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了孟城,温珂直奔皇城而去,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算来已经有一年了吧,真是岁月如梭,外面的世界也许已经把那个曾经在平王府宴上大放异彩的女子遗忘了吧?一切都应该从头开始,可是真的能够从头再来么?无数的牵绊不是可以说放下就放下的。
皇城的繁华远远出了温珂的想象,此时的心境已经不同于才刚下凌华山的时候了,温珂再也无心看风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哪里都一样,有爱的地方才是天堂,就算那里只是一个乞丐窝。
温珂找了一家最豪华的客栈住了下来,因为在这最大最好的客栈才有可能打听到最多的消息,没有黑昙的下落,只有碰运气了,可是有的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所以即便是打听消息也是有门道的。
坐在角落的一桌,温珂静静的吃着眼前简单的饭菜,注意力却放在了周围交头接耳的吃客身上。
“看到了么?那皇榜都了大半年了也不撤”靠窗一桌几个人聊起了八卦。
“是啊,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啊?那么多人都想找到她?”一个白面胖子问道。
“也许是个江洋大盗吧”一旁的瘦子回答道。
旁边一桌的一个干瘪老头听不下去了“你们知道啥,她可是个才女!”
“是么?你知道啊,给咱说说”白面胖子饶有兴致。
干瘪老头嘿嘿一笑,凑到了那桌,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这事我还真知道,想不想听?”
几人齐声道“想!”
“你给说说,说不定我们还能得点线索,找到她领点赏钱”白面胖子一副见钱眼开的嘴脸。
“领点赏钱?那可是一大笔!”干瘪老头鄙视着白面胖子的虚伪。
白面胖子和几人嘿嘿的笑了,多少有点不自然,讨好的给老头倒了杯酒。
“快说啊”几人压低声音催促道,生怕别桌的人听到这些重要的线索。
干瘪老头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的开始了他的叙述“这个女子来历不凡,据说是凌华山的女弟子”
“哦?凌华山很了不起么?”白面胖子问道
干瘪老头瞅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凌华山你都不知道,那可是很有名的!”
“怎么个有名法?”白面胖子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个……反正就是很有名,你这人到底还听不听拉?”干瘪老头有些急了。
旁边几个人纷纷指责了白面胖子,让他少插话,白面胖子算是安分了些。
干瘪老头很满意,接着说道“这个女子在平王的府宴上大出风头,得到很多权贵的认可,后来还应邀来皇城给当今皇帝献艺,谁知……”
“谁知什么?”几个人被吊足了胃口。
干瘪老头悠哉的喝了口酒,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吱吱的咀嚼着,满嘴油晃晃的。
几人也不好催促,一个劲的把菜往老头面前挪
老头似乎很满意,于是又接着说道“谁知她居然在半路失踪了,而且是在守卫森严的情况下!”
“哦?”几人同时出声,那场景真是惹的温珂一阵轻笑。
“后来呢?”
“后来?后来皇榜就出了呗!”
几个人点头,正准备下逐客令,谁知老头又来了一句。
“这女子能耐不小,就连异国使者也对她十分上心,动用了很多异国的势力也在找她”
几个人又被引起了兴趣。
“并且那个什么圣乐的传人也是到处打听她的下落”
“哪个?”
“就是咱皇城最大哪个歌舞坊的哪个啥……”
“天下一绝?”有人接了个话
“对对对,哪个啥传人就在哪住着,不过听说一有那女子的消息,他就立马赶过去,这大半年的都跑了好多地方了!嘿嘿,你们几个能有人家那份心?就那样都没有找到,就凭你们几个还想找人?嘿嘿”
几人被老头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了,纷纷板起脸。
老头倒也识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独自吃起酒来。
温珂没有料到自己的失踪能掀起那么大的波澜,皇帝、异国使者、还有子隐,没有想到子隐为了自己的下落如此奔波,他真的是个不错的知己。温珂打定主意,应该先见见子隐,报个平安,免得让他再担心。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即向子隐报了平安又不泄漏自己的行踪呢?这个问题要好好的斟酌斟酌。
是夜,皇城各家高朋满座,温珂带齐顾南烟给的宝贝和一些装扮需要的工具,易容成一个消瘦的长须蓝衫儒雅之士来到‘天下一绝’。
真不愧是皇城的歌舞坊,比起之前的玉凤楼要大好几倍,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所有的装饰不是玉器古董就是镶金镂银,奢华之极。光是这些摆设就可看出‘天下一绝’的主人对这歌舞坊用心之至,再看众宾客的打扮也是非富即贵。
温珂挑了一处不醒目的地方坐了下来,要了些果品茶点,一边吃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在经历那么多以后,温珂学会了伺机而动这个道理,所以温珂到了这‘天下一绝’不忙和子隐碰面,而是观察周围的环境,审时度势,再做打算。
一个匆匆走过的身影引起了温珂的注意,好像在哪里见过,很是眼熟,温珂佯装无意,悄悄尾随而去。出了正堂,穿过一个很大的花圃,那人进了后院的一个厢房。
这种事情真是越做越顺手,温珂暗暗的得意了一番,一个飞身,倒挂在厢房外的横梁上,正好透过厢房顶窗,把屋内看个真切。
一个熟悉的背影闯入视线,对面的人面貌也给这个背影遮了个完全,而刚刚匆匆而至的那人,单膝跪在了地上。这两人还真是会挑位置,温珂心里嘀咕着。可是,这几人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呢?温珂保持倒挂着的姿势,右脚尖勾住横梁凹边,一个一百八度回旋,再换左脚勾住,又一个一百八十度回旋,调整了一下窥视的位置,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池湃!怎么会是他?那这个背影不就是……
一个熟悉的声音“探查得如何?”此人正是王琛。
“统领,在下已经把人囚在了城郊刘宅,随时待命”跪在地上的那人恭敬的回答道。
“很好!”王琛问道。
“统领,你这么着急一个女子,很是少见啊”池湃在一旁似笑非笑。
不用看也知道,王琛此时一定是臭着个脸!谁让池湃官大一级压死人呢?温珂心中甚是好笑,这样一个一板一眼的冷神居然会遇到一个玩世不恭的上司,真是造化弄人。
“带路,我们去刘宅!”王琛下了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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