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战士之舞”,其实说白了,就是脚下步法和手上攻击的完美结合。当上下的频率出现相当高的和谐程度时,在旁人看来,就变成了如同舞蹈一般的艺术性表演,往往能够轻易地将对手玩弄于鼓掌之上。
“战士之舞”,同时也是最顶尖的战士才能掌握的战斗技能,是“圣战”实力的象征,只有真正深刻了解战士战技精髓的人,才有资格掌控。
“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又出现了一位圣战,要不是前些天有幸见过谢大人,这会说不准,我还会以为这位战士就是谢大人。”
一中年战士看得喜不自禁,忍不住开口对身边的同伴笑道。
“哇,师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战士之舞?果然神奇到了极点,真是太强大了!”
虽然算不得什么神迹,但“战士之舞”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三角猫“高手”使得出来的东西。绝大多数战士,很可能在有生之年都见不到“战士之舞”这种绚丽的战技,更为关键的是,能够旁观一场华丽的“战士之舞”,对他们自身的战士修为,无疑有着极大的好处,甚至帮助他们突破自身极限,达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做为本职业者的战士尚且如此,其他战职者就更不用说了。可以亲眼目睹一场“战士之舞”,对一般人来说。是值得炫耀一辈子地奇遇。而对于那些心思灵敏,资质上佳者来说,触类旁通或者眼界打开之类的事情,生的几率也并不小。
当下场旁人群中,再无丝毫的嘈杂之声,众人都自地保持着缄默。似乎是生怕大声的喧闹。会惊扰了场中的战士,让他们见识不到眼前这难得地一幕。
“这傻大个,笨是笨了点,不过确实是皮粗肉糙,没空和它磨蹭,还是早点干完事。找个地方乐呵乐呵才是正理!”
有意识地将自己地力量压制在普通人的范畴内,凭借着优异到不在一个档次之上的战斗意识。得意轻松地把对手戏耍在鼓掌之间,但白野猪那实打实的物理性攻击防御力暴强的厚皮,却确实地让我限制后的攻击力无力化了。
对此再不耐烦地我,手中招数一变,不再是东一剑,西一剑那种轻飘飘的技巧流打法。而是转成了大开大阂,凶猛异常地正面直击!
“呔!”
凝爽那朴实无华的剑身上,在刹那之间。便染上了一层艳红色的赤光,一股庞大的热量从剑身之上散逸而出。粗略估计,场内的温度平均上升了五摄氏度,其中区别,就像是从一间冷气全力运作的办公室中,出门到炎夏正午地户外一般。“好强横的烈火剑法!”
“不错,看这温度变化的度,剑法修炼地等级,定然在二级以上!甚至有可能已经满级!”
事实和经验同时告诉我们,旁观路人之中,永远不会缺乏诸如“百晓生”之类的人物,无论如何著名博学地大师,也不会承认他们比传说中的那些“路人甲”更加博学,通晓世物。这是件很神奇的事情,但我们也只能默默地接受,因为社会就是这个样子的…
言归正传,且不提旁边不知身份的路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场中战况做出讨论,做为真正主角之一的那只白野猪,却远没有旁观者那份闲情逸致。
“嗷嗷!”
如果它能够说话的话,一定会在大声呼痛之后,再把施虐者的祖宗十八代,挨个地问候上数遍吧。
不过很可惜,它不通人语---也许是它从前不认真学习的缘故,我想它一定已经对当初的贪玩感到后悔了----所以,胸前被拖出一条长长的,深深的,并且呈黑呼呼颜色的恐怖伤口时,它只能用惨叫声,来表达自己的心声。
中宫直入,正面一击,脚下斜切一步,已经蓄上了烈炎之力的剑身,重重地斩在了完全没有预料到,一直像猴子一般跳来跳去的小个子对手,竟然会采取正面作战的方式,而显得犹不及防的白野猪胸口,在一瞬间,就受到了强力的伤害!
不过,事情远未结束!
那记烈火剑法只是一个开端。
紧随其后的,是一道绚烂的白色光轮!
半月弯刀,战士的另一个招牌技能,紧随在凶猛的烈火剑法之后,华丽登场。无论使用者的兵刃是否是弯刀,都能一样附加有魔法类属性伤害的它,能够对白野猪造成远于一般物理攻击的伤害,但这并不是我动用它的理由。
“刷!”
白色的光轮,不单闪住了白野猪的双目,同时在两条铁链根部的轻轻扫过,也干扰了施力的平衡,轻易地弹开了白野猪正准备回援的一双链铁球,更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之上,再撒上一把盐!
“噗嗤!”
原先在高温炙烧之下,还未流血就已被封闭的伤口,立时血如泉涌,在银白色的刀光之下,不断绽裂开来!
然后,是刺杀剑法。
中门大开,无力还击,并兼身受重伤的白野猪,无法躲开这不急不缓,恰到好处的一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再度被深度挖掘,在刺杀剑法那高度凝聚的剑气之下,被切开一道深深的,可见肚肠的创口。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
受此重创,这只白野猪已经再无生机,随着肚肠的流出,白野猪地生机也不断逝去。不过短短几息的工夫。这只原本强横的庞然大物,就已经化做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场中,仅存几件蒙蒙荧光的装备。
“井中月!裁决之杖!”
“好运气,竟然一口气爆出两样顶尖战士装备!”
“真是太有才,太强大了!”
无视旁观众人的惊羡与议论。我径直上前。随手拾起裁决之杖和井中月,连周围散落的药水也不错过,结结实实地一扫而光之后,便要离去。
不过,一个沙哑,但充满邪异地压迫力地声音。突然响起。
“虽然是阁下单挑战胜了这只白野猪,但旁人的包围。使得白野猪无处可逃,这份功劳,却也不能抹杀。阁下独吞了全部战利品,未免过了。”
音量不大,但已经足够周围人群都听得一清二楚,立时。原本议论纷纷,赞叹与佩服之声并举的场外,变得一片宁静。
我对这话充耳不闻。这话是一种心理暗示,且不说这时候。无论说什么话都起不到辩解的作用,反而会使得场周的人,对这种暗示进行进一步的思考,单以我现下地身份,对这不怀好意的声音,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脚步不停,我漠然地目光,仿佛直指神秘远方,没有落在任何人的身上。正对的行进方向处,正是那带了两个徒弟的中年战士处。
两个年轻徒弟中,年纪较小的一名,见我迎面走来,已经开始向旁边闪去,想要让出路来,却被那年纪稍大的一名一把扯住。
“师哥,你做什么?”
被扯住地师弟莫名其妙。
“那人说得有理,我们不能就这么放他走了!”
扯住人的师哥脸色一片肃然。
听着那师哥的话语,旁边人地脸色阴晴不定。
“师哥,你疯拉,那可是圣战,圣战士啊!”
师弟努力的试图挣开师哥地大手,不过似乎力量不足。
“他就一个人,先前用的还是凝霜…”
师哥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同时也是在坚定自己和身周人的信心。
“我们的功劳不应该被无视,哪怕他是圣战…”
那师哥的眼中,熟悉的,常被称之为“贪婪”的光芒,逐渐亮起。周围的人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人群自地紧了紧,中间不留丝毫空隙,哪怕是我正往这个方向走来。
“这也是,人类的本性么?”
我面上无任何表情,但心下却在冷笑。
“混帐!”
恰在此时,一声怒喝响彻全场。
“砰!脆响,伴随着惨叫,突兀地传来。
那中年战士终于反应过来,对着大徒弟就是一记暴粟,打得他嗷嗷乱叫,却又不敢反抗。
玛珐大陆上,正式确定的师徒关系,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无论先前定的具体条款如何,徒弟不能伤害师傅这条,却是最根本的。
所以,对着来自于师傅的怒火,徒弟只有忍受。忍无可忍,也还是得忍。
“什么叫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说的就是你!被人随便一挑拨,就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师傅对着大徒弟破口大骂,音量之宏,怕是半层都听得见。看不出,那瘦削的身材之下,竟然隐藏着堪比暴龙的声袋。
“什么叫功劳?看了人家的战士之舞叫功劳?白看战技后连谢字都不说一声也叫功劳?”
“什么包围?没看到白野猪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瞬间斩杀?包围看热闹吧?”
“什么叫我们应得的那份?明知道人家是单挑白野猪,还想奢求不劳而获?你把我们盟重人的脸都丢尽了!”
那师傅越骂越起劲,直骂得那徒弟低头弯腰,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把脸埋下去,不然的话,怕是今后再没脸见人了。
但这中年战士骂得虽凶,而且不留情面,却句句都骂在了点子上。刚才那沙哑声音的挑拨,固然给了人们以借口----哪怕只是自认为合理的借口,可在这仿佛直指人本心的骂声之下,周围的人群,几乎都面露惭色。
人群自地散开了,不单我的正面,其他方向的人群,也都纷纷散开。
“今个险些丢脸,定是这段日子日操夜练的,练坏了脑袋,赶快回去让婆娘弄点狼血酒,缓缓身子,晚上再睡个好觉,明天早上一起来,还是一条盟重省的真汉子!”
“兀那汉子说得好,刚才我等定然只是一时被那战技惊住了头脑,呆了一阵,大家快快散去,莫扰了尊敬的圣战!”
仍然不过几息时间,人群便已散得七七八八,盟重省的汉子,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见到如此多的汉子,倒是不虚此行。
心中的冷笑迅化做一片暖意,望着正走在眼前不远处,边骂边行的中年战士一行师徒三人,我的嘴角不禁逸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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