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120多年前,在另一个国家一个叫做萨隆卡的地方,住着一个铁匠,他和他的儿子以打铁为生,他们并没有过人的技艺,没有做出什么值得称赞的武器或者盔甲,只是平平常常的一个铁匠。
他们过的很拮据,铁匠铺的生意几乎没什么人来光顾,老铁匠曾想过要卖掉铁匠铺做一些别的,但是最后也没有那么做。
在实在没有钱的时候,他向当地的一个小财主借了高利贷来过日子,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依旧无法还清这些钱,压力越来越大。
只到那个财主又一次派人来要钱之后,他决定做一把前所未有的好刀来抵债,但是经过多次的努力,他还是没有能够做出理想中的武器。
在一个大雨的夜里,铁匠从梦中惊醒,汗流浃背的回想起了刚才的梦。
他看到了熟睡在旁边的妻子,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他下了床,没有惊动他的妻子,他走到了与卧室相距不远的店铺里,拿起了一把锋利的短刀,走回了卧室,砍下了他妻子的右手并杀死了她。
儿子听到惨叫声后急忙过来查看情况,但是看到的却是砍向自己脖子的一把刀。
在疯狂的铁匠杀死了他的妻子和儿子之后,他来到了锻炉旁用从妻子那里砍下的右手、从儿子身上取下的肋骨和砍下自己的小腿骨制作了一把前所未有的弯刀。
他妻子只剩下骸骨的右手被制成了刀柄,儿子的肋骨被打磨成了刀刃,自己的小腿骨则被制成刀托。
小腿被砍下来的疼痛并没有妨碍铁匠的动作,在制作这把弯刀的时候铁匠脸上一直带着令人恐惧的笑容,直到弯刀完成。
在大雨的夜里,铁匠带着这柄弯刀来到了债主的家门口,打开门的正是他的债主,在看到铁匠当时的样子时,他吓得坐到了地上,债主最终收下了弯刀抵消了老铁匠的债务,没有人知道那个债主为什么要收下那柄弯刀。
在铁匠一瘸一拐的拄着拐杖回到家中后,就在那个大雨的夜晚,他自杀了,已经还清了债务的铁匠却自杀了,是因为对妻子和儿子的愧疚还是另有原因不得而知。
但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三天之后,老铁匠的原债主也就是那个小财主发了疯,他拿着老铁匠给他的那把弯刀将家中所有的人全部杀死,并且分尸,最后也自杀在了家中。
当地的治安官经过全力的调查最终也没有查处是谋杀的可能,只能当做那个财主发疯所导致的惨案,而作为凶器的骨刀也被治安官带了回去,但是当天晚上就奇迹般的消失了,如果有人将它偷走,那么那个偷它的人一定是一个最专业的窃贼,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把刀。
之后的几年里萨隆卡一直流传这疯铁匠和他的弯刀的故事,在这件事的9年之后萨隆卡爆发了一场大瘟疫,所有人全部死亡,无一幸免。
从佣兵中心回来后,凌又去了那件看似是她常去的酒馆喝酒,只到来到这个城市之后我才看出来,原来凌是这么爱喝酒啊,不过看起来她的酒量并没有多大,现在她就正在和一个魁梧的大汉拼酒,原因只是因为那个大汉在看到凌要了酒之后说了一句“现在就连这么大的孩子都开始学喝酒了,哈哈”。
当时我没有拉住凌,她就气冲冲的过去要和那个人拼酒,那大汉自然是很痛快的答应了,而我知道现在就算劝也是无用功,索性坐在一旁把玩刚买的弯刀,不用寻常的造型、不同寻常的手感、不同寻常的感觉。
刀柄是一个右手的骸骨,比一般的弯刀要短一些,有且是特定的右手刀,你用左手无法握刀,就给了这把刀一定的局限性,他只能握在右手,握住刀的感觉就像是和一个食尸鬼握手一样,再握住刀柄拔出刀刃的一瞬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能使人疯狂而嗜血的感觉传来,‘这把刀一定很有来历,但是为什么会在一个地摊上呢’。
对于从刀上传来的那种可以令人嗜血的感觉我有些不以为意,这种程度的嗜血感我很轻易的就能压制下去,即使现在没有死亡骑士的力量,我也是一个可以说是曾经强大的死亡骑士,要如何压制轻微嗜血的感觉我得心应手,虽然其他死亡骑士并不会去可以压制这种感觉,但是我这种高尚的人怎么会被这种感觉控制呢。
令我惊喜的是,如果我将全部的精力用在感知这把刀上,我就能感觉到那微弱的死亡气息,如果我能运用它的话,虽然只是很微弱的气息,那也绝对可以达到比普通人强上几十倍的程度。
收刀入鞘,抬头看向凌的哪个方向,我叹了口气,凌已经明显的不行了,而那个大汉却看起来没什么事一样,真想不到如果以前凌一直是这样的话,她的处境有多危险。
“好了好了,凌,你已经不行了走吧,不然一会还得我把你抱回旅馆去”
“你闭嘴~我马上就赢了……咯”凌现在已经是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支支吾吾的又说了一堆我听不清楚的话,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小姑娘,这样就不行了?”那个大汉大笑道。
“喂喂,欺负一个小女孩有意思么?”本来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那人说的话让我恼火了。
“小姐,你要清楚是她要来和我比赛的”
“要比赛是吧,我跟你来,谁输了这些酒钱就谁出,没问题吧,为了公平起见,刚才你喝了多少我现在一样喝”说着我招呼酒馆招待给我这边端上来了十几大杯酒,仰头开始喝了起来。
………………
和一个不会对酒精有反应的死亡骑士拼喝酒,这不是开玩笑么,就算你再能喝也有醉的时候,但是这些就对我来说就和水没什么两样,除了味道。
喝酒比赛直到最后,我背起凌,看也不看一眼那个已经喝的倒在桌子下面的大叔,对酒馆招待说了一句“他给钱”之后就快速离开了酒馆,返回了之前住宿的那间旅店,不过就算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还是没有在凌吧酒吐出来之前将她放下来,结果我被凌彻彻底底的吐了一身,从头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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