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第二天,小菊终于醒了。
“小菊,你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我有些急切地问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知道她受没受伤。
小菊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自己这几天去了哪里吗?还是你不想说?或者有谁不让你说?”
“我饿了。”
虽然很心急,但还是等到小菊吃完了饭才开口继续问道,“小菊,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小菊偏着头想了想,“去了黑屋子。”
“黑屋子?你知道那个黑屋子在哪里吗?”
小菊摇了摇头。
“那你被人抓去后都做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做。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我和碧琼对视了一眼,怎么会这样?
今晚修宏勉意外地没有来我这里,看来那个俪妃还真是有些手段的。想到这里,那个名字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华儿。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让修宏勉如此地难忘?既然她没有在嫔妃里面,就说明她拒绝了修宏勉的爱意吧。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看来这是古往今来男人的同一特点。
在g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承认,我想念啊呜了,那个小家伙不在我还真不习惯。
“呜呜~~”
我猛地从g上坐了起来,刚刚那个声音……
“呜呜~~~”一个黑影突地从房梁上窜了下来,一下冲进了我怀里。
“讨厌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我一会儿捏它的耳朵,一会儿揉它的脑袋,一会儿扯它的脚,甚至把它当做擀面杖一样在腿上滚。它也没有在乎我的动作,撒娇般地往我怀里钻,任由我蹂1i,似乎很是享受。
感觉它也很想我的,可是为什么会突然离开那么久?
我凑近它的鼻子闻了闻,没有浓烈的血腥味,这么说它并没有去大开杀戒。
我牵起它的一只耳朵道,“说,这几天去了哪里?”
它睁着圆圆地大眼睛,在漆黑的夜里闪着亮亮地鲜红色,尽管是如此妖艳的红,但是也让我感觉到了它眼里释放出来的可怜意味。这个啊呜,是在向我诉苦吗?
“被人欺负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有些想笑,就它这么恐怖的动物,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它似乎也被我这个相当违心的谎话逗乐了,一双前爪抱住了耷拉下来的耳朵,在地上跳了跳。
“莫非是你去欺负别人了?”
我刚说完,它便又睁圆了那双大眼,满是委屈地望着我。
不是欺负别人去了,更不可能是被人欺,那是怎么回事?见我没有猜出来,它便一个劲地在地上跑。
“莫非你去参加赛跑了?”
它没有停下来,继续跑着,不过东跳一下西跳一下地。
“森林运动会?”
跑到一半的啊呜突然脚上一滑,摔了一跤。转过头郁闷地盯了我一眼,又继续跑了起来。不过这次它窜上了房梁,又跳到桌上,几乎在屋里的各个角落奔跑着。
我看着它的动作,分析着每一种可能。上梁?桌上、桌底……“啊呜,你该不会是去偷东西了吧?”
正跳到屏风上的啊呜动作一滞,一下跃到了g上,躺在了我的旁边。
睡了?
“啊呜~啊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啊~我一定能猜出来的!啊呜!!”
那一晚,啊呜都没有再理我,似乎为我对它的不了解而生气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一直一脸谄媚地笑看着啊呜,它一直都是假寐,我知道它能看到到我的表情。几刻钟之后,它似乎消气了一些,终于肯睁开眼睛看我了。
我依旧保持着表情不变,“啊呜~你醒啦?”
呜呜~~~啊呜将脑袋耷在了被子上,鼻间溢出了一丝呜咽声,似是还在埋怨我。
“啊呜~你别生气了嘛~这样吧,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笑嘻嘻地看着它。
它只是斜眼瞟了我一下,一副摆明了不相信的样子,继续着它的埋怨。
“啊呜~~~”我撒娇般地声音喊道,还不停地用食指轻轻戳着它。
只见它一个激灵,立马站了起来,像什么都没生般看着我。
它是宁愿不再生气也不愿听我撒娇吗!我撒娇是很恶心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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