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彦城双眼一亮,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刘天赐总是能想人所不能想,却不知战场对于一个人教育远是教科书无法比拟的。
训练,永远只是保证士兵在战场上存活更久的基础,而不是决定因素。有时候,一颗流弹就能让一个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兵命丧当场。
除了丰富的经验,一个战士还需要好的运气。
刘天赐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如何,没有人能知道自己的命运。人,所能做的只是努力去完成,而不是等待天上掉馅饼。
原始森林里的温差很大,队员们都知道,可是谁也不会想到会大到这样的一种程度,即使他们已经在下水前做了足够的热身运动。
童桦在入水的一刹那就觉得双脚不听使唤,如果不是刘天赐在背后拖了她一把,湍急的水流估计已经将她冲出了数米。
浸湿的迷彩和装备显得如此的沉重,大家只能手拉着手向前缓慢挪步。
“都适应了没?”刘天赐回头看了下后面的三人,见大家都竖起了大拇指,当下道:“好!闭气,尽量贴着河底,我们摸着石子过河。”
“炎龙,我们是不是应该再靠近点,从这里过去少说也有二百米,我们无法闭气那么长的时间。”童桦比较了下对面通明的灯光和自己的距离,犹豫道。
“不怕,童桦,我们到桥底的时候还能透下气,然后再过去五十米探头,这样的夜色太适合我们泅渡了。”刘天赐抬头看了眼躲进乌云的月亮,自信满满。
“走!”
随着莫以安的一声轻喝,四人均匀的深吸口气,缓缓的沉了下去。紧贴着河底凸出的尖石,双手有规律的在河床上抓爬,四人似慢实快的迅靠近桥底。
透过清澈的河水现灯光越来越亮,已经到达极限的几人都加快了度,待感觉头顶的灯光突然一黯,刘天赐迫不及待的露出了脑袋大口喘气着。
回头一看,心中不由大惊,彦城和莫以安还好一点,童桦竟然已经昏厥了!刘天赐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前进的阻力为什么会加大,原来是童桦在昏迷前为了不让昏厥的自己浮上水面,左手紧紧的抱住了一块大石!
三人手忙脚乱的将童桦趴在桥桩上,让升出河底的粗木顶住她的腹部。三人就在“敌人”眼皮底下开始抢救自己的战友。这时候,还会有谁关心自己会不会被抓呢?好一会,随着童桦轻轻地“嗯”了声,肺部的水已经排了出来。这时候大家才如释重负。
“怎么样童桦?还能不能坚持?”
“两分钟,给我两分钟!”童桦竖起两根手指表示道,转头吐了口酸水又大口的喘了起来。
莫以安呼出口气,低声道:“看到敌人不能还击,我他妈纠结我。”
“还击的方式有很多种,最邪恶的一种是什么知道吗?”彦城邪邪一笑道。
莫以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待头顶的“敌人”走远后,问道:“是什么?”
“就是让他们三尸神暴跳,七窍生烟,吐血而亡,说白了就活活气死他们……你别这样看着我,这个是他教我的,他才是真正内敛淫邪的主。”见莫以安瞪大眼睛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彦城连忙为自己开脱,顺便把刘天赐也脱下水来。
“走吧!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刘天赐扯了彦城一下,四人重新沉下了水面,为了照顾身体不适的童桦,体力最好的彦城在最前面拉扯她,而刘天赐和莫以安则一左一右的扶住童桦继续往前泅渡。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并没有在五十米处抬头,而是直到童桦再一次受不了时才浮出了水面。
几人爬上岸边,不由相视轻笑。休整片刻后,刘天赐从防水背包里掏出地图核对了一番,带领着队伍淌过河面继续朝着东南方向进。
行不多时,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下来也颇为顺利,除了莫以安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切安好。
可是当大家看到面前的景象时,不由的再次咒骂起别有用心的举办方。
湖泊的面积相当大,大到几乎看不到彼岸。在原始森林里能形成这样的湖波倒也罕见,可这毕竟难不倒刘天赐等人,难就难在湖泊上飘荡的小如浮萍的皮筏舟。
并不是舟小坐不下四人,而是舟离湖岸的距离太远,远的只能趁着夜色看见一个微笑的轮廓。
“我去。这里的水性估计我是最好的。”刘天赐说着就脱掉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你们抓紧时间休息,尤其是童桦,不要感冒了。”
莫以安和彦城对视一眼,都一声不吭的走向不同的两个地方负责警戒,而童桦却丝毫没有女孩子应该有的羞涩,见几人已经分头行动,她就地卸下装备,脱掉衣服裤子拧干。
等童桦重新穿好装备后,刘天赐已经划着皮筏舟回来了,负责警戒的两个吊兵看到刘天赐用手划舟不由又是一顿国骂。
该死的举办方,竟然连个船桨也不提供。
终于登上了湖中央的小岛,几人找到了一个黑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情报。这时大家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细细的读完资料上的内容,几人脸上露出了一天来最灿烂的笑容,这任务,还不是跟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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