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也敢一个人去挑战沃玛牛头护卫这种凶兽,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之类的话语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疯狂行为,只能说他是去送死,送死!
这让我怎能不气?
越想越气,我向前几步,冲着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的三弟吼道:“站起来!”
刚才我那一巴掌,绝对不轻,虽然下意识地收了力,但也可以把个普通人给煽晕过去,就算是这个混帐小子,也够他结结实实地喝上一壶,但我仍不解气,不来点狠的让他记住教训,以后再犯这种低级错误,那我岂不是很可能永远失去这个弟弟?
谁也不能伤害到我的亲人们,就算是他们自己,也不行!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以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强制归还的存在,可以使我们有更多挑战自我的机会,但我教导你的遇强而上是用在送死上吗?对待胜算不足一成的非必要战斗,应该怎样处理,这你都不懂,你是傻瓜吗?什么叫魂飞魄散知道不?”
对着三弟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我犹自还不解气,两眼一瞪,赶开了上前来劝慰的二妹,小妹早被吓得躲在了二妹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不想想自己,难道就不懂得为家人考虑一下?如果你出事,父亲母亲会怎么想,我们兄妹会怎么想?
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还像以前那么懒得用脑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不能做,你心里怎么能没底?为人处世的大道理,我已经讲过很多次了,你听进了多少,又想过多少?身为林家当代的中坚,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熟?”
再说了几句后,我才怒气渐消,语气有所转缓,改为了说教居多,三弟此时方敢开口应答,连连称是。
二妹见局势有所缓和,大着胆子拉起我一只手,一边温言劝慰,一边还给三弟使眼色让他道歉,无奈三弟实在是被吓得够戗,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急得一向稳重的二妹差点做出了咬牙切齿状,多少也冲淡了些压抑的气氛。
半晌之后,我才出了那口憋在胸中的恶气,火也渐渐下来了。
待得那无名之火消得差不多了后,我才觉得刚才做的似乎有些过了,但又多少有点拉不下面子来道歉。想了片刻,才长叹了口气,上前拥住了三弟的肩膀,温声道:“大哥刚才是有些过头了,怎么也不该动手打你,你要是怨大哥的话,我就站在这让你打回来也成。但是,我刚才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回去多想想,好么?”
三弟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嘴里也断断续续地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找了几天也没找着那该死的沃玛教主,眼看着大哥婚期就要到了,心里急啊。
一抬头见前面刷出个牛头护卫,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脑子一热就往上冲,后来才知道怕了,也想起了大哥以前说过的话,可已经都动上手了,我不敢跑,只好死命地砍,当时就想,这回多半是死定了...
死我倒不怕,可是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大哥你们和父母亲,我就难受得紧。再后来希里糊涂地不知道怎么着就打赢了,地上还掉了块免死金牌,我赶紧拿了就跑,后怕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回来了,大哥你还骂我,呜呜呜...”
还是个孩子呢...
我感叹着,忽然想起,三弟也不过才是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在地球上,以他的年纪,还只能算是未成年人,连刑事责任都不用负的。即使这次是他做错在先,但我也不应该那么大的火,甚至施以体罚...
想到这,我有些不好意思,一边安慰着哭得一趟糊涂的三弟,一边解下腰间的一个小皮囊,示意二妹将其打开。
“好拉好拉,不要再哭了,大哥不怪你了便是,看看大哥从月老界中给你们带了什么礼物,来。”
三弟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将视线移到了我的手上,正是那枚在月老界中打到的复活戒指!
“大哥,这种好东西...”
三弟多少有些激动,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就这样出现在眼前,转眼就把刚才的伤心给暂时丢到了一边,听我要把这个给他,便要出言拒绝。
“我给你这样东西,不是让你以此为凭借,更加冲动,而是要时刻你提醒你,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能伸能曲,才是大丈夫本色,明白吗。”
我眼神一横...
“是...大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看三弟乖乖点头明了,我心中总算是放下块石头,武勇固然好,冲动就是魔鬼了。之所以给他这枚戒指,一是今天已经露了一手,再多少来点料也无妨,另一个就是给他多重保险,至于那番告戒,倒还是其次了。
“大哥,我也要~”
见场面缓和,我似乎不再生气,小妹终于敢冒头了,本着有便宜不占就是吃亏的原则,她也拉上了我的一边手臂,棉花糖般开始撒娇。
来得正好,刚才躲着没好说,现在跳出来也一样。我眼睛一瞪,正准备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忽然唇上一软,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把我要说的话都给堵在了嘴里。
却是二妹一手捂住了我的嘴。
“大哥,今天也凶够了,再说下去吓着他们就不好了,以后再找机会慢慢开导就是,你不也说过,欲则不达么。”
领受着二妹毫无杀伤力的白眼,摇了摇头,我只能说了句“都是宠出来的毛病。”也就罢了,性格方面的问题,确实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纠正过来的,以后多加份心,潜移默化便是了。今天到这份上确实是够了,缓缓也好。
一场风波终于过去,兄妹四人一起往回走,路上我把死神手套、幽灵项链和那枚狂风戒指也一并交给了三弟,传送戒指则由二妹来保管,她的稳重我还是信得过的,至于小妹,我不说她就已经偷着乐了,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小嘴难免一路上都是嘟着的,直到又被我瞥了眼,才收敛起来。
坐下来后,母亲不免询问了一番,被二妹随便找了个由头敷衍过去,母亲也未寻根究底,只是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为什么要说“又”呢...
不过我却现了些不对劲,旁边坐着的陈婕时不时隔着盖头瞧我几眼,让我浑身都有点不自在,仔细一想,叫了声不好,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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