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孟日白也是个信人!”李宗仁着刚从容克老姑妈上运过来的法式武器和弹药,略点了点头对旁边的黄旭初叹道。孟享知道桂系最是缺乏弹药,这一次绝大多数都是弹药补给。
“这个人来历太过诡异!有人传言是苏俄扶持的代理人。”黄旭初撇了一眼那架容克飞机道。
“他后边不是苏俄!苏俄人也在摸他的底。蒋中正来徐州,来也是想对他考究一番,但被我截了。中正这人太多疑,又太爱面子。到那一万支枪就开始琢磨我和孟日白的关系。见我和他一起来往,没有摸清底细之前,有那么多人在场,他不会开口的。韩复榘事情刚了,那个孟日白就早早溜了。这人也是见机的快啊。老蒋此来不善,却打空了!”他微微笑道。孟享的实力让他吃惊,不清楚他底细前,若是让老蒋拉拢了,只怕桂系以后更难过了。
“这山东,我们得不了,老蒋也得不了!”他不由回想起了白崇禧临走前对他的那句话,心中也是有些不甘。老蒋伸手太快了,韩复榘一死,曹福林先被他动了,暗地里有偏向老蒋的意思。没了江浙一带的税赋,老蒋对山东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有先锋军在,只怕老蒋也是不下手啊。
“可惜了山东这个税赋大区了!”他想了想日人和老蒋,微摇头心道。
黄旭初在他身边着来来往往搬运弹药的士兵,默默不言,心中却想到他那个与先锋军做交易的侄子过的话;“先锋军极讲信誉,交易的人员极为清廉,不收人情。”
“不收人情!”他想到这些弹药的低廉价格,不由心中慢慢翻念道。
一个上校参谋匆匆的赶到了李宗仁身边,递过了一份急电。
“鬼子到淮河了?”孟享拿着鼠二递过来的急电诧异道。
第13师团从一路紧跟着且战且退的51军,一路突进,此时已经到了蚌埠和临淮关。因为南京屠杀的提前结束,南京城内的驻军已经开始分散外出。第13师团比原来的历史更加的有威胁,来2月3号才占领的蚌埠和临淮关,结果今天才p;孟享心中默算,李宗仁现在的装备要比原来要,自己的先锋军又替他挡了北边的大部分攻击,这一次徐州只怕要拖得时间更长,最起码战绩要比历史多了。
“莱芜那边怎么样了?”他摸着下巴上的短胡茬想了半天,最后又转而问旁边伺立不动的鼠二道。
“一团二营已经提前赶到了莱芜和泰安交界的石家河附近,在那里已经展开了阻击。一营也已经到了莱芜县城下了!三营已经赶到了铁铜沟,正在往分基地所在地区进发。基地车已经过了安仙。”鼠二立即脱口而道。
孟享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感慨,地图上着那么短的一段路,却让基地又走了一夜。
“这些鬼子真不禁打,一打就往后缩缩!”张飞虎半咬着片枯草叶得意的道。
他身后不远处的二营营长陈西联也是气恼不已,来想着用这些鬼子来演练一下山地战战术的,可这些鬼子却一下子不进攻了。
这些第十师团的一个大队鬼子在遭遇伏击后,一听到MG-34的怒吼声,就立即稳固阵线,不再主动进攻了。济南城与先锋军的交手,已经让他们都熟悉了那周围山头上飘扬的五五颗星的红色旗帜。
得到急报的矶谷廉介更是直接命令原地固守,不可轻举妄动。
而二营得到的命令也是稳固战线,不可轻易出击。部队还在磨合期,贸然出击损失可能就大一些。现在一团的任务只是确保基地车的顺利抵达,消灭鬼子的机会以后还有很多。
“你们快点过来吧!”王三万已经有一个鬼子入账,正兴奋的坐立不安,到远处一个鬼子露了露头,他大喊了一声。可惜那个鬼子已经没法回答他了,刚一露头,就被等候的蛇十八一枪给打倒了。
“他们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在寿光建造盐场!”国崎登心中恼怒道,“他们太目中无人了。”
“寿光那边探查的怎么样?”他见到旁边垂手立的参谋宫泽喜二,停了摸向桌子上茶杯的手,沉气问道。
“简易的厂房已经盖了一些,规模很大,但却很简陋,那个样子只怕连强一些的风暴都扛不。据我们了解寿光的春季的风暴潮虽然不能与帝国土相比,但有些年份也很大,尤其是在羊口港附近。”宫泽喜二急忙回答道。国崎登的前任参谋副官被一颗阻击子弹打碎了脑浆,得到了升迁机会的宫泽第一次的调查很是详细。为此,他特地询问了很多人关于寿光天气的事情。得出的结论是,那里的简易厂房经不起三年一遇的大风暴的袭击。
“他们太冒险了!”宫泽还是没有学会当副官的职责,多插了一句嘴道。
“不!他们是缺钱了!”国崎登拿起了茶杯,却没有再摔出去,而是轻轻抿了一口道。
了旁边有些不解的宫泽,他心中难得放轻松。继续开口道:“他们控制的地区,只有寿光产盐,他们急于产,才使用快捷的简易厂房。而且他们也担心帝国海军的袭击,所以只搭建了这些便宜的简易厂房。损失了也不心疼。急于建盐场,只是为了盐利而去。经过了那么多的消耗,即使他们还有弹药存货,再有秘密通道,但没了钱,他们什么也买不到!哼哼!”
宫泽恭立不语,但心中却为自己思虑的不全而懊恼,错过了一次表现的机会。虽然国崎登因为失败而只当联队长,但他后边的背景却很深,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头一次办事,没有考虑全面,让他心中又有些不甘,偷眼了一下似乎很高兴的国崎登,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还需要靠海军的那些混蛋,让他们去毁了盐场。这样他们就更没钱了!仅仅靠着替西洋人操办军火交易的抽成,他们能拿多少?哼!”国崎登冷笑心道。
觉得自己抓到了先锋军的软脚,而心情舒展的国崎登转头问宫泽道:“那个一直求见的支那人还在不在,叫他进来吧!”
宫泽放心的出去了,他知道国崎登打算戏弄一下那个丑了。如此来,国崎登心情还不错,自己这一次办的事情给他留下的印象也不会太差。
苟翰简点头哈腰的跟在宫泽的身后,一直来到国崎登的房间里。宫泽一鞠躬后,关上门出去了,送上去的那个金佛此时就在宫泽的口袋里,却没见他拿出来的意思。苟翰简眼巴巴的偷眼着他远去,只能心中祈祷,这个半身家当凑起来的金佛能打开宫泽那道门也算值了。
国崎登坐在办公桌后,抱手直盯着他沉默不语。苟翰简冷汗直流,扑通就跪倒在地。
“什么事?吧!”国崎登起了这个曾经给蝗军带路的地主。
“太君,我有对付先锋军的办法!”苟翰简带着点哭腔哆嗦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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