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呃,旅游归来,累趴鸟……丫头错了,这章还不能完结东陵卷,估计还有一章……TT,晚上还有一更哈,亲们投投推荐收藏收藏吧~最好还有评论,貌似最近在搞活动,发评论有机会得龙珠去抽奖?嘿嘿,贪心滴某丫下潜努力码字ing=====
谡合殿,美其名曰殿,实际上也只有两间厢房的大小。狭窄的空间没有窗口,阳光被厚重的木门堵着,照不进正堂,暗沉得让每一个到来的人感到心慌。
平时除了打扫卫生的仆役,本来也没多少人会来。毕竟名字庄严至此,谁想到只是刚好体现了皇宫中无数阴暗面里极具代表性的一部分,私刑。
宫规本来是不允许私刑出现的,只可惜谡合殿是个例外,因为这里本来就是用来动私刑的地方。
琉璃珠钗别在高耸的飞鸟髻上,细小的晃动,让鸟嘴叼着的细长金链相互碰撞,会发出炫目的亮光。傅玉阶莹润的双手托着一方暖炉,妖媚的凤眼舒服地眯了眯,很是享受。旁边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剥好葡萄,亲自送入那张微微翘起的红唇中。
那是只有通体舒畅时才会自然流露出来的惬意,仿佛她站在她眼前的是京城最有名的戏班“锦绣园”,表演的是戏班里的台柱梨落,而不是用铁针,指夹组成的刑室。
不大的房间里,正中站着几个年老的宫妇。满头白发,一脸阴毒。她们体会了一辈子的宫廷寂寞,亲人都差不多死绝了,没死的也看不到,更不可能有机会怀上孩子。于是这些老妇的思想在某些方法已经近乎变态,折磨人是为数不多能够让她们觉得舒坦的事情。尤其是年轻宫女们痛苦的嚎叫,不停挣扎的模样,无异于相当甘甜的美酒。
一天到晚没有事做,时间都用来研究怎样才能最大化,最有效率地用刑。千奇百怪的方法,甚至连伤口都没有,就能让人一命呜呼。
“娘娘,她晕过去了。”
隔着一层薄纱形成的帘幕,苍老干涩的声音恭敬有礼地禀报。
“招了没?”
“……还没。”
傅玉阶柳眉一皱。芙蓉面上颇为诧异。又隐约露出不耐烦:“让她醒过来。继续审!”
“哗!”
半桶水由上至下淋了满身。让失去意思地竹秋韵被生生痛醒。蜷缩着不住颤抖。嘴里忍耐不住地发出“嘶”“嘶”地抽气声。
十个指头直直伸开。经过夹棍地折磨。每一个都已经肿胀都无法弯曲地地步。严重地充血已经让表皮变得极薄。稍微碰上一碰都痛似钻心。
身体被吸饱水地棉袍难看地搭着。看不出伤口。也没有血迹。但是露在袖子外地手臂青青紫紫。上面有无数密密麻麻地小针口。可以想象被衣服下地肌肤也不会例外。
再被高浓度的盐水一淋,按老一辈宫女的话说:可以痛到让死人诈尸。
“起来!小小宫女居然敢引诱二皇子!真是不守妇道,淫荡成性,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飞上高枝?幸好被二公主及时发现,要不真真给你翻了天去了!”
竹秋韵弯曲的身体微微发抖,过了多久,才过了多久?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奋力呼救的绝望,被粗鲁揉捏的恶心,还有下体被侵入的痛苦……她反抗了,但没有用!对方是个男人,是皇子,她能怎么办……
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走在路上,谁想却会被突然拖进房间里面,然后……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
“奴婢……奴婢没有……勾引……”
“贱婢!难道二公主还会说谎不成?”再一脚毫不留情地踹过去,绿衣老妇一双绿豆眼里全是阴寒,突然又缓和下语气:“其实吧,看你着丫头张得挺福相,琢磨着也不大是能自作出这些下贱事情的人。现在贤妃娘娘说了,你若乖乖招了是谁指使你地,便可饶你一命,平平安安地放出宫去。”
砸了好几狠棒以后再喂颗糖果,如此做法总是屡试不爽的。绝大多数的人在经历过比死还难过的痛苦后,脱离苦海无疑是个非常大的诱惑。
“没有人……是二皇子……二皇子……”
身体上的创伤远远比不过心灵受到的折磨,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什么样的绝望能够比得上被人强暴,比得上自己贞操的失去?
左边的紫衣老妇脸色一变,刚想补上一脚,柔媚的嗓音却在纱帘后响起:“涵阳这孩子调皮,在她二皇子的茶水里下了药。你是她的贴身侍女,主子让你做事你也不好反抗,这些本宫都能够理解。但做错了就是手机轻松阅读:⑴⑹k整理
做错了,你照直说来,本宫虽然会小惩一二,也只是想代胡御女好好管教下孩子罢了。”
音调婉绵,带着极强的迷惑力。然而字里行间,却是完全把涵阳摒弃在皇室之外了。
竹秋韵平时虽比其他下人要来的单纯,但是毕竟出身泾西王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尤其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头脑甚至完全清晰起来。
又急又怒,一口气愤堵在胸口,让她突然生出无比巨大的勇气,努力撑起身子质问道:“娘娘,小姐现在已经威胁不到您了,为何您一定不肯放过小姐呢?二皇子,二皇子对奴婢做的那些事……如果是公主亲眼所见,那么就应该明白真相,为何还要污蔑奴婢?小姐常说,主子是人,奴婢也是人,人人都只有一条命,凭什么主子的命金贵,奴婢的命就一毛不值?娘娘,皇子,还有公主,奴婢本来以为都是高贵得不能再高贵的人,谁想为了除去一个小女孩,居然做得出这样的事……”
“住口!”
傅玉阶被竹秋韵这一番抢白,气得满面通红:“果然什么样主子教出什么样狗!好利的一把嘴,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犟到什么地步!”
绿衣老妇手早就按捺不住,一看傅玉阶松了口,忙抄起十几根细长的铁针就要往动弹不得的竹秋韵身上扎……
“住手!”冷冽而清脆的喝止声,明明不大,却好似一道寒风拂过,一干仆妇生生打了个抖。
“谁动她一下,我就要谁一只手!”
瘦小的身影被余晖拖得很长,从大开的门口笔直地探进房里,重重交叠。鬼魅般的视线,竟没有一人敢对视,仿佛只要一看,就会被蓄势待发的毒蛇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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