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我已经够生气的了,你们不安慰就算了还联合着欺负我,我决定了,我要离家出走,离家出走!”蓝夕汐跺着脚不停重复着“离家出走”这四个大字。可惜的是柳无月在掏他的耳朵,初尘在修剪着他的指甲,寒紫雪在把玩着他紫色的大波浪卷,王一在擦拭着他的玉箫,就连最乖巧懂事的柳无痕也没在听她讲话,而是一脸慈爱的轻扶着自己的肚子,幸福的微笑着。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要离家出走了哦!”怕是刚刚他们没有挺清楚她的话。蓝夕汐特意往他们跟前移了几步,加重了说话的音量,这下他们该会阻止她,过来哄她了吧?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五秒钟……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掏耳朵的仍旧在掏耳朵、修指甲的仍旧在修指甲、玩头的也还在玩着头、擦箫的已经改试音色了、那个揉着肚子的已经开始跟宝宝念“经”,沟通父子感情了,所有人一致自动的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们一个个的好可恶啊,以为我不敢出走么?我这就出走给你们看!”再怎么说她都是他们几个人的妻主,抛去女王的地位不说,她好歹也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一家之主耶!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无视她的存在?真的以为她不敢走吗?人争一口气她还就是要出走给他们看看,让他们也知道她其实是有脾气的。
“要去水恋将军府上吗?据说璃儿有了身孕水恋将军陪他回娘家小住了,府上只有其他几位相公在,虽说那些人曾经是你的秀人不过既然你已经赐给水恋将军了,还是避避嫌比较好……”王一收了玉箫进袖子,闲闲的靠在初尘的椅背上看正怒气冲冲往外而去的蓝夕汐。
“谁……谁说我要去找水恋了。”王一的话让蓝夕汐脚底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好在终于给她稳住了身形,要真摔倒了,也太没脸了。不过话说,他怎么知道她要去找水恋啊?算了,水恋不在找碧婉娘亲也一样,反正有地方呆就成了,打定了主意,蓝夕汐继续迈着步子往前走。
“娘亲和爹爹也没在家,娘亲在江湖上认识的一个老前辈的女儿娶亲,娘亲跟爹爹喝喜酒去了,家里没人。”初尘话音刚落就听见“碰”的一声,蓝夕汐被门槛绊了狗吃屎,呈大字型跌趴在了地板之上。
“陛下!”
“陛下您没事吧?”
“奴才罪该万死!”早先被蓝夕汐赶在门外的内侍们听见响动声纷纷聚拢了过来,看到她跌趴在地上,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瞬间就跪了满院子都是请罪的人。
“得了!得了!全都起来吧,这人要是倒霉了,喝口水也能塞牙缝,果然是不假!”面子没了,里子也没了,指不定屋里那五个男人在心里怎么嘲笑她呢,这么一想蓝夕汐更加坚定了要出走的决定。
“陛下,您还好吧?要不要宣太医们进宫来给您瞧瞧?”内侍们手忙脚乱的围上前来要扶蓝夕汐起身,结果人挤人倒了一大片,也没能将她从地上给扶起来。
“瞧什么瞧啊?还嫌孤王丢脸丢的不够大让太医们进宫来看孤王的笑话么?又不是老腰老骨头的,摔一下死不了人。”是没有摔死人,不过丢死人了而已。
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蓝夕汐愤愤的往蓝翔宫外而去,内侍们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后,被她回瞪的一眼吓的皆都愣在了原地,“烦死人了,你们统统不许跟过来,提前告诉你们,孤王今天心情很不好,谁敢跟过来,孤王就第一个拿谁开刀。”
内侍们面面相觑的不敢有所行动,只能呆呆的看着那盛怒中的女王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他们面前,不用她提前告诉他们,他们也知道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能躲开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放她一个人乱走真的没有关系吗?据他们所知陛下她似乎并不怎么认得宫里面的路,走迷了的话要怎么办?这蓝魔国的皇宫说小也不小了,弄丢一个人想要找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半路上会不会出现个什么意外的,问题是那些个爱女王爱到可以舍弃自己生命的王夫和四君也没一个人露出担心的表情,或者是号让他们追过去的指令,那是不是就表示说放任女王自己一个人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哎!怎么办啦?他们一个个的好为难啊,万一有个什么问题,要负上全部责任的可是他们这些小内侍啊,真是的,他们有几条命也不够他们这样子的玩法啊。
“看样子,她是真的生气了。”柳无痕终于把放在肚子上的视线移开,抬起了头。老天!一直低着头,他的脖子都酸掉了。
“就真这样放她一个人乱跑不要紧吗?”说到底,初尘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顶多在宫里面转一会儿,到处都是内侍,还有那么多暗卫在暗中跟着不会有什么事的,等她气消了自然会回来了。”都以为她是在为那天书房里面的事情生气,谁知道她竟是为了没有吃上那些好的料理,没有跟他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在使性子。那两天他们不是没有叫她啊,是她自己说没有力气玩,只想要睡觉的,而且还像赶苍蝇一样把他们赶走的,还埋怨他们在她耳边说话吵得她睡不好,这会儿怎么倒责怪起他们来了,他们也很无辜的好不好?王一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晓得这人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蓝夕汐倒真的是如王一所说,气的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悠的,那些个尚没得到他们回来的内侍在看到她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一个个被吓的都不轻。却也恰好是因为这样,蓝夕汐才听到了往常怎么也不会传到她耳朵里的议论。
瞧瞧,这不又被她逮到几个光唠嗑不做事的人么,手里拿着的扫把和抹布是用来装饰用的吗?
“哎!哎!哎!你们说水恋将军这回请假陪夫君回娘家待产是真的还是假的?”敢情水恋的好事宫里已经人尽皆知了。
“谁知道啊,前阵子不是才说她跟女王陛下是一对吗?还说女王陛下赐的那五位夫君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怎么就有夫君怀孕了?这女王陛下目前尚在别庄度假不知情,要是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还不知道有多震怒呢!京城又该有暴风雨了吧?”
“我看不会吧!当初去别庄度假的时候不是水恋将军一起陪着去的么,水恋将军提前回来了,想是女王陛下已经知情,才准她回家的吧?”
“那可说不准,许是水恋将军用的别的理由把女王瞒着呢?”
“我倒不这么觉得,这种事情瞒的了一时能瞒得了一辈子么?况且女王是谁啊?这天下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她的啊?我想整个故事应该是这样才对:女王陛下先是看上了水恋将军,两个人情投意合、浓情蜜意,还一同出宫去湖上泛了舟,后来这事不知怎么被水碧婉将军知道后,极力反对,可对方是女王自己的上司,老将军又能拿女王怎么样呢?只好怒打了自己的女儿,女王不只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便派人接了水恋将军到她寝宫居住。后来女王移情别恋又看上了殿阁大学士大人,两人常在御书房里约会,水恋将军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不高兴的,许是夜夜醉酒解愁,跟女王御赐的那几个夫君有了夫妻之实。女王为了调解几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这才以休假为由带着殿阁大学士和水恋将军一起去了别庄小住。后来得到了水恋将军夫君怀有身孕的消息,女王无奈只好放水恋将军回家陪着夫君,大学士一定是觉得女王爱将军胜过了爱自己这才一气之下跑了回来从此一病不起。”好个连贯的编排啊,听的一旁的蓝夕汐自己都觉得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情了,不去茶馆里面当说书的还真是对不起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了,原来她是同性恋,她自己都还不知道呢。与水恋有染,哈哈哈,就说有段时间为什么水恋排斥她排斥的紧,原来她早就听过有这样的传言了啊!好个凄美无奈的三角之恋,挺感人肺腑的,不过让她在意的是十夜一病不起又是怎么个一回事情?虽然整个故事大纲是编的,可是里面的游湖、水恋挨打、到宫里住,还有去别院、以至于璃儿怀孕的这些细节都是事实,那么就是说十夜他是真的病了么?
“你……刚刚说殿阁大学士生病了是怎么一回事情?”蓝夕汐从暗中走了出来,直立在光顾着唠嗑,完全没注意周遭环境的小内侍身前。待那被蓝夕汐点到名字的内侍看清了蓝夕汐的面容之后,吓的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起了头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奴才该死!”
其他内侍这才反应了过来跟着通通跪了下来,胆子小的甚至尿了裤子,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该是在该是在别院里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是因为知道她不在他们才敢大着胆子议论的,哪想到全部都被当事人给听了进去,这下子惨了,不知道是要判他们拔舌还是要诛他们的九族?家里人送他们进宫是盼着他们有朝一日可以飞黄腾达、光耀门楣,而不是给家里带去祸端的啊。
“你……就是你,刚才不是还说的挺起劲儿的么,这会儿问你让你说了,怎么又不说了?”一个劲儿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的,她要听的可不是这句话。
“奴才该死!”他刚刚吓都吓死了,哪里还记得住她之前问过他什么话啊。
“能不能换句话说?孤王问你,你刚说殿阁大学士生病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是!是奴才……奴才,偶然间听药膳间的内侍说起的……说是,大学士病倒了,请了很多大夫看过,但是……但是,一直都没什么起色……老太医私下也去学士府给瞧过,说是身体上没什么大病,估计……估计病在心里。”战战兢兢的回着话,内侍心里绝望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这么去了,连明天的日出都看不到了,其实别说日出,也许他连今天的日落都再也看不见了呢!
“哪个老太医去瞧的病?去给孤王把人请来!剩下的你们几个也别都在这儿跪着请罪了,去把那些个在宫里的不在宫里的太医通通宣过来,这次被孤王听到也就算了,孤王不希望再听到有类似的谣言在宫里面散布,知道怎么做了就赶快站起身行动吧!”不是不知道这些人在害怕什么,但到底她所受到的教育里面就有一条叫做“言论自由”,舌头长在别人嘴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可做不到别人说了她不爱听的话就把人舌头拔掉的事情,那太残忍,也太不仁道。人都是平等的,她出资请他们来为她服务,并不表示他们就比她底了那么一个等级或者几个等级,任凭她可以随意把他们踩在脚底下不当人来对待,怪就怪封建教育的奴性化太深,她也不想再一一跟人解释什么,也许这样的奴性化对于她的管理是有益的,慢慢来吧,想要改变这些根深蒂固的老八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也说不上来自己倒地呆了多久,在蓝夕汐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面前已经又跪了一大堆的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蓝夕汐这才询问起有关于十夜的病情,得到的答案跟刚才内侍所说的相差无几。因为内心里的心事让他萎靡不振,所以身体上染得的小小风寒竟一直药而不愈,几乎要将身体拖垮了去,要是没办法将心病根除,他们太医也只能束手无策。
心事?什么心事让好好的一个人快要拖垮?不再犹豫,蓝夕汐立即派人着手准备,她要隐瞒身份带着太医们去学士府探病,顺道——离家出走。
一群人猛不丁的出现在学士府门口,看门的小童吃了一惊,放人也不是,不放人也不是,一时间做不了主只好跑回去请管家前来。
听了小童的描述,以为是有人趁十夜生病上门滋事的管家,在看到一群人为的蓝夕汐左手上的黑玉戒指时明显呆楞了下。他是十夜手底下的暗影,负责为十夜四处打探他所要知道的消息,虽没有机会见过尊主,可是尊主的信物他还是识得的。正想要给她行礼,却被她以眼神制止了动作。
“听说你们家大人病了,我带了大夫过来,现在情况怎么样?”习惯了女人长势,猛的看到了一个男性的管家,蓝夕汐一时还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看管家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左手的戒指上时,蓝夕汐的心里就有了计量,也就只有十夜这样的人才敢在女子为尊的社会里毫不避讳的雇用一个男性来当他的管家,十夜啊十夜还真是那个甘冒天下大不讳的人,让她怎么能够不欣赏他?怎么能够不喜欢他?
“让您费心惦记了,进屋里说话吧。”管家侧了个身子,将他们让了进来。“前些日子大人站在窗边吹了一夜的冷风,想是受了凉了,找了不少大夫来看过,都说是受了风寒,开的药也都在吃着,却不见起色反倒越的消瘦了,您且在厅里坐着,老奴去找大人前来……”
“不用!你们家大人现在哪里我直接过去看他。”她已经等不及的想要快些见到十夜了。
“大人在书房,我这就带您过去!”介于蓝夕汐有尊主的信物,管家对于她一点也不设防,不管不问她的身份地位,只是完全的把她的话当做是圣旨来遵从了。
“书房?这家伙倒地有没有一点当病人的自觉,生着病竟然还敢给我闷在书房里,难怪一个伤风弄得几日不见好转,让下人们把大夫们带去寝室等着,我们一会儿过去。”蓝夕汐吩咐着,跟上了管家的脚步。
顾不得观赏什么沿路的风景,蓝夕汐一心记挂着十夜的病情,火急火燎的往书房赶,才不过刚走到书房的门口,就听见里面十夜不满的嚷嚷声,“十珃,让你去给我沏壶浓茶你怎么去这么久,就是从茶庄买茶叶回来再烧水泡时间也来得及了,该不会你才在耕地打算种茶叶吧?”
呵呵,蓝夕汐在心里笑了下,这个十夜啊,生病了嘴巴依然这么恶毒。
“大人,家里来客人了,老奴接待客人来着。”十珃在书房门外跟十夜解释着。
“客人?什么客人?不是交代过你这段时间不管是谁来通通都不接待的么?咳咳……咳咳……”十夜一着急,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听的蓝夕汐心里一阵焦急,在也等不住,不待管家为她通报,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身体,还要喝浓茶,应该给你熬点枇杷川贝喝喝才是。”蓝夕汐不赞同的摇着头,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帮着他顺气。
十夜抓住了她的手,呆呆的看着她,愣是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家中,是他病昏了在做梦吗?似乎他的病还没有严重到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吧?她是真的来他家里了?
“干嘛呀?烧烧坏脑子了吗?”就这么拉着她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的。
“十珃说的客人就是你?你已经从那边回来了?”十夜不确定的询问着。
“是啊!不然站在你面前的是鬼啊?”蓝夕汐取笑着他,这么傻傻呆呆的十夜也挺好玩的。在蓝夕汐以为十夜会高兴的给她一个拥抱的时候,却没想到他站起身径直将她推出了门外就留给她了两个字“回去!”,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离开前他们不是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吗?难道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么?才不过半个月而已,他们两个可是共同经历了生死的,他已经将自己许给她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们不是都约定好要一起牵手走过的吗?倒地生了什么事,让他对她的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是她不在宫里的这些天宫里生了什么事了吗?还是有什么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闲话让他给听去了?
“十珃,你说,最近京里生过什么事吗?还是有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欺负你们家大人了?”十夜突然转冷的态度实在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头脑几乎已经空白成一片,整个人蒙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据十珃所知京里并没有生什么大事,大人回到府里以后就病倒了,还没见过什么什么人,应该没有被人欺负才是!”其实十珃心里想说的是,十夜那么大个人了,谁能欺负得了他啊?一项都是他在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不过面对蓝夕汐那张几乎成了死灰的面色,十珃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既然如此,好端端的,他干嘛突然赶我出来啊?”难道真的是移情别恋了不成?
“这……十珃不知!”他又不是十夜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那些弯弯绕饶啊!
“臭十夜,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要跟我分手啊?你要敢说个‘是’字,我立马派人拆了你这学士府,然后找人把那姑娘乱刀分尸了去!”蓝夕汐站在书房外怒吼,将书房的门拍的是“乓!乓!乓!”的乱响,让所有听到她声音的学士府家臣都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晓得他们家大人从哪里惹来这么个凶悍不讲理的姑娘,而且再怎么说他们家大人要是喜欢也该是喜欢男人,怎么会跟个大姑娘扯上关系,还说到什么分手,难道他们家大人有那方面的嗜好?难怪他们家门槛都快被媒人给踩破了也不见大人有任何的反映,原来他们家大人是断袖啊,天啊!天啊!真是了不得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哪里会看上别人家的姑娘嘛!”喊那么大声,是打算要方圆十里地的人都听见么?她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好不好?
“那为什么才一见面你就赶我回去?我以为你会很高兴见到我的,你给我开开门啦,为什么不见我,难道你要一辈子都隔着个门板跟我说话吗?快点开开门啦,我的手都拍痛了啦!”只顾着喊出自己心里的不痛快,蓝夕汐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下人们看她的眼光带有异样的情愫在里面。
“我当然高兴见到你,不过我现在不可以见你,你快先回去等我病好了,我会去见你的。”他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态度竟然会让她误以为他移情别恋,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好。
“咦?为什么?难道是你担心自己生病憔悴变丑的样子被我看到,我会嫌弃你啊?安啦!我又不是没有瞧见过你生病时的模样,你忘了你上次生病在客栈里一直抱着我不许我离开你一步的事情了吗?开开门嘛,听到你生病,我真的好担心你,宫里的太医我全带来了,怎么说也要让他们都给你看看啊……”哇嘞嘞,下人们都竖长了耳朵,听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爆炸性的消息。原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好到去客栈开房间了啊!只是两个女人要怎么做?他们还真是没有概念哎!
“我只是不想把伤风感冒传染给你,让太医留下,你快回去吧!”十夜满额头冒出的都是无奈的黑线,可以肯定的是经过了蓝夕汐这么一闹,他这么多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形象,他的一世英名都将毁于一旦。
“就因为这个原因?”蓝夕汐终于放弃了拍门,改而相互揉搓着麻的双手。
“就只因为这个原因!”
“你是白痴吗?你这个又不是流行性的病毒感冒不过是把自己给冻到了,传染个屁呀!而且我跟你说,我要跟你借住几天,我已经离家出走了,你再不收留我,我就只好睡到大马路上去了,你不至于这么落井下石的对不对?十珃,会武功吗?给我把这书房的门给跺开!”蓝夕汐一声令下,旁边暗处响起了一声倒抽气的声音,这么凶悍的姑娘到底是谁啊?敢这么跟他们家大人说话的,她是古今中外的唯一一个,而那个事事都以大人为准的管家十珃,当真的就听了那女人的话,将书房的门给跺坏掉了,这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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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鸡蛋去茶馆喝茶,结果它变成了茶叶蛋;
一个鸡蛋跑去松花江游泳,结果它变成了松花蛋;
一个鸡蛋跑到了山东,结果它变成了鲁(卤)蛋;
一个鸡蛋生病了,结果它变成了坏蛋;
一个鸡蛋结婚了,结果它变成了婚(混)蛋;
一个鸡蛋跑到花丛中去了,结果它变成了花旦;
一个鸡蛋骑着一匹马,拿着一把刀,原来它是刀马旦;
一个鸡蛋被吃剩半边,结果它变成了剩蛋!预祝圣诞快乐!!
一个鸡蛋滚来滚去,越滚越圆,结果就变成了圆蛋--提前祝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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