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没有……没有什么目的!”没想到迷药会对她不管用,唐澴着实被她突然睁眼的动作吓得不轻,结结巴巴了半天总算是把话给说完整了。
“那么麻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不怒、不威,蓝夕汐的语调就像在问别人明天什么天气一样的正常,却使得唐澴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掉。他倒是情愿她跟他生气、或者骂他不知廉耻,也好过这样没有表情,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来的好。
“我……我爱你,我是真的很爱你的……我……”
“够了!”蓝夕汐冷清的打断他的告白,“什么是爱?你了解我吗就跟我说爱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有没有家室?我喜欢什么样的人?讨厌什么样的人?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是凭的哪一点就说你爱我?”
“这些……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你能说我这不是爱吗?”她的清冷无情伤了他的心。“你以为贞节对于一个尚未出嫁的男孩子有多重要?而我……我做了这些……这些难道不能证明我对你的心吗?”唐澴下定了决心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青纱,像个初生婴儿一般全身**的站在蓝夕汐的面前。只是他那颤抖的身子,那闭着的眼睛里不断淌出的眼泪正在向夕汐昭告着他有多怕的事实。
“该死的,你倒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蓝夕汐被他突来的动作惊的跳起了身,抓过软塌上的锦被就将他围了个密不透风。“澴儿,你还小,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就是你,我不会后悔的。”唐澴睁开了眼,坚定无比的眼神直视着夕汐。
丫的,当她是什么啊,是他说想要就能要的吗?也问问她的意愿好不好?这要搁到二十一世纪,早就告他企图强*奸了,还用这样好言好语的劝着?她忍!
“澴儿,你还小,别被自己一时的冲动给蒙蔽了心智,要知道我们根本就不合适。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成过亲了,我家孩子都已经很大了……是,我是救了你,不过那只是我一时兴起的决定,所以你用不着为了报恩做到这个份上。我对你没有感情的,你需要的不该是我,而是一个爱你的,可以疼惜你的女子,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让我后悔我曾经救了你。”叹了口气,蓝夕汐不再理会他,披了衣服快步走出了浴室,拉了她的男人们离去。丝毫不在意佣人们看到她从浴室里出来时那种诧异的脸色。
“生什么事情了吗?他们的表情似乎都很奇怪?”贴在蓝夕汐的耳边,王一不大放心的问着。
“先别管那么多,等回去了我再告诉你,晚了只怕是想走都走不掉了。”蓝夕汐从来没有想到救人能就出这种不必要的麻烦来。光看佣人们的神色就知道恐怕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以外,其他人都料想到了浴室里面原本要上演的一幕好戏。想想也是,专门为她而找人布置过的浴室,不可能是唐澴本人动的手,怕就怕这种事情传到唐家家长的耳朵里,让她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然后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判了“死刑”。
当蓝夕汐等人回到客栈的时候,果然水恋已经老早就字啊门口等着了。看到水恋因焦急、愤怒而黑青的脸色时,蓝夕汐竟然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安全了!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他们总算是安全的了。
先是以为自己会被倒塌的蜡烛给砸到,再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关进监牢,而后又差一点被人霸王硬上弓,不过好在那人的迷药对她没有作用,虽然到目前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要说她完全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蓝夕汐凭借的不过是当初王一对她的培训,力持让自己看起来坚定些罢了。她是女王,是一家之主,她的男人们虽然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可是终归是女尊国家的男人,若是她先表现出害怕惊慌,那让他们又如何能够坚强?
面对那些整齐有素的,像是军队一样的打手们,她不让他们动手,选择顺从,不是因为她不相信他们几个的身手,至少能成为女王暗卫的王一和柳无月的实力就不容让人小觑。不让他们强出头无非是因为刀剑毕竟无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任何一个伤到碰到,都不是她乐见的。身为他们的妻主,她有义务保得他们安康,尽管她似乎是他们所有人之中最没用的一个。
“去哪儿了?”水恋堵在客栈的门口,双手抱胸的靠在门框上,皱眉打量着蓝夕汐。
她记得她早起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这件衣服啊!还有她的头,外面又没有下雨,她从外面回来头居然还是湿的。最最奇怪的就是她看着她的眼神,竟然是那样的依赖、那样的委屈,这让她早早想好的一整套教训她的说辞全然没有了用武之地。只是想着她是不是在哪里被人不长眼的混蛋给欺负了去了。
“恋恋,抱抱!”也不管自己此刻是不是正站在人来人往的客栈门口,更顾不得自己突来的举动有多怪异,蓝夕汐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猛然扑进了水恋的怀里,无视她眼底的抗议,将她搂抱的死紧。
“你……干嘛啦你?要死了!赶快放手!”僵着身体,水恋低声叫着,死命的瞪着她之余却不敢太过挣扎,恐妨自己一个不注意弄伤了她。
其实在蓝夕汐刚刚朝她扑过来的时候她完全可以闪开,前提是蓝夕汐这个大白痴没有在扑向她的途中拿自己的右脚绊住了自己的左脚的话。怕她会一个跟头栽到地上,水恋只好乖乖的站在原地任她扑抱。
蓝夕汐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就突然的想要拥抱水恋,只是心里刚刚这么想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先一步的有了动作。
“恋恋!”蓝夕汐在水恋的怀里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眼神比小狗狗的还要无辜。
“水恋!”她的对水恋的称呼再一次成功的让她皱起了眉头,不得不再一次跟她强调自己的名字,更是想要极力的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样的嘛!况且直接叫名字的话是很容易就被人现到我们的身份的哦,我亲爱的恋恋……”蓝夕汐神秘的朝她眨了眨眼,随后松开了被她强行环抱住的僵硬身躯,“对了!对了!我们有给恋恋你买礼物哦!”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站立的初尘,初尘马上心领神会的捧上刚在市集里面挑的礼物挡在了水恋的身前,好让蓝夕汐得以逃脱水恋的说教,顺利的跑回楼上自己的房间里面去。
原本想要直接逃到自己房间的蓝夕汐,在路过十夜的房间时,停下了脚步,考虑了两秒钟后直接大刺刺的推门走了进去。
“你回来了?”看到她进门,靠在床头上的十夜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让你担心了!”蓝夕汐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啊,对了,你怎么样了啊?还在烧着么?”急急的走到床边,手探上了他的额头,继而宽心的笑了出来。“烧退了,烧退了。我真怕小二找回来的是个蒙古大夫,愣是把伤风治成个肺炎。现在烧退了,我总算是放心了。”
“哪有会把伤风治成肺炎的大夫?”十夜白了她一眼,“那是穷人家没钱,在看不起病的情况下,硬是把伤风给拖成肺炎的。”
“也不排除大夫水平太烂,滥竽充数的可能吧?”蓝夕汐挑眉,反正她对古代的大夫就是没有什么信赖感。
“你以为随随便便是个人就能行医啊我的老大?当大夫也要经过国家统一的考核,拿取行医执照的好不好?”十夜给了她一个“你是白痴,我决定从今以后都不认识你了”的眼神。
“我是以为随便一个人,手里举个烂帆布,腰上挂一个破葫芦就可以冒充大夫了啊……太傅又没有教过,我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大夫也要通过国家资格鉴定考试啊……好啦,好啦,不知者无罪是不是?不说这个了,看看我在外面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变戏法似的蓝夕汐从衣袖里,怀里翻出了许多小玩意儿,献宝的摊在了十夜的床上。
有方便男孩子贴身收藏的银质的镂空小镜子、牛角质的小梳子、钗、束等等等等竟有数十样之多,都是当下在男孩子们之间最流行的小饰样。
“这些都是买给我的?”十夜一件一件的伸手触摸着,那样的满心欢喜,那样的小心翼翼。有多久?有多久他没有碰过这些男孩子用的东西了?是五年?还是十年?真的太久了,已经久到他不知道男孩子的头是该怎么样去梳的了。怕被有心人看穿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家里,他也不敢摆放这样的东西。
“我帮你束吧!”十夜眼里的动容让蓝夕汐为之心疼,突然而然的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可是我……我这样的身份……”可以吗?他真的可以吗?要知道就连恢复男儿身,以暗影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时,他都没有做过男儿的装扮。天知道,他有多想,又有多怕。想让她看看男儿妆扮的自己,又怕被有心人知道后给她惹来不必要的祸端。
“安啦!”蓝夕汐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笑容,拿过床上的小梳子打理着他柔顺的丝。“在我的国家呢,现在最流行的就是中性的装束。满大街走的男男女女统统是相类似的装扮,如果你不去低头看他们鞋子的尺码,根本就分不出他们的真实性别。十夜如果不喜欢女人的装扮,以后都以中性装束示人就是了。”到底是整体为她的男人们服务,没几下蓝夕汐就为十夜梳了一个漂亮的型。
“无所谓喜不喜欢,反正这么多年都过过来了,我已经早就习惯了。”说是这么说,十夜还是在夕汐完成后的第一时间跳下了床,在铜镜前面不停的摆弄着他认为最为帅气的动作。
“刚才转的时候路过了布庄,顺便帮你挑了几套中性的衣衫,全都放在月儿的包袱里了,可以等会儿在睡前试试看……”
“无月在他房间里吗,我现在就去试!”也没等蓝夕汐把话说完,听到有新衣服可穿的十夜,立马一阵风似的出了自己的房间。
“十夜就是十夜,即使是生病中的十夜,那臭屁的性格还是没变……”蓝夕汐看着空掉的房间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想说的是,如果可以,请你以后都不要作红腹锦鸡的装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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