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周密的策划,对钱庄老板郝洋的行动开始了。
二哥一共选了四个弟兄参加这次行动,夏建国和苏庆不在其中,原因很简单,凡做大活,绝不会留活口,从一开始就是这四个感觉自己受到重用的弟兄在码那个浅水湾别墅区,其他人不参加行动,也就不能过问,这件事到现在只有我们六个人知道。
从杭州回来,二哥的车里还带回了一个包,包里有两套盖子的制服,两套盖子的车牌,在上海,盖子的车牌一般都是“沪o”开头的,二哥带回来的正是这样两副车牌。
二哥派四个弟兄中的两个用假身份证和假驾照去租车行租了两辆兰黑色的普桑,这种车在上海满大街都是,不会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终于等到了行动的机会,这天在浅水湾潜伏的弟兄用对讲机报告,郝洋傍晚开一辆宝马回到了浅水湾别墅,别墅里有他的老婆和女儿,此外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准备高考的女儿的家庭教师,一个是他家的保姆。
“我们走!”二哥拿起一个大包,里面是各种工具和那两套警服。
我和二哥开着丰田大吉普离开了丽人谷,在萃格小区的车库里,我们换上了租来的普桑,普桑的车牌换成了“沪o”牌照,我和二哥把警服穿好,帽子压低,戴上墨镜,一般的别墅区都有摄像头,我们不想留下任何痕迹,从接触这辆车开始,我们带好了薄塑胶手套,避免留下指纹。最后检查配枪,这是我们的命!我带了两把手枪,一把贝雷塔,压满了二十子弹,插在腋下肩套里,一把盖子用的手枪,压了五子弹,插在腰套上。二哥带了一支柯尔特和一支五四式,为了防止意外,二哥和我在腰上各带了两枚手雷。在丰田吉普的后座下面,我们还埋伏了一支压满子弹的ak47,这是为了万一撤退的时候与盖子遭遇,好有个大火力的武器掩护tuo身。
每次大活,我们都尽可能准备充分,实事是每次都用不上,但是我们还是每次都非常认真地准备着。
“好了!我们巡逻去!”二哥和我穿着盖子的制服,开着警车,威风凛凛地上路了。
路上,我们用耳塞式同步对讲机和别墅边上的四个弟兄联系,这种对讲机看上去就和手机的耳麦没什么区别,所以隐蔽性极佳,没有人会认为是对讲机,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同步对讲,不需要象其它对讲机那样说一句按一下。
“阿力阿力,你们那里情况怎么样?”
“二哥,目标还在家里,好象在吃晚饭,阿强和阿松在里面,就在目标别墅的附近,看得很清楚,我和阿东在外面车里。”
“好了,你俩现在开车直接进去,停在离目标别墅稍远一点的地方,我们马上就到!”
二哥回头对我笑了一下,学着米老鼠和唐老鸭里面的强调说:“噢噢~演出开始了!”
我们开到浅水湾别墅的时候,天刚蒙蒙黑,晚上七点十五分。
在别墅区的大门口,保安看了一眼我们的车牌,马上立正敬礼,我们直接开了进去,如果是一般的车辆,进这种别墅区肯定是要停车登记、联系要拜访的房客,非常麻烦,所以我们一直喜欢化妆成盖子,这一招是和电影里的铁道游击队学的,化妆成皇军!哈哈!
郝洋家是个大三层的独体别墅,外面看上去最少有四五百平米,金碧辉煌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二哥把车开到别墅附近,我们下车,二哥坐到阿力的车上,因为二哥和郝洋见过面,所以他不能露面,负责和阿力在外面把风,就是打掩护。
阿东上我们开来的车,我直接把车顶到郝洋别墅的大门口,大摇大摆地下车,明明有一个漂亮的门铃我们偏偏不按,我嘭嘭地用手拍着大门。这时天空一道闪电划过,轰隆隆一阵巨雷滚过,暴风雨要来了!
“谁呀?”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门。
“我们是分局的,郝洋在家吗?”我推开那个妇女径直走了进去,阿力随后把这个保姆也推进去,转身关掉了室内门旁的报警监视器,象这种别墅区家家都装有一种可视报警器,可是遇到我们这样的行家一切都没有用!
一家人果然正在饭厅吃饭。
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你们找我吗?”
“你是郝洋?”我说着已经掏出手枪对准了郝洋。
阿力把保姆推了过去,也掏出手枪,“大家都别动!警察办案!”
我们说的话通过对讲机外面的二哥和几个个弟兄也听得见,按计划阿松和阿强马上冲了进来,二哥和阿东在另一辆能看到这家别墅的地方的车里负责把风,有二哥亲自把风我很放心。
我看着吃惊的一家人,席位置站着的就是郝洋了,也是这个屋里唯一的男人,左手坐着惊呆的是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肯定是郝洋的老婆了,右手不知所措的一个少女,很漂亮,xiong脯高高起伏着,这个应该是郝洋读高中的宝贝女儿,挨着他女儿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穿职业装的少fu,这个就是家庭教师了,被我推进来的是保姆,此刻她也乖乖地坐下了。
阿松和阿强手持红星手枪,开始在楼上楼下搜索,确认这个别墅里再没有其它人,同时拉上所有的窗帘。
我把枪收起来,扔下手里的黑色提包,从里面拿出几个手铐。
郝洋这时反应过来了,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哪个分局的?”
我上去用手铐啪地砸了下去,郝洋的头上流出血来,郝洋还没等伸手去mo,手腕已经被我抓住了,阿力也过来,把郝洋按到椅子上,双手反铐了起来。
其他人也一样,全部反铐到自己坐着的高靠背椅子上。
我在餐桌的另一边,就是郝洋的对面坐了下来,阿力持枪站在我的身后,阿松守在别墅的门口,阿强则封闭了别墅的另一个出口,通往车库的一道门。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我们来开个会。”我舒服地靠坐在椅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有什么冲我郝洋来,别动我的家人!”郝洋挣扎着喊道。
“喊什么阿?我们是hei社会!没别的意思,来要钱,就是钞票!懂吗?”我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我有钱,都给你们,只要别伤我们就行。”郝洋很合作,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我站起来,慢慢围着餐桌转了一圈。最后在郝洋身后弯下腰,在他的耳边说:“郝老板,我要美金,你有吗?”
“我有,我有!家里有十万美金,你们全拿去吧!”
“十万?呵呵,不够啊,你看我们有四个人,我们每人要一百万,你有吗?”
“四百万美金!我到哪里去给你们弄四百万美金啊~”郝洋哭丧着说。
“没有是吧?”我站起来,“你这里有四个女人,我不知道她们和你都是什么关系,我一个一个的杀!!直到你有!怎么样?郝老板?”
“千万别,这样我给你们四百万人民币,马上就给,家里就有,行不行?”郝洋抬头对我说。
“呵呵,你觉得呐?”我对阿力摆了一下头。
高大威猛的阿力冲上来一把抓起郝洋的女儿,啪地仰面摔在餐桌上,女孩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只徒劳地瞪着双腿,恐怖地看着她的爸爸不敢出声音。
“别碰我的女儿!”郝洋跳了起来。
我一把抓住郝洋的头,把他狠狠地按在桌子上。“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女儿被强bao!哈哈哈哈!开始吧!你他ma的还等什么!”我对阿力喊了起来。
阿力抓住女孩的双腿,伸手扯断了她的腰带。
“爸!救命!”女孩喊了出来。
“停停!我给我给!你们先放开她!”郝洋的脸被我死死压在桌子上,他嘶哑地喊着。
“这就对了,放开那姑娘!”我对阿力说。
阿力把女孩拉回到座位上坐下,对面女孩的妈妈哭了,对郝洋说:“你有什么就都给他们吧!别伤了孩子啊~”
我拉着郝洋的头,迫使他向后仰着头。
“四百万美金,郝老板,我们要的不多吧?啊?”我用力拉了一下。
“不多不多,可是问题是我的确没有那么多美金现金,我的钱都是人民币,你们非要美金我得去换啊!现在你让我去哪里换啊?”郝洋说的是实话。
这时外面下雨了,很大,雷声一阵接一阵。
“郝老板,你的人民币都在哪里啊?”我问道。
“你要四百万美金,我得用三千多万人民币去换,而且在上海绝对不行,我得回杭州,和其它做美金的钱庄调头寸!”
“好啊,那你现在就调,打电话,说你急需美金!我们派人去拿,怎么样?”
“这个,不行吧?太晚了,怎么着也得明天!”郝洋看到气氛有所缓和又开始拖时间了。
“明天是吧?那今天晚上我们哥几个就得住你这儿,你的这几个女人正好陪我们睡觉,来,把她宝贝女儿给我弄卧室去,我们就等到天亮!”我对阿力说,其实我看出他们夫妇很在意这个女儿,就专门拿他的软肋开刀。
“别别!警察大哥!我现在就打还不行吗!”郝洋叫我警察大哥,呵呵,有意思。
我把郝洋的手机拿在手里,“说电话号码!”因为郝洋是被背铐的,没法拿电话。
郝洋报了一个号码,他们作地下钱庄的几百万、几千万根本不算什么的,相互之间调头寸也是常有的事,以郝洋几个亿的身价要和同行调四百万美元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果然,一个电话搞定。
“好,那我马上安排兄弟去拿,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回到郝洋的对面舒舒服服地坐下来,我知道,按照我们事前的计划,二哥肯定在对讲机里听到我们的对话了,他就会通知王老板去指定的钱庄提款。
我马上就听到对讲机里二哥打电话的声音:“王哥,去南洋当铺提四百万美金,找周老板,就说郝老板让来的,就行了,把货放到仓库,完事马上回电话。”
我感觉没有问题了,就指令阿力他们三个清理现场,把郝洋和四个女人用乙醚全部醚昏,拖到一间小屋里面,他们最少要睡到第二天天亮。
一切都收拾好了,二哥在对讲机里说:“欧了,撤!”
大雨瓢泼中,两辆沪o牌照的警车呼啸着离开了浅水湾别墅区,我看了一眼手表:八点整,四十五分钟结束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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