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炯在中油花园酒店的大堂,遇到李战辉,被叫住,谈及往事,听到李战辉的感慨,心中有些讶异。他和李战辉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也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是之前,还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的,知道他凭借家里的财势,小小年纪,便胡作非为,打上初中起,身边的女孩几天一换,这些年来,被他祸害过的女孩,不知凡几;在年纪略长之后,又纠集起一帮年纪相若,家世仿佛,爱好雷同的家伙,参与到地下赛车里面,据说一晚的输赢,就能达到百万之巨!现在听到他竟然不知道受到什么打击,幡然醒悟,改过自新了,怎能不好奇,笑着说道:“哦?我倒是没有听说这一年在绿城发生过什么大事啊!”
李战辉一直以来,都把那次坠崖事件当做人生之耻,轻易连想都不愿回想,更不用说与人提及了。压在心底,有心报复,但是想到党老爷子、祁凯等人当时的威势,又感觉有心无力。现在被刘炯问及,想到刘炯背后的刘泽,心中一动,却随即被按制住,以刘泽在绿城的地位,虽然不会怕党老爷子他们,但是也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轻易去招惹他们,以自己现在和刘炯的淡薄交情,自然到不了让人家为自己出头的程度。不过,刘炯这枚棋子,也是很有用的,自己现在最紧要的,是要与他搞好关系,其他的事情,以后可以徐徐图之。
想到此处,淡淡回道:“那个事情一言难尽,等什么时候,刘哥有空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小弟再原原本本地跟刘哥你说!”
刘炯听他这么说,也不便强自揭人伤疤,笑着点点头,说道:“小辉现在过来,是参加楼上的晚宴的吗?那就赶紧上去吧,晚宴开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李战辉说道:“反正已经迟到了,也不在乎再晚上去一会儿,反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刘哥这是刚从晚宴那里出来,遇到了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匆忙地离开?”
刘炯想起左丘才那副丑恶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和李战辉的关系,也没有到如此交心的地步,强自把心中的怒火抑制住,说道:“没什么,感觉有些无聊而已!”
李战辉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现在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有增长,自然不会看不出来刘炯有事隐瞒,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妄自追问,嘿嘿陪笑道:“刘哥参加这样的晚宴多了,千篇一律,自然会感觉到无聊!”
刘炯看李战辉没有别的话要说,不想再在这里跟他耽误功夫,刚要出言告辞,就见冯一帆走了过来,笑着先向自己点了一下头,在问李战辉道:“小辉,这位是你的朋友,怎么也不跟我介绍一下?”
李战辉连忙赔笑道:“抱歉抱歉!我见了刘哥,光顾着说话了,竟把冯哥撇在了一边!”说着,向刘炯和冯一帆做介绍道:“这位是刘炯,刘哥,他的父亲是绿城市委刘书记,刘哥现在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读书,轻易不在绿城,所以冯哥前几次来,都没有和他碰上面!刘哥,这位冯哥,是北京过来的,家里的长辈都在中央重要部门担任要职,冯哥本身是资本操作的高手,承蒙冯哥看得起,让我跟着他做事,我们前段时间去锦官城,冯哥在那里,翻手之间,就进账过亿,小弟我有幸亲历那件事的整个过程,对冯哥的能力,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听说,刘哥学的是经济学,那么应该和冯哥有些共同话题,你们可以多亲近!”
刘炯之前虽然不太看得上李战辉,但是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战辉有宏鑫地产李高旗那样的老爹,要是真的用心做一些事情,能够取得的成就,是可以预期的。李战辉如此推崇冯一帆,使他对冯一帆的身份,倒也没太怀疑,这里毕竟不是小说里,能够有人只凭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忽悠住一大帮子人,冯一帆如果没有一些真本事,能够忽悠住年少不更事的李战辉,也忽悠不住在商场打拼多年,练就一身本事的李高旗!当下笑着对冯一帆说道:“冯先生,小辉虽然年轻,但是也是轻易不许人的性子,冯先生能够得到小辉的如此推崇,能力自然是不容置疑的,以后如果有需要,还请冯先生不吝赐教啊!”
冯一帆摆手说道:“刘兄弟客气了,你既然是小辉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大家就要多亲近,多交交心,以后有事的时候,也能够放心地施以援手!”
刘炯笑道:“冯先生说的是!”
冯一帆说道:“刘兄弟,小辉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对我是了解的,我这人,最好交朋友,一旦交心,就生死不弃!如果刘兄弟你看得起我,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不要再先生来先生去的叫我,我痴长你几岁,如果不介意,刘兄弟就跟小辉一样,叫我冯哥吧!”
刘炯对冯一帆表现出的豪爽大气,心中也微微倾折,笑着回道:“冯先生这么说了,我要是再说别的,就有些不识抬举了,那就我就冒昧了,冯哥!”
冯一帆听了,和刘炯对视一眼,一齐大笑起来。李战辉也在一旁凑趣,跟着笑起来。
半晌,冯一帆止住笑,上前亲热地拍着刘炯的肩膀,说道:“今天来参加楼上的晚宴,虽然还没有上去,但是能够因此认识刘兄弟,就已经不虚此行了!现在时间还早,刘兄弟回去有事没有,如果没有的话,请赏个脸,让哥哥我请你喝杯东西!”
刘炯受气不过,一怒之下离开晚宴会场,这个时候回家,也没有什么趣味,正盘算着去哪儿找些乐子呢,听到冯一帆的邀请,想了一下,爽快地应下了,说道:“今天能够认识冯哥,我也很高兴,冯哥远来是客,这次应该由我来请你!”
冯一帆听到刘炯同意,笑着揽住刘炯的肩膀,说道:“咱们兄弟,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客气来客气去的,没得显得生分!”
当下,冯一帆和李战辉也不去参加什么晚宴了,和刘炯一起,去找说话的地方。本来依照刘炯的意思,是要到外边去,找个地方坐下,但是冯一帆看到中油花园酒店大堂的另外一边的茶座,此时寂静无人,不失为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就拉着刘炯过去,刘炯打眼看去,见那里身为僻静,坐在那里,也不虞被晚宴散场后,走出来的同伴们发现,就随着冯一帆,走过去了。
三人在茶座坐下,点了三杯咖啡,一些小点心,开始漫无边际的闲聊,主要是冯一帆和刘炯再说,李战辉在一边只是充当听众,偶尔插一下嘴。冯一帆曾经也留过洋,现在从事的又是金融业,和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攻读经济学的刘炯颇有话题可聊,是以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却相谈甚欢,说到投机处,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李战辉对他们两个人的话题,能够插话的地方不多,渐渐地,坐在一边,感觉有些无聊,就调转心思,去打量中油花园酒店大堂的陈设。无意间,看到大堂里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不禁轻咦出声。
冯一帆和刘炯这时正好一个话题说罢,端起咖啡轻呷,润着喉咙,听到李战辉的叫声,冯一帆问道:“小辉,怎么了?”
李战辉说道:“没什么,看到一个人。”
冯一帆说道:“是什么人?”
李战辉说道:“这人冯哥也认识,就是上次跟我们捣乱,害我们损失惨重的那个家伙!”
冯一帆闻听,皱眉说道:“是他?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猛然醒悟,恍然说道:“应该也是来参加楼上的晚宴的!”
刘炯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扭过头,顺着李战辉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令自己记恨在心的身影,又看到大堂里除他之外,没有别人在,回过头来,凝眉对冯一帆和李战辉说道:“冯哥,小辉,怎么,你们也认识这个小子?”
冯一帆说道:“认识谈不上,打过两次交道,有些恩怨!”
刘炯一听,来了精神,说道:“怎么?他也得罪过冯哥你?他一个小小的保镖,怎么会跟冯哥扯上关系的?”
冯一帆惊奇道:“什么保镖?他可不是什么保镖,来头大着呢,不然我们也不会受了他的气,还只能干忍着!”
刘炯诧异道:“哦?有这样的事情,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够让冯哥和小辉吃瘪?”
冯一帆不想多说这个事情,摆手让李战辉回答刘炯的问题。李战辉对左丘才的怨念不比冯一帆、刘炯少多少,看到刘炯对左丘才竟如此关注,联想到先前遇到刘炯时情形,心中暗道:难道刘炯提前从晚宴退场,也是因为左丘才?看刘炯的样子,此事没有十分,也有八层,李战辉心思沉定,一边暗骂左丘才果然是个丧门星,谁遇见他谁就要倒霉,一边暗自欢喜,能够因此拉到刘炯这样一个背景深厚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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