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诺,你说我要不要买那条裤子啊!”小莫边晃着我的手边问道。
“喜欢就买啦!”我不耐烦地回答,每次找我都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
“可是我裤子已经很多啦!”
“你既然知道多又还想买,那就买,别下柜了,又赖我叫你没买。”这样的经验我不是没有,每次都是问我的意见,我叫她别买,后悔就赖我。
“阿诺,你别这么凶么,小心没人追!”
“哈哈,才不会呢,人家皇帝王爷还追我呢!”说完我自己也一愣,我在说什么,脑海中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美得你吧,古装戏看太多,中毒了吧你!”小莫的话突然变得有些飘渺,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小莫,小莫…”一瞬间,四周变得黑暗无比,刚还在旁边边说边摆pose的小莫也不见了。
“喂!小莫,顾小莫!”我害怕地大叫起来。
“洛彦!”感觉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
猛地睁开眼睛,一屋子的红木家具,大红的秀被,我心一凉,还是没回去啊。
“你醒了?”一边的人轻轻地帮我扶了扶身。
“恩...”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和火烧般的痛,“皇…上…”
“平时也没见你有多规矩,今天怎么规矩起来了?喝药吧?”他一手搂着我,一手端着药打算喂我。
“不烫的。来朕喂你。”
“我自己来就好了。”看了看他,忙接过药,一饮而尽,我是不怕中药苦的,我小时候生病就经常看中医,所以对中药我一直很有免疫力。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幸好那天泽儿也在场,否则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咳…”我轻咳了一下,“没事…”
“什么没事!也不知道这些奴才每天在干什么,你出去也不跟着!”话一出,只见满屋子的人一下跪倒在地,大喊“奴婢该死”。
“我…自己…自己叫她们别跟着我的,没她们什么,事。”
“好了,你刚醒还是少说话的好,她们朕先不追究,只是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奴婢谢皇上!谢娘娘!”
“洛彦,你也是,你居然扔石子到护国夫人的头上,护国夫人是我们的长辈,连朕也要敬她几分,你居然…”
“护国夫人?”他是说那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
“你不知道吗,那你还记得那天生了什么吗?”
“我只记得有个老女人要打我,我脚一滑就掉进了湖里,然后听见了萧梓泽的声音,然后就不知道了。”
“恩,”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是你不认识护国夫人?”
当然不认识啦,你说了半天也还没告诉我护国夫人是谁呢。
“护国夫人是朕的皇嫂,就是前朝太子的太子妃,十年前,北方赫拉国在边疆挑衅滋事,皇兄带兵平定遭人谋害,护国夫人就是泽儿的母亲。”
原来如此,难怪我掉水的时候隐约听见她在叫泽儿,当时自己也顾不及就没多想,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合理了。
“可是,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黑色的眸子闪烁着惊异与不解。
“我一个妇道人家,没进宫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会知道这些。”上次听萧梓泽说这个洛彦小姐是个大家闺秀,那么应该是不太出房门的那种,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
“哦,是吗?”
“对啊对啊,再说我进宫时间不多,又jin足那么久,见过也忘记了。”我胡乱地打着马虎眼。
“恩,对了,你昏迷中一直在说着什么,还有你醒来时喊的小莫是谁?”
我心里又是一咯噔,顾小莫啊顾小莫,都怪我平时受你的荼毒太深,做梦还梦见被你拉去逛街,好了,现在怎么说呢,说朋友吧,刚才还说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现在冒出个朋友来,不是很奇怪。
“哦,小莫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小狗,后来跑丢了。”对不住啦顾小莫,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说你的。
“小狗?”
“对啊,很可爱的一只小狗呢,很通人性的。”瞧我这说谎不打草稿的样子吧,其实也不算完全说谎,我只是把对我以前养的一只宠物狗的感情移到小莫身上而已。所以说,好演技也需几分真感情。
“你喜欢狗的话,下次朕送你一只便是了,不必太记挂一只狗,不过看你梦里对那只狗似乎还挺凶的。”
“呃?!”我yu做温柔状的脸突然一抽,有时候感情投入错了就会这样,请大家以此为戒啊。
“好了,你先休息吧,朕也去休息了。”
“喂,你不要告诉我你在这里呆了两天没睡觉。”看着他脸上的胡渣,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喔。”没回头便径直走出了房门。
醒来后的日子便是每天与汤药为伴,虽说我对中药又一定的免疫力,当时这每天几次的轰炸任谁也受不了的啊,心里开始无比怀念现代的西药,我宁可打几针也好过天天抱药罐。
大概古代医学不达的缘故,我掉到湖里也就受凉烧,可现在连吃了几天的药,咳嗽是好点,可头却经常昏沉沉的。
我缓缓地走到门边,打开门,只见满院子一片银装素裹。
下雪了呢。
“哎呀,娘娘,您身子还没好怎么出来了,快别着凉了啊!”秋月一边慌慌张张的向我跑来,一边把一件氅衣。
“娘娘,这是刚才肖恩王爷送来的。”秋月说话的时候四下看了看人,看没有别人就说了。
“梓泽来过?”
“恩,王爷来的时候娘娘还在休息,王爷说不想打扰您休息就没让奴婢叫醒您。”
“恩。”回到屋里对着镜子照了几遍,呵呵,真正的貂皮大衣呢。
“娘娘穿着真好看。”
“呵呵,我倒觉得我穿着像个暴户。”其实我不喜欢皮草,大概我以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怎么都觉得穿着皮草像个爆户。
“娘娘,什么是暴户啊?”被我这么一说,秋月倒是一脸疑惑。
“哦,暴户就是本来很穷的人,一下子变得很有钱。”我随便和她解释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那沈常在就是暴户喽。”
“恩?沈常在?”这个人倒是很久没想起来了。
“对啊,听宫里的宫女说,沈常在的姐姐在北平王府里做丫鬟被北平王看上当了侍qie,后来不知为什么就成了正室,沈家也一下子成了皇亲国戚,这么沈常在现在还进了宫伺候皇上了呢。”秋月一边帮我梳妆一边说着。
难怪,我看那个沈常在就觉得有些爆户的味道。
“北平王府?”难道还有别的王爷?
“娘娘不知道么,北平王是皇上的皇兄,不过当年太子爷遇害时,北平王也一直在关外,因为战事无法回宫,先皇得知太子遇害,大病一场便驾崩了,朝中无人就拥立了当今圣上登基。”
“这是十年前的事啊,秋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娘娘有所不知,这宫里的人都知道,私下里宫女么喜欢嚼she头,这些都是奴婢从其他宫人那里听得的。”
“哦,以后还是少与人说这些,后宫人多口杂,不保哪天让人抓了把柄去。”我选了一根玉簪bsp; “是,娘娘教训的是,奴婢紧遵娘娘教诲。”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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