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欧阳家,才现欧阳老爷子也在阳家的大厅里,整个大厅还集聚了不少欧阳家的人,在大厅的中间,跪着一个人,我顿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欧阳老爷子看见我来了,连忙走了上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看他脸色有些不好,便说道:“我来找飞雪,按照计划她应该今天上午就回来,怎么等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人,我感觉有些奇怪,就过来看看她到家没有?”然后,我指着大厅里跪着的那人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欧阳老爷子脸上出现了一丝难色,一丝犹豫,终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道:“说出来你千万别激动!一定要镇静!飞雪出事了?”
“什么!”我感觉脑袋顿时轰的一声响,连忙用力的抓住他的肩膀,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飞雪出事了?你再说一遍?到底生什么事情了?”
“冷静!”他连忙抓住我的手,道:“现在你要的是冷静!”
“我怎么冷静?”我一下拍掉他的手,吼道:“那是我未婚妻!”
“那也是我的孙女!”欧阳老爷子也吼道!
他这一吼顿时让我头脑清醒过来,摇摇因为焦急而有些晕的脑袋,旁边的慕容三娘也马上拉着我的手,道:“现在不是急的时候,而是要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我听了觉得有理,现在急也没有用,于是连忙问道:“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老爷子连忙把我和慕容三娘请进了大厅,由跪在地上的那个人给我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出在昨天晚上:当飞雪等人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便在镇中的客栈休息一晚,但是到了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强盗冲进了客栈,下了迷药,绑着了飞雪。在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的时候,才现飞雪已经不见踪影,在她的房间现了一张纸条。
在那人说完后,欧阳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我接过一看,上面潦草的写着:要赎此人,白银两百万两,交货地点牛栏山!
牛栏山?我连忙问道:“这牛栏山在那里?”
欧阳老爷子想了想道:“我记得离上凌15o里远的地方就有做牛头山,不知道会不会是那里?这样,我们是不是叫人先准备银子?”
我现在冷静下来,总觉得有疑问,为什么这些人能轻易的知道飞雪的行踪?而且绑架她的时间有恰好是她回来的时候而不是她去的时候?那个小镇的前面15里就有一个大点小县城,为什么他们不去县城而去小镇?又是什么方法让那些人能将所有的人都轻易的迷倒?而那伙人这么就那么相信我们能将银子送去而不怕有埋伏?总总的一切表示那就是在飞雪这群随从中有内奸。
于是我问道那人:“你们到小镇的时候离天黑还有多久?”
那人想想,道:“启禀公子,我们到小镇的时候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我心中有了些底,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县城而留在小镇过夜?”
那人连忙说道:“启禀公子,是因为侍卫中有一个人突然伤病,无法前行,小姐体贴下人,便在小镇住下,给他找来了大夫!那个侍卫叫成涵!”
我挥挥手,让他下去,然后向欧阳家的管家问道:“刘伯,这成涵来了多长时间了?”
刘伯低头想了想,道:“启禀公子,有二个月了!”
我点点头,对欧阳老爷子说道:“爷爷,立即找人严密监视这个成涵,我估计这次飞雪被劫不是那么简单,可能有内应,而这成涵最有问题,要是他一有动静,马上把他抓起来,同时叫弓箭手埋伏在他房间周围,对于从屋里出来鸽子之类全部要射杀,一只也不能放过!还有现在大张旗鼓的准备银子,一定要让他看见,我估计他看见银子应该会给那边消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欧阳老爷子点点头,马上吩咐人下去。
而我则立即赶回了家中,叫剑如风安排了几个冥牙去打听这个牛栏山的消息。同时还叫人去了昨天晚上他们住的那家客栈!
由于担心飞雪的安全,一晚上也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欧阳家就派人传来消息,说成涵看见欧阳家在准备银子,果然按耐不住,给那边送了封信,但鸽子刚飞起就被射了下来,在鸽子的脚上现了成涵写给那伙匪人的信,现在成涵已经被抓了起来。在他的屋里还现了二只信鸽!
而去小镇打探消息的冥牙随后也回来了,那个小镇的客栈已经空无一人,就连那个给成涵看病的大夫也没有了踪影。
我嘿嘿一笑,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办了,于是叫剑如风去山谷,叫所有的冥牙待命,至于那帮绑架飞雪的强盗,我要他们没有那个命来享受这笔银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既然他们不想活,我就成全他们!
到了欧阳家后,我直接被带到了关押成涵的地方,那是欧阳家的一间材房,成涵被反手绑在一根柱子上,头凌乱不堪,脸上到处是瘀青,看样子在抓他的时候还动过手,而且那样子被抓住后还挨了一顿揍!
我被带进来的时候,欧阳家的护院指着他狠狠的说道:“这斯还真厉害,我们八个人才把他抓住,还有两个兄弟负伤!”
我一听,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一个可以同时和8个护卫交手,还伤了其中两个,这样的人那像生病的人?而去这样好武功的人怎么是说病就病的?
侍卫给我端来了个椅子,我顺势坐在了上面,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问道:“说吧!”
成涵吐了口血沫,笑道:“邓公子,你要说什么?”
“说什么?”我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匕来,从地上捡了根木棍,一刀刀削着,刀很锋利,一刀就是薄薄的一片。然后说道:“陈兄应该知道要说什么?不用我教了!”
看着我一片一片的把木屑削了下来,成涵顿时感觉身上有股凉意,他吞了口口水,然后假装镇静的说道:“邓公子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我只是依然削着手中的木块,淡淡的道:“不知道成兄知道有种刑法叫做凌迟?”
听见他没有作声,我继续说道:“这凌迟有四种,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意思就一刀一刀的把肉给下来,成兄,你看我这把刀还可以吗?”
我拿着刀在他眼前晃了晃,轻轻的划过他几根头,然后几根头飘飘悠悠就飞了下来。然后笑道:“不知道成兄选择那种呢?”
成涵的瞳孔顿时一缩,脸色变得没有了血色,半天才冒出了句:“你敢!”
“哈哈!”我仰天一笑,反握匕,夺的一声贴着他的头皮插进了绑着他的木柱子上,让后直直的看着他,冷冷道:“在上凌还有我不敢的事情?成兄!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处决一个侍卫还不简单?再说,成兄难道认为有人会给你告状?为你平冤?”
成涵的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以现在四家的势力,要处理他这个小小的侍卫很简单的事情,随便弄个罪名就可以让他永不生,再说,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那个还敢给他翻案?
“成兄,好好考虑清楚!即使他们给你好处,你也得先想想自己有没有命去花!”我狠狠的扔下一句威胁的话后,对这旁边的侍卫说道:“去准备些草灰,我可不想一会血把地上打湿了!”
然后一下拔起柱子上的匕,对这一脸恐惧的成涵笑道:“成兄,我们一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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