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来的两个人也不矫情,跟阿鬼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过来。
“哈哈,兄弟也是来打猎的?收获不错啊。”岁数大的男人笑着坐到了火堆边,着两只大猪腿道。
“我是进山采药的,正碰到这头野猪,顺手就把它给宰了。”阿鬼笑了笑道:“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咱们一起吃吧。”
“哈哈,那就谢谢兄弟了,哦,我叫依波里特,在柯柯诺罗城里有个饭馆,”中年人笑着介绍道:“这是勒诺,我的伙计,他烤肉可拿手,这两条猪腿让他伺候吧,包你吃得满意。”
阿鬼点了点头,那个叫勒诺的年轻人马上拎着猎刀走到树林里去,一会儿功夫带来几个砍的丫杈在火堆边重新架起烤架,将两个猪腿架上后又将下面的火拨弄了一下,放上几根他砍回来的树枝,很快火堆上升起淡淡的烟雾,闻者有种果木的清香。
“这个勒诺兄弟倒是个烧烤的手啊。”阿鬼一人家动手就知道是个行家,这架势跟德利仕的牧人一样,即熟练又利索。
“哈哈,他是个山民,他父亲一直给我的饭馆提供野味,这勒诺长大点儿了就被他父亲送到我那里当学徒,已经干了有几年了。”依波里特一边笑眯眯的着勒诺忙活,一边聊起来:“这在城里呆了就想来这山里转转,呵呵,兄弟你别我这样,我可对打猎十分上瘾啊,当然了,咱不够资格去贵族的猎场,所以只带着勒诺来城外这些山里玩儿。”
依波里特不愧是个干饭店的,十分健谈,还不清楚阿鬼是谁他就先把自己介绍了个明白。
“兄弟怎么称呼?不是地人吧?”依波里特了半天,才想起来盘问阿鬼的根脚。
“我叫阿鬼,是个佣兵,是南方人。”阿鬼笑着道。
“哦,你刚才你是来这里采药的,兄弟还懂草药啊?”依波里特惊奇的问道,毕竟草药医术已经被祭祀们压制了几百年了,属于濒临失传的技术。
“呵呵,时跟家人学的,能治疗一点儿简单的问题。”阿鬼谦虚的笑了笑。此时勒诺已经熟练的从腰包里掏出一些佐料来将那几串猪心猪肝都烤制了,送到了两人面前。
“来,我这里还有酒,晚上天凉,喝点儿去去寒气。”阿鬼着将手里的酒坛子递了过去。
“嘿,酒,”依波里特居然也抱着酒坛直接喝了一口,将酒坛子递给了勒诺,然后自己抹着嘴称赞道:“够烈的,像是草原那边的酒。”
“是德利仕的烈酒!”勒诺喝了一口后肯定的道。然后咬了一口猪心嘟囔着:“这样的酒配上烤肉最吃!”
“哈哈,果然是个行家啊,嗯,这肉烤的真吃!”阿鬼吃着肉称赞道。
“哈哈,兄弟,我们可是干饭店的,对于这吃喝可是十分的讲究,”依波里特笑着道:“今天吃了吃了你的酒肉,改天你来城里的聚四方饭店,我请你吃一顿我们店的招牌菜。”
三个人吃着聊着,不一会儿功夫酒坛子就见底儿了,阿鬼几口喝干了后一回手又从木晶芯里换了一坛子出来,火光中依波里特和勒诺的眼睛都闪了一下。
“兄弟你这是怎么弄的?”依波里特一脸奇的问道。
阿鬼轻轻一笑将酒坛子又递了过去,随口道:“把戏而已……”
见到阿鬼不,依波里特也没有再问,两个人转而又聊上草药了,原来依波里特也懂不少草药,按他的,他们饭店经常要用草药来调制一些独特的味道,所以他对草药并不陌,不过除了做菜外,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阿鬼当年可是按着兽皮古卷尝过不少植物的味道,这下子两人一下子找到了共同话题,哪种植物酸,哪个果实甜,哪种植物辣得似火……两个人就植物的味道方面还真交换了不少心得。
等到这坛酒也喝干时,三个人已经消灭了一个猪后腿,依波里特和勒诺将火堆烧旺,两个人就在火堆边睡下了,阿鬼则带着木晶芯爬上了红杉树,找了个结实的枝杈睡在了树上。
第二天早上勒诺将另一只猪腿烤后大家当早餐吃掉了,然后三个人一起在山里转起来,上午依波里特和勒诺帮助阿鬼采药,下午则三个人一起打猎。有了两人的帮助,阿鬼第三天就收集了足够的草药,依波里特正也玩够了,大家一起结伴回到了城里。
依波里特对这几天的经历显然十分喜欢,分手时再三邀请阿鬼有机会一定去聚四方饭店,然后这个略显肥胖的中年人才带着他的伙计扛着这两天猎到的山鸡野兔离开了。
第二天在阿鬼还在配置草药的时候,一只信鸽带着阿鬼的资料又飞出城去。
柯柯诺罗城里一个普通的低级酒馆里,几个佣兵正愁眉苦脸的喝着闷酒。
“厄梅老大,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一个粗壮的佣兵瞪着眼睛道:“从柯柯诺罗到浩特的路咱们已经跑了五六年了,现在那帮子黑心的盗匪居然要提高路费,这样干咱们根就没有啥赚的了。”
“是啊,这一趟下来也就七八百个金币,被盗匪再强行要去三百个,剩下这点钱可不够咱们团里这三十几个兄弟分的。”另一个佣兵低声道。
“我知道啊……”厄梅团长一叹气,了身边的单刀道:“从这里到浩特的商路上谁不知道我快刀厄梅啊,可这次这些盗匪怎么了,居然丝毫情面都不讲!”
“我听天水流域最近有战争,团长你,是不是一些逃兵什么的跑浩特这条路上来了?”
“我听这事儿了,这倒也有可能,可惜咱们打不过他们,要不非砍了这帮野狗不可!”消瘦的厄梅团长一把抽出自己的单刀来,着上面一个个鲜明的豁口心疼的道:“老子这把刀跟了自己多少年出入死,想不到今天居然被群野狗般的盗匪给砍坏了,真***晦气!”
“了,你们喝着,”厄梅往桌上扔了几个银币道:“我先去铁锤把刀弄,等几天后再去浩特咱们能不能从公会里再找几个手。”
快刀厄梅是从柯柯诺罗起家的,自己带着三十几个佣兵组成了一个怒龙佣兵团,专门走浩特国这条商路,可最近因为天水流域的杰德特国发战争,不少其他地方的流匪都远离了战区,其中一批就跑到浩特国这条商路上来了。快刀厄梅这次押货还和这些新来的盗匪动了手,结果不但自己的快刀被砍成了一把破锯子还憋屈的付出三百个金币才将货物带回来,这怎么能不让他郁闷。
穿过了几条街道,厄梅走进了铁锤的店铺,他是这里的老客人了,老艾伯特一见到就主动来打招呼。
“哎哟,厄梅团长,不见了,最近是不是发财了,都不来我这店转转。”老艾伯特笑眯眯的道。
“嗨,艾伯特大叔你可别取笑我了,还发财呢,最近我一直破财呢,”厄梅将单刀递给了老艾伯特,道:“大叔你帮我,这刀还能修不能修?”
厄梅这把单刀当年就是铁锤给打制的,当时还是老艾伯特亲自动的手,可现在一这刀的样子,老艾伯特几乎没有认出来这是自己的手艺,这把刀怎么让人家给砍得这么惨!
“你子拿他去砍斧子了!”老艾伯特一见刀坏成这样立即了气,丝毫不顾及店里其他客人而冲着厄梅喊起来。
“不是斧子,是把双手剑!”厄梅委屈的道:“这把刀跟我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去砍斧子呢,是把双手剑,把我的刀砍成这样后它只轻微的有些豁口……”
“你不是快刀么,这次怎么和人家对砍起来?”老艾伯特虽然不是武士,可对一些东西还是很清楚的。
厄梅脸色一沉道:“最近浩特国的商路上出现不少新盗匪,我这不是气不过他们的敲诈么,和他们的头领单挑了一下,结果败在了他的双手剑下……”
“艾伯特大叔,你着刀还能修么?”厄梅热切的向老艾伯特问道。
“修了你也砍不过双手剑!”老艾伯特气的一哼:“一把破双手剑居然砍坏了我铁锤的刀,我倒要你是个什么材料的东西。”
“厄梅,你三天后再来取刀吧,哦,准备二十个金币,我帮你做一把能胜过双手剑的刀!”老艾伯特也不管厄梅是否同意,拎着刀就往后院走。厄梅也不敢跟着过去,只能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子,来活了!”老艾伯特将厄梅的快刀扔给了光头强。
嘶啦一声嘈响,光头强皱着眉毛着手里的破刀,“哎呀,我老爷子,这是哪个笨蛋弄的,这把刀几乎废了!”
“嗯,你也别修了,直接将刀锋打掉,然后给它换一个粗钢的刀锋,要坚硬的!”老艾伯特气愤的道:“我倒要,谁他娘的还能砍动咱们铁锤的刀!”
有了阿鬼提供的精铁胚,光头强已经可以熟练的配比出粗钢来,这东西虽然不如精钢,可它的韧性及硬度已经超过那些铁质武器多倍。三天后厄梅带着钱取走了单刀,老艾伯特特别交代他,如果再遇到那个双手剑盗匪不妨和他再打一场,铁锤的刀绝对比别人的强!
十多天后厄梅果然又和那个盗匪撞上了,结果这次厄梅不但真的砍坏了对方的双手剑,还直接将那个盗匪给砍死了,可算是一雪心中的愤恨!
铁锤有更优质的武器,这个消息不也在柯柯诺罗城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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