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赌场如战场,只不过,战场输的是命,赌场输的是用命换来的钱。
荷官的手抄起竹筒,三个骰子在竹筒中旋转起来,虽然竹筒没有盖底,但竹筒中的骰子却没有一丝滑落的意思,只是不断创击着竹筒,发出清脆的响声。
再不斩拉了拉头上的斗笠,捕捉着竹筒内骰子的翻滚。“啪”地一声脆响,荷官把竹筒稳稳地扣在桌面上,再不斩默默看着胖子和高杆把大量的筹码推到他们自己选定的骰点上,纲手则是掰了掰她那粉嫩的玉手,把大约一千万的筹码一口气推到三三三上面,不得不说,纲手还是有些脑子的,三个三怎么说在中间里,那两个家伙要的都有些偏,一个一一三,一个二四五,如果骰子的点数在中间,最近的话就是纲手的了。
再不斩看了看三人大体数额,推出了一千万筹码,安置在三四五上面,虽然三不能确定,但二分之一的概率让自己的赢面是最大的。
荷官慢慢打开竹筒,里面的骰点渐渐露了出来,再不斩微微皱眉,二四五,自己猜错了一点,便宜那个高杆瘦子了。高杆屁颠屁颠地把筹码拉到自己身前,身前堆积了满满一堆,再不斩微微摆头问自己身边的服务生道:“需要继续换筹码,还是直接用钱?”
服务生:“先生,您觉得麻烦的话可以直接用钱,我会为您清点数额的,不过赌场的税率那是保留的。”再不斩点了点头,从自己桌子上剩下的零星筹码中随便拿了几个,扔到服务生的托盘中,示意他为自己点钞。
纲手拉了拉自己的绿袍,让那对巨峰更加暴漏,足足可以看到那深深的沟痕,再不斩不禁也偷偷把目光投了过去。荷官轻敲击赌桌示意是否开始下一轮。四人点头示意同意。
荷官熟练地再次抄起竹筒,几息之后把竹筒清脆地扣在桌面上。再不斩微微一笑,斗笠下透出微冷的嗓音:“两千万,一一六。”身侧的服务生,抽出一叠纸钞,微微一点,从提箱中取出二十叠钞票堆到一一六的点数之上。胖子搓了搓手,摇了摇牙,把两千万的筹码堆到了三四三上面,呵呵,看样子想要保本,稳一些。瘦子眯了眯眼,把两千万筹码堆到了四四六上面,取了“大”,纲手有些烦躁地看着眼前三人,把自己的两千万筹码推到了二三四上面。
竹筒又一次打开,露出扣在桌面上的点数,一一六,再不斩身边的服务生熟练地把桌面上的筹码推到再不斩桌前。连着输了三千万的爆发户脸上有些难看,和自己身侧的服务生说了几句,起身离去,那个服务生收拾了一下胖子还留在桌上的筹码,向赌场内室走去,不一会儿提这个箱子,递给在门口等候的胖子。胖子不甘地看了赌桌上的标准肥羊“纲手”一眼,转身离去。
再不斩扫了扫赌桌上的纲手和高杆瘦子,淡淡说道:“既然剩下我们三个,不如把筹码直接换成钱吧,走的时候方便一些。”纲手挥了挥手,示意她身后的服务生把筹码拿去换成钱,瘦子眯着眼睛看了再不斩几眼,回首示意自己身后的服务生照做。
直至桌面上堆满了三人的钞票,荷官才看向三人,示意是否开始。带着迷幻色彩的响声又一次在赌桌响起,清脆,却没有一丝悦耳的感觉,因为倾听这种声音的人,都只是为了自己,或是桌面上的钱财,或是斗笠下隐藏的目的,或是这种刺激的放纵,可以略微让自己忘却欺骗自己已经遗忘的记忆......
“啪!!”的声响宣示着摇点的终结,高杆瘦子眯着眼睛把三千万纸币推到一四五的点数之上,继而注视着再不斩,敏锐的直觉让他这个混迹赌场的人觉得眼前这个把直觉藏得严严实实的家伙不好对付,自己第一把猜中点数纯属偶然,而这个家伙只不过差一点,而上一局又猜中了点数,这个赌场是绝对没有出千的可能的,如果这次他继续猜中,或者说知道点数,那自己就弃权。高杆瘦子扫了眼传说中的奶牛战车,唉,本来以为自己碰上肥羊会大发一笔的,没想到又碰上这个神秘兮兮的斗笠男。
虽然有所不甘,高杆瘦子平静下来,盯着荷官手里的竹筒,准备根据这一局的形式,决定自己是不是要离场,放弃“大肥羊”。
纲手烦躁地揉捏着双手,发出轻微的“喀吧”声脆响,抿着薄唇思考了一阵,把三千万两推到三三六上面,看向还没有下注的再不斩。再不斩仿佛察觉到纲手的目光,慢慢把三千万纸钞推到二二四上面,其实心里并不安定,这次的骰点自己并没有把握,都是那一分析的点数,不过不是二二就是三三,不是四就是五。
相对第一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来说,这次只有那次的一半。荷官慢慢打开竹筒,再不斩轻轻吁了口气,呵呵,运气不错,二二四,终于可以把那个碍事的高杆挤走了,这样的话,只剩下纲手和自己,更方便自己达到自己的目的。
高杆瘦子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再不斩一眼,仿佛要把再不斩的身影刻在自己的眼眸中。高杆瘦子向身侧挥挥手,示意服务生收拾一下自己在赌桌上剩余的财务,自己先一步起身离去。再不斩一边目送这个比较精明的赌徒慢慢离去,一边算计着怎么赢光眼前肥羊的钱财,呵呵,钱财,复仇的机会,对自己来说都是说动纲手为白治疗的不错的筹码。
就在再不斩思量着怎么收拾眼前肥羊的时候,微微抬头,看见纲手直直地盯着自己,那双媚人的双眼闪着不知名的色彩,不过再不斩可以看出那是一种类似于赌徒疯狂时的狂热。纲手突然站起身来,大声叫道:“我要和你比掷骰子,一局定胜负!”
不容分说的语气,纲手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叱咤战场的纲手姬,而不是现在这个有着恐血症的废材。再不斩把自己所有的钱财推到桌上,点头像纲手示意赞同。
纲手身后的服务生上前大体数了下再不斩赌注的数额,看向纲手,纲手微微点头,服务生从纲手手提箱中输出一叠一叠的钞票,本来纲手堆满钞票的大型手提箱,只剩下零零星星的数十叠纸钞。
纲手一把拿过荷官身边的竹筒,叫道:“我先。”说完熟练地用竹筒抄起赌桌上的三颗骰子,在空中不断摇晃起来,接着很有气势地“啪!”地扣在桌面上,打开竹筒,竟然是四五六,纲手千年人品大爆发,那张妩媚诱人的脸上已经浮起胜利的笑容,不过她身后那个小静音则是脸色发青,不断地咬着手指。
呵呵,再不斩内心一笑,看样子小跟班都知道纲手又要狂输钱了,而某人还是笑得跟花儿一样。再不斩伸手揉了揉绷着绷带的鼻梁,略微带着一丝尴尬的问道:“可不可以提供一个底座啊?”
荷官和斜对面的纲手都是一愣,再不斩转了转头上的斗笠,尴尬的说道:“我不会像你们那样把骰子抄进竹筒里。”
纲手豪爽一笑,连连输钱给她带来的烦躁减轻了一点,不过大概她也笑不了多久了。荷官递给再不斩一个竹制的内凹底座,再不斩接过底座,一颗颗地把赌桌上的三颗骰子丢进竹筒,盖上底座胡乱摇晃起来,空气的摩擦,骰子上的凹迹一丝一丝地被再不斩扑捉,“啪”竹筒不轻不重地扣在桌面上,带起一声轻鸣。
再不斩慢慢抬起竹筒,三颗六出现在内凹的底座之中。纲手白滑的眉心皱起几道凹陷的深痕,长期的狂输虽然没有改变她火爆的脾气,但却让她学会了压抑愤怒,纲手的赌品是很有口斌的,否则,也不会出现赌场的传说―――“肥羊”。
纲手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提箱里所剩不多的纸币,略微颓废地吐了口气,站起身来,向赌场门外走去。再不斩示意服务生帮自己收拾财物,目送小静音提着内涵了了(liaoliao)的提箱向纲手追去,再不斩看着眼前服务生摆好的提箱,掏出卷轴,封印进去,丢下一叠小费,拥着白,慢慢跟在静音的身后......
三忍毕竟是三忍,哪怕是一个已经废了的,排名最后的“公主”,气呼呼走在前面的纲手渐渐发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两股气息,微微侧头,就看见了一大一小两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纲手眯起一双凤眸,拉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静音,快走几步,闪身迈入不远处的小巷之中。
再不斩慢步拥着白跟在纲手的身后,没有可以地隐藏身形,突然看到纲手回头一看,快走几步,消失早自己的眼线之内,再不斩微微急躁,自己竟然因为分心而跟丢人,虽然自己还能感觉到纲手的气息,但让‘猎物’消失在视线之内对于被誉为“鬼人”的猎人是不能被允许的,因为,猎人,猎人,猎杀的是人。
再不斩抱起白,几个瞬步闪了过去,再不斩走进略微阴暗的小巷,小巷短短的,入目的四周只有围成小巷的灰色砖墙。呵呵,死胡同吗?再不斩抱着白慢慢走到小巷的尽头,缓缓转过身来,纲手和小静音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小巷的出口。
纲手凤眼微眯逼视着再不斩,强大的气势带起轻微的风压压迫向再不斩和白两人。再不斩身后的鬼影慢慢溢出一缕阴冷的杀气,挡在了白的身前。再不斩眯了眯眼睛,传说中纲手姬真的已经这么不堪了啊,强者气势中的杀气带起的血腥味,竟然尽是干涩,如果不是自己对血腥的敏感,或许连这丝杀气也感觉不到。
纲手看着对面的再不斩没有说话,以为自己的气势已经压住了这个不知名的尾随者,高高扬起自己宽阔的额头,张口想要质问什么。再不斩却打破了纲手的气势封锁,一丝丝阴冷的气息把纲手的气势网撕裂的粉碎。再不斩率先开口道:“木叶的三忍,公主?姬大人,我是雾忍七忍刀,桃地?再不斩。”
纲手微微调节了一下自己身体的肌肉,对眼前这个轻易打破自己气势的斗笠男,口气不是很好地哼道:“喔,雾忍的家伙也找我有事吗?”
再不斩摘下斗笠,露出依旧保持完整的护额,伸出一只指头,一丝风属性查克拉滑过,在护额上留下一道斜斜的痕迹,慢慢说道:“纲手大人,请不要误会,我是一个人身份来拜访纲手大人的。”
纲手对这个赢光自己腰包,而且尾随自己没眉毛的男人没有什么好感,冷冷地说道:“没空!”说完拉起身后的小静音就要离去,可刚刚转身,却发现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微微弓着身子自己面前,细小的黑瞳凝视着自己。
脾气火爆的纲手眉头一挑,冷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再不斩眼中闪过一丝忍隐,毕竟有求于她,要不是为了白,不,要不是为了自己完美的工具,就算是三忍之一的纲手?姬也不能在我面前这么嚣张。再不斩轻轻侧身,压抑着几丝不甘,恭声说道:“纲手大人,在下只是希望能和您做一次交易。”
纲手“哼”了一声,一拳击出,再不斩伸手捏住纲手的拳头,掌心一阵发麻,自己的**强度自己知道,虽然比不上施加了硬化术的角都,但经过“浊”多次撕咬强化的**,绝对强悍,否则怎么可能从三代水影的s级忍术之下逃得性命。
纲手看到眼前的这个能用**解下自己巨力拳的男人,不禁眯起了那双魅惑的双眸,鬼人,桃地?再不斩,虽然自己也略微有些耳闻,但偏离村子和政治的自己对信息的掌控已经大不如前了。纲手“哼”了一声,从再不斩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拳头,微微侧身,淡淡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而且你又有什么能打动我?”
再不斩绷带下的嘴角微微一笑,慢慢说道:“纲手大人,对于您的喜好,在下也是有些耳闻,在下希望你能帮我的属下治疗一下伤口。”看着纲手脸上的微微怒色,再不斩忙说道:“她伤到了手上的查克拉通道,这个世界只有您能在短期内完美的治好了。在下会奉上两亿两的诊金。”纲手皱了皱美眉,无视自己身后两眼变成“¥¥”形的小静音,冷冷说道:“没兴趣。”
再不斩微微低头,绷带下传来微微阴冷的嘶哑:“听说您有个可爱弟弟,叫做千手绳树......”
――――――――――――――蜘蛛的分割线――――――――――――蜘蛛今天连着喝了两场酒,不过总算是顶着头痛,完成了对昨天补偿和承诺,谢谢大家的支持,对昨天的断更再次表示抱歉~~~~顺便想问一下,大家谁知道作者之间怎么互加好友啊?谢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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