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哥,你也得罪了五哥?这些城管可都是老五的手下!”祥子的一句话点醒了我,难道说,老五要想我下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让我死于意外,事后在兄弟面前也好有个交代!***,要真是这样,我命休矣!
樱子说:“四哥,你跟我来,先在后面躲一躲吧!”祥子也说:“对,先把四哥藏起来,这帮城管杀人不见血的,都是亡命徒,我是这里的房主,四哥先跟樱子躲一下的好!”
我赶紧跟着樱子进了房间里面的另一扇门,里面黑咕隆咚,樱子抓住了我的手,拉着我走着,又开了一刀门,有个向上的楼梯,樱子待我爬了上去,上面是个夹层,上去了,樱子便把木头梯子拉了上来,小声笑道:“这个地方是那些男人躲的地方。”
我明白了,一般做这种生意的都有应急通道,或者藏身之处。夹层里面很狭小,樱子几乎和我挤在一起,这时我才感觉到,我们坐在一个床垫上,这里通风良好,应该是夏天避暑的好地方,但是现在,就感觉非常的冷,樱子紧紧靠在我身上,我迟疑一下,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樱子说:“四哥,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刚才,对不起了……”说着,她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我小声说:“没事,你们也是为了做生意。”樱子就把我搂得更紧了。楼下传来了好多人的说话声,从楼层木板的间隙,我看到有强光手电在晃来晃去,也有向上面照一下的,我暗自庆幸,刚刚多亏樱子将木梯拉了上来,不然一定会有人上来搜查。
杂物间的门终于被关上了,樱子长出一口气,一只小手伸进了我的nei衣里面。我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她突然小声说:“四哥,你现在可以要了我。”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听声音,她是认真的。我搂了搂她说:“不行,你是祥子的女人,我是他的大哥,这样做,不好!”樱子便默不作声,但是一只手却伸进了我的下面,轻轻握住了抚弄着……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祥子再下面轻声喊道:“四哥,你们下来吧,他们走了!”樱子这才恋恋不舍地从我的胯间抬起头来,掏出一块纸巾为我做了清洁,轻轻拉上我的拉链,我伸手抚mo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下去吧。”
祥子重新招呼我坐下来,我们倒上酒,樱子满脸红润地帮我们拿来盘子和碗筷,祥子说:“四哥别嫌弃,我祥子没想到还能有见到四哥的一天,来,我敬四哥,干了!”
我笑下说:“我会嫌弃什么?大家都是从水果批市场打拼出来的,说实在的,我想你们这些弟兄!”说着,我一口干了,一股热1a从食道散开来。
祥子伸手拉下一个鸡腿递给我说:“好!四哥还是那个四哥,来,吃!”我接过来大口yao了起来,樱子在一旁“吃吃”地笑着。
我说:“祥子,我不相信老五会杀我!”我掏出来那把九二式手枪放到桌子上说:“这把枪,就是他送给我的,他送给我枪,难道就是让我给那些人一个杀我的理由吗?”
祥子又端起杯子,樱子在一旁给我们倒满了酒,祥子说:“四哥,你多久没有见到五哥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大连、甚至是整个辽宁,都已经做到手眼通天了?”
我跟祥子碰了下杯,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喝了下去,放下酒杯,我拿起一根烟,樱子马上为我点上了,我说:“那又怎样?我还是他的四哥!他还真下得了手杀我?”
祥子摇摇头道:“你来了,对他,是个威胁!他已经进入了政界,坐上了工商联主席的交椅,四哥一出现,必将会把他跟已经割断了的过去连接起来,四哥,你想,他心里会踏实吗?”
我听了,摇摇头,叹口气,说:“世道真的变了!来,兄弟,喝酒!”
我们把一瓶酒都喝了,最后,我说:“兄弟,别单枪匹马地干活了,你带着樱子去上海吧,四哥在那边有一小块儿地盘,你去帮四哥看着,行不?”
祥子马上站起来了,连连点头,说:“愿为四哥效犬马之力!”我伸手掏出来手机,拨通了赵铁柱的电话。
“是我,赵哥,我一个老乡,以前在东北是我的手下,叫祥子,这两天就过去找你,你安排下,就让他先跟着你在后街干着,熟悉下上海的情况,你就费心带一带,好就这样。”放下电话,我对祥子说:“你过去,别多说话,他们都是安徽人,这个赵铁柱是个大哥,你都听少说,多做事,尽快熟悉上海,明白吗?”
祥子说:“那四哥您?您什么时候回上海?”
我笑笑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先过去吧!把樱子也带上,先养着,要出来做事,等我回去安排!”
樱子的眼睛一跳,看着我,风情万种地下拜道:“小女多谢四哥提携!”
我站起来,说:“你们尽快走,这里太不安全了,到上海去城隍庙后街,找一家叫做四海商行的铺子,进去找赵铁柱,赵经理,见到他就打我手机,我说话,你们就算接洽了,明白吗?”祥子点点头,说:“明天就走,到上海过年去!”
我伸手将皮夹子拿出来,将里面的几千块现金掏出来,说:“身上就这些现钱了,你们坚持到上海足够了,呵呵,拿着吧!”
祥子伸手点出一千块,说:“这些就够了。”就把剩下的钱又给我塞回到钱夹里还给我。我收起皮夹子说:“我留一百块,等下出去要叫车,剩下的也不多,就几千块,你们都拿着吧,这个是我的手机号码,把你的存我手机里面,行了,我先走了,对了,祥子送我出去,我跑进来就迷路了,呵呵!”
祥子就叫樱子把钱收好,他穿上外衣带我出去。外面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了,夜晚的天空被白雪映得很亮,走在路面上,已经有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了。
很快祥子就带我到了大马路上,我跟祥子说:“到了上海,一切都听赵哥的,别跟他,还是老规矩,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不能给我打电话,明白吗?暗语还是用从前的,你都还记得吧?”
祥子点点头,说:“记得,四哥,你快点回上海,我祥子也好有个靠山,多少年了,我祥子太难受了!”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祥子,大家都不好过,我能理解!”说着我伸手拥抱了他粗壮的身ti,祥子太结实了,我需要这样的帮手。
跟祥子分手,我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金沙滩大酒店,在酒店的大堂,我感到了一些异样,几个黑衣汉子站在大堂里面,我看看,走向电梯,电梯前也有两个黑衣汉子,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五。
“四哥,你回来了?我在你的房间等你,你上来吧!”
我说:“下面大堂都是你的人?好大的排场啊!”
老五笑了道:“世道不太平,我不得不防啊!老大有回话了,上来再讲!”我上了电梯,直接到二十五楼,下了电梯,看到电梯间和走廊里面还有五六个黑衣保镖。
老五坐在那主席套房的客厅里的沙上,看到进来,站起来说:“四哥,你去哪里了,这么大的雪,快过年了,这里夜间的治安不太好。”
我笑笑说:“看出来了,这主席大人出来都是弄得跟美国总统一样的保安大队出动,呵呵,怎么,老五在这座城市的仇家很多吗?”
我掏出中华烟,递给老五一支,他接了,为我先点了烟,我们坐下,我说:“大哥怎么说?”老五看着我,吸了一口烟说:“大哥让你春节后去北京,正月一过,二月二龙抬头那天,大哥到北京参加政协的一个会,到时候你去北京见他,这段时间,就先在大连过年吧!”
我问道:“怎么联系?”老五看看我说:“二月二那天,我和你一起去北京,到时候,你听我的安排!”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拿我能不能回林海过年?”
“不行!绝对不行,大哥说了,现在林海的局势很紧张,他们刚刚干掉了一个不肯合作的新任市公安局长,全城大搜捕,ma的,大哥也是,堂堂一个省政协副主席,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市公安局长,非要弄出人命来!所以,四哥,你暂时还不能回去,到时候先见了大哥再说吧,相信大哥总有办法的!”老五说得很坚决。
我说:“明白了!那么好吧,我在大连呆几天,然后就回到上海去,那里由我的地盘,呵呵,还是呆在自己家里安全些。”
老五说:“你来去自由,我春节要陪同省委的一位重要领导去拉斯维加斯,所以,不能陪你了,在大连有事就打这个电话,这是我的特别助理,他会帮助你的。”
说完,老五丢下一张名片在茶几上,最后说:“二月二那天上午,我们还在这里见面,然后一起去机场,好了,四哥,就这样吧,提前祝你新春快乐!”说完,老五跟我拥抱了一下,我说:“老五,城管、联防都是你的人?”
老五愣了一下,点头道:“是的,我们跟综合治理有合作,他们的行动队都是我的人,怎么了,今天晚上,你跟他们遭遇了?”
我看着老五的眼睛说:“不是你安排的?”
老五笑了道:“四哥,你这是怎么了?几年的时间,让你如此多疑?呵呵,好了,你不是好好的吗?保重!”说完,老五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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