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时间:20-05-25
“宁书记,外边有位叫祁廉城的人想见你,你……”钱秘书接到下边值班室的通知,还亲自跑下去一下,见到祁廉城派头不小,稍稍打听一下对方的来历,便上来与宁书记汇报。
“哦,他是祁家的人?”宁晓鸿眉头一蹙,心想我正想找祁家的人,怎么就送上门了?
“宁书记,他是京城来的。他还提到和柯宇认识的……”钱秘书自然知道柯宇与宁晓鸿关系不错,不忘提上一句。
宁晓鸿脑海闪过柯宇那张笑脸,立即想起这个时候,柯宇好像还在阳山县拘留所里,禁不住叹一口气,缓慢道:“让他们进来吧。”
钱秘书默然返身出去,不久便带着祁廉城进来,祁廉城望着如此年轻的市委书记,不由得愣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赶紧上前,姿态摆得很低笑道:“宁书记,很感谢你百忙之中抽时间见见我这个老头子。”
宁晓鸿伸出手来与祁廉城握了握,淡然道:“祁先生与柯宇可是相识的?”宁晓鸿这话的意思就是我见你全是因为柯宇,所以你有什么赶紧说,能办的我尽量帮忙,不能帮忙的就抱歉了。另一面的意思是,我只认柯宇的交情,你就别太过分。
“呵呵,我与柯宇的老交情了。”祁廉城自然听明白宁晓鸿话中含义,不动声色地道:“不瞒你说,今天我过来也是为了柯宇的事。说起来惭愧,柯宇之所以陷入如此境地,我也很大责任。”
“哦,怎么说,葱岭矿业真是你们祁家的事?”宁晓鸿却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家伙如此坦白,目光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祁廉城咋一听,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到宁晓鸿脸色微变,他立即知道误会,赶紧道:“宁书记,我姓祁,也曾经是祁家的人。可是,这次葱岭的事,与我扯不上的关系。非要说有关系那就是柯宇估计受我拖累了。”
“哦,这怎么说?”宁晓鸿戒心十足,他隐隐赶紧面前这老头威势,气场不小,尽管努力作出一副低姿态的样子,但其眼神流露的自傲的神态却是十足的。
祁廉城突然觉得这位年轻得有些不像话的市委书记是一位厉害的角色,但对于柯宇的事,他并没隐瞒,径直告诉宁晓鸿,柯宇之所以到这里,是受自己之托前来寻找失踪的儿子,结果碰上这样一摊事。
可祁廉城这样一番解释,宁晓鸿倒是有些疑惑,之前柯宇一踏进阳山县就摊上事了,直到自己一方介入许大头才放手,但却是想不到柯宇却碰到如今这种尴尬局面。
“这么说来,葱岭矿业是祁家搞出来,与你没多大关系?”
“是的。其实我儿子梁烈之前失踪怕是与祁家不无关系。而这次要说柯宇他们杀人的事,更是无法令人相信,他们不敢做这样的事。”祁廉城费老大的力气,终于说到这里来了。
“凡事要讲求证据,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来,柯宇他们脱不了关系。财帛动人心呢。”宁晓鸿心底里都不认为,柯宇不会蠢到做出这种事来,但是证据确凿呢。
“财帛动人心是不错。但我相信柯宇不会动这个心。”祁廉城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在向宁晓鸿道,“他要钱多多都有。根本不用这种方法来要钱。”
“再说,这事儿经不得推敲的。至少在还有当事人和柯宇所说的相差很大。而且你知道的,我朋友救了一个狭窟镇的人。这事我是有证据的。我只想问宁书记一句,你准备好了么?”
祁廉城这事在问,宁晓鸿准备好怎么接下来就是对方的应变。
“没问题。你说。”宁晓鸿为了所谓的真相,他们准备与那些家伙干上了。
祁廉城没多说,只是让宁晓鸿靠近的时候,他突然在对方耳边,低声说几句。
宁晓鸿听完之后,很有一种快感,他知道如果此次成功,乔家就惨了。
而事实上,现在宁晓鸿也感觉一丝危机,尤其当他到祁廉城那张臭脸的时候,总觉得这家伙不简单,但恐怕祁家的事,可以从他开始了。
“葱岭矿业这事背后,有很多人在犹豫,甚至对抗的。但这一切都平静过去了。却在你注意力不在这边的时候,他们偷偷地把这事搞了。而现在搞出如此大的案件来。”这令人很疑惑啊。难道这一切真那么巧么?
尽管宁晓鸿习惯了政治背后那一套,但这次狭窟事件,转变得如此快,要说没有针对他的意思,宁晓鸿自己都不大相信了。
“放心。那些冲我而来的,我有办法处理。现在问题是怎么让这些家伙出来。省里的调查组还在,柯宇他们每天都处于紧张状况,很容易出错就不好了。”这厮并不知道,柯宇在里面过得很舒坦,还得两人使唤。
这两人是柯宇当晚进来的时候,想要对柯宇,但是柯宇以雷霆万钧之势放倒他们,彻底驯服这些,却也起到奇效,尤其是最近针对柯宇而来的一个杀手,就是柯宇在同伴的提醒。
“宁书记,那我等你消息?你要你发话,我们这边就开始了。”
……
京城一处,高档小区里。
“这次你搞得太过了。你着,虽然那边闹起来要费很大厉害,但是辽东那边和宁晓鸿都不是吃干饭的。早晚出你的计谋。”
一俊逸男子半躺沙发,翘起两腿架在小茶几上,端起一杯茶,悠然喝掉之后,才回答道:“管它呢。他们又找不到是是我做的手脚。再说祁廉石那家伙不是在背黑锅么。怕什么?”
“唉,你丫不懂。祁廉石那人私心太重。我就说,不要让他权柄太重。你不信,现在倒好了。想发力都不行了。”这位青年灰衣男子禁不住叹一口气。
“他私心重才好呢。不然还不好控制。”
“别说这些了。你赶紧让那些人滚蛋吧。现在上面都关注这事了。估计姓宁的把事情往上捅了。估计不用多久,事情就有瞑目了。”
“哈哈,我巴不得上面关注。只要一关注,这板子肯定不落我们这边了。”俊逸青年似乎很开心。
“唉,你得太轻了。安北那边本来就是一个蜂巢,谁一捅就事后无患无穷啊。”这个成熟一下的男子,很可惜的道。
……
许大头再度开口了。整个阳山县,甚至整个安北都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马国重亲自带队,将阳山县好几个常委双规起来,阳山县一时间人心惶惶。
现在大家有些不清,宁晓鸿这是想做什么了。之前狭窟镇的事,大家沉默,就是逼宁晓鸿出来负责,但现在阳山县风声鹤唳,连带安北市里,都气氛沉重。
大家很快就知道,这回怕是奈何不到宁晓鸿了,许大头的事,让他掌握主动了,就连陈朝俊也不好出来说话,许大头跟了他那么多年,竟然成弃子。
其实这些只有欧冠信明白,这两位都是他弃子,本来他打算准备让人送信到纪委去,先行打击宁晓鸿的,却是想不到宁晓鸿先行一步,在向纪委回报的时候,打了个马虎眼。化被动为主动。
而且欧冠信很快就接到来自京城的电话了,这下他很快就彻底放弃,落井下石的手段了。
可是这时候,宁晓鸿,再度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那就是狭窟镇最后一个幸存者,狭窟镇综合科普通科员,言君宽出现,与他见面,讲述狭窟小水帘洞里面的内幕经过。
而之前,还活着的那位徐副主任,却在后来一次车祸之中追随狭窟镇十多位领导去了。
言君宽的口供推翻之前,柯宇等人的嫌疑,却是把葱岭矿业的人送进的拘留所,只是这些都小喽啰,真正大人物,早就抓不到了。
比如应该这件事复杂的欧冠信,除了认识到被宁晓鸿记恨上之后,还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阳山许县长双规,到狭窟镇十多名官员被残忍杀害,彼此之间有着间接的联系,如果不是葱岭矿业那些进入葱岭,那么狭镇的官员也不会出现在葱岭,更不会被利用进小水帘洞。
但这一切似乎注定的。
前后十天,柯宇终于离开阳山拘留所了。
外边天气已经寒冷刺骨了。有点儿下雪的迹象。但当柯宇到李沁与张怡静两个倩影的时候,心中的暖暖的,喜悦是无以复加的。
“让你们担心了。”柯宇到这些为自己奔波的朋友,心中很是感动。他先给李维军和谭国达每人一个拥抱。
“出来就好。”李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红,毕竟这次涉及杀人,太过凶险了。
柯宇抱了抱张怡静,却是突然发现,徐迪站在后边,他却不好说什么,只好朝她笑了笑。
“我一直都想问,好像你进里面之后。从一开始就没有紧张过,这是为什么呢?”李维军其实很早就想问了,毕竟这事他从头到尾一直都在。他就没到柯宇有紧张的时候。
柯宇对他笑了笑,耸耸肩道:“很简单啊。因为我一直没到宽光进来。只要宽光没被抓住,他带着那人必定为我们洗脱罪名的。而且我有几分了解宁晓鸿。他不会让我冤死的。”
李维军一听这话,双眼瞪大,忍不住爆粗:“靠。合着我忙里忙外,就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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