,任何时间都可以轻松地把握住时机。
胡强是有种恶趣味的人,就像猫抓耗子一样,稳拿胜券的它,从来就不着急,将耗子送进自己的胃里,而是先对耗子戏耍一番,不但娱乐了自己,又搞得耗子疲惫不堪,再怎样也逃不出它的手掌。
同时,如果你对国内的电视剧有所研究的话,你就会发现其中有很多种这样的情节出现,当某高手遇到实力相差很大的对手时,总会先是絮叨几句没用的台词,然后接下来才慢慢地过招。还没见识过上来就杀人的,当然也不是没有,江湖上一直有那么一个异数,那就是古龙先生笔下的人物。
王长福突然攻出的招式,本来是信心满满的,准备将面前的少年打倒,然后再冲上去狠狠地揍一顿,可却没想到竟然扑了个空,对方以闪电般的速度转到了另一侧,而且还是露出那样可憎的笑容来。
王长福恨得牙根都痒痒了,心说难道是自己年纪太大了,记得以前年轻的时候打架,谁都没有输过的,现在竟然接连被两个孩子给戏耍。愤怒以极的他又攻出一拳,这次是照着少年的鼻子去的,心想怎么也要让对方出点血,不然自己这次可是太亏了。
呵呵,没想到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看来不能再和你玩下去了,咱们还是尽快解决咱们之间的恩怨吧。
王长福打出去的拳头立刻收了回来,他不明白这少年为何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他还是要把事情弄明白一点比较好,兴许是哪个人找他来暗算自己的也说不定。别看三道沟镇不是什么大地方,但是嫉妒他王长福的人老鼻子去了。
谁派你来的,我似乎应该不认识你。
王长福上下又将面前的少年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实在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将他与自己的仇人们联系起来。
我们的确不认识。不过,最近王站长给我找的麻烦,可也不是一件两件,所以我才来亲自找你这个罪魁祸首算账。
胡强的话说得很明确,那王长福就算再傻,此刻也应该明白他的来历了,只见其睁大了眼睛,用手指着胡强道,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
你,你,你就是那个色拉油厂的老板?
胡强美滋滋地点了点头,见这些大人们吃惊得掉了下巴,傻兮兮夸张到极点的表情,胡强心中就是说不出来的暗爽,这也是他为何不直接结果对方的原因,因为他对此情有独钟,以前自己不怎么出众,现在重生了之后来满足一下从前没有满足的虚荣心。
哈哈,算你的狗眼还算比较准,没错,我就是色拉油厂的股东之一,你要是说我为老板的话,那就也不算怎么过分了。
王长福也是从那些手下人的口中听说的色拉油厂其中一个老板表面看起来很年轻,就像还没从学校出来的学生一样那么嫩,可是他一直都不怎么相信,等今日有缘得见到胡强本人,他真的相信了当日手下人们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长福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因为最近他几件事情都是冲着色拉油厂的,看胡强的样子似乎是特意来找茬的,他很警觉地看了看附近,连一个行人都没有,万一被胡强害死的话,就是连个见证人都找不到。
王长福心中当时就一颤,难道这小子想杀人,他一下就想起来了,刚才不久的时候,那个自己手下的不是才说过,说色拉油厂的那个小子来要杀了自己,难道说的就是这个家伙。
呵呵,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给我惹麻烦,如果你要是非要给我惹麻烦的话,我也实在是不喜欢这么麻烦,那么就直接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好了。你说咱们是要和平地解决问题呢,你还是准备让我亲自动动手。
此类威胁的话用胡强这种轻轻松松的语气说出来,不但听话的人没有了轻松的感觉,反倒感到了无形之中的偌大压力。王长福不知道怎地就向后稍稍地退了两步,以便能够与对方拉开一点距离,免得被人家一下子就抓住。
哈哈,你未免这话说得太大了吧,我王长福好歹也是三道沟镇上面的一个人物,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你能把我怎么样?
王长福这小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变得强横了起来,大概他自认为死期快到,准备做垂死的挣扎吧。其实这只是他的一贯作风而已,别看起初的时候被胡强的气场所震伤,可现在等他稍稍地冷静下来考虑,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自己死了的话,警方也可以靠着对方的调查查出来害死的人就是色拉油厂的,那么面前的这个小子自然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你还能把我给杀了?呵呵,我看你还不敢,社会上的警察也不是白吃饭的,如果说他们抓些别的犯人不行,咱们双方的事情也不止一个人知道,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也逃不掉干系,到时候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胡强心中觉得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界上最可怜的莫过于无知了,他呵呵一笑道。
我要是杀你的话,警方绝对不会想到是我杀的,因为你还不配让我亲自动手。况且也没有任何人做见证,没有证据的话警方就无法定案,连逮捕都不可以,顶多是带过去问一问话而已。再说一句你不愿意听的话,就算是我想要杀你的话,以我们作为投资商的位置,将你那些以公谋私,并且勾结政府工作人员,进行偷窃的行为透漏出去,只要写成一份材料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一封匿名信,那么你也就等着纪委的人来找你麻烦吧。
胡强以上所说的话句句到重点,让王长福好一阵的难受,可以说他此刻受制于人,如果能够甘心失败的话,王长福就不会是他自己了,所以他铤而走险地选择了另一条路。既然对方这样将自己不放在眼里,那么自己反倒起了杀心,只要是将这家伙杀了的话,一切的烦恼和忧愁岂不是都烟消云散了。
胡强敏锐的观察力立刻发现了王长福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双目微微一合等着他来动作,王长福也是非常鬼道的人知道将自己的行为隐藏起来,所以并没有立刻发作又等了几秒种,这才突然冲着胡强发难过来,猛地扑向了胡强准备用强有力的双手,活生生地掐死胡强,因为胡强此刻看起来身子很单薄,也不会像是能够坚持多长时间的样子。
胡强并没有直接还手,那样王长福估计走不到一个回合,就会被胡强打得真正的脑浆迸裂了,他就硬生生地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不断地从体内提取元气补充着脖颈处,让其更加坚实起来。
王长福一招得手非常的高兴,脸上浮现出自豪的笑容,只要再加把劲儿的话,这小子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他手上加着力,可是那手上不知为何,仿佛就像是抓了块大石头一样,掐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没见胡强有翻白眼咽气的动作,最奇怪的是这小子连挣扎都没挣扎半下。
王长福觉得这事情似乎有些太诡异了,正纳闷的时候就见胡强冲着他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眼睛一翻终于闭上了眼睛。死了吗?王长福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这一会儿工夫发生的两件事情,都太过于离奇古怪了。
他小心翼翼不敢有所放松警惕地,轻轻地探出一根指头放在胡强的鼻孔前,没有任何的空气流通,可是王长福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将耳朵贴在胡强的心口上面,准备听一听他的心脏是否还有跳动。
胡强的心脏安静的出奇,半点动静和起伏也都没有。王长福多少放心了,长出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检查了一下附近的确没有人在看,然后捡了一根木棍,沿着来时候的路将自己在雪中的脚印打乱,让人无法发现自己来过的痕迹,这才整理了一下略有些乱的衣服离开了。
等王长福悄悄离去之后的五分钟,胡强都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窒息而死了一样。难道胡强真的被掐死了?如果真的要杀死胡强的话,除非现在就把他给分尸了,现在他还是活着的。只是用元气封住了自己的各个气口,使得减少自己体内的养气消耗量。
又过了几分钟,胡强终于咳嗽了一声,将各通气口打开,面色也从惨白恢复了血色,整个人从地上起来,挥动了一下手臂上的关节,晃了晃自己的头部。冲着王长福逃走的那条小路笑道。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把我给杀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老实地就让你把我杀你,那我简直是傻子。不过,既然你认为我被人给杀了,我就多跟你玩一玩心理战术。
夜幕降临,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就算是有灯光照射下,也有显得屋里有些光线不足,王长福就跟丢了魂儿似地在自家的小屋里面转着,他是个有老婆的人,可是最近由于娘家有事儿老婆回娘家了,就把他自己扔在了家里。
本来他是准备今天晚上找几个朋友一起玩玩牌打发时间的,可是现在刚刚杀了人的他,有些显得非常的不安,其实那是必然的感觉,就算是再凶恶的人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会有那种负罪感。
就在他东撞一头西撞一头的时候,突然窗户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也是在无意间地望见了,心中咯噔一下子就提起来老高,这是怎么回事?他手脚有些麻烦,到厨房摸了一把菜刀抓在手里,然后提心吊胆地摸出了屋子。
可是,他在窗口那地方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半个人的影子,就连脚印都没有。他奇怪地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的心里作用,产生了幻觉不成。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他自己太紧张了,所以也就回到了屋里去了。
自个拿了袋炒熟的大粒花生米撕开到盘子里,然后开始在炕上自斟自酌起来,想着只要用酒精把自己给麻醉了,之后倒头睡着了之后就不用烦恼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概也就将这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小瓶的散装白酒,几口就让王长福喝了个干净。这家伙也是个大酒桶,喝酒就跟喝自来水似的,看看空空的酒瓶,王长福将最后一滴酒倒进了杯里,就剩这么一杯酒哪里够喝。他记得老婆走的时候把自己的酒藏在了厨房哪个地方,就下了炕到厨房去找。
找了两分钟没找到,王长福也就回到了炕上,可再一看那酒杯里,酒已经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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