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易蝉心惊之下也没有法子,潜意识下闭上眼睛,但是那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管易蝉慢慢睁开眼睛,发现那个水兽好似愣住了一样,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臂。管易蝉顺着它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个在几年前与五德一起所得的‘凤形玉佩’。当管易蝉给藏天机的时候,藏天机却告诉他;在谁身上也没有你身上安全,谁也不会知道一个少年人身上会有这种传说中的圣物。于是管易蝉为了防止被偷,便向藏天机要来了几缕火岩蛛丝绑在了手臂上,据藏天机说,这个火岩蛛吐出的丝比之天蚕丝坚韧百倍,不过数量却是少的可怜,如果不是机缘,藏天机也寻不到。水兽歪着头看了一会,便觉得没有什么好看的,嘴里就开始渐渐用力。管易蝉见此忍着痛快速的把离苦杯解了下来,拿到水兽眼前一晃。
水兽好像解脱了一般,松开嘴,摇摇牛头一般的头,晃晃悠悠的不见了。看的管易蝉两眼发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手臂上还有些疼,还有离苦杯在自己手里,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管易蝉缓缓上浮,找到一处水草茂盛的地方上岸,上岸后看见吴言川与单一刀光明正大的做在一处石头上看着水面。见管易蝉出来,忙问情况如何。
管易蝉道:“回去再说。”路上吴言川告诉管易蝉;顺天教的人见屡次无功便回去了,好像是想办法去了。
回到客栈后,管易蝉说道:“我们要快走,不然离苦杯很有可能被顺天教得去。”说完拿出离苦杯。
三人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离苦杯,古朴的样式,四个持手,盖子就是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爪子做成的。除了这些谁也没看出这个杯子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单一刀拿起杯子要把盖子打开,不料无论你怎么用力那盖子都是纹丝不动。之后吴言川试了一下也不行,管易蝉好奇下也试了一下,都是无功。这时候三人才发现这个杯子的奇特之处;盖子打不开!
单一刀说道:“看来小蝉是我们的福星啊,这个离苦杯顺天教不知道找了多少时间才找到了踪迹,不想被小蝉弄了回来,哈哈。”
管易蝉道:“先回中原再说,谁知道那个使者有没有发现。”说完见吴言川点头,三人便没有说话,接着夜幕的掩护悄悄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三人疾驰了几十里路,顺天教的人没有出现。管易蝉停下来微微喘气的说道:“如此离他们的距离更远了,应该没这么容易追上来吧。”
两人点头,虽然不是剧烈的与人动手,这般如同奔马的赶路也让几人有些受不了,单一刀笑道:“看来我们还不如马跑的快。”
吴言川笑道:“我们的专长也不是奔跑,当然比不上马了,顺天教不会骑马来追吧?”
管易蝉说道:“看来这次失策了,走找些地形复杂的路走,虽然马儿跑的快,但是在山上应该比不过我们的。”
三人又是一阵疾驰,经过一夜的奔走,天渐渐的亮了,管易蝉笑道:“看来安全了,顺天教的人现在可能还在找离苦杯,哈哈,对了,你们为什么与顺天教做对?”
单一刀面色一暗说道:“我师傅很可能死在顺天教的手里,再说了顺天教作恶多端,不与他们做对与谁做对,难道跟你们做对?”说完把腰上的葫芦拿出来灌了一口酒。
吴言川说道:“我不是单与顺天教做对,只要仗势欺人之辈我就与他们做对,我会让他们知道就算你武功再好,只要为恶便肯定有人惩戒,那个人就是我。”
管易蝉见吴言川的话纯粹是内心的流露,一丝做作的样子都没有,而且在成都的几天里听闻最频繁的也是这个‘蜀剑’的侠名,心中暗生敬佩,吴言川看看管易蝉问道:“你呢,你为什么放着安逸的生活不过,上次你为什么又跑到了天山,你放手不管也没人觉的你是临阵退缩的。”
单一刀闻言点头,管易蝉笑道:“没什么,只是听见‘顺天教’三个字不怎么舒服。”说完大笑,好似能找到这样的理由比击败入微高手更能让他高兴一般。说的也是,藏天机在他下山的时候只交代了几件事情;行侠仗义,修炼好轮回力,两年后武约一定要去,不准欺压常人….,反正没有顺天教一点事情。
“看来顺天教沉浸的时间太长了,几个小子都敢对我们评头论足了。“离苦使者的声音阴恻恻的响了起来。
管易蝉头皮一麻叫道:“分开跑”说完向身后的密林激射而去,吴言川与单一刀也不是笨人,也是分头逃开。
“哼,好个小子,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把离苦杯拿走,如果不是我早发现事情不对,现在还在天池里找呢。”离苦使者一挥手,几道身影追了过去,看速度要比管易蝉他们三人快上一分。
离苦使者铁青着脸跃到树顶,四处观察。管易蝉边逃边想:“如果他们早就发现的话,不应该在路上就追上我们吗?为什么是在这里?他们有先见之明?不可能,我们都不知道下一步向那里跑去,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想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一个让他自己觉的荒诞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管易蝉停下疾奔的身子,向左侧移去,不一会便听见衣袂声音响起,管易蝉心中叫苦,忙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心神进入枯井不波,呼吸渐渐变的若有若无。风声停下,一人说道:“他的气息明明在这附近出现过,怎么现在一点迹象都没有了?”
如果是吴言川碰到这两个人肯定会吃惊不小,原因无他,三年前吴言川参加比武大会的时候,这两个人曾经去过,不过被卢成坤认了出来,一个叫宋康,另一个叫张远汀,两人本是独行盗,只要是他们打劫过的地方必定一个活口都没有。后来被正道追击的时候,两人恰巧碰面,打听之下才知道对方的作风居然如自己如此相同,兴起之下结为兄弟,两人躲过正道截击后,没有丝毫收敛,而且独行盗变成了两个人,更是肆无忌惮,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加上两人武功又高,三年前就到了入微境界,一次在成都作案的时候听说卢成坤要来,两人心惊之下决定先丈量下卢成坤的斤两,大摇大摆的走进场地,不料被卢成坤一掌击成重伤,两人那时候才知道,入微境界在卢成坤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过两人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居然逃了出来,又被顺天教收入门下。
张远汀说道:“你不是说过你的鼻子比狗鼻子都好用吗?现在不行了?”
宋康说道:“那小子的功力最多先天大成,你说能逃出我们的手心?哈哈,我们的运气一向不错。”
树上的管易蝉听后知道,如果他们二人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地自己定是逃不出去,两人给管易蝉的感觉直接就是无法撼动,虽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两人也就是入微中期的样子,但是;自己一个先天初期的小子,能在他们眼前做出什么风浪?
片刻后两人激射而去,管易蝉丝毫没有放下警惕,保持着枯井不波的样子,果然一会功夫两人又回来了,见这里没有丝毫异样,宋康说道:“放火,我就不信,他能跑到那里。”说完又道:“你在这里盯着,我去找些干草。”
管易蝉听后心中不由大骂,等宋康走远后,管易蝉施展‘鸟儿飞‘的轻身功法,在树上一弹,悄无声息的飘走几丈,正在此刻身后阴恻恻的一声,吓的管易蝉肝胆俱裂,正是离苦使者。离苦使者一掌拍向管易蝉的背心,管易蝉一口鲜血喷出,身子飘飞之际把离苦杯还有凤形珮收在一起,全力施展轻功,一溜烟似地飘向山顶。
“找死”离苦使者说道:“宋康,张远汀速与我截击。”话音一落身子如同流星一般追向管易蝉。到了山顶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是个悬崖。只见管易蝉站在上边回头看向离苦使者,说道:“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吧,先前我已经跟我朋友说过,这里很可能是你们在这里的据点,所以…..”
离苦使者面色一变寒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管易蝉笑道:“你以为只有人向你们通风报信,我们就会像傻子一般上当?”话是如此说,但是此刻管易蝉却知道,自己除了跳崖一途,好像根本没有别的出路,自己先前猜的果然没错;如果这里不是顺天教的据点,他们怎么可能在这里截住自己。现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更证明自己那种荒诞的想法是个事实。但猜到又如何?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不一会宋康跟张远汀也跟来了。
离苦使者一副吃定管易蝉的样子淡淡的看着他,说道:“放下离苦杯饶你不死。”
管易蝉笑道:“你怎么知道离苦杯在我身上?”
离苦使者面色一青,心道:“你拿我当傻子,第二天我去天池的时候,那个水怪早就不知道去那里了,而且打听之下三个小鬼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如果不是离苦杯在你们身上,你们会这么容易就撤退?”
管易蝉笑道:“等我的两个朋友逃远后我们再做商量如何?”
离苦使者寒声道:“这容不的你。。。”话为说完猛然叫道:“小兄弟,有话好说。”原来他说话的时候管易蝉迅速的把离苦杯要扔到悬崖下。
管易蝉笑道:“这才好嘛。”
离苦使者心中气血一阵翻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等抓住这小子,我让他生不如死。”
不一会又两个人回到此处,离苦使者淡淡的问道:“那两个小子呢?”
一人回答:“追着追着不见了。”
离苦使者心中本来就忍不住的怒火,直接发泄出来了,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骂道:“废物,入微中期,连一个先天大成的小子都追不上。”
管易蝉哈哈大笑说道:“现在你们没有筹码了。”说完就要跳下去。
离苦使者大叫:“且慢。”心中急转之下说道:“我可以让你带着离苦杯离去,我保证我们不会追击,我们来个交易,只要你不把离苦杯扔在山崖下,我放你离开,一天后我们再追你如何?”
管易蝉见离苦使者眼光闪烁,心道:“这个离苦杯看来对他们很重要”管易蝉笑笑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如果你没有把握再次抓到我,你会放我走吗?我看与其落在你的手里,还不如跳崖,跳崖还不一定死,落在你手里就生不如死了。”说完身子还未作势,离苦使者就叫道:“真的没把握,小兄弟,你这般年纪就有这身功力,假以时日更是会如日中天,何必如此。”
这番话听的离苦使者身边的顺天教众都面面相觑,“这个使者从来心狠手辣,此刻居然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开导一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对头?”
ps,求收藏、花花....
(https://www.tbxsvv.cc/html/10/10226/3941749.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