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残碎的房屋,凌乱的场地,渐渐在阳光下化作齑粉的尸体,只有残留在纺织品上的残红还诉说着曾经的杀戮.....
再不斩迈着闲散的步伐,肆意踩碎一块零落在脚底的碎骨,淡黄色的双眸漠视着碎骨在阳光下飞舞。
轻轻抬头,仰望着太空耀眼的太阳,一股诺有诺无的讽笑挂上绷带下的嘴角,哼哼,就算那阳光普照之下也无法褪去阴暗的血腥色彩啊......
再不斩随手把斩首大刀砍进木质的房屋上,倚着房屋坐在斩首大刀宽大的刀面上,透过裤子依旧可以感受到斩首大刀那金属感的冰凉,无聊地托住下巴,呵呵,下面等着驻错家的那些忍者赶来就行了吧,在人家家里杀了人家的宾客,再继续杀死主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呢。
仿佛孩童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再不斩碎发下的眉目轻轻弯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杀人了呢,呵呵......
过多的情绪就需要莫名的发泄,人的本质就是如此吧?而一队队的驻错家赶到影卫队驻扎地的忍者不就是现成的祭品么?
淡黄色的鬼眸闪过一丝狞色,斩首大刀猛然拔出,“澎~”地带起一大捧木屑,狰狞的鬼影肆意扑入还未来的完全警戒的忍群之中......
仅仅是发泄,斩首大刀不带丝毫保留地挥出,带起的乌芒往往在斩断身体的瞬间之后才堪堪闪过,“嗤———”切断身体的狰狞声响起得更要晚些,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数名驻错忍者或当场毙命,或蠕动着自己半截身体在自己盛满的血池中发出残余的哀鸣。
快些,更快些!!!还不够快!!!!
感觉到身体上肌肉发出“吱”响,毫不吝惜自己充足的体力,毫不在意自己斩过一刀后的躯体,只有下一个,下一个,再下一个,刀刃切入**的快感,血液涌出的腥红,从自己身边滑过的温热,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法律的约束,这些,不就是自己妄求的层次么?
“哧———”最后一个站立的身影被硬生生从头顶劈下,对半分成两截的躯体缓缓向两侧倒去,粘连的内脏,叫不出名称的体液,嘈杂的内脏滑落一地,铺盖了一层温热。
“呵呵呵...”再不斩一手捂面,压抑着莫名的笑意:“呵呵呵,呵哼哼,哼哼哼,额哈哈哈哈哈~~~!!!!!!”
肆意的狂笑,在驻错家的驻地晃荡,淡青色的查克拉从无数死去忍者的身体中缓缓涌出,在再不斩背后凝结,狰狞的鬼面慢慢在阳光下浮出,修长的犬牙露出在靛青的唇外,诡异的哞鸣从鬼首发出,巨大的头颅旋转而上,肆意地在空际飞舞着自己狰狞的面容。
太阳仿佛查寻到了什么,撤了一片云彩,遮挡了自己的面容,只是透过洁白的腥红,宣告了雾忍村再一次清洗的降临。
雾忍村各个家族的聚集地,不同的烟火升起,一队队家族的精英忍者扑向花田、驻错两大家族的驻地,从空俯视,朵朵忍术震荡起的焰火是那么渺小,只是这小小的焰火又将淹没多少生命,苦无的碰撞,忍术的瞬袭,背负着不同族纹的忍者在不同的小巷,不同的房屋,为自己的家族,为自己争夺着各自的命运......
再不斩压抑着鬼首中靛青的怨恨,俯视着下方发生的一切,一具具身体在凡人不能跃起的高度陨落,苦无带起的血花隐约可见,一个忍者的倒下,又会有新的忍者和那位刚刚斩杀了己方忍者的对手敌对,直至对方倒下或者新人代替自己躺下的躯体。
再不斩默默收缩着背后的鬼首,身影缓缓滑落,慢慢迈进桃地老宅的屋院,看了眼还未关和的大门,屋外的纷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呢,是时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再不斩微微抬头,白背负小小的包裹,微笑着看着慢慢走近的自己,水奈奎、冥头、业头、宁次已经在另一旁等候了。
再不斩淡淡一笑,只是绷带遮挡了笑容,压抑着狂傲的话语冷冷响起:“该启程了,白......”
白轻快地赶了几步,紧紧贴在再不斩的身侧,水奈奎一行默默跟在再不斩和白的身后,亦步亦趋地朝着雾忍村的大门走去。
并不长的路程,依旧泛--绿@色#小¥说&网--点血花,再不斩略显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部下,冥头业头的成长不容置疑,日向家的天才在品尝了血的腥甜后竟然成长了这么多,呵呵,如果现在的宁次和那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孩子打一场的话,只要不用那么多的废话,宁次完全可以一击斩下他的头颅,哼哼,成长期的人柱力是最弱的呢......
渐行渐远的路上,再不斩忍不住回首看了眼已经不再伟岸的雾忍村,不能否认,在心中对雾忍村有种说不清的感情,大抵是野狗小巷住的时间长了也会产生“家”的情绪吧?
又一次在内乱中消磨了自己的实力呢,呵呵,只是不希望,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忍界五大村之中没有了曾经那个一代代鲜血筑起的雾忍村呢......
木叶60年,不平静的并不仅仅只有木叶,断绝了两大豪族的雾忍村实力大降,实力平衡了的雾忍村纷纷扰扰,没有绝对实力的掌控,忍村的掌控权落入新长老团,各个参与了政乱的家族拥有了新的席位,新的勾心斗角在这片不安的雾之地继续延续......
木叶60年9月15日,千手纲手回归木叶,登上火影五代目之位......
白色的雪花轻盈地飞舞,轻倚在树下抚弄着斩首大刀,看着雪地中的几人各自修炼着自己的忍术,唯一的闲人再不斩懒懒地保养着手中的斩首大刀......
呵呵,什么东西都会懒惰呢,记得自己刚刚获得斩首大刀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掉了,不用的时候,天天抹油擦蜡,每每斩杀过后都担心地看着刀刃,害怕残缺,或许是得知了斩首大刀饮血的属性,或许是前世那种得到了新鞋子不停擦拭,旧了后就忘记了的习惯,让自己渐渐忘却了对手中斩首大刀的保养。
轻轻擦拭着油脂,斩首大刀黝黑的刀面泛起森然的乌芒,在白色的雪地上格外耀眼,白轻轻坐在再不斩的身侧,轻轻从怀中取出一瓶精致的清酒,指尖转动,晶莹的冰晶凝成坚固的杯子,还带着体温的酒倒进浅浅的酒杯,轻轻递给再不斩。
再不斩把斩首大刀横在双膝上,接过白递来的酒,轻嗅着分不清是女孩残留的体香还是酒香的气息,微微拉开绷带,轻抿一口,微微闭目,感受着唇间的美妙。
再不斩心中一动,把斩首大刀支在树干上,趁白没有防备,一把把白抱到双腿上,白忍不住“啊~”地惊呼一声,再不斩也不小心撞了下身后的树干,白色的雪纷纷而下,为两位新人披上了一层雪白的婚纱,那种只有一人浅笑的幸福周围的诸人都能感觉的到。
宁次默默在雪中推演着八卦,无孔不入的雪,随势而动的轻柔,让没有体会到这种静谧的宁次的心境大有长进。
而冥头默默徒手指导着自己的弟弟业头,露在面罩外的独眼散发着淡淡的冷暖,庇护和弟弟的成长,自己这个哥哥合格了呢......
水奈奎披着一如初见的那件冰蓝色和服,修长的黑发不知何时又长了一分,默默把玩着手中的塔罗牌,凝结成固体的查克拉忽隐忽现,清澈的双眸下暗暗掩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一丝失落,再不斩大人始终还是和他那位始终很宠的小女孩在一起了么?
虽然未曾真正的尝试到再不斩身边的温柔,只是那淡漠的安全感让人难以自拔,只是主人并不宠爱的猫儿只能躲藏在拙漏的桌底,捡食着主人残余的零碎,偶尔挠动自己眼前已经灰尘扑扑的毛球,回忆着几分诺有诺无的幸福......
一丝冰凉的湿润被漫天的冰雪掩饰,躲在寂寞的心痛压抑着不能跳起,大概仅仅是看到就好了吧,默默甩掉紧紧跟随的伤悲,逃避的眼神是塔罗牌也不能算出的秘密呢......
——————————————————————————————————————————蜘蛛的分割线——————————————————————————————————————————————————做好被虐的准备了么?君白线,水奈奎线开启......那个....收藏.....额。有些贪贪的蜘蛛爬过~~~没收藏的兄弟们点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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