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众十四年四月二十七,肖恩王率jing兵取路出略阳,循黑山岭以东,不过五日,破辽北郡,大败辽北郡所守的辽军,致使辽军腹背严重受敌。
又二日,在与孟将军的协同作战下,于凤鸣山歼灭北辽jing锐三千。
我托着腮帮子看着满桌的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小叶端着碗黑乎乎的安胎药走了进来。
“娘娘,王爷早上离开时吩咐,晚上娘娘若是饿,让娘娘先吃些,不可让娘娘饿着。”我接过她手中的要吹了吹,慢慢地喝了几口。
“恩,我不饿,还是等王爷回来一起吃,他没来我也吃不下。”说完将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可是娘娘,王爷吩咐…”小叶犹豫道。
“没有关系的,我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饿。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将手中的碗递还给她,继续托起腮帮子望着外面下着飘着雨的夜色呆。
看着看着觉得眼前的景物变得模模糊糊起来,眼皮重重地压下来,脑袋越来越重,我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诺儿…诺儿…”耳边传来一声声轻柔地叫唤,感觉脚底一轻,身ti被小心翼翼地抱起。
“梓泽…”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手揉了揉眼睛,微哑着声音道,“你回来啦…”
“嗯,”他在我的额上亲了一口,将我轻轻地放在他的腿上,“怎么就那样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小叶她们怎么这么不知事。”
我轻轻地捂住他的嘴巴,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脖颈处,“别怪他们,是我说要等你来的。”
“诺儿…我的诺儿呀…”他轻叹着将我搂紧。
“累了吧,”我伸手轻轻地抚过他那些因过度劳累而有些深陷的眼眸,一只手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间,轻轻地道,“宝宝啊,你看你的爹爹这么辛苦,你可要听话乖乖的,不可以让你的爹爹挂念哦。”
“相比起他,我更挂念他的娘亲,”他的鼻间轻柔地摩挲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声音在耳边萦绕,“你看宝宝的娘亲都瘦了。”
“梓泽…”我与他相互轻抵着额头,一天的担忧一下子被平复下来。
“爷!”正是情意浓时,却见管家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
“怎么了?”梓泽的面色一凛,抱着我的手微微一紧。
“爷,刚,刚才奴才去看看后院的门有没有锁好,,现外面躺在两个人,伤势好像不轻啊!奴才不,不敢擅自把他们带进府内…”管家颤颤巍巍地说着。
“我去看看!”
我忙也起来,从边上拿了一把油纸伞与他一同向后院走去。
朦胧的雨夜中,两个全身已经湿透的男子倒在门外,两个仿佛都受了重伤,从他们的姿势看,一个像是背着另一个逃到这里倒下的,模模糊糊中竟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王爷,您看,这…”管家指着门外倒在地上的男子道。
“恩。”梓泽上前,弯下腰将他们的脸翻了过来。
“李愈然!”我看着晕迷在地上的人惊讶地叫道,梓泽也是一脸惊异,忙将另一个人也翻过来。
“成可羽?!”怎么会是他们?!
一个御前侍卫,一个侍郎大人,两个本应该在萧冥北面前当差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不由得一凛…
“快,快把他们扶进屋!快请大夫来!”梓泽大声地吩咐道。
好在梓泽为了我养胎方便,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给我做私家医生长期住在府里,否则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两位皇帝面前的红人。
微弱的烛光下,梓泽蹙眉站在客房内看着大夫忙碌着,这次成可羽上得极重,身上几乎全是伤口。
李愈然大概是得了成可羽的庇护,虽然也受了伤,却较成可羽轻了许多。
昏迷中的李愈然口中似乎一直在念着什么,我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朝中出了什么事,以他和成可羽的身份,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的啊,难道说他是和成可羽来黑水镇报信的,然后途中遇到了袭击?可是成可羽是萧冥北的贴身护卫,怎么会被派来保护李愈然?难道是这次情报极度机密?那萧冥北现在又怎样了呢?
我凑近他想去听清楚他口中的话,却只能听得几句含糊不清的,我的,你的…我迷茫地看向梓泽,他也是紧紧皱着眉。
各种各样的揣测不停地闪过我的脑际,我将我贫瘠的联想能力挥到了我的最高级别,却始终仍无法得出个结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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