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然俊逸的脸上,又挂上那张防伪标记,潇洒地望往床边一坐:“那月老板,您是希望我知道您对那些人做了什么,还是不知道呢?”
楚昭月摇摇头,取下包扎住左手手腕的白色丝绸,将受伤的手腕举到墨然眼前,笑得有些无奈:“如果,你不想让我起疑,不想让我察觉,不想让我知道,其实你根本什么都明白,什么都了解。你完全可以不必在事后跟我说这么多模棱两可的话,只要,你不要这么快就治好我。”
举着墨然眼前的手腕,纤细白嫩,动脉处的皮肤,有一道长长的细小伤痕,伤痕在bai皙的手腕上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旧伤,现在余下的,只是一点点抹之不去的浅浅痕迹。
“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夜再加上半天的时间,我的伤口,除了这么一点点痕迹之外,就已经完全好了。”楚昭月mo着手腕上的粉红色伤痕,颇有些古怪地笑了笑,“我记得,昨天晚上这一刀,我割得还是有那么用力。难道说,是我的刀太久没有磨过,已经长锈了,钝成这样了,用力割一下,也只能把手腕划出这个红红的痕迹?”
墨然看着那道粉色的伤痕,轻轻把楚昭月举起的手按了下去:“月老板天赋异禀,伤口好得快,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么?”
“我也希望我天赋异禀,天生就有这种伤了马上就好的能力,可惜,我没有。”楚昭月惋惜地摇着头,瞪着一双死鱼眼,死死地看着墨然。
“所以,月老板认为,我有这种能力?”墨然有些失笑,“虽然我很想承认,但是很抱歉,我也没有。”
“可是,你治好了我。”
“那种小伤口,就算是不治疗,自己也会好吧。”
楚昭月这次是真的笑了,笑出了声音,带点莫可奈何,带点耐心就要被磨干净的阴冷。
“对,这个伤口其实并没有多深,也不算很长,就算是不治疗,可能也会自己好。可,难道墨大寨主你忘了,我割出这道伤口到底是为了什么,想不开么,觉得人生已经没有趣味了么?呵呵……我是用自己的血,以血驭蛊。通常要以血驭蛊而弄出来的伤口,它的愈合度,绝对要比一般的伤口慢上数倍。如果,墨大寨主没有采取很特殊的方法帮我医治过,那么我想,即便是已经过了半天一夜,这里,应该也还在渗血吧。”
“墨然,不管一个人的耐心再好,那也是有限度的。”
楚昭月认真地看着墨然:“虽然,我并没有探究他人隐si的习惯,别人是什么身份,要隐藏什么身份,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以昨天晚上,前来攻打雷吼寨的人的多寡来看,你招惹上的人,或许,也不是这么好对付。而莫离阁的工作人员,全都是些普通的平民百姓,我作为他们的老板,我必须保证,和你,和雷吼寨扯上关系之后,他们能够不被卷入这些纠纷,仍然能够平安。”
楚昭月顿了顿:“所以,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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