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
“哎呀,拜托别哭啦!”我抱着哇哇大哭的晏晗哄着,“晗晗乖啊,不要哭了,你看你的弟弟都没有哭了啊,乖…”
“哇!”
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我刚放下展颜了的晏晗,晏昕就立马哭了起来。
“别哭了!你当哥哥的怎么可以哭呢!你妹妹都没哭!”其实生他们的时候有些混乱,大家都没怎么搞清楚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先出来的。
不过这招倒是灵,我这一说,他倒也不哭不闹了,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我看…
可是,我这么一说,刚刚安静下来的晏晗就又不买单了,哭得稀里又哗啦…
我只觉得自己两眼一黑,险些肺部冒泡…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顾小莫同学当年掰着手指算结婚生小孩年龄时对早孕一脸Bs的样子,哎,要是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知道她会不会笑到直不起腰到腰椎间盘突出。
“姐姐?”秋月走进来时,看我一脸狼狈地靠在床榻边,有些疑惑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无力地抬手,直直摇篮里还在不停哭着的两个大嗓门,一脸无奈。
“看来晏晗和晏昕又把姐姐给打败了呢!”秋月笑着,拿起边上的一件白裘披肩给我披上,“东西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出了呢。”
“哦,”我又拢了拢肩上的披肩点头嗯道,“没想到这么快,又到了年末了。”
本来按照太后的懿旨,我出了月子就该和梓泽会郢都了,可是梓泽知道我不愿回去,就一直找着借口拖着,就这样拖啊拖地就拖到了年末。
今年年末又恰逢太后过大寿,又说是护国夫人相见孙儿孙女想得不得了,频频来函,想不回去也不行。
“恩,是呢,”秋月转头望向屋外已是白茫茫一片的院子,搓了搓手又继续道,“我记得以前姐姐还在院子里堆过人偶呢。”
“呵呵,是啊!”我望向窗外,远处连绵的黑山已负上了厚厚的积雪,远远望去宛若一条银色的巨龙一般。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由得想起还是洛彦时的我,因为无聊和秋月在院子堆了一大堆雪人的情景。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已是好些年了,不知道后宫里现在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光景了…”秋月倚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有些感叹地道。
“如花美眷,怎敌他似水流年…”我望着窗外喃喃道,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红墙宫闱内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玉妃,淑妃,康妃,还有琉璃宫里的皇后…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样的深海终究是将一个个如花美眷的女子湮灭了…
屋外传来“沙沙”地脚步声,梓泽身披着一件大髦走进了屋子,黑色的靴子上沾着晶莹的雪花。
我忙往炉子里加了些木块,帮他tuo下他身上的大髦掸了掸,从衣橱里拿出件新的给他披上,又拿出双干净的靴子递给他道,“外面还下着雪呢,怎么也不撑把伞就回来了。”
“和孟将军交代完营里的事就匆匆忙忙回来了,想来雪不大,也就没带了。”他边换上靴子边说着。
还没完全把靴子拉上便已经往摇篮边走去了,“今天怎么样,听不听话,有没有给你niangtian麻烦啊?”
他笑着伸手逗了逗摇篮里的晏晗和晏昕道。
这两个家伙现在倒是愈的会欺负起人来,他们老爹不在的时候一个劲地和我吵呀哭的,见了老爹就mi眯笑,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给他们喂的奶。
“你不在的时候,他们什么时候给我消停过,”我哂了那两个对着梓泽很狗腿地笑着的家伙,“我看他们就是觉得我好欺负!”
“你呀,还和他们生气…”他起身轻轻地夹了下我的鼻子,轻轻地将我圈入怀中,“进府的时候听管家说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该回郢都了。”
“恩,还是得回去了。”我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脸无奈。
“回郢城!回郢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边的叽歪哥为了不让我们忽略他的存在,经常会突然间拍着翅膀叫起来。
“脑残!”我从桌上拿了一颗瓜子丢了过去,“你这个脑残的鸟!”
“脑残!脑残!回郢城!”它仿佛因为得到了关于而变得愈加兴奋起来,跳来跳去,自娱自乐地在笼子里跳来跳去。
“把它也带上吧,看它挺能闹腾的。”梓泽笑着说道。
“带上它去做什么,一车人,还带一只多嘴多舌的脑残鸟,你也不嫌累。”我转头瞪了叽歪哥一眼。
“娘娘吉祥!娘娘吉祥!”它拍了拍翅膀,用嘴啄了啄毛叫道。
“扑哧,”我轻笑了一下,又转过身道,“算了算了,也还是带上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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