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队是从黄州方向驶来的援军,目标正是已被龙组占领了半壁江山的达州。
和华阳地处偏僻不同,达州的经济水平和南华接近,是黑龙会四大经济支柱之一,龙组在不费吹灰之力占领华阳之后,第一个目标就是与华阳仅有二十公里的达州市。
由于事突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黑龙会迅丢掉了达州一半的地盘,收缩在西城区固守待援。
如果说黑龙会是盘踞在定州行省的一条黑龙,那么达州无疑就是支撑它庞大身躯的四肢之一,肢体受损,黑龙自然咆哮震怒。
所以石黑龙很快便派出了自己麾下的头号猛将老刀,带着一支jing锐力量星夜兼程,驰援达州。
可惜他遇到的是疯狂的排骨、骁勇的疯子和彪悍的羊头。
当m16喷射着嚣张疯狂的火焰,将子弹倾洒在车队中时,正躺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老刀霍然睁开双眼,翻身俯在座椅上,大声喝道,“冲过去,不要停!”
话音刚落,最前面的汽车被击中油箱,轰然爆裂,被强大气浪掀飞的车体在空中翻滚着几圈,重重地砸落在道路中央,玻璃碎屑等杂物簌簌地落了一地。
后面的加前冲的车辆躲避不及,歪歪扭扭地撞在一起,远远望去,像一条被拆成几节的死蛇,无力地趴伏在公路上,扭曲诡异。
“哈哈,老子的枪法还可以吧!”排骨霍地从草丛中站起身,大吼一声,“兄弟们,跟我冲!”
路基两旁的草丛里,忽然冒出黑压压一片人头,如狼似虎般呐喊着猛扑上来,犹如乌云排空,浊浪翻滚。
龙组和狼族的战力毋庸置疑,顷刻之间便将车队团团围住,没有任何废话,默不作声地拔刀猛砍,刀光四起中血浪翻滚,十几名刚刚钻出汽车的大汉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老刀龟缩在车内,神情焦灼地扫视着车外的惨状,心急如焚。
在这种状况下,冲出去马上就会被乱刀砍倒,不冲就会被人像砸乌龟壳一样活活逼死,老刀的心沉了下去!
锃亮森冷的刀锋疯狂地劈砍在车窗上,不时有玻璃崩碎飞溅,车内的人不是被拽出去乱刀砍倒,就是被两侧车窗捅进的乱刀戳成蜂窝,鲜血狂飙。
队尾的三辆货箱式加长卡车始终保持着沉默,除了弃车而逃的司机被砍倒在血泊中,并无一人冲出,显得异常诡异。
“……就这样,数三下以后,统一行动!”老刀扔掉手里的电话,yao着牙往队尾看了看,tuo下外套用砍倒劈成两半,在手臂上严严实实地裹了几圈,一脚踹开车门,飞身扑了出去。
就在老刀落地的瞬间,靠近队尾的四五辆汽车忽然同时打开车门,车里的人疯狂挥舞着砍刀,野兽般嘶吼着冲了出来。
没有人再考虑生死的问题,所有人甫一落地,便红着眼冲向队尾的卡车,浑然不顾四周密集闪亮的刀锋利刃!
“他***,想放人出来和我们对砍?”排骨拍拍疯子的肩膀,贼兮兮地笑道,“兄弟,你说怎么办?”
“靠,放他们出来,咱们龙组加狼族,还搞不定他们!”疯子狂笑着抽出砍刀,大喊道,“兄弟们,让开路,让这些家伙出来见识见识我们七杀的厉害!”
众人哄一声退开,让出一条道来,让老刀等人冲到那三辆卡车前。
车厢门打开的一瞬间,老刀忽然高举砍刀,嘶吼着喊道,“兄弟们,我们黑龙会也不是吃干饭的,是爷们的,跟着我冲!”
如果有人看过斗狗,就一定能读懂从车厢里蜂拥而出的大汉们的眼神,凶残,bao虐。
无论是谁,在车厢里关了那么久,清清楚楚地听着自己的兄弟手足被人砍翻,冲出来的一霎那,都会拥有这种眼神。
排骨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扔掉m16,左手抽出军刺,右手拎着开山刀,利箭般蹿向迎面冲来的汹涌洪流。
疯子怪笑两声,抹了把脸上溅落的血水,大呼着爽快冲了上去。
龙组和狼族轰然暴起,怒海狂潮般压向对手,两帮人马瞬间便硬生生碰撞在一起,掀起大片血浪,四散飞溅。
钢刀铿锵交错,血花飞溅激射,伤者惨叫哀嚎,定州行省3o9省道线骆山段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壮怀悲烈的冷兵器时代。
燃烧的汽车残骸吞吐着灼热的火焰,燃烧在杀声震天的公路上,燃烧在每个人的心间!
不管是龙组、狼族,还是黑龙会,每个人都爆出强大的战意,悍勇向前!
距离战场两公里外的两端,各有一队警察设置着路障,指引过往车辆绕行。
“前面生什么事了?”一个过路司机好奇的探着头问道。
“路段生故障,正在排除,请绕行,谢谢配合!”警察和气的打着手势,指挥着车辆改向。
“头,那边到底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听着声音不对?”一个看起来比较油滑的年轻警察走到旁边停着的警车前,往里面递了根烟,不解的问道。
“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做的事不要做。”警车里亮起一团火光,点燃了香烟,淡蓝色的烟雾蔼蔼升起,“上面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这就是纪律部队的铁律。”
年轻警察不再说话,斜靠在警车上抽着烟,望着远处隐隐约约的火光出神。
半个小时后,几辆洒水车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顺利的通过防线,朝着所谓的排障地点开去。
又过了两个小时,这几辆洒水车跟在三辆货箱式卡车后面,晃晃悠悠开了出来,其中紧跟在卡车后面的洒水车,还在不停喷洒着水花,清洗着路面。
百无聊赖的年轻警察好奇的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忽然睁大了眼睛。
每一辆卡车尾部,都在淋淋漓漓滴着血水,被洒水车一冲,便稀释成淡红色的水花,潺潺地流下路基的排水沟。
车里的人忽然扔出一件警服,正好罩在年轻警察头上,“不该看的事不看,也是铁律!”
洒水车里忽然抛出一个烟头,一路抛洒着火星落在年轻警察面前的水渍里,滋的冒出一缕青烟,袅袅飘散。
“今年夏天这段路两旁的草长的肯定很旺!”排骨瞥了一眼熄灭的烟头,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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