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酒太烈,喝不得便不喝也罢,倒是这菜做得还不错,可以尝尝看,看看跟你做的比起来怎么样?尝的出是放了些什么料吗?”开席以后,整个福寿宫算是乱起来了,品酒的品酒,吃菜的吃菜,看歌舞的看歌舞,看大家的注意都没有放在她们的身上,蓝夕汐终于算是不用摆起一张扑克脸,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将身边初尘的酒杯推到一边后,一筷子色泽亮丽的食物便进了初尘面前的食盘里。
“恩,味道是不错,香香脆脆的,应该是把肉在油锅里炸酥了以后上的酱料吧,至于是什么肉质我还真是没有尝出来。不是鸡肉就该是鱼肉了吧,除去酱汁之后应该是呈白色的,你喜欢吃吗?那等我们回去以后我拿两种都试试看,至于酱汁的调料我倒是能尝出些一二的,要做出来应该不难才是。”初尘先是喝了口杯子里的清水,去除了口里其他菜留有的味道后,才小小的尝了一口蓝夕汐夹给他的菜,继而又夹了一小筷子仔细反复看着。
“这就是蓝魔国的王夫了吧?哀家早就听闻过王夫的传闻,今日一见果然是仪表堂堂,怪不得深得蓝王的宠爱呢,哀家一个妇道人家喝不得这酒,这便以茶代酒敬你三杯,也算得哀家这东道主进了地主之谊。”女人都是善妒的,看着这厢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互动,再看看她自己无人问津的食盘,同样是王和王后,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煊王后心有不甘的站起来走至初尘的面前打断了两人间的亲昵氛围。
“尘儿平日里甚少沾酒,依孤王看……”看着侍女手中托盘里的三个酒杯,蓝夕汐有点怵,初尘他平日里连果酒都很少喝,这么三杯烈酒下去,不醉过去才怪。
“夕汐,我没事!”打断了蓝夕汐为他开脱的说辞,站起身微微一笑,拿起托盘上的酒杯,向煊王后敬了下,“那本君就多谢皇上、皇后娘娘的款待了。”话毕不等煊王后举杯,直接三杯酒连着下肚,动作优雅的让煊王后痴迷了半天,经夕汐的咳嗽声才回过了神,红着脸退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去。
“怎么样?头晕吗?烧不烧?”蓝夕汐抓过一串葡萄一粒一粒的喂着他吃,却见他脸色跟火烧云一样,身体已坐不直,只能瘫软的倒进她的怀里,将他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
“夕汐,我好难受,头好胀,朦朦的感觉,我想我是醉了。”初尘推开她喂葡萄的手,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上靠着,什么都不想做,不想吃。
“真是的,明明不能喝还偏要逞什么强。”蓝夕汐抱紧他,不让他倒在地上失了面子。
“她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我……我不想给你丢脸。”好在他就只是头晕了些,理智上在,还不至于烂醉如泥。
“傻瓜!……真是个呆头鹅!”面子哪有他的身体重要,更何况输在酒场上而已,谁会在意这样的事情,那女人目的无非是想要灌醉了他看他出丑,他却就这么呆呆的给接下了,真是有够笨的了。蓝夕汐情不自禁的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蓝王,朕一直就有个问题想要向你讨教,朕派了韩大人和御林军一起去接你们,怎么就见你们和御林军回来了,韩大人却没了踪影?”一曲完毕,煊王趁着中间空闲的时候问出了潜在心里很久的疑问。韩浩銫这人虽是没什么大的本事可是鬼点子却很多,他还指望他给他出主意让琉璃得到寒紫雪,好得到她手里那十五个城池呢。
“被煊王这么一说,孤王也想起了一件事情,还望煊王帮孤王断断孤王抓的这些个草寇究竟是何身份……昨日韩浩銫带着大队人马突然出现在孤王面前,说是煊王您想雪儿了,孤王便应了他改日带雪儿过来看看,他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带着人就走了。到了半夜里的时候,孤王在雪儿床上抓了一个妄图轻薄雪儿的匪类,他竟声称自己是韩浩銫,孤王想不可能啊,要说别人妄图轻薄雪儿还说的过去,毕竟有些人光看雪儿的样貌一时也分不清男女,可是韩浩銫他总不至于不知道雪儿的真实性别吧?于是孤王今天便把人给带来了,您给看看是不是您手底下的人,要不是的话,孤王这就把他给处置了,要是的话,还望煊王你能给蓝夕汐一个交代!毕竟寒紫雪他现在是我蓝夕汐的人!”
蓝夕汐话音刚落就见一叼着女人的白虎一步一步的往煊王而去。原本还在饮酒吃菜的大臣们一个个扔了手上正拿着的东西,吓得东奔西跑,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紧跟着跳桌子的跳桌子,爬树的爬树,腿软的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也比比皆是,更甚至有的直接昏死过去,煊王身边的王后和皇贵妃就是昏死过去的典型。少数几个上有理智存在的虽是在嘴上喊着护驾,却全然不敢接近那白虎半步,谁都不知道这个叼着人的巨兽是怎么混进皇宫里来的。就只有蓝夕汐几人还稳稳的在位上坐着,像是没看见那庞然大物一般仍旧自斟自饮着。
直到有弓箭向白虎射去,柳无月才从位置上跃了起来,再看时只见那箭已夹在他两指之中,“这是我王的宠物,大家切勿惊慌。”从容的将箭丢掉,柳无月的手顺了顺白虎的毛,白虎这才吐掉口中之人,嫌恶的吐了几口口水,而后就在柳无月的抚摸下乖乖的卧在了原地。
看白虎在柳无月的手中变得服帖,温顺,煊王这才抖着退看向那被白虎从口中吐出来之人,可不是韩浩銫是谁?只是怎的就穿了女装?煊王很想问她,却抖抖擞擞了半天也不出一个音节。
“别担心,他还没死,不过这些人孤王可就不保证能不能活过明天了。”又是四个人被抬了上来,即使离了大老远都能闻得到那人身上所散出来的腥臭味,等人抬上来时,果然全身的皮肤已经流脓溃烂的不成样子,虽然身着夜行服,脸也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可是从那腰带上挂着的腰牌上却是可以看出这些人是他天龙的御林军没错。
“蓝王怎可对我天龙人下此毒手?”一白胡子老头见此惨状,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
“孤王对你们天龙的人下毒手?哼,果真是你们天龙的人!那还真怨不得孤王了,怎么不问问他们自己都做过些什么?趁现在这些个人还留有一口气在抓紧了问。”蓝夕汐揭开了桌上酒壶的壶盖,近一壶的烈酒全数泼在了韩浩銫的脸上,就见他眼睫动了动,悠悠转醒了过来。
“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韩浩銫一睁眼先看到的就是抱着初尘的蓝夕汐,不由得就想到了她一边带着绝美的笑容一边折磨到他生不如死时的样子,想到了那满满一盆子不停蠕动的水蛭,想到了她那些从前从没有听过的各种残忍的刑罚,想到了那对他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立马蜷缩起身子不停的抖动着,压根就没有觉自己早已离开了那让他害怕的土屋。
“不敢什么?你倒是把你做过的坏事一五一十的都交代清楚了,”
韩浩銫终是被蓝夕汐给吓怕了,老老实实的将他从三岁起做的坏事一件一件的说了清楚仔细,说了快一个时辰这才说到近两日的事情,“……我不该明着说要请十三皇子回京,暗地里却在半夜对你们偷偷用了熏香,企图将十三皇子掳回皇宫;我再也不敢贪图十三皇子的美色对他有非分之想,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倒也胆大,我蓝王的人你也敢意图凌虐,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做的!”他的罪过早已经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了,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要的只是杀鸡儆猴,给那坐在上座的两位不怀好意的人敲敲警钟,她蓝夕汐的人还不是那么好让人欺负的。
“我……我也就想,反正将他掳回了宫里,还是要受到琉璃女王的……欺辱,不如让我先拾个便宜……”
“闭上你的狗嘴!恶贯满盈的家伙,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竟想妄图挑拨孤跟蓝魔两国之间的关系,掌嘴!”没人看见琉璃女王身后那两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她身边的,人们只是在她话音刚落之时就听到“啪!”“啪!”的掌嘴声响起,也才不过两掌下去,韩浩銫的嘴巴已是血色一片,甚至连牙都掉了十数颗,那人手下没停仍旧一下比一下扇的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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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码更多的,可是突然睡意来袭,若夜先睡一下下,若是晚上能醒来的话,尽量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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