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人一盆盆的将烧开的辣椒水、滚油还有满桶正在不停蠕动的水蛭,韩浩銫终于意识到她不是说说吓唬吓唬他就算了的,她是当真要用这些对付他的。不禁腿软的跌坐在地,一滩黄水从他的下身处流了出来。
“咦,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啊,这都还没开始就这样了,再往后还得了?”还好辣椒水的味道够呛遮住了那股子难闻的气味,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那里长那么难看还敢在人前现,我看就这水蛭都比他那里的形状好看些。”
“王,你可不要侮辱我的水蛭了,这可是我和哥哥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捉来的,你都不知道,这水蛭在医学上可是很有用处的,可以吸食病者的淤血,既治妇人经水不利于下,亦治男子膀胱满急有淤血者,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被你给要去了,那是因为管我要的人是你我才忍痛割爱的。你要用我的宝贝跟那无用的东西比的话我可不依……”
“是啦!是啦!不可以侮辱你的水蛭,算我说错话了好不好?”嘴上虽不住的跟柳无月道歉,蓝夕汐的心里却完全没有那种意思,越看着那些被无月当成宝贝的水蛭在那木桶里不住的蠕动,她的心里就越泛恶心,不住的汗毛直竖。这种东西居然是治痛经的哦?那她下回那个来的时候就是把自己给疼死了也不会再跟他们开口了,蓝夕汐心里暗暗的誓着。
刚将头扭到一旁就看到了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的初尘,一副站不住快要昏倒的模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放开了怀里的寒紫雪,蓝夕汐走上前去摸着他的额头,很凉呢,又摸了摸他的手脚,一样凉的吓人。
“痕儿,痕儿,你快过来看看尘儿他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别吓她啊,她的小心脏很脆弱的好不好。
“他没事放心吧,大概是那些水蛭吓到他了……”想他小时候被师傅逼着去碰那些东西的时候,心里也是害怕的要死,要不是有无月在他旁边玩那些东西玩的不亦乐乎让他忘却了害怕,还在心里升起了一股小小的征服欲,只怕他今天看到这些的反应还是会跟初尘一样的。
“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多人里面就他一个人在害怕这些东西,亏他还是什么将军之子,实在是好没用啊,可是那些东西看起来真的是很恶心很渗入啊,他看得都快要反胃了,他也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去往盛着那东西的木桶看了,可是只要想着他现在正跟那些蠕动着的东西共处一室,他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恶寒,更甚至还在担心那些东西会不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爬出来,爬到他的身上或者是什么地方的,只是那么想着他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就想要这么夺门而逃,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裹的紧紧的。
“小傻瓜,又说什么傻话呢!是我不好,没有顾及到你们的感受……清风,送你们家主子和痕主子回房去,还有谁害怕的,可以一并离开去睡觉了。”她怎么都忘了,这些整天呆在闺楼里的公子们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血腥的阵仗了,是她给忽略了。
“我……我还好,并不怎么害怕的……”无痕开口,这个韩大人曾经调戏过无月,他其实也有点想继续呆在这里看看夕汐是要怎么惩戒他的。
“乖痕儿,这么血腥的场面可不适合你现在看哦,我还不想我们的宝宝被传染,一出生就变成暴力份子。”蓝夕汐笑的一脸温和的轻抚了下他隆起的肚子,一手搂着初尘一手揽过无痕将他们两人带出房间。
当蓝夕汐再次回到这间屋子的时候,仍旧是一脸的笑意,只是那未达眼底的笑,不免让人有点不寒而栗的错觉,就连整日跟在她身边的水翼都不禁的打了个冷颤,那是死神的微笑吗?头一次现那初时见面抱着一桶炸鸡在啃的单纯小姑娘也有让他觉得恐惧的时候。
“那几个男人很吵啊,翼,麻烦你把他们几个给关到柴放去先。”此刻的蓝夕汐像极了地域来的修罗,完全不顾念那刚才碰到寒紫雪的几个人,有皮肤开始溃烂的迹象,只是嫌他们叫嚷的声音太吵让水翼把人给带走。
“好了,闲杂人等都走*光了,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了。”蓝夕汐笑的很可亲的走到韩浩銫的面前蹲下,旁边的女侍卫立马警戒的架住了韩浩銫的两只胳膊,以防他狗急跳墙做出对蓝夕汐不利的举动。
“玩过俄罗斯轮盘没有?”蓝夕汐一副无害的邻家大姐姐模样,好像是在跟小弟弟商量“我们来玩俄罗斯轮盘吧”的口吻,手里那把在在韩浩銫脸上游走的匕,却不是这么跟他商量的。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两个人轮流着来转这把匕,如果刀尖对着你,那么很抱歉你就要乖乖的接受惩罚,如果刀尖指的是其他的地方的话,那么恭喜你,逃过了一劫,这么算起来的话指到你的几率只有四分之一,若是你运气好,在天明之前刀尖都没有指中过你的话,就说明上苍都在帮你,那我这次就放过你喽,可若是你运气不好次次都指中你的话,那也怨不得我们啊。”
“那我要求先转。”看着蓝夕汐手里的匕韩浩銫的心底里闪过一丝嘲讽,女人就是女人,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头长见识短的呢,别看她是站在一国顶端的王者,还不是跟他们家娘们一样的愚不可及。
“好啊,你先来就你先来,我向来都很好说话。”蓝夕汐看了架住韩浩銫的两个侍卫一眼,两人心领神会的放开了韩浩銫,就在夕汐把匕交给他的时候形式突然来了个大逆转,韩浩銫手里的匕架在了蓝夕汐的脖颈之上。
“你想要杀我吗?虽然我没有一点君王的样子,但怎么说身份还是在那里摆着的,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哦,弑君的罪名可不小的。”被挟持的蓝夕汐居然没有丝毫的慌乱,脸上仍是那邻家大姐姐一般的亲切笑容。
“通知你的人,把我的属下们放了,并送我和寒紫雪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看着大家仍旧气定神闲的操着手如看戏一样看着他们,韩浩銫心里虽觉奇怪,却还是把握机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瞧瞧,水恋,我跟你说的没错吧,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些人识不清他们自己的斤两,总以为自己很聪明,一个劲儿的认为别人都没有自己聪明,然后去做一些自以为很聪明的事情,结果往往就死于自己的自作聪明。我赢了水恋,一千两付现,别想抵债,我只要银票,不要元宝。”蓝夕汐依旧是在笑着,只是那笑像个讨的了糖的孩子,完全不见了刚才地域修罗的感觉。从没见有人变脸像她这样的,明明同是在笑,明明没怎么变换表情,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就是笑面狐狸也没有她这样善变的笑容吧?
“你……你们倒底什么意思?”韩浩銫手里的匕往蓝夕汐的脖颈上帖紧了些,是她自找的,不给她点苦头尝尝,她就当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
“就是你自找死路的意思。”蓝夕汐一点也不怕割伤自己手的自他的手上抢过了匕,握在手里搓圆揉扁的玩的不亦乐乎,“花了两文钱找人用锡纸做的匕赢来了纹银一千两,怎么算怎么划算啊。”
“该死的你居然真的笨到真假不分的程度了么?害我高看了你的智商白白损失了一千两。”水恋揪起了韩浩銫,毫不留情的拳头击在了他的肚子上,打的他的肚子一阵的翻江倒海,似乎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熟了一千两是小事,问题的关键是她的面子,输给别人谁都好说,就是输给蓝夕汐让她觉得级没有面子了。
“不……不就是一千两嘛,你……你别打了……我……我给,我替你给……”老天呀,再被她这铁拳打几拳下去,他就真的没命在了。从怀里掏出了所有的银票韩浩銫一股脑的全交给了水恋,“这里几个一千两都有了,求你别再打了。”
“水恋,你是个军人,不是强盗,你怎么可以这么明摆着拿人家的钱财?你这么做又跟那些山寨里的土匪有什么区别了?还是你要这么当着我的面收受他的贿赂?”
“我不是,我也没想要拿他的钱啊,我……”知道蓝夕汐最讨厌的就是收受人家贿赂的官员,她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水恋还真的担待不起。
“你真不打算拿吗?”蓝夕汐挺平了一张脸斜眼看了一眼水恋手里的银票,少说也有两三万两了吧?这人半夜做坏事还揣这么多银票有病吧?
“真的,我真没打算要的!”像是为了要撇清自己的关系,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水恋又一股脑的将银票塞进了夕汐的手里。
“好乖!”蓝夕汐冲她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后,将银票全数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你那一千两还是要跟我兑现的,别想这样我就饶过你。”
看的其他人差点腿软摔倒在地,这人摆明了就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么。
“好了,好了,闲话就到这里,再闹下去天都该亮了。”蓝夕汐看着重新落回侍卫手里的韩浩銫,面上扬起的又是那嗜血的笑容,“你破坏了我们游戏的规则,这可是要严重处罚的哦!
就给你个选择题吧,你最好把我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清楚了,别再惹得我不高兴,我可不像水恋收了你的贿赂,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你。
选择一,蜕皮,我记得历史上最爱搞剥皮的是明太祖朱元璋吧,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一旦给他抓到贪官,那下场就是剥皮,先由你的脊椎下刀,一刀就把背部的皮肤分成两半,然后用刀慢慢的分开皮肤跟肌肉,就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别怕,我不会这样对你,这样实在是太浪费我们的时间了,我会让你把你埋在土里面,只露个头,然后推掉你头上的头,在你的头皮处划开一个口子,灌些水银下去,这样你就会觉得身上很痒很痒,只想找个地方钻,噌的一下,你整个人就从土里面钻出来了,只留下你的皮肤还在土堆里,这个就个蛇蜕皮一样的简单易操作又不费时间,一举两得呢。
选择二,当花盆,人形容那些美丽却没有智慧的人都用‘花瓶’来形容,就你这样既不美丽也没有智慧的人,大概就只能当个花盆了吧?这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一样是把你埋在土里,只露个头在上面,不过这回可不是在头皮上划一个口子就可以了事的,而是要把你的整个头盖骨都打开,洒些花的种子在你的脑浆里,很营养的,过些日子就能开出花来了,你说给你种些什么花才比较符合你的形象呢?要不我们还是先听听其他选项吧……
选择三,梳洗,听过梳洗吗?可不是月儿他们的梳洗打扮哦,而是把你剥光了衣服,用开水浇上几遍,再用铁刷子一下一下的刷下你身上的皮肉,直到把你的皮肉刷尽只露出一副白骨架子,啊对了,我想到另一个选择了。
选择四,蠆盆,把你扔到一口枯井里,我们再往井里面倒满毒蝎子、毒蛇之类的家伙,它们的毒素不会让你致死却也能够让你四肢麻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口一口的把你给分食了。
只有四种选择是不是太少了些?像凌迟啊、锯割啊、灌铅啊、扎针什么的其实也都可以,或者嫌麻烦直接喂给我们家大白算了,大白前两天不消化,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其实因该已经很饿了吧哦,大白?”蓝夕汐眉眼含笑的一口气说了一堆旁人听也没有听说过的酷刑,别说是要被施行的韩浩銫本人了,其他人就是想到那血淋淋的刑罚也都有些撑不住的腿软。
“啊嗷……”一声巨响,韩浩銫这才现寒紫雪曾经躺过的床上竟然有个庞然大物的存在。它……它是什么时候去到那里的?还是……还是它一早就在那里,只是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寒紫雪吸引了,一直就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原本窝在床上打瞌睡的大白,在听到蓝夕汐叫它的名字后,这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不情不愿的下了床,往韩浩銫而去,呲牙咧嘴的围着他转着,让韩浩銫毫不怀疑在下一刻它就会直接将他生生给撕碎了。
终于承受不住蓝夕汐给他的刺激,韩浩銫端直两眼一翻,晕将了过去。
“这样就吓晕了,真没出息,有贼心没贼胆。”蓝夕汐失望的踢了他两脚。
是个人都会在这种情况下晕过去吧?所有人都这么想着,却没有人再敢当着蓝夕汐的面前提出来。她们从来都不知道,她们那看上去温柔无害的老大竟然有这么嗜血的一面,那么血淋淋的场景,都能用小孩子讲故事的口吻给说出来,她们以后可再也不敢小看她了。
“王,你不会真的要他在你刚刚说的那几种刑罚里面选择一种吧?要真让他选的话,那月儿还是先去陪哥哥好了。”为了做实验,他是解剖过一些小动物,可是却从来没有王说的那么残忍的,他连去想都不敢想那样的场面,再别说要他亲眼去见证了,他不敢。
“怎么可能,我也只是吓吓他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朝廷的官员啊,我们还要他有用呢,把他弄死了可不成,最多也就是让他不能够人道而已吧,省得他以后再去害人,别怕,别怕,去把他给弄醒了,我们还有戏好看呢。”
一大盆温热的辣椒水泼下,成功的唤醒了昏迷中的韩浩銫,却也使他不停的咳嗽着,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如今的自己成了人家的阶下囚,陷入了叫天不应,唤地不灵的凄惨状况。
“醒了就选吧,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儿瞎耽误。”一手搂着寒紫雪,一手揽着柳无月,比起柳无月逗弄的那只白色的大老虎,韩浩銫却觉得搂着他们的那个笑容灿烂的女人更加的可怕。
“你真的不选吗?你不选的话我来帮你选了。”王一手里的木棍指了指盛着水蛭的木桶,又指了指旁边的滚油,似乎一时间犹豫不决,不知该选哪一个才比较好。
“我选你手里的那个。”比起哪个,都还是他手里的木棍看起来安全的多。
“选这个?选定了?我问二狗借来的狼牙棒耶,小孩子做的也不知道耐不耐用?”呵呵,就知道他会选这个,要是以为她是用这个来打他,那他可就打错特错了。
“那我就选这个了,我确定了!”最好是不耐用,只一下就打断,也就一个胳膊粗细,上面的木刺看上去挺粗糙的,想必扎的也不会很疼,比起江湖上人家用的金属的看起来差的多的去了。
韩浩銫闭上了眼,抱住了头撅起了屁股,将背部露了出来,等着背部上的疼痛。怎么也没想到疼痛是来了,却是在那个地方,疼的他差点没给晕死过去。
“你很喜欢上人吧,也让你尝尝被上的感觉,怎么样,二狗做的这个够不够爽啊?”男人的那个地方天生就不是用来做的,在别说没经过开拓就把这么粗的棒子给直接捅了进去,光是上面的木刺就够他受的了。
“啊……啊……不要……慢……慢点……”韩浩銫疼的不停的哭喊,通常都是他只顾着自己的**,在人家的身体里驰骋,哪时候收到过这样的屈辱,尝到过这样的感受,竟然连给他适应的机会都不曾,就直接握着狼牙棒的底部开始进出,并不时的在他的肠壁里搅拌着,直到他那里疼的除了火辣一片再无别的感觉时,那进出搅拌的动作才算停下,可那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却没有被拿出来。
这算是因果报应吗?想他从前也是这么调教过不肯屈服于他的男童的,死在他手上的娈童和小倌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吧,那个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也有被这么对待的一天呢?
“呦,已经血肉模糊了呢!要是这个时候再不小心把装满水蛭的木桶给踢翻了,你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啊?”
“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当然是从那里给爬进他的身体里了,钻到他的直肠处,咬破他的肠壁,钻入他的血管,游走于他体内的各个器官,当然也包括心脏,在那里啃食、产卵,这个季节正是它们的排卵季节呢。”
听着她们说的话,王一再也受不了的冲去院子里开始狂吐,他无法想象一个大活人身体里面住满虫子的景象,到时候虫子爹爹和虫子娘娘带着成千上万的小虫子在他的身体里嬉戏,甚至只从外面就能看到虫子们在他身体肌肤里游走的情况,那样子太恐怖也太残忍。
“不……别……求求……你们,千万不要!”韩浩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望她们可以杀了他的,只求她们可以一刀给他一个痛快,“杀我……杀了我!”
“杀了你,别介,我们都还没玩够呢,瞧,离我说的天亮还远着呢,月儿,这回换你转好不好?”蓝夕汐不知从哪里又变了把假匕出来递给了柳无月。
柳无月按照蓝夕汐所规定的游戏规则把匕放到地上,让它转动了起来,“中……中……中……”除了韩浩銫以外的几乎所有人,都在期望着刀尖对准韩浩銫的那一刻。
“耶!中了!中了!王,你看到了吗月儿中了!”柳无月兴奋的跳了起来,不知所以的嚷嚷着。
“是,我看到了,不过不是你中了,是他中了!”蓝夕汐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走运,这下可麻烦了,你说这回我们对他用什么刑才好?”
“我看啊,对于这种道德败坏的男人就该给他阉割了才是。”水恋的副官出着主意,她生平最气的就是男人没有夫德。
“恩,恩,这个我同意,这样他以后就不能再害人了。”听了副官的话,无月和寒紫雪竟一致的点头同意。
“很好,那就先这个了。”蓝夕汐双手抖了抖手里那特意加粗过的鱼线,“这可是我专门问大狗要的一段,老结实了,钓鲸鱼都不成问题,就用这个他那个丑东西给绑上。还要记得用长钉把他那丑东西的口给堵住,要是泄出来我们这半天可就做白工了。”将鱼线递给了副官,蓝夕汐揽过一旁双腿泛软的寒紫雪等着看好戏。
“月儿,还不把你的级贪欢丸全给他喂进嘴里。”
“可是,我那是给牲口做实验用的……也对,他本来就是个畜生,给他用也没错!”柳无月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个白玉瓶交给了副官,“别让他浪费了,我那可都是上好的药材,每一颗都是价值连城的。”
什么叫做杀人不见血,水恋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不免在心里庆幸着她提早跟蓝夕汐重修旧好了,这报复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亏她母亲还说她善良没心机,让她处处维护着点,依她看她不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就是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总之就是没个善心。
药丸也不过才刚刚喂下,韩浩銫下身的丑陋东西就已经站的直直的了,还没过多久就已经憋的呈青紫色了,也亏得副官绑的结实没被挣断,韩浩銫本人也被泄不了的**折磨的不成*人形了,竟要六个人上去按住他,才能阻止他伸手去抓下身的动作,只能躺在地上不断的淫叫,让人好不怀疑在下一刻他那丑陋的东西就会胀爆开来。
“就这样就好了吧,用绳子把他绑住,再让大白看着他。”虽然知道韩浩銫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寒紫雪就是忍不住想要替他求情。
“好吧,既然雪儿宝贝这么要求了,我看就这么办吧,相信到了明天这家伙的东西也就不能使坏了,大家手洗洗都会房间睡觉了,养足了精神,明天进了宫还有戏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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