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岛有什么奇异之处,竟引得大陆两大世家强者都光临此地,这不但铜头不明白,就是直成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赶紧深深的拜了下去。
贾鹤呵呵笑道:“不敢,不敢,各位不必多礼,都请坐吧。”
众人坐下,贾鹤看着铜头,慈祥一笑道:“你就是铜头小兄弟吧?”
铜头点点头,又站了起来,恭敬道:“铜头见过你老!”对于慈祥的老人,铜头总有一股发自于内心的尊敬,而对于一些故做高深或脸色色凌厉的人,铜头却总是想与他们开上几句玩笑。
贾鹤招呼道:“坐下,坐下,别客气!老朽虚长几岁,就直叫铜头了,希望你不会见怪。”
铜头急忙道:“那里,三长老直叫小子名字就是。”
贾鹤脸上笑容更是慈祥,道:“龙飞小兄弟是否与你们在一起?”
铜头点点头,恭声道:“本来在一起,但自从边垂集分开之后,小子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了!想不到你老也知道他?”
贾鹤笑道:“据说我家小姐与龙飞与铜头可都是起两位都非常人,我刚开始还以为小姐夸大,现在看来,小姐所方不虚,铜头确是英雄了得,虽然明知不是志通敌手,却也敢跟进来。”
铜头摸摸鼻子,这个习惯好象改不掉了,每次觉得不好意思或紧张,铜头都管不住自己的手,笑笑道:“三长老见笑了,其实我只是知道苟先生不会害我,才敢跟着进来。”
贾鹤呵呵笑道:“小兄弟真人真性,这几位都是鱼人族的朋友吧?”
铜头道:“这位是直长老的公子直成功将军,另两位却是宋春的朋友,也与我一样为了龙飞才流落至此的。”
对着木家内堂三执事,直成功只觉得心胆俱寒,毫无来由的惧拍,而对着与之齐名的贾家内堂三长老之时,却只有一股和平亲近之意,两人武功地位相近,气质竟相差如此之远。
不知是因为所习练武功的原因,还是本身性格如此,几人都好奇的得要命。
直成功站起身来,恭敬道:“晚辈直成功,见过三长老。”
虽是不知道木家与贾家为何都派了一个内堂的高手来到这个小小的月岛,但人的名,树的影,大陆四大世家,那可是比月岛还在强大的存在,惹上了他们,稍有不慎,便会有灭族的危险,因此直成功也是小心翼翼地恭声问好。
张横与李直也急忙站了起来,纷纷向贾鹤恭声问好,不过他两人却是好奇居多,木三他们见过,但没见过木三出手,只是靠近木三的身边,便已感觉到了一种窒息的压迫感,这个贾鹤与木三齐名,武功及地位都在伯仲之间,两人几乎正眼都不敢与贾鹤对视,只是趁着拜见之际,斜眼偷看了一下。
“诸位不必如此拘束!”贾鹤脸上笑容丝毫未改:“老朽也只是一介凡人而已,只因虚长几岁,因此显得老成而已,与诸位并无什么不同,各位随意一些吧。”
看到众人还是拘束不说话,贾鹤无奈只好站起来,淡淡道:“志通,你代为招呼他们吧,我要静坐一会。”
话虽如此说,但贾鹤也知道这几个人除了那个铜头稍为好一点之外,其余几个人在有自己在的场合,是绝对不敢放肆的,因此他还是选择了避开,而由苟志通来招呼他们。
贾鹤刚离开,铜头便将疑问的眼光转向了苟志通,显是任他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贾家的人竟在何时也到了这个月岛之上。
苟志通笑笑,却并不回答,反而出人意料地称赞道:“几位聪明绝顶,我一连几天都在想如何让修星山自乱阵脚,可苦于无法接近修姓军团高层,因此一直苦无良策,想不到几位两天前听到我与查首领一番话之后,只一个晚上便将形势完全逆转了过来。”
铜头挠头道:“这可没我的份,主意是这位李直兄弟想出来的。”指着拘束地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的李直。
苟志通大出意料之外,以为这主意最少也是他们几个人合计出来的,想不到却是李直一人的计谋。
这苟志通一向自视甚高,以为自己虽然武功并不拔尖,但说起出谋划策,天下鲜有敌手,却不料之前修星山网罗的客卿宫一郎也是一个诡计百出之辈,并不输于自己,现到再遇到一个李直,虽然不如自己的灵活变通,诡变百出,却也有几分机敏,可见古人所说三人同行,必有我师自有一番道理。不禁收起了轻视之心,真诚地向李真道:“李兄弟高明,我自愧不如。”
军营之中都是直来直往的汉子,遇事是怒笑不忌,李直何曾受过别人如此客气对待,急忙站起来,双手连连作揖道:“前辈客气,这是我们几人合计出来的,并不是我一人的主意。”
苟志通只知道从李直的行坐作动看出他必定是军营之中出来的,此等人一贯爽朗怪了,又受不得的就是客气话,因此也不再揪着此事不放,反而笑道:“如我所料不错,鱼人族蒙长老应该是与你们在一起吧?”
几人一怔,想不到这么隐蔽的事情,苟志通也知道,难道木三将自己失败的消息告诉了他。
苟志通看到铜头四人的表情,笑笑道:“各位想错了,并没有人告诉我,只是我看到木三受伤,因此才想这一点,木三掩蔽得虽好,却也瞒不过贾家的通天眼神功,在这个岛上,除了三长老之外,也只有蒙长老与几位联手,才有可能连木三都受伤。”
四人大凛,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的神功。
铜头山区出身,见识自然短缺,直功成是月岛之人,对于大陆之事知道得更是少得可怜,而张李两人久处军旅,更是无从得闻什么通天眼了。
其实这是贾家一门如鸡肋般的武功,练之对自己的武功进境并无帮助,只不过可是看出此人身体的虚强,是否受伤,或情绪是否激动等,
也只有象苟志通这种时常与人勾心斗角中的人才会下力气去学。
虽然相处不多,想贾家自己总是见过的,印象之上,就好象贾家是朋友,而木家是敌人一样,因此怎么可能信不过呢!
既然已被识破,铜头也很爽快,点点头道:“蒙长老确实是与我们在一起,不过他被木三打伤了,直至现在还是晕迷不醒,我们都试了很多办法,结果毫无结果。”
苟志通诚恳道:“各位如信得过我,不妨将蒙长移到这边来,让三长老看看如何?”
一句话提醒了直成功等人,木三击伤的人,自己虽然没法医治,但贾鹤武功与木三只在伯仲之间,说不定就有办法将蒙挺救醒过来。
铜头与直成功两人自是非常赞成,并且当天晚上便将蒙挺移了过来。
却并不问苟志通为什么要将蒙挺移过来,而不是贾鹤过去为蒙挺医治,只是以为贾鹤身为贾家内堂三长老的身份,自是高人一筹,不好请动他,自是将蒙挺搬过来。
苟志通恭敬地站于贾鹤面前,恭声道:“禀三长老,已将蒙挺移了过来。”
贾鹤“嗯”了一声道:“很好,多亏你机敏,不然我们又输一次。”
苟志通淡淡道:“只是可惜了那一家三口。”
“唉!”贾鹤叹了一口气,道:“成大事,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只希望修星山不要为难他们。”
可是自己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如果修星山在那个地方找不到铜头等人之后,爆怒之下,那里还有可能留下活口。
符良性与儿子符成坐在桌子的两边,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在等着妻子从厨房中出来。
送走了大少爷与那几个人,特别是那个一直躺在床上的大长老,符良性一家都觉得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有几个这样的所谓钦犯整天待在家中,虽然自己是因为报恩才将他藏在家中的,但总是觉得提心吊胆,无一刻安宁,甚至半夜听到什么响动之时也会惊醒过来,以为官兵来了。
这次好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个大觉了,想想那心惊胆战的那几天,符良性极盼望今天夜晚快点来临,看向厨房方向的目光也带了一点暧昧。
“砰!”一声巨响传来,木门突然整个倒在了地上,直拍得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在符良性父子惊愕的眼光注视下,一队士兵迅速地冲了进来,分列两旁,将小小的庭院都挤满了。
一个年青人才从士兵中间施施然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把扇子,虽是这深秋季节,天气已变得非常凉爽,可他还是一下一下的扇着,仿佛天气还是很热一样。
“当!”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响起,转头一看,却是符妻刚从厨房中走出来,拿在手中的一盘菜在惊惧中掉到了地上,盘子碎成了几片,人也惊得呆住了。
年青人走到餐桌旁边,也不管符良性是否同意,一屁股便坐在了符良性对面,看着桌的一菜一汤,微微一笑道:“好生活啊!”
符良性这时才从惊愕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年青人,结结巴巴道:“长……长官,有……什么……事吗?”
年青人伸手端起面前的一盘菜,放到鼻子低下闻了闻,眉头一皱,突然盘子倒扣在桌子上,淡淡道:“你收留的那几个人呢?”
符良性一呆,自己最怕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长……官,什……么人?”符良性结结巴巴地问道,不过脸上的神情却已出卖了他。
“其中一个应该是直成功。”年青“善意”地提醒符良性道:“其他的如果你还是想不起来,我可以帮你想想。”左手倏地伸出,已抓住了坐在左边的符成的手腕,只听得一阵啪啪的声音,再看符成那只被年青人捏在手中的手腕,竟已全部被捏碎了,手掌部分向下诡异的垂了下来。
符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已晕了过去。
竟是余话都不多说,就直接下毒手,手段之毒辣,行事之凌厉,莫不大出符良性的意料之外。
“啊!”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符良性从桌子对面,符妻从厨房门口,两人同时向着自己的孩子扑了过来。
骨肉同心,两人这时那里还想到来人的可怕。
年青人手一挥,符良性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而符妻却被一个士兵拦住了,狠狠一下击在后脑,便软了下去。
“你现在应该想起来那几个人是谁了吧!”年青人眼光阴冷,仿佛正在捕食的毒蛇,令符良性只觉得从心中一直冷到了身体外面。
“想起了!”身在强势面前,不得不低头,自己一把年纪,生死已看得淡如清水,多活几年当然是好的,但就此死去,却也是一种解脱。
但儿子不同,他今年才十九岁,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他去发现,生命才刚刚开始。
对不起,直公子,来世再还你的恩情吧。
符良性心中暗暗道。
年青人满意地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却不能给人和善如阳光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是猛兽扑食之前的一个表情,
符良性只觉得眼睛一花,自己眼前又多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虽然不是在看着自己,但他总觉得比看到年青人之时还要寒冷惊惧。
这是一种仿佛从心中开始,直到外表的寒冷,符良性禁不住牙齿开始打战。
“三执事!”年青恭敬地对老头子道:“已找到了,确实在这里。”
“嗯”木三从鼻孔中应了一声,看着符良性道:“带我们去吧!”脸上也是毫无表情,秒象一个从纸上剪下来的人头一样,神色不动。
“他……他们已经走了!”符良性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心中暗暗祈祷上天保佑自己渡过今天这个难关,那以后必定时时烧香,日日敬神。
木三如纸板的脸色终于一变,眼光锐如利剑,直刺到符良性的脸上,冷冷道:“走了。”
符良性惊恐地站了起来,深深地弯下腰去,战战兢兢道:“是……是的,昨天夜里走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地窖,木三脸色开始变得铁青铁青,一股真气在地窖中来回激荡,几个跟他一起进来的人都被逼得退了出去。
蓦地,木三如鬼魅一般从地窖中闪了出来,站在了符良性面前,淡淡道:“是谁接走他们的?”
“没……没人接他……们,是他……们自己走……走的。”符良性血液几乎凝结成了一团,嘴巴与舌头也几乎被冻住了,说话变成了非常艰难的一件事。
人影一晃,木三如风一样飘走了,连话也不说一句。
轮到年青人了,他阴沉着脸走到符良性面前,冷冷道:“我叫修南云,你可记好了,别下了阴曹地府也不知道。”
转身向外走去,手一挥,“杀了!”两个字如勾魂的使者手中的招魂皤,将符良性的魂魄都勾走了,让他双腿软,整个人溜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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