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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仲凯!你究竟要将我带到哪里?!”车内,惶惑惊恐的安可璃不住地摇着他的手臂,想勒令他停车。但他却似疯了,一句话也听不进去,狠了心地飚着车速,车身两侧扬起滚滚尘埃。
“停车!给我停车!”见他不要命地狂飙,她吓得花容失色。但,她更害怕的是他的意图。掳走她,他究竟想做什么?
老天,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跟林御见个面,为什么会沦落到被掳的地步?谁来告诉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她的脑子里一片散乱,心律不整的神经得不到松懈。
“言仲凯……”无力与挫败感越来越浓重,她已经声竭力尽了。而他却紧抿着唇,不去看她可怜兮兮的娇颜,怕一看他会忍不住心软。
他以为自己可以全然狠心。但,此刻,瞥见她乞求的眼神,他还是不由为之动容。故,他不去看她。
他并没错!若非她先对他残忍,他根本无须如此残酷待她,更无须走上将她深藏起来独享的地步。他也想将她呵疼。可是,她却早已将这个权利交予另一个男人。他无法接受!只能选择掠夺的方式。
暗沉的眸光一敛,他硬着心肠,将车速飚到了极致,亟欲将她带离喧嚣。
没关系,他会让她忘记丹尼尔·布莱恩特,不久后,她会转而爱上他。他深信!从未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魅力。他相信,她不会是例外。
抱歉!若要怪,就怪他抵挡不住她的吸引力。第一次,他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想要她全身心皆属于自己。
为了她,他不惜一切代价。
见阻止不了他,她渐渐地不再嘶喊了,安寂了下来,认命地静坐着,不再开口。纷乱的情绪慢慢沉淀,她眨着眼,僵直着身躯,漠无表情地盯视着前方不断扑闪而来的远景。
不予置否,她被林御卖了。这男人利用林御,引她出来,继而将她劫持。她忽然痛恨起林御的卑鄙。为什么?林御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她并不认为林御会做出什么好事。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明明说要去看妈妈,怎么可以这样利用起已逝的妈妈来陷害她?妈妈在他心里,真的就只有这样而已吗?她一直以为他待妈妈是不一样的,却不想,他竟这么……
撇开目光,她沉沉叹息。她本想摸索出通讯工具求救,只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似乎比她更有先见之明。一上车,便夺过她的手机,狠狠地摔向车道。恐怕,此刻早已被辗成碎片,葬身于来来往往的车辆之下了。
“不喊了?”他沉声,诡魅的漆黑瞳眸一掠精光,侧眸淡觑了她一眼。见她停止反抗,以为她惊呆了,他的车速渐缓了下来,不再狂飙得歇斯底里。
“如你所愿。”她冷静得令人诧异。当然,她很清楚即使嘶吼得再大声也无力扭转局势,他仍旧不会放过她。
那么,她何必多浪费气力,该泄的愤气适才已发挥得淋漓尽致,无须再以任何方式表达自己的怒意。
“真是通情达理。”他懒散地想抬手抚摸她的脸蛋,却滞在途中被她截落。她鄙夷地嗤了一声,冷着一张脸对他,寒得令人发毛。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他一掌握住她的手腕,逼她不得不抬眼正视他。
“你应该预约下辈子,兴许会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以另一种方式反抗,清清楚楚地教他明白,这辈子,他休想。
见她如此不解风情,他也便不再搭腔,冷笑一声,默语,沉然开着他的车。一路上,她亦沉默得诡异,无声无息,仿若幽灵。
很快地,出了高速公路,他将车停靠在一栋欧式别墅前。
放眼望去,别墅前是一望无际的汹涌大海,蔚蓝清澈,倒映出朵朵浮云,与天融成一际。而背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
在这绿野严重匮乏、空气高度污染的城市里,竟能找到如此原生的地方,并能在此拥有自己的房子,绝非一般人所能办到。
“这是哪里?”被他强拉下车,她不禁瞠目。
“用以藏你的地方。”神秘到连莫森都不知道的地方。他凉凉一笑,并不正面回答,捞起她的腰,便将她往别墅内掳去,甚至不觑她发青的脸。
森严寂静的豪华别墅内,并未如外人所觉空无一物,一个人也没有。
相反,里面花影四射,温室养出的花朵如春天一般繁盛,美得令人惊叹。并且,有早已安排好的佣人可以任其差遣。
“你想囚禁我?”被挟进别墅后,她望着防范得严严实实的大房间,大惊失色,连呼吸都不免急促了起来,奋力自他怀间挣脱,退到了雪白的墙壁边。
这是一个牢笼,她飞不出去。
当初,丹尼尔也是如此强行将她控制住。只是,后来她心甘情愿为他所囚禁。但,她一点都不想以同一种方式被另一个男人所控。
她的自由,只想为丹尼尔所限,对丹尼尔屈服。
除此,谁都别想强迫她。
“那是你逼的。”他扯起冷酷的肆笑,直起身子,朝她走了过去,将她推抵在墙壁与他之间。
“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她的声音不再如之前的镇定,心神也恍惚了起来,惊惶失措,再也无法冷静。
“除非我死。否则,别想让我放手。”他语气冷硬,态度决绝。“我会将你身上所有关于那个男人的痕迹全都清理干净。从此,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嫉妒蒙蔽了他的双眼,积怨成疾,他“病入膏肓”了。
言毕,他略过她惨白的小脸,不望她凌乱痛苦的表情,便要撕扯开她身上的衣物。
“走开!走开!……”面对他强势的掠夺,她抵死相抗,不软弱认命。“你别想强迫我!”振作起精神,她抬腿猛力踢踏,教他靠近不得。
“哼,我倒想看看你能抵抗到何时。希望别令我失望,我可是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的。”他残忍笑道,阴鸷的黑沉瞳眸似被浸了血,变得血腥、可怖。
她睁着惊恐的大眼,双腿发颤,却仍强打起精神,勉强自己坚强,不让他得逞。若他一靠近,她便发了狂地使出毕生的力道,将他逼退。
但,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道如何能及疯狂了的男人?她的抵抗坚持不了多久,整个人便被他擒住,反身被他压靠在墙壁上。
“真教人失望!我还以为你会多撑一会儿的。原想以你的与众不同,绝对出人意料。倒不想,还是不异于软弱的女子。”他邪肆地勾起她的下巴,唇边噬着阴狠的寒笑。“不过,这倒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
而后,他便又开始撕扯包裹住她的束缚,眼见她遍布全身深浅不一的吻痕,他血红了一双眼,力道不免又加大,丝毫未顾及她的承受能力。
“放开我!”她拼尽全力却无法移动身子,整个人被他压制得死死的,连喘口气的空间都寥寥可数。
见他下一步便要扯开她胸前的布料,她一急,不自量力地猛抬腿。然而,被他一闪。砰地一声,她整个身子滑落在地。
“啊 ̄ ̄ ̄滚开!”见他又要欺上前来,她大声嘶吼,下腹传来的疼痛令她黛眉猛皱,顾不上其他,纤手紧往肚子捂去,像是要护住宝贵的命脉似的,小心翼翼。
“好疼……”她的呼吸逐渐微弱,一掌瑟抖地支撑在地上,另一掌轻抚在平坦的小腹,粉唇瞬间呈白,绷紧了全身神经盯着它,唯恐它出了差错。
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惹眼的血红从她腿间渗出,顺着小腿急速淌到了光洁冰凉的地板上,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色裙子,像是开出的一朵娇艳红花,美丽又惨极。
“……”望着腿间越渗越多的鲜红血丝,她哑然,惊愕住,小脸煞地苍白得尽失了颜色,双目腾地圆瞪,张大了嘴,震惊得不敢动弹,眼泪却从眶中不住下滑,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我的肚子……”她连声音都失去了方向似的,苍茫无助。
“怎么会这样?!”觑见地板上的鲜血,同样错愕住的男人低吼,蓦地慌乱了。他从未想过如此伤害她,他只是想……
他是疯了没错。但,他并不愿意看到她受伤的。
该死!究竟怎么回事?!她只是不小心跌落,为何会流出这么多血?!适才凶猛如兽的男人也急了,未来得及理不清头绪便冲出门去,亟欲找人来救她。
“宝宝……”环望四顾,搜寻不到任何人影,她全身乏力地抚着腹中的胎儿。“别走……”微弱的声音渐渐迷失在空寂无人的房间里,她如同抓不住救命绳索的溺水者,沉入海底,奄奄一息。
她是在唤谁别走?腹中未成形的胎儿?还是适才企图侵犯她的那个男人?也许,皆是。她需要有人来救她,不管是谁。她要他救她的孩子!但,没人。
“丹尼尔……”她的脑子里旋着丹尼尔,默默念着丹尼尔,默默地淌着泪,一如默默渗出的血丝。
之后,黑暗覆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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