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农场里面的一排平房前停下,也许是大门的保安打了电话,就在我们停车的时候,我看到从把头的一间大房子里出来五六个人,为的正是宋管家的小舅子,王场长。
我们也快下了车。
我夹着那个装着喷子的手机包迎着王场长走了过去。
“哈哈!王场长,你把猪杀好了吗?”我大笑着。
“华经理,你来干什么?你们还打了我的人?想咋地啊?活腻歪了呀?”王场长不愧是宋管家的小舅子,上来就开始叫板,看着他狗仗人势的猥琐形象我就想揍他。
这时老五走上来,伸手就把王场长的脖子搂住了,王场长想挣没挣开。
“你就是老宋的小舅子吧?”老五粗壮的胳膊夹着王场长的脖子问,他很少去公司,他们彼此不认识的。
“你谁呀,我告诉你们,别乱来啊。”王场长刚说到这,老五另一只手握着一个和给我的一样的手机包啪地拍到王场长的脸上,王场长的鼻子一下子就流出血来。我知道,老五的包里肯定也是一把手枪,这样一块铁砸到王场长的脸上肯定好受不了。
王场长身后的几个人见状围了上来。
“都他ma往后站!别迸你们一身血啊!”老五用手机包向他们一指,另一只胳膊更紧地夹着王场长的脖子往后退。
“有话好说!别动手行不?”一个黑大个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一个老头比划了一下,老头向房子后面跑去,我想肯定是叫人去了,也好,我就是想看看老宋都找了些什么人来。
“你是这儿干吗的呀,我们找王场长来了,有你他ma什么事儿啊!”我对那个黑大个说。
“大哥别误会,”他不认识我,就叫我大哥,“我是这个农场的副场长,你们几位哥哥这是要干什么啊到底?”这小子开始磨时间,等他们的人赶来。
“没事,我们什么都不干,就是来吃杀猪菜的,真的,不信你问他。”我指了指被老五夹的挺难受鼻子还在流血的王场长。
“是不是啊?”我踹了王场长一脚,这家伙现在被老五拿住了,动不了,任凭我怎么弄他,我拿手机包又砸了他头顶一下,“是不是啊,啊?问你呐!”这小子的头里也开始流出血来。老五在我再次用力砸王场长头的时候松开了手臂,这小子一pi股坐在地上,手捂着不断流出血的头。我开始向他的脸上、头上猛踢,他嗷嗷大叫起来。
这时老五训练有素的八大金刚呈弧形背手站在车旁,没有指令他们一动不动,就看着我象疯一样地踢在地上大叫着翻滚的王场长,这样的场面很有震慑力,黑大个那边的几个人吓得脸都白了,没人再敢说话。
就在这时,从这排平房的东头呼啦啦跑过来几十个手持棍棒锹稿的人,看上去好象是农场的农工。
来了,这就是宋管家的家丁了。
为的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车轴汉子,车轴汉子手持一根一米长的粗铁棍,招呼着让人守住大门,又指挥人抄向我们的后路,看上去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这个老宋还真是在这个不被人注意的农场埋伏了大队人马,我开始隐约感觉我们来的人太少了。
老五异常的镇静,伸手从后背抽出一把大砍刀,我笑了,这个老五还真是准备充分,,这么一把大砍刀藏在身上我竟没看出来。
老五一脚踏上倒在地上的王场长的肚子,把刀一指那个络腮胡子:“你是管事儿的吧,你ma逼的别乱来啊,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他!”说完真的挥刀猛砍下去,王场长的左肩顿时鲜血飞溅。
老五把见了血的刀平端着,怒视着对面的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一伙居然没有被震住,正面的黑大个几个嗷嗷叫着扑了上来。
老五喊了一声:“上!”
身后的八大金刚就象离弦的利箭一样刷的扑了上去,八大金刚每人手里一把jing钢开山刀,刀光闪处,一片鬼哭狼嚎、血肉横飞!
就在我一愣之间,面前对方已经倒下了二三十人,个个都是血肉模糊!
“停!”老五一声大叫,八个汉子立即住手,站在原地,刀尖向下,一缕缕血丝顺着刀尖滴滴答答滑落下来。现场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只有倒在地上的伤者痛苦地呻着。
“咋地?还打不?”老五冲站在一旁的络腮胡子说。
络腮胡子早已经傻了,一缓神,四下看看,自己的人已经倒下了三分之一,这就是自己苦苦训练了一个多月的队伍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时强忍剧痛的王场长说话了:“行,华经理,别再打了,让兄弟们赶紧疗伤吧。”
“好!”我说,“你们赶紧去疗伤,我知道你们这里有个兽医站,哈哈哈哈!”
“你,过来!”我指着那个络腮胡子说。
络腮胡子一脸的惊恐:“大哥,叫我吗?”
“对,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叫李保胜,大哥有什么吩咐?”这小子完全被我们慑服了。
“保胜,好名字,”我指着他手里的铁棒说,“把你的烧火棍扔了!”
“啊,”这时李保胜才知道他手里还提着那跟铁棒,听我一说,马上就象烫手似的,把铁棒扔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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