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被他们扛到了营地,如果这个地下的实验室就是他们的营地的话,由于毒素所导致的身体还是无法移动,所以我还是采取的装死的策略。
“使者阁下,这个就是我们刚拿到的材料”独眼好像在和一个叫什么使者的人交谈。
“嗯,不过看起来这个人好像并不太强啊,应该不会是高品质的材料,而且已经死了。”那个使者的回话让我很不爽,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比死亡骑士的那种空灵声还要诡异,是那种男人声音中带有女人声音,或者说是女人声音中带有男人的声音。
所以我暂时听不出这个叫做使者的人是男是女,或者是一个缝合怪也说不定。
“你继续去寻找实验材料把,这里没你的事了,主人需要很多的材料,很多”使者不带有意思情绪的声音又一次说道。
我被扔了下来,直接将我摔到了地上,如果我当时能动的话,我绝对会让摔我那个人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前提是让我打得过他。
不过介于他们现在人多的份上,我就给他一个面子,不和他一般见识继续装死,话说我现在要是比赛装死的话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因为我现在就连呼吸和心跳都没有,就算你能暂时的闭住呼吸,那么心脏的跳动你也能控制么?
等到了独眼和一众人离开之后,我才睁开了眼睛,这附近的摆设真是现代化,看着就好像一个科技十分发达的时代的实验室一样,各种的培养皿中浸泡着不同的生物,有一些还有些许的人形,而有一些就是纯粹的怪物了。
在我看向自己身体的时候,发现我的手脚已经被绑了起来,身上没有穿着一点衣服,而且胳膊上已经被插上了几根管子。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刚才在装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失去意识么?我记得那个人给我扔在了地上了啊,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记忆有一些中断,被扔在地上之前的记忆都还在,但是被扔在地上之后我印象中他们就直接离开了而我在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睛。
但是我的衣服已经被人给脱了下来,而且被绑在了一张床上,这期间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我在装死的时候跟傻子一样的睡着了么?
“唉?这事怎么回事?还没有进行试验,怎么就发生尸变了呢?”诡异的声音从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传来,那个地方正是我的一个视觉死角,被绑住得我看不到脑袋上方的情况。
是那个叫做使者那个人声音,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是这点不会降低我对于这个人实力的评价,说话都这么另类的人,他的实力也不会太弱,这是我主观上的评价,因为曾经看的动画或者玩的游戏中每个**oss的声音都会显得很另类。
使者从我的旁边转到了我身边,我才发觉,原来不是他,是她。
她的样子并不是一见到就倾国倾城的那种,但是也算是漂亮,而且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是一种上位者对低等人的那种气势。
但是看到她的样子之后,不知不觉的我的心情变得轻松了许多,至少比在这种被扒光的情况下旁边站着一帮长的和怪物一样的男人强。
她看到了我在看着她,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之前那张冷冰冰的表情变得有些微皱眉头,她将手伸到了我的脸前,摸着我的脸旁。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有些情不自禁的一口咬过去,但是没有咬到,在我马上就要咬到的时候,她迅速的将手抽了回去。
“唉~只是变成了一只普通的食尸鬼么,还以为会是什么呢”她的语气平静的说道
‘嗯好,就是这样,我是一只食尸鬼,所以放了我吧’我在心里暗笑,食尸鬼这种低级的亡灵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就算是对于死灵法师来说,也只是低级的炮灰而已,他们应该会直接把我丢掉了吧。
“不对!你骗我,你居然还活着?”她的那句不对居然是用喊的,但是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是我刚才真的笑出来了么?不可能啊。
“好吧,被你看穿了,不过我已经死了,看到我脖子上那个洞了么”虽然我无法做出指脖子的动作,但是却还是努力的动这胳膊。
“你是怎么做到的?”虽然语气平静,但是那一丝疑惑还是被我听了出来。
“你猜?”我很流氓的笑了笑,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
但是马上我就发现以现在的立场来看,我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说的话真是大错特错,真想抽自己一嘴巴重说,我怎么老干这种没六的事情呢。
那个使者在听到我说的那句你猜之后,不慌不忙的取过了一把手术刀,狠狠的扎在了我的胸口,虽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液体的流动,那可是新鲜的血液啊。
“喂喂喂!!!娘啊,别冲动”这次轮到我喊了出来,自己原本已经是一个试验品了,自己还要不管不顾的瞎闹,这不是找死么。
“你还是活着的啊,那太好了,这样试验会很顺利的,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存在意识的呢,你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而且也毫无呼吸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将插在我胸口的手术刀慢慢的转动,这种疼痛我还是能感受到的。
“你现在明白了么?!”我回复了空灵的声音,毫无掩饰的说出了这句话,表明了我的身份,因为我认为现在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什么隐藏了,只是眼中的蓝光不知道有没有显出来,如果和之前一样的话,符能全部消失的我眼睛不会再发光了。
“巫妖么?还是巴尔纳克?”巫妖很好理解,巴尔纳克是一种有着尸体的幽灵似的亡灵生物,但是几乎没有攻击能力比普通的人类还要弱小。
“是死亡骑士啊!Deathknight啊,混蛋!唔……”最后才发觉一着急有说错话了,赶紧闭上了嘴。
“死亡骑士?!”她的脸贴近了我的脸,用手按住了我的脑袋防止我再咬她,仔细的看了几秒钟之后站了起来。
“如果你真的是死亡骑士的话,你是我所见过最弱的一个”毫不犹豫的用男女混合声说出了一个很实际也很伤人的话。不过。
“你见过的最弱的一个?你见过多少死亡骑士?!”|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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