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修星山一掌拍在桌子上,只听得一声响声过后,紫木做成的桌子便四分五裂,散在了地下,脸色铁青,脸口剧烈起伏。道:“这事是谁做的,让我抓到,将他碎尸万段。”
木三睁开微闭的眼睛,看了着暴怒的修星山一眼,才淡淡道:“长老也不必发怒,这事除了蒙挺他们,还有谁能干得出来。”由于木三身份地位超然,在修星山发怒之时,也只有他敢出声说话,其他人都噤若寒蝉,唯恐将修星山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那里还敢出声说话。
修星山转头看了木三一眼,道:“只可恨上次他们溜得快一点,让三执事赴了一个空,不然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事了。”
不过,听修星山的语气,显示出来的意思还是在怪责木三当时夸下海口要在几天之内抓住蒙挺等人,却直至现在还是一无所得。
木三也不计较,淡淡道:“长老但请放心,只要他们不肯安静下来,还在兴风作浪,我就要把握找出他们。”
修星山恨恨道:“修南云也是该死,半夜三更拍马在街上狂奔什么,看他样子,肯定是又去那个不详的寡妇家。”
原来,今早还是黎明时分,身为九洲城守的修南云被人发现仰卧于大街之上,已是死去多时,身上唯一的伤痕只有从脖子后面对穿而过的一个箭孔,在几丈之外还发现了一枝深深插入石板之上的利箭,箭尾之上还带着一丝的血迹。
虽没亲眼看到,也可想象到当时此箭速度之快,力度之大,瞬间就穿过了修南云的脖子,还飞行数丈之后,才狠狠的插入于石板之中。
修南云视若生命的灰色也同样是被人一箭穿喉而死,摔倒在修南云身前约两丈处。
一人一骑,都是被一箭射穿,虽然说可能是趁修南云不备才有如此效果,但此人箭法之高明,确已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在几乎无光的晚上,竟也是一箭中矢,丝毫不差!
木三谈谈道:“修城守与寡妇之事,纯属私人秘密,这些人竟连这些都可探听得这么清楚,长老认为这是什么原因。”
修星山精神一振,眼睛一亮道:“执事意思是说我们当中有内奸?”
木三淡淡道:“这事得找到证据才好说,以免弄得人心惶惶。”
修星山眼睛一转,道:“此事就交由三执事处理如何?此中各人都可由执事吩咐调用。”这可是一个绝好的主意,让木三也不能置身事外。
虽是如此,修星山心中也觉得彷徨,自从知道与骨刺族勾结的消息泄露出来之后,自己的声望已是江河日下,再也不如刚开始起事之时的声誉之隆了,不知其他地方如何,在整个九洲城之中,真心向着自己的不管是百姓,士兵,还是将领,都逐渐的少了,只是现在还未显露出来而已。
想起与骨刺族的仇恨,及骨刺族的残酷,有幸亲眼见过的人,半夜睡觉都会惊醒。
经过贾鹤的治疗之后,蒙挺已惭惭可起身行走,但因担心引发伤势,还是不敢与人动手。
这时铜头与直成功也从蒙挺口中知道了当时修星山叛乱的大概经过。
原来修星山父子当时叛乱是突然发动的,蒙挺不知对付其他人的是谁,对付蒙挺的却是修星山专门请来的七门宗师敬奇文及一指禅胡志坚,这两人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武功竟是强横无比,虽然一人还不是蒙挺的对手,但两人合击,蒙挺只坚持了不到百招便落荒而逃,并且还受了一点内伤,这也是蒙挺当时不敌蒋家兄弟的原因,
还好蒙挺平常虽然不明着与修星山作对,却也猜测修星山可能有反叛之心,因此一直防备着他们,这次才能逃脱出来,只是家中人却没那么好运了,全部落在修星山手中,幸好,蒙鸿志却是在部队之中,因此并没有遭修星山父子毒手。
后来蒙挺担心族长武尚强与直长老、武尚香等人,冒险夜入修府查探,却不料刚到内院,便已惊动了内院的人,还被蒋氏兄弟追了出来,一番交手之后,引发了旧伤,又遇到木三,虽然合三人之力终将木三击退,但也因此受伤过重,陷入了晕迷之中。
直成功耐心听完,也终于明白了,其实蒙挺也没见过自己父亲及其他人,自己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
蒙挺看着直成功,又看看铜头,喟叹道:“我虽然是料到修星山会弄出一点乱子,但也想不到他竟要将鱼人族拖入战争的泥潭之中,并且动辄就是灭族的泥潭,看来我们还是不够警惕啊!”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
确实也是,如果不是武尚强要玩什么两边平鵆,让修星山来牵制蒙直两人,说不定也不会让修星山一姓独大,而蒙挺为了鱼人族内部安宁,一直忍气吞声,处处忍让,让修星山得寸进尺。
现在终于知道了,有些事情忍让是会酿成沷天大祸的啊!
苟志通看着满脸皱纹的蒙挺,眼中那深深的悔恨,心中不忍,劝道:“蒙长老也不必自责,权力这东西本来就会令人疯狂的,修星山想谋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隐藏的极好,蒙长老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是扳不倒他的,因此也不必自责。”
蒙挺却并没开怀,还是眉头紧皱道:“话虽如此说,但总是我们放任所至,以至于连累到一些无辜之人,我惭愧啊!如不救出他们,却如何安心。”
苟志通急忙道:“蒙长老可能想错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将骨刺族赶出月岛去,而不是与修星山的斗争。”
蒙挺叹道:“这我也知道,可是真让我不管他们,任他们在修星山手中自生自灭,又如何做得到!”
苟志通道:“不过我觉得如果蒙长老如果离开九洲城,说不定对修星山的牵制还要大,起码在他还未完全掌握军权之前,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杀害族长等人,不然,等待他的将是愤怒的各姓军团,这是他无法抵抗的。”
蒙挺点点头道:“这我也知道,但武姓军团有武尚勇兄弟掌握,蒙挺军团却是犬子暂时主事,直姓军团只要直世兄能逃出九洲城,修星山就是想夺权,可能也是来不及了,因此,我觉得自己还是留在蒙挺更好,苟兄弟就不必劝了,我自有分寸。”
想不到老人固执起来,竟也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性子。
苟志通看着蒙挺的坚决,知道再也劝不动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转对直成功与铜头四人道:“各位既然已经杀掉了修南云杀掉,那应该也出了一口气,现在应该是与骨刺族开战的时候了。”
直成功惭愧道:“前辈责备的是,我们马上就会奔赴前线,与骨刺族拼个生死,但还在修星山手中的一些人等,还请前辈帮忙搭救。”
苟志通点头道:“此事我自会尽力,各位不用担心,如果我现在不是查滇请回来的客卿,也真想与各位奔赴前线,与骨刺族见过真章。”
直成功感激道:“如要能将修星山手中的人救出,我们就感激不尽了,前线我们自当尽力,岂敢烦劳前辈。”
当天下午,经过化装之后,铜头四人分成两批潜出了城外,并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当时留在城外的军队----一千直姓军及十几个宋春的士兵。
在军队之中,还有两位远方的来的客人在等着他们,却是直姓军队中的二队长------丁俊,及武姓军队中的小队长------丁兆。
两人同属于鱼人族的丁姓,却分别投靠了不同的大姓氏。
此两人本来是直承功与武尚勇派回九洲城请求救兵的,在他们心中,以为九洲城还是武尚强主事,遇到外族入侵,当然是第一时间报警以及求援。
只是当他们到了九洲城外之时,被自跟着铜头直成功几人到达九洲城之后,便在城外偷偷驻扎,一直注视着九洲城情况的直姓军团士兵发现,才带入军中。
看到直成功,两位丁姓将军泪水几乎要哭出声来,如此巨大的变化,完全出乎两人意料之外,让两人竟然束手无策。
从比武到现在,只不过短短的两月时间,不但九洲城已易手别人,族内同室操戈,弄得四分五裂,而且外族也乘机入侵,整个月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战争的乌云笼罩着整个鱼人族,大战一触即发,鱼人族随时有灭族的危险。
直成功与铜头也一样大出意料之外,他们也想不到这次骨刺族竟来得这么快,本来还以为可以在骨刺族入侵之前赶到前线,将骨刺族抵于陆地之外,却不料他们竟然已攻占了城池,正在荼毒着鱼人族的人民。
一时,几人只觉得心急如焚,那里还敢停留,急忙命令全体士兵拔营起行,纵马奔驰恨不得马上就可赶到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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