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间干净的包厢里,文风和张良坐在了沙上,小东和板寸立在一旁。刚才的两个女人按文风的意思是杀掉,但张良阻止了,说他有办法安排。文风也就没说什么,他对张良是完全信的过的,再说,两个女人早已吓成那样,也够不成什么威胁。
包厢很暖和,喝上一杯清茶,众人的心情也平静不少。此刻,屋子中央正立着一个中年男人,五十多岁,身材福,面色白,穿着一件睡衣,在温暖的屋里,身ti却微微颤抖着。
文风看着他一笑,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跑啊?”
中年男人胆怯地望着他,他可不敢小看眼前的这几个少年。他回道:“我是来这里玩的,有个相好在这边。”
“哦,那你跑什么?”文风又问。
“我,我见外面打起来,害怕。”那男人回道。
“来,这边坐下吧。”文风指指沙侧坐。
“不敢,不敢。”那男人摆手道。
“放心,我们的事情和你无关。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问话的是张良。
“我叫杨山,小兄弟,没我的事情,可不可以放我走。”
“可以!别急,咱们先聊聊,小东,去给这位大叔倒杯茶,压压惊,暖和暖和!“张良吩咐道。小东一点头,却往包厢外走去,茶几上明明有茶壶的。过了一会儿,小东走了回来,在张良耳边低语了几句,张良又轻轻对文风说了几句。
就见文风悠然一笑‘呵呵’,说道:“我们这位兄弟刚才出去的时候,心里好奇就问了下,这里可是不让过夜的,这是迪厅,不是夜总会,也不是宾馆,你好象很特殊有?”
“哪里,哪里。”中年男人的头上开始冒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文风和张良对视一眼,又接着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对不对,杨老板?”看着那人的目光幽深,且带着玩味。
中年男人身子明显一颤,惊讶道:“你们怎么知道的?”说完这话,他自己也觉得问得有些愚蠢,自己迪厅里有服务生,随便拉个人来就能问出来,刚才出去那人肯定是干这个去了。
“呵呵,杨老板,坐下吧,以后咱们就不是外人了,还是谈谈以后合作的事吧。”张良说道。
“你们,王雷,他被你们怎么样了?”杨山这时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文风听了冷冷一笑,淡淡回道:“你说雷哥啊,他么,应该正在下面左拥右抱呢。”
“下面!”杨山打一个激灵,望着文风的目光充满惧意,“你们把他——”
文风一摆手,打断他说道:“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好。杨老板,还是谈谈我们以后合作的事情吧。过来坐!”文风的话音里有种不容回绝的意味。
杨山虽然惧怕,但毕竟是社会上混的人。他苦笑一声,暗想,看来自己必须换合作对象了。他有些无奈地坐下。文风见他坐下,说道:“杨老板,今天叫您受惊了,我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
“小兄弟客气了,误会误会!”杨山叫他们没恶意,心神渐定,“小兄弟怎么称呼?还有这位?”
“哦,我叫李文风,他叫张良,我们都是a市一中的。”文风回答。
“李文风!”杨山眼神一亮,“可是最近一统a市学生界的李文风?”
“恩,他就是!”张良插言道,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这就是好搭档。
“敢问杨老板怎么知道我,学生界,只不过是打打闹闹,小孩子游戏。”文风问道。
“最近道上知道你的人也不少,不过,涉及不到社会,他们也不会在意。你的具体情况,我是听我一个亲戚的孩子讲的,你现在可是少年人心中的偶像!”杨山话多了起来,他的心里也渐渐浮起一种自信感,“文风兄弟,你可别自贬,能统一学生界也是个不小的奇迹了。你看,韩国,日本,台湾的黑势力,哪个不是从学校走出去的,他们现在可都成了一方霸主!”
“呵呵,杨老板高抬了,我么,还没开始呢,或者说才刚起步,那些,不敢想啊。”文风笑着回道。
“小兄弟,凭你今晚的手段,那也是枭雄的做派。即使你现在势力还没薄弱,以后可前途无量!”杨山恭维起来。
“呵呵,但愿如杨老板所言。好了,说正事。”文风笑容一收,脸色瞬间恢复平静。杨山看的哑舌,心想,这少年了不得,不光有手段,头脑也随时保持着清晰。
“杨老板,你这个地方我们从今天起,由我们看,你赞同吗?”文风盯着他问道。
“同意,同意!”杨山直点头,他哪里敢不同意呢。
“那定了,你放心,我们虽然年轻,但这里我保证出不了事,你也看到我们的实力了!实话告诉你,这些人还只是我手下的一小部分。”文风淡淡说道。杨山点头,心里也暗服这些少年人的狠辣,做生意是求财,找人看场子就是保平安的,无论谁看着,只要你保护好场子不出事,就行。
“王雷在这里,你一个月给他多少?”文风问道,眼神锐利地射向杨山。杨山一惧,不敢说谎,回答:“我一个月出五万块。”
“五万,不会吧,他手下有五十多个人,再加上开销,那么点能够吗?”张良质疑地问道,文风眼里也露出疑惑。
杨山一看,赶紧解释道:“确实是这样,我这里场子小,也只能给这么点了。王雷是靠别的营生来养一帮手下,和自己吃喝玩乐的。”
“哦?别的营生?”文风和张良听得眼睛一亮。
“是的,他和我协议好,在我的迪厅里卖摇*头*丸和粉儿,在时不时地到楼上的包厢里,开个小赌局。这样下来,一年的收入也不菲。”杨山细说了说。
“是这么回事。这倒是生财的捷径!”文风和张良互相望望,心里打定了一个同样的主意。
“好吧,杨老板,我们一个月也收你五万,不过,王雷以前和你的协议,换做我们,你也清楚,五万,实在是太少了。”文风说道。
“好,好,只要保我们这里平安,兄弟怎么说就怎么定。”杨山欢喜地点头,其实文风他们抬抬价,他也不敢不答应的,毕竟实力摆在那呢。对于杨山,五万也不过是他每月转的一小部分而已。
“杨老板别客气,以后还有许多事要向你请教呢。杨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文风说着,停下看着杨山。
杨山此时心算是落到底了,换换人,自己也没损失。“文风兄弟说吧,我能办的一定办!”他痛快地回答。
“我有不少兄弟进了医院,其中两个重伤。我现在手头不够,能不能请杨老板,先借我十万块,或者提前支付两个月的看场费。”文风心里惦记着自己受伤的兄弟。张良一听,也一阵感动。
“这.我.”一听是借钱,杨山有些迟疑,支支呜呜起来。
文风见他mo样,就说道:“杨老板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不,兄弟,方便方便,兄弟开口,怎么能不方便呢。这么着,天亮了我就去银行取!”杨山怕他恼怒,赶紧回道。
“好,那我代兄弟们,谢谢杨老板了!”文风说着,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小东过去拉开,一个手下的兄弟急急走过来,对文风说道:“风哥,不好了,有几个警察过来了,在大厅里嚷嚷着。”
“奥?”文风心想,这才早上五点多,警察不会这么早上班,肯定是有人报警了。他的眼神慢慢扫过杨山,摇摇头,杨山一直没离开啊。他又想到王雷的那帮手下,又摇头,混的人不会报警。又想想迪厅的服务员,恩,应该是他们。算了,不想了,警察来了,也不顶事儿啊。这里已经打扫干净,看不出什么了。
“走,出去看看,杨老板受累了,不用出去了,休息会儿吧。”文风一招手,对张良他们说道。
“文风兄弟,我去换身衣服,一会还是出去吧,这片的警察我都熟,打点一下就没事了。”杨山说道。文风想想也对,就点了点头。
大厅里,灯光暗淡,只见十来个少年警惕地围着三个警察,那三个警察正在圈里骂骂咧咧。文风他们都换了衣服,地板上的血迹也冲洗干净了,尽管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但警察们闻不出来,一个靠前的上点年纪的警察,吐着酒气说道:“打牌打的正顺手,就叫老子们出来。报他ma什么警。”说着,他醉歪歪地指着一帮少年说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聚,聚,众斗殴?”另两个年轻点的警察扶着他,也是嘴歪舌麻。
文风嘴角挂着笑意,不卑不亢地回答:“警察同志,您看清了,我们可都是小孩,我们是到这里蹦迪的。”
“靠,骗老子,大半,半夜的,蹦,什么蹦!”一个年轻点的警察骂道。
板寸和小东听了不干了,就要上前,张良一瞪他们,才停住步子。却被上年纪的警察看到了,只听他骂道:“小兔崽子,怎么,还想,还想,动手。不想活了,你们!”他说话颠三倒四,手不利索的伸向腰间。板寸和小东听得眼里冒火,但没文风的命令,也不敢动。
正僵着,就听一阵急促的步声走进,一个声音老远传了过来:“诶有,这不是张所长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杨山走了过来,围着的少年分开一条路。
“老杨,你能,能不能叫我们省点心。刚才有人报警说你们这里,这里在斗殴。”他说的倒是实话,不过不是‘刚才’,而是两个小时前。
“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里,没生什么,是不是有人闲得没事闹着玩呢。”杨山的演技不错,脸色正常,一脸笑容的说道。
“没事,不会吧,那他们是做什么的。”一个年轻的警察问道。
“哦,他们啊,他们是来玩的,包了整夜。”杨山老脸不是一般的厚。
“老杨,没事,没事就好。咱们是老朋友了,你说的,我信。真倒霉,刚才打麻将,正往回捞本呢,都她妈输了两千多了,看来,是捞,捞不回来了。”这张所长真有一套,都喝成这样了,还思路挺清晰,不忘要钱。
杨山会意,走上前去,热情地搂住张所长,就往外走,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顺势塞进张所长上衣兜里,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小意思,回去给兄弟们分分。张所长,不送了,有机会过来玩,辛苦了。”后面的声音大起来。
送走张所长,杨山走回头,无奈地对文风耸耸肩。文风说道:“杨老板放心,今天的事情是我引起的,这钱我会还你的!”
“兄弟又说笑了,我先回去了!”
“好!”
文风见他走进大木门,扭头对张良说道:“看来是该见见a市的公安局长了,很多事情离不开他的。”张良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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