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都市,远扬集团下属某秘密赌场。
负责赌场安全的雷鸣在监控室里细细打量着屏幕上的那个女孩,他调解着按钮把镜头推进到最大,女孩年纪不大,jing致的面孔上嵌着一双弯月似的眼眸,乌黑的瞳孔正凝视着赌牌区的牌桌,看的津津有味。
“鸣哥,就是她,连续来三天了,也没见她赌过钱,每天就是在场子里转悠。”负责监控的小弟说道。
“她没做过别的事情?”雷鸣转过头问道。
“没有,不过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在赌牌区,在三号台前停留的时间最长,只要是hua柳仔当班,她就一定在那。”小弟肯定的说道。
“hua柳仔?”雷鸣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整天沾花惹草,不会是他欠下的feng流债吧?”
“也许吧,反正她看那家伙的时候特别认真,现在就是那小子当值,鸣哥你看她的眼神。”小弟指了指屏幕。
雷鸣回头看着屏幕,眉头皱了更紧,“你见过哪个女孩看自己喜欢的人是这个眼神?有点不对劲……”
屏幕上女孩的眼镜忽然眯了起来,像极了夜空中的一钩新月,但是从那双弯月中射出的一缕jing芒,却闪着得意的俏皮光芒。
雷鸣疑惑的将画面恢复到正常尺寸,想看看女孩在做些什么,没想到女孩忽然抬起头,对这监控器甜甜的笑了笑,竟然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然后又低下头看着牌桌。
“她这是什么意思?”雷鸣莫名其妙的看着屏幕,“她是在跟我们打手势吗?”
“好像……是的。”背后的小弟也有些目瞪口呆,楞了一下说道,“鸣哥,要不要我下去看看?”
雷鸣犹豫了片刻,点点头说道,“客气点,别得罪客人,不管有没有赌钱,来的总是客。”
“三号牌桌的荷官有问题,他在偷赌场的筹码。”
尽管已经觉得这个女孩有些不寻常,但是她迈进雷鸣办公室的第一句话,还是把这个大哥级人物吓了一跳。
“请问你是?”雷鸣试探着问道,他不明白这个女孩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女孩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后说了两句,然后递给雷鸣。
“谁啊,弦哥?”雷鸣诧异的看了女孩一眼,脸色也渐渐变的郑重起来。
“……她现了什么你就验证一下,如果属实,你就听她的安排好了。”林弦在电话里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雷鸣目瞪口呆的看着月亮,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女孩,居然在弦哥眼里这么重要,她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弦哥让听她的安排?
“这位兄弟,现在是不是可以把那个荷官叫过来验证一下了?”月亮笑盈盈的看着雷鸣吃惊的模样,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如果单靠萧峰的任命,这些生死场上mo爬过来的人未必会服她,只有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从小在家族里熏陶的月亮很明白这一点。
“鸣哥,找我有事?”hua柳仔踏进办公室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心虚的挤出一张笑脸冲着雷鸣点点头。
“月亮小姐,你来说吧?”雷鸣微微笑道,他还是有些不相信hua柳仔敢偷赌场的筹码,但是林弦虽然说的客气,却不容置疑的指出了月亮的权限,他也不得不从。
hua柳仔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月亮,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在自己牌桌前晃了两天的mei女,要不是她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自己当值,他早就凑过去套近乎了,没想到她居然自己找上门来,看起来鸣哥对她还相当客气,看来也是有来头的人,难道说自己真的要走桃花运,被这个很有底气的mei女看上了?
想到这里hua柳仔挤出一个笑容,含情脉脉的看着月亮,这是他自认的必杀技,很少有女孩能在他迷人的笑容面前保持矜持,他希望这次也不例外。
笑容的效果的确不错,月亮确实没有矜持,她很直接的走向hua柳仔,拉起他的手腕,冲着他微微一笑。
这一笑顿时让hua柳仔三魂去了七魄,但是月亮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月亮笑吟吟的摘下他手腕上的硕大手表,转身走向雷鸣,“你这么瘦,戴这么大一只表,似乎不太搭配哦?”
“这……这是一个朋友送……送的。”hua柳仔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花花肠子早就收到了一边,磕磕巴巴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名贵货,主要是个情分……”
月亮没有理睬他的话,而是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梳妆盒模样的小匣子,打开看时,却是装满了各种工具,她随手捏起一把,在表上比划了几下,忽然在手表侧面轻轻一撬,表盘“咔嗒”一声翘了起来。
雷鸣一直皱着眉头看月亮的动作,他不明白这个大有来头的女孩到底想做什么,一个小小的手表而已,能玩出什么花样?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睁大了眼睛,继而愤怒的盯着hua柳仔,恨不得将他生撕成两半。
被撬开的表盘骨碌碌滚落在雷鸣的办公桌上,留在月亮手里的底壳上,一枚黑色的千元筹码静悄悄躺在那里,刺的他双眼生疼。
“一晚上一千,一个月下来,也有三万块的收入呢。”月亮把表放在桌上,走到一边坐下笑道,“这里的经理一个月好像也没这么高的收入吧?”
“扑通!”
hua柳仔双腿一软,早已跪倒在地惊恐的看着处于暴走边缘的雷鸣,“鸣哥……我……我糊涂,你饶了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自作孽,不可活。”雷鸣眼角瞥了月亮一眼,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公司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下去收拾一下,准备离开吧。”
hua柳仔浑身哆嗦了一下,脸色煞白的看着雷鸣还想说话,后者厌恶的摆摆手,守候在门口的两名壮汉大步上来,架起hua柳仔无情地拖了出去。
当天深夜,天都市骨科医院接收了一名年轻人,一场意外工伤让他永远失去了右手。
“真可怜,看起来还挺帅的,就这么废了。”几个小护士趴在值班室的桌子上,遗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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