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员的迅增多也同样迅的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
山炮正在张耀扬的办公室里诉苦,“耀哥,一下子收下了一百多人,你又要求所有人都必须住在场子里,地方已经不够用了。我们本来就带过来了三百多兄弟,现在一个房间里都挤着七八个人,有的干脆就睡在走廊上,兄弟们虽然没说什么,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阿鹏也愁眉苦脸的看着张耀扬,“耀哥你知道,下面的人都在场子里泡惯了,以前还能在场子里吃吃喝喝,现在改私人会所了,兄弟们不方便露面,整天窝在楼上赌钱喝酒,每天都有喝醉了闹事的,队伍不好带了。”
张耀扬点了点头,“这倒是个问题,这里现在就是我们在南华的据点,所以必须有大量的人员驻守,不过我原来是没考虑这么多。”
站起身来在办公室内转了一圈,他站定向阿鹏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比较大的场地,最好是带大院子的那种。”
阿鹏咧着嘴笑了,“耀哥你忘了,我们杀过来那天,兄弟们就是分散着过来,在隔壁的大院里集合的。”
看着张耀扬恍然大悟的表情,阿鹏接着补充,“我打听过了,那里本来是个职业学校,阿他们在这开了夜总会以后,那些痞子老去sao扰学校的女学生,加上晚上太闹,学校就干脆搬了地方。后来也没人敢来租用,怕惹麻烦,就一直空着。”
张耀扬笑mi眯的看着山炮和阿鹏,“敢情你们都商量好了,怕我舍不得花钱,来给我下套是吧?”
两个人挤眉弄眼的笑着,山炮腆着脸说道,“我们哪敢给耀哥下套,嘿嘿,这不是因为要用到钱,不敢随便做主,来向耀哥请示嘛。”
“你们这两个小子!”张耀扬满意的看着两员心腹干将,“为兄弟们好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吝啬。组织也大了,你们也都是带着上百兄弟的大哥,以后这种事情不用来找我,你们自己安排就行了,我相信你们。”
两个人感动的点了点头,“是,耀哥!”
山炮挠着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耀哥,有你这样的老大,我们这辈子都知足了。”
张耀扬眯起眼睛盯着山炮看了半天,“少来恶心我了。对了,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会拍马屁,是最近跟那个赖三学的吧,我听说他被小峰修理了一顿,正每天跟在他后面猛拍马屁呢,小峰不赖!哈哈。”
赖三此刻正躺在地上耍赖。
他捂着肚子杀猪般嚎叫着,本来就小的mi眯眼缩成一条缝,偷偷打量着萧峰,“峰哥,你饶了我吧,你的拳头太重了,我受不了了!唉呦……”
萧峰拿起毛巾擦了把汗水,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说道,“少装蒜,赶紧起来陪我练,炮哥昨天教我那招我还没练熟。”
赖三还是不肯起来,“峰哥,等你练熟了,我也成熟ru猪了,摆上柜台就能卖,你还是饶了我吧。”
萧峰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冷冷的看着他,“赖三……”
不知道为什么,赖三从那天被揍成猪头以后,就特别害怕萧峰的这个眼神,他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峰哥,我跟你开玩笑呢,现在不都流行幽默感么……”
“少废话,看拳!”
“峰哥,等等,峰哥,我有话跟你说……唉呦……”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休息,萧峰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去,“赖三,刚才你说有话跟我说,什么事?”
赖三正呲牙咧嘴的揉着腮帮子,听到萧峰的问题又来了劲头,翻身坐了起来,正色看着萧峰,“峰哥,你现在是我老大了,我就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吧!”
萧峰疑惑的看着赖三,不明白这个笨手笨脚,每天被自己像沙包一样打来打去的胖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赖三神秘的看了看周围,对着萧峰郑重其事的说道,“其实,我真实的身份是,危机处理小组!”说完,神情期待的看着萧峰。
以为赖三会讲出什么令人震惊的事实,听到这个答案萧峰切的一声伸出中指,无聊的闭上了眼睛。
“峰哥,我是说真的!”赖三看到萧峰的反应也着急了,非常认真的对着萧峰说道,“真的,峰哥,从今往后,无论你身在何处,遇到什么样的麻烦,只要你一声召唤,我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帮你处理好一切!”
萧峰正准备问赖三从哪看来这么烂的台词,睁开眼看到的,是赖三从来没有如此认真过的圆脸,一双眯缝眼里,正放着真诚热切的光芒。
萧峰心中一动,就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虽然无耻点,但还是我兄弟,我信你!”
南华市警察局,重案大队。
大张正盯着桌上的卷宗出神,手指上的香烟燃到了尽头都没有现,直到一阵疼痛从指缝中传来,才忙不迭的甩掉了烟头,不停的吹着手指。
待到手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大张开口问道,“这是张耀扬团伙的全部资料了?”
办公桌前的警察点了点头,“对,我们特意到旧城区走了一趟,当地分局的伙计们提供了一部分,我们又在夜巴黎蹲守了几天,调查回来的都在这里。”
“那个萧峰的资料,还能再详细一些吗?”大张不甘心的问道。
对面的警察很诧异大张为什么放着那些大哥不问,反倒对这个小孩这么感兴趣,不过还是认真的回答,“这个小孩从张耀扬踏入hei道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根据分局那边的伙计反映,张耀扬一伙似乎对这个小孩非常宠爱,从来没有让他参与过他们的非法活动。不过他们推断这个小孩可能有什么心理疾病,因为从来没有人看见他笑过,脸上总是挂着冷漠的表情。不过……”
“不过什么?”大张急切的追问。
“根据我们这两天蹲守的情况,他的表现还算正常,出入都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有说有笑。但是听说张耀扬一伙抢占夜巴黎的当天晚上,就是这个小孩一脸平静的把看场子的阿水打成了重度脑震荡,送进了医院。”
听到这里,大张“霍”的坐直了身子,嘴唇抖动了两下,对面的文件柜顶部,萧远山身着警服的遗像正表情平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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