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永远都是像电视剧里那样演的,总是在最后时刻姗姗迟来。
柯宇确认到宁晓鸿只是昏迷过去之后,便走到徐迪身边,宽山顽强地半坐起来用手抚住徐迪留下的腹部,做一下急救地措施,柯宇走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抬头道:“她还活着。”
柯宇浑身一颤,俯下身来,抱住徐迪,放进车子里,返身犹豫一下对宽山道:“山叔,你也上来!”
这时候,最先到场的警察才惊呆之中醒过来,大喊道:“你们……”货柜车横拦在马路中间,市委一号车,翻倒在马路边上,满地的血迹,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个年轻抱住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子和一个同样满身鲜血中年大叔正在夺车而逃,至少刚到场的两个警察到的场面就是这样的。
最关键,他们还到地上的明显的子弹壳和一把手枪。
“喊什么!赶紧救人啊!这边躺着这位你是你们宁书记,你们他么的,想要好过就快点送他去医院!”柯宇完全顾及不到什么态度,非常恶劣地朝那警察吼道。
两个警察对视一下,立即掏出枪指着柯宇他们高声道:“别动!”
这下,柯宇还没说话,宽山倒是火了,厉声吼起来:“你们傻逼么?老子要是作案人的早跑了,还赖在这里等你们来么?他么的,快进喊救护车,把你们领导喊来,这位是你市委宁书记,被人撞了!还傻愣着干什么?”
两个警察被宽山一吼,也出来,这两人不是作案者,立即商量一下,让柯宇与宽山上车,他们把宁晓鸿抱住警车,留下一个警察留守现场,另一个警察护着柯宇他们一起到医院去!
柯宇着急地驾着车子,飞速向市区医院疾驰而去,后边的警车一路跟随,这场面倒是有点像警察抓贼,但幸好,这两位警察不笨提前与总部通话,回报这边情况,故而道路上,已经派人疏导交通,让他们快速到市区医院。
宁晓鸿身为安北市一号人物,遇到这样的事情,安北高层自无不知,基本上不到半小时除了外出不在本市的几位市领导都到场了,如果不是宁晓鸿及时醒过来,他们已经准备向省里回报了。
但宁晓鸿一醒过来,先是制止他们向省里汇报,由他自己亲自向省里汇报,不过,宁晓鸿把事情隐藏下来,只是在前面几场途中遇到交通事故,而与之相撞的人,刚好是前段时间越狱逃窜的犯人祁廉石,之后的事就好解释了。
急救外边,柯宇满身血迹,偶尔还有血滴下来,他拒绝医生检查的要求,就等在徐迪被急救的急救室外边。半小时前,宽山已经急救完毕,没被枪击到要害,甚至这个新枪伤还没有他背部两度崩裂的上刀伤严重,医生已经告知柯宇,宽山的背部的伤口有发炎的迹象,如果发炎引起感染将有性命之虞。因而宽山必须在住院。
柯宇身边还有两位警察,他们等待柯宇给他们询问,毕竟他算是在场受伤最轻的人,但柯宇拒绝合作,他必须在得知徐迪急救的消息之前,不会配合警察。
时间慢慢过来,楼上高等病房里,访客一拨又一拨离开,宁晓鸿也在护士的陪同下走下来,他到满身鲜血的柯宇,微微蹙一下眉头对他道:“柯宇,你赶紧去给医生包扎一下吧。你在这里等着也没用。她应该没事的。这样下去,你扛得住么?别到时候,她没事了。你却要倒下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事要做!”
宁晓鸿刚在在和市里各位领导谈话的时候,明显压抑着他心中的怒气,他不想那些家伙擦觉他想法,但是在柯宇面前,他不用隐瞒什么,说起话来就没多少顾忌了。
柯宇松开抓住头发的双手,双眼有些无神地望着宁晓鸿道:“宁书记,我记得的。如果徐迪有事,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目光一凛,望着宁晓鸿道:“祁廉石他怎样了?死了么?”
“抢救无效,死了!”宁晓鸿隐隐有些可惜,紧接着道:“其他人都在追捕中,目前还没抓到他们。不过,我对市局没信心。我刚才把他们骂了一顿。希望他们能够为自己换回一点面子吧。”
柯宇正想说什么,急救室的灯突然熄灭了,大门打开,白袍大褂医生劳累地走出来,猛地见到宁晓鸿与柯宇,微微愣一下,明显这家伙是认识宁晓鸿这位安北一号人物,赶紧上前恭谨道:“宁……宁书记,你怎么在这里?这里的病人是你的……”
“她怎么样了?”柯宇已经着急地打断了这家伙的奉承宁晓鸿,他着实担心徐迪。
这位医生这才扭头瞥一眼,哼了一声,正待怒斥一声,显示他那救世主的态度,然而宁晓鸿却是抢着道:“这位医生同志,里面的病人情况如何怎样?”
这位医生听到宁晓鸿这副语气才醒起,这人与宁晓鸿似乎关系不一般,刚才自己差一点又犯老毛病,赶紧夹起尾巴正了正脸对柯宇与宁晓鸿道:“伤着腹部中枪,幸好没有伤到重要器脏,但子弹刺穿一部分肠子,加上失血过多,要是晚来一点,问题就严重。现在幸好,只要肠内物没有造成感染就没有太大问题。建议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宁书记,我是高院长的妻舅吴铭正。宁书记,里面这位伤者是……哦。您请放心,我们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治好她……”
柯宇听到前面的话,对这位有心奉承宁晓鸿的家伙,便没心思理会他,便追着去徐迪的病房人。
宁晓鸿到底是一个做惯领导的人物,应付各种人物娴熟自若,对于眼前这位吴铭正什么心思,他自然清楚,如果是平时他完全不鸟他也没关系,但这时候人家正在努力工作,他也吝惜几句好话。毕竟他随口几句话,定然令躺在里面的徐迪、宽山以及他秘书和司机受到极好的待遇。
病房里,徐迪已经醒过来。此时,柯宇已经让医生简单包扎处理一下,其实他就几次刀伤以及被祁天赐重拳打的伤痕,其他也没什么。
望着脸色苍白的徐迪,柯宇极力笑了笑道:“你真傻!值得么?”
徐迪眼红红地望着柯宇,泪水默默流下,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点点头,却因这一点动作,牵动腹部的伤势,一阵痛让她苦起脸来。
柯宇想也不想俯下身吻在徐迪的脸上,将她的泪水吻掉,然后柔声道:“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你遇到我不知道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如今来,似乎是不幸啊。差点掉了你小命呢。你以后还敢见我不?”
“敢!”徐迪衰弱地声音颤栗喊出来,却是那么坚决。
“因为我喜欢你……”
柯宇愣一下,呆呆地望着徐迪。徐迪用尽最大力量说出这话之后,样子显得有些羞怯起来。
直到半响得不到柯宇的回应,她的泪水再度流下来了。
柯宇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犹豫一下,再次低下头吻掉徐迪脸庞上的泪水,抬起严肃地道:“你连命都不要,还有什么不敢的。如果你遇上我,是你的不幸。那么遇上你,却是我的幸运。抓在手中的幸运,我会放走么?”
徐迪极力瞪大眼睛,听着柯宇低声轻柔说出来的话,一时间,她都反应不过来,她心里想,如果我这不幸,给你带来幸运,就让我给你一辈子幸运吧。
柯宇很认真地望着徐迪,似乎极力把徐迪的模样记在心里,然后沉声道:“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一切麻烦与苦难都让我来承担。但是……但是我会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你……”
柯宇还没说出来,徐迪柔弱地手却是伸起来捂住她的嘴,她没有说话,就这样深情地望着柯宇,泪水悄然滑落。
两天后,徐迪经过检查后,平稳养伤中。宽山也从发炎感染的生死边缘活过来,只是每次柯宇到宽山背部那一道狰狞的伤痕,他心中都藏着一股气,宽山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根本不当一回事或者心中庆幸这一次又活下来。
宁晓鸿休息两天之后,除了被祁天赐重拳击中地方有些微肿疼痛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他与柯宇一样恢复得最快。他来医院与柯宇谈过一次,便先一步飞往京城了。
祁廉石中枪抢救无效死亡,祁天赐等人似乎失踪,安北的警察把安北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但那一天的事情,宁晓鸿依旧以交通事故上报,毕竟一个地级市市委书记被人谋杀着实影响太坏,何况宁晓鸿也丢不起这人。这事上报省里还是引起一定的影响。毕竟事情真正原因瞒不过某些人。
当然既然宁晓鸿这样上报了,某些人自然也不敢把事情内幕揭露出来,他们都在担心这一次宁莫两家的态度了。
宁晓鸿险遭不测,反而令他手中的资料发挥更大的作用,这点大家都明白。如果之前,宁晓鸿自发把那些资料揭发出来,明摆着是得罪人的活,但是现在他还没做这事,就遭遇不测,险些掉性命,再把这事提出,却以受害者身份出现,这理就站宁家这一边,谁要说话,都得掂量一番。
这下,之前暗地里的人,无不骂祁廉石该死,临死还搞这么一出,拖累人!一股幕后人的怨气都发泄到祁廉石身上,甚至他们对祁家都有些法,尤其马家对祁家言语间露出一丝不满了。
祁家大宅内,老头子已经连续摔掉好几个平时最为喜爱古董瓷器了。当然大多后辈依旧如常醉生梦死,只要祁家不到,他们依旧有大把钱花,只有祁玲沉着脸,心中既欣喜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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