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瓦粉红已经快三十鸟HAPPY话说,居然还有人选要阉掉偶……飙泪----
--话说一,三,五,某丫都要去打球,所以更新会比较晚,大家见谅------
好妖气的男子!
在场诸人除了涵阳和夜楚之外,无一不深感错愕,待看那人似翩鸿而落,惊得说不出半句话。
比丝缎更为柔软的及腰长发只用一抹青绸束紧,随风自起披落在同一色系的黑衣之上,绝美的面容缀着一双桃目,妖娆点点竟魅惑如斯!
好事者不禁用余光撇了眼伫在一旁,那位号称当今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袁乐萱,结果当下分晓。
江湖中人并非有眼无珠,四大美人也确实各有风情,名得其所,但与面前这倾世男子一比却只能失掉五分颜色。然则皮相虽好,周身的嗜杀之气却明摆着告诉大伙这是朵碰不得的毒罂粟。
袁氏兄妹来不及理会旁人飘忽不定的比较目光,自己就已经先懵了。这长得跟妖孽一般的男子,居然就是当初在袁家庄看到的那个路人甲?实在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现在看来,除了样貌变了,声音和神态别无二致,那令人讨厌的蔑视眼神也如出一辙,不能怪自己有眼无珠,只能说此人的易容术实在了得。
两位同样卓尔不群的男子一前一后站在涵阳身旁,刀剑跋扈的气氛变得愈加浓烈。所幸某人的感情方面神经粗得可以,以为这两个人是天生不对盘,吃饱了没事做,也就不管他们大眼瞪小眼。
反而走到白眉白发的李东奎面前,笑意盈盈不及眼底,正是绵里藏针:“这位老先生,虽然我师傅一向不爱下山过问世事,但寒池山庄也不是随便任人说闯就闯的!若是为了清芯兰,想必小王爷刚才也说得明白。他并非为此物而来,要是老先生您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莫怪我等待客不周了!”
“寒池山庄!?”
李东奎白眉一皱。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听说要前往苍山迎仙柱时颇感熟悉。这寒池山庄不正是……
“天下第一奇人暝涯子是姑娘什么人?”
因为激动。苍老地嗓音里已然有些颤抖。
“师傅地师傅。”
涵阳看到李东奎激动地模样不难明白他心中所想。有些无奈:“师祖已经过世了。因为嫌麻烦。所以死地时候是直接火化地。连付棺椁也未留下。全撒在这苍山之巅了。所以老先生您若想拜拜上香什么地。随便找个地方插上一柱便罢。要真有什么话想说。就冲着大山吼两声。”
老脸一僵,因为心思被小辈看出来而感到有点尴尬。“何况现在山庄实在不方便待客,因为再过几天……”微带褐色的眼眸突然变得浓郁,划过一抹锐利:“刀魔何鼎鸿就要来了。”
“刀魔!?”
“何鼎鸿?!”
此言一出众人表情各异。显得五彩缤纷很是好看。袁氏兄妹自然是愤恨,夜楚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侧过的脸色若有所思。墨染则是桃花眼微微眯起。里面藏着几分不悦。
纵然身后如同芒刺在背,涵阳仍旧勾着唇淡淡一扫,最后目光停在袁氏兄妹身上,语带深意:“所以为了诸位的小命着想,还是别趟着块浑水为好。”
“我要留下,乐萱你同小王爷他们回去!”
袁易之心中已经满是被仇恨所燃起的怒火:“纵然不敌,也好过苟活于世!”
“不,三哥,你在哪我便要在哪!我不走!”
“听话。回去!”
“不,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听你地!”
袁乐萱一双美目泪眼婆娑,却是难得的坚定,看来这次灭门惨祸给她带来的打击着实不小。李东奎心中一跳,瞬间明白了涵阳说这番话的用意,连忙开口朝夜楚说道:“小王爷,我等还是先……”
“吵什么吵!本王也留下,待看这刀魔有什么能耐。”
冷冷的话语方出,彻底打断了李东奎的希望。眼看事已成定局。他教了夜楚三年,再没有人比自己更明白这个徒弟的脾气如何执拗,一旦做出决定就再难以改变。否则,又怎会在茫茫人海中寻一个不知下落的身影整整三年?
长叹口气,罢了,罢了!
唤过护卫首领,低声叮嘱:“你等火速回京,向太后禀明此事!当中关系厉害,我留下保护小王爷。”
“是。”
一众护卫训练有素。也不推搪片刻便顺着四道铁锁退离迎仙柱。
于是情况在兜兜转转之下。由一群人上苍山“讨债”,再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陪”袁氏兄妹找何鼎鸿复仇。
墨染低头贴近涵阳耳郭。唇边纹路点点划开,呼出的温热气息喷到粉嫩地脸颊上:“回去再找你算账!”
言罢纵身而起,再不理会众人,几个翻落后便消失于山石之间。
由外看来似是感情熟稔的小儿女说悄悄话,殊不知某人是手脚冰凉,心中一片哀嚎,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触到那妖孽师兄的哪块逆鳞!
夜楚正在两人附近,看得是一清二楚,顿时有些黯然。此时涵阳正经过他身旁,微微一顿轻声说道:“你若后悔,还来得及改变主意。”
对他,这份情算是欠下了。
“你是在担心我?”
鲜少露出感情波动地俊美容颜上突然勾起一层轻笑,顺手拂去黑发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片花叶,语意凿凿:“若我还有些价值,你便用吧。”
看到面前人儿偷偷翻了个白眼,夜楚再度失笑。他从不觉得自己身份和以前的夜谨有何不同,不过是寻她方便许多罢了。
由涵阳领着前往寒池山庄的路上,各人心思全不一样,是以根本没人察觉到走在最后面的袁乐萱双拳紧握,红蔻丹指已掐到皮肉泛白。
太后说着没错,这妖女定是用了什么法术才将小王爷迷惑至此!为了小王爷。我一定要……
有涵阳带路,夜楚等人通过山庄内的机关并不困难,只是过沉梦阵时出了点状况。这古怪的阵法并非由人力启动,全取决于心志坚定与否。欲破阵,必先胜其心。
未到三分之一处袁乐萱就已然昏厥,还剩一半时袁易之也承受不住了。虽然沉梦阵对阅历深广的人影响更大。但袁氏兄妹刚刚经历过灭门惨事,心中难免充满了仇恨和伤痛,此时最容易受到影响。
反观夜楚和李东奎,一人心志坚定自然不用说,另一人是武功奇高,克制力极强。
涵阳见没人愿意接受那两兄妹,索性把夜楚和李东奎带出沉梦阵后再唤来徐伯、古婆进去救人。
反正呆在里面死不了人,只不过做的梦全是噩梦,在未来几天很不舒坦罢了。
几个老仆人对陌生人地造访并不关心。应该说除了山庄主事者以外,其他人或物都难入他们老眼。
是夜,冷月如钩。寒光点点落人间。
推开门径直走进墨染房中,不理会师兄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随手拿起桌面上泡好的香茶就灌了一半。
放下瓷杯,摊在床上抱着软乎乎的棉被滚了滚,最后索性坐起来把两腿圈在手肘中,小脑袋埋在膝盖里,长长的睫毛垂得低低的,一眨一眨只是不说话。
“怎么,你倒还先耍起小脾气来了?”
桃花眼一勾。难得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是自己最近表现得太过纵容了么?拿起涵阳喝剩半杯地香茶接着品,完全没意识到洁癖不洁癖的问题。
“我又没错。”
声音有些闷闷地,眼中满是倔强。
“哦?那还是我错了?”瓷杯重重一落,激开点点水花:“先不说你随便将外人带入山庄这一条,你借由袁家兄妹复仇心重,刻意说出何鼎鸿会来寒池山庄的事,从而给夜楚留下有了借口。堂堂小王爷不走,那李东奎自然也不会离开。刚好多了股助力与何鼎鸿相对抗。你打地算盘可是这样?”
涵阳撇撇嘴,反正没想过要瞒你,也瞒不过。偷偷瞧了眼,发现桃花眼又瞪了过来,连忙缩回脑袋。
“但何鼎鸿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再者,凡事有得,必有失,皇亲国戚的人情岂是这般好欠?届时他若索讨,你拿什么来还?”
那个“他”是谁。明明没有说是夜楚还是李东奎。但显然两人心思都对到一块去了。
“我,我问过他的。他也答应了……”
平时牙尖嘴利每一人是她对手,偏偏碰上墨染这个克星,不管怎么说都听着词穷。
“只要是为了你的事,他就巴不得答应。”
低低沉沉的一句话散在空中,连坐在对面地涵阳都听不分明:“师兄,你说什么?”
“他不要你还,可他身后那些旁支错节的背景,恐怕你是非还不可了!”
明嘲暗讽的语气终于激得某人炸直了毛,蹦下床狠狠抛出一句:“不管怎么样就当是我欠下地,全由我一人担着!不干你墨染地事,也不干这寒池山庄的事,总还可以了?!”
厚重地梨木门被重重甩上,犹然一张一合,吱呀作响。墨染一贯挂着几分笑意的绝世面容上难得出现冰封的裂痕,右手一盖,整张结实的红桐木桌登时碎成数块,懊恼的声音随着木屑一同浮动在空中,久久未曾散去。
“笨蛋,还情容易,若是要你把自己还出去,你也甘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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